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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在这里?这里这么阴暗,看起来像牢房。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我心惊,那人不是上次我偷闯八王府时,遇到的人吗?好像是叫什么月珥,难道这里是八王府?那眼前这另一个人难道就是八王爷东明羽?糟了,这下被带到贼窝了。不知道殇知不知道我在这里,能不能来救我?
“你们想干什么。”我气势不减,凛声问道。
“我们不想干什么,只是想问,你是谁?”月珥开口。
“我是谁跟你们有半毛钱关系呀!你管我是谁。”现在只有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嘴硬,老实交代,否则这鞭子可不讲情面。”月珥开口威胁,他手里的鞭子足足有小孩手腕粗。
“我说,你们抓我来,不会就是想问我是谁吧,开门见山好了,别磨磨蹭蹭。”虽然心里有点害怕,但气势还是要装的。
“好,有魄力,我们的兄弟说,是你在泗湖树林杀了我们的人。是吗?”月珥指着一旁的侍卫说。
“还好意思说是你们的人,也不嫌丢人,一大群人围攻一个,公平吗?再说,那人跟你们有仇有怨吗?杀了你祖宗还是怎的?而且光天化日的,还穿黑衣、蒙面,你们做贼心虚啊,其实可以不用装,我相信寒泗的人都知道那些滥杀无辜、烧杀抢掠是属于八王爷的人。你们可以杀人,难道我不可杀吗?笑话,你们杀了那么多的百姓,我只不过杀了十个不到,你说谁罪大恶极?你们这些人人面兽心,连畜生都不如。我觉得你这个八王爷还是不做为好。”大气凛然如斯,我这是豁出命了。
“你……住口。”月珥大怒。挥舞着鞭子就要朝我挥过来。
“月珥,住手。”东明羽终于开口,制止了月珥,朝我走来,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姑娘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人?”挑起我的下巴,温声说。
“我都说了,我是谁跟你们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敌人,你可以现在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取了你的命。信不信由你。”我转头,厌恶别人的触碰。
“信,我当然信,只是,我到舍不杀你,可是,我也不想死,这可怎么办呢?”东明羽还是笑,笑的人毛骨悚然。
“我的剑呢?”(这种时候还能想到剑,佩服!)
“你是说这把,蔷薇嗜血?”月珥从一边拿出蔷薇嗜血,不怀好意的问我。
“我才不管她是不是蔷薇嗜血,反正它是我的剑。”不管他等会问什么,我打死不承认就行了。
“那天晚上潜入王府的黑衣人是你吧!与我交过手的。”月珥逼话。
“什么潜入王府,还有黑衣人?哦,那肯定是你们自己的黑衣人吧。找你们自己人不就行了。”讽刺,天大的讽刺。
“你别装傻,除了你没人用这蔷薇嗜血,这把剑在你手上,就是最好的铁证。”月珥咄咄逼人,非要我承认那个黑衣人是我。
“你觉得我和那个黑衣人像吗?他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声音如何?都和我一模一样?”我冷笑,幸好之前有准备,不然我就穿帮了。
“他是男是女我倒分不清,中等个子,穿着夜行衣,身材应该是中等,声音沙哑,像个男的,不过按照身高来看,不应该是个男的,倒像个女的,声音可以装出来。所以,你的种种都和那个黑衣人很像,肯定就是你。”月珥越说越有自信,最后一把肯定我就是那黑衣人。
“我说,你跟我有仇是吧,那人明明不是我,那天晚上我在客栈和我哥下棋,不信你去问他。”眼前形势不对,我又编起了谎言。
“好,这些我们都不追究,就问你一件事,蔷薇嗜血到底是不是你的?”月珥稍作退步。
“是我的,至于怎么来的,我没必要告诉你吧。”我先发制人,因为他接下来肯定会问,我的这把剑是从哪来的。
“好,你狠。羽,这个女人要怎么处置?”月珥怒不可遏,可又不能发作。
“嗯~你把她带到竹院,可别惩罚她哟。”东明羽微笑,转身准备离开。
“羽,为什么?”月珥毫不服气,叫住了准备离去的羽。
“哈哈,因为,本王看上她了。”东明羽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牢房,人却没了影。
