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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闻其详。”
“提拉米苏(tiramisu)是意大利文,意思是‘带我走’二战时期,一个意大利士兵要出征了,可是家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爱他的妻子为了给他准备干粮,把家里所有能吃的饼干、面包全做进了一个糕点里,那个糕点就叫提拉米苏。每当这个士兵在战场上吃到提拉米苏就会想起他的家,想起家中心爱的人。”
“很感人。”雷斯垂德听着迈克罗夫特用他低沉醇厚的嗓音为他说这样一个故事,不禁有些面红,只能挤出了这一句。
饭后,迈克罗夫特送雷斯垂德回去,一路无言。迈克罗夫特算着这是第几次的告白失败来着。但就在雷斯垂德的公寓楼下,雷斯垂德下车之前,忽然间转过身来,靠近去,俯下身在迈克罗夫特唇上轻啄了一下。
迈克罗夫特一下子就愣住了。雷斯垂德靠在椅子上,带着点慧黠说道:“以后不要再送一百朵玫瑰到苏格兰场了,那不是浪漫而是炫富。”
“明白了。那你不介意我也上去坐一下吧?”
“大英政府光临,欢迎至极。”
“不是大英政府,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
8被放逐的夏洛克
希帕提亚回到家的时候,夏洛克正坐在电脑前面,拿着个鼠标仿佛是在画图,旁边的华生博士也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在看着。希帕提亚过去一看,夏洛克居然把迈克罗夫特的头像用photoshop软件p到大猩猩头上了,而且p得天衣无缝,仿佛真是大猩猩长了一张迈克罗夫特的脸一样。
希帕提亚见此,忍不住抖了抖,颤巍巍地说道:“哥,我回来了。”
“我知道,那我的网络信号可以正常没有?”夏洛克斜斜地瞥了他一眼,而后又开始修饰起那副照片。
这个时候,希帕提亚的电话响了,而后夏洛克和华生博士一下子都转过头看着她。希帕提亚又抖了抖,你们两个人这样看着我,我压力很大的,接电话道:”你好,我是希帕提亚·福尔摩斯。”
“希帕提亚,你哥今晚没有回帕尔梅尔街。”是安西娅的声音。
“真的吗?真是意料之外,令人难以想象。”
“我也觉得,兴许我们明天可以调那位先生的资料出来看看,我不得不崇拜那位先生了。”安西娅颇有些亢奋地说道。
“额,既然我哥都成功了,那你可以恢复这里的通信和网络信号吗?”希帕提亚偷偷地看了夏洛克一眼,被他这样富有压迫性的眼神盯着,她好想要泪奔呀。
“哦,是的,已经恢复了,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打卫星电话给你。”
“呵呵。”希帕提亚干笑了两声,“再见。”她挂掉电话,回头笑得非常甜美地说道:“哥,信号已经恢复了。”
“那太好了,我要把这张杰作送到保护野生动物的网站上去。”
天呀,希帕提亚一想到被迈克罗夫特发现的情景就不由得有点眩晕,她转向华生博士,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地说道:“华生博士,求你不要让他这样做,这样真的会引起世界大战的。”
华生博士像美国人那样摊手耸肩,说道:“我也没有好法子。他向来不是个会听人说话的。”
“华生博士,我相信你可以的。”
“我很遗憾。”
“好吧。”希帕提亚脸容一肃,对着夏洛克说道:“迈克罗夫特的办公室24小时有人值班,如果你不想寝不足的迈克罗夫特半夜三更地赶到贝克街,把你从被窝里面拉起来的话,你最好就不要这样做。而且,我不介意下班时候脱离网络和手机一阵子。”
“希帕提亚,你在威胁你亲哥。”夏洛克吼道。
“我知道,我的上司也是我亲哥,而且他还会扣我工资。”
“你不能为了每年四万英镑就出卖你的灵魂。”
“多谢关心,我相信我的灵魂在迈克罗夫特那儿呆得很愉快。”
夏洛克嘴一瘪,非常委屈地看着希帕提亚说道:“希~帕~提~亚!!!”
希帕提亚闻言,露出一个非常标准的微笑,说道:“其实我不介意你私下发给迈克罗夫特的。”
“有道理。”夏洛克在键盘上敲打了一阵子,而后说道:“我刚刚发到他的手机上,希望你一醒来就可以看到,想必这会十分提神醒脑,对于他的工作会有很大的助益。”
希帕提亚闻言,已经想象到明日迈克罗夫特火山大爆发的情景了,我真是不应该纵容夏洛克的,其实夏洛克是想顺带整我吧?他什么时候这么记仇的,不是一般有仇当场就报的吗??
华生博士在旁边窃笑了一会儿才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把信号都掐掉?我本来要更新博客的。”
“你可以问一下夏洛克都干了些什么。我相信他会很愿意给你看一下。他是不炫耀会死。”希帕提亚丢下这一句,转身回房间收拾衣物打算洗澡睡觉了。
华生博士看了夏洛克一眼,果然夏洛克就笑着把手机递过去说道:“看发件箱就好了。”
华生博士看完那几条短信,忍不住说道:“夏洛克,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幼稚。”
“不,我不是幼稚,我是高功能反社会。”夏洛克反驳道。
华生博士无力捂脸,这家伙真的很幼稚。
这个时候希帕提亚从房间里面出来,一手拿着手机,对夏洛克说道:“夏洛克,你的机票和护照都办好了,明天早上七点去登机。”
“什么?我要去哪里?我怎么不知道?”
“明斯克 白俄罗斯,你不是答应了吗?”
“我没有。”(“我答应的。”)夏洛克反驳道(华生博士说道)。
希帕提亚看了看两人,说道:“那好吧,你们两个自己协商,反正无论如何你明天都得登机,不然的话,我相信迈克罗夫特会很乐意把你送到非洲去和猴子当亲戚。”
“他倒是试一下。”夏洛克冷笑着说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额,呵呵。”希帕提亚干笑了一下道:“我不知道。其实偶尔去旅游一下也不错嘛,反正旅费都是迈克罗夫特出的,你买了什么回来让他报销好了。你就当去散散心吧”
“确实如此。”夏洛克应道。
希帕提亚松了口气,总算把他安抚住了。
夏洛克看到希帕提亚回房的背影,双手在下巴下面搭成三角形,陷入了深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约翰,帮我订当日就从白俄罗斯回来的机票。”
“啥?”
“迈克罗夫特尽管记仇小气,但不至于因为这样的小事就把我赶出英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而且不是非常重要的事的话,他才不会从床上爬起来,特地通知希帕提亚,让希帕提亚劝说我离开。夏洛克想道。
“那会是什么?”
“我现在还不知道。既然他想让我出国一趟,那好,我就出去一趟,早些回来就是了。反正这事肯定是和我有些关系的,而且是危及我的人身安全。只有这事发生了,我就可以查出来。”
翌日,希帕提亚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迈克罗夫特一边吃着碎果仁樱桃酱雪糕,一边看着手机。希帕提亚过去一看,他竟然在看昨晚夏洛克给他发的照片。
“夏洛克他走了吗?”
“来的路上,我去问过机组,他绝对是已经上机了。”
“那就好。”
“他都到白俄罗斯那么远了,你怎么好像还担心呢?”
“嗯?”
“每次你心情不好就爱吃雪糕。”
“我不担心他,我担心你。”
“我可以有什么事呢?我天天跟着你,你要相信自己培养出来的特工。”
“哦,我可不相信那些笨蛋。嘶……”迈克罗夫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右边肿胀的腮帮子。
“噢,天呀,你明明根管发炎还敢吃雪糕,你真的不想要你的牙齿了吗??”希帕提亚一边打电话给牙医,一边出去拿冰袋来给迈克罗夫特。
“我……”其实真的不需要牙医,迈克罗夫特看着希帕提亚急匆匆出去的背影无望而忧伤地想道
9我亲爱的数学教授
敷着冰袋的迈克罗夫特疼得趴在桌子上直哼哼,希帕提亚却无情地宣布了他将会在周三看牙医之后就回去工作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后,迈克罗夫特忍不住说道:“希帕提亚!”
“怎么了?”
“嘶……没什么。”
“好吧。”希帕提亚低头又开始看报告,挑出重点来给迈克罗夫特念一遍。
“希帕提亚!“
”怎么了?“希帕提亚抬头看着一手捧着冰袋捂着脸,一手拿着钢笔在纸上画圈的迈克罗夫特,问道:”冰袋要化了吗?“
“不是,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可以不看牙医吗?”
“不行。”希帕提亚斩钉截铁地拒绝了这个无理要求。
又半个小时,“希帕提亚!”
“怎么了?”
“给我来一支利多卡因吧。”
“现在吗?你还需要坚持两天。”
“就现在,不打麻醉,我工作不了。”
“不能接受其他镇痛药吗?
“不,那会犯困。韩国要大选,朝鲜又搞核武了,我现在没有时间睡觉。”
“好吧。”希帕提亚闻言,通过电脑申请了两支0。5%的盐酸利多卡因注射液连带注射器。不一会儿,就有人把东西送来了,是一个医院常用的治疗包,里面连弯耳盘,手套以及酒精都准备好了。
希帕提亚一边带着手套,一边问道:“一支够了吗?”
“可以了,留下一支两个小时再打。”
“好的,歪头。”希帕提亚利落地给他的腮帮子抹了两次酒精,而后皮下注射了4ml的利多卡因,再贴上胶布。
“好些了吗?”希帕提亚问道。
“呜呜。”半边脸动不了,迈克罗夫特只能点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希帕提亚忍不住想道,如果夏洛克见到迈克罗夫特这个样子不知道会想出怎么样的刻薄话来打趣,现在他不在真是可惜呀,说道:“我会呆在旁边的,放心吧。”
在两支利多卡因的帮助下,迈克罗夫特运笔如飞,思伟迅捷地解决掉堆在桌子上的文件,还在键盘和短信的帮助下实现了对国家的有效控制。
只是在中午的时候,他的辛勤工作并不能得到多少安慰。午饭是水煮芦笋、白煮鸡肉和水煮蛋,为了避免刺激他柔弱的牙龈,鸡肉上连一点酱汁都没有。甜点也只是一个非常健康的燕麦布丁。
在以上的打击下,因为牙痛而分外脆弱的迈克罗夫特决定下午回家休养,他不可能一直靠着麻醉药来上班,总不想某天因为打麻醉药过度而后中枢抑制醒不过来,面对如此严重的后遗症,迈克罗夫特再坚强也只得好好休息了。
在迈克罗夫特回家后,希帕提亚也迎来了她的休息日。翌日在明媚的春日下,她拎着三文治,捧着新买的《小行星动力学》,到海德公园里寻了个角落安坐看书。
才看了一会儿书,希帕提亚就发现有一片阴影笼罩在面前,她抬头一看,忍不住又惊又喜,这是一位长着和善娃娃脸的年轻人,可是扣子却扣到下巴底,穿着黑色西装,拘谨守礼得像一个牧师,这些都不是让希帕提亚惊讶的,令她惊喜的是这是一位熟人,这位熟人在希帕提亚的手机里面安家了一年多。她忍不住叫道:“噢,天呀,教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你好,这位小姐,我刚才在那边看到你在看我写的书。”那位先生有些慌张,又带着点学者的腼腆,听到希帕提亚说的话后惊道:“额,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数学教授?”
希帕提亚苦笑,敢情我上了一年的课,你就没有记住过,说道:“我以前上过你的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