☆、第八章 惊人秘密
“喂……我还没答应要留在这里呢,你们快放开我,我要回酒楼,我哥还等着我呢。你们凭什么把我留在这里!”听到东明羽要把我留下的话,我顿时急了,想要挣脱。
“你就别叫了,王爷说过的事是不会反悔的,虽然我很不喜欢你,但羽的话,我还是要听的。这次就算你占便宜了。”月珥赌着气,走过来为我解锁链。
“我说,你既然不喜欢我在这里,你放我走怎么样?我有个计谋,可以不让你反抗王爷的命令,王爷不会怪你,又可以让我安全离开,两全其美。怎样?要不要听?”我勾了勾眼神,示意他附耳过来。
“这方法能行吗?你保证不会露馅?”听了我的计划,月珥疑惑重重。
“只要你听我的,保证能行。”我打包票,拍了拍胸脯。
“好吧。”月珥看我信心满满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便答应了。
我一个手刀,狠狠地砸向月珥的后脑,因为他卸下了防备,所以很容易就被我弄晕了。“月珥,就委屈你一下下了,这样的话,戏会更真的。”拿起一旁的蔷薇嗜血,抽出剑,横在月珥的脖子上,我提着他,走向牢房出口。
“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月公子,不然就把你剁成肉酱。”牢房门口守卫的侍卫见此情景,立马抽出明晃晃的大刀指着我。
“该放开的人是你们,放下手里的刀,不然我手中的剑要是一不小心割了你们月公子的喉咙,你们一个个的脑袋都得搬家,还不给我让开。”厉然一喝,手里的剑又抵近了一分,月珥的喉咙已经有血珠渗出了。眼前的侍卫们却束手无策。
“人放下,你可以走。”人未出现,话音先到,东明羽飞身而下,站立在我面前。面色有些愠怒,他最憎恨别人拿月珥威胁他。他和月珥的情谊,不是别人可以理解的。
“你当我真傻啊,放下了他,你不把我杀了才怪。我要带他一起走,等我安全了,自会把他送回来。你叫你的人别挡着,不然,月珥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我可不负责哦。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这样说你放心了不?”看着东明羽在尽量克制自己的怒气,我也明白他不是好惹的,所以早走早好。
“你们都退下。”东明羽向侍卫们吼着,他心里应该很不痛快。而且还被侍卫们看见了自己的软肋。
“那你就等着我把月珥送回来吧,放心啦!”我抱着月珥,使出轻功,飞出了八王府。
——恒之酒楼——
“殇,你怎么没来找我?”踢开门,就看到殇和翎羽悠闲地喝着茶,这很轻松的激起了我的怒气。他们倒好,在这里快活,而我呢?刚从虎穴里逃出来。在路上叫了马车,把还在昏迷的月珥送回了八王府,我就赶回来了,我担心殇他们会担心我,会到处找不着我,没想到竟是这样。
“找你干嘛?你不是回来了吗?”殇连眼都没抬一下,轻轻松松的说。翎羽也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也没再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失望至极,我连和他们争吵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道,就算是去了龙潭虎穴,你不也回来了嘛!快来喝喝茶,静静心。”殇拿起茶壶,斟了一杯,走来,递给我。
“我去了泗湖的森林,被人偷袭了,那些人是八王爷的手下,我被带到王府地牢,被审问。我和月珥商量,演一出戏,我逃了出来。我累了,我先回房睡了,晚饭你们自己吃,我就不用了。”情绪低落,心里难过的要命,转身离开,不想再看那些无情的家伙。
“殇,她怎么了?”翎羽轻声问一旁仍旧兴致勃勃品茶的殇。这一个下午,他和殇在一起相处的很好,殇告诉了他很多他忘记的事。
“没事,过几日就会好的。刚刚经历了一劫,大概是累了吧。我们下去吃饭吧,饿了一下午,喝茶还真没有实际意义。”殇起身,踏步下楼。
——翌日,清晨——
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是我,城紫。在现代的生日。
说这些干什么呢?又没有人为我庆祝,还不是我一个人。都怪殇那个家伙,搞得人家在这一天心情还很糟。
下了楼,怀里的银票还有很多,我决定大吃一顿。点了一大桌的菜,一个人埋头大吃,吃得汗流浃背,吃到眼泪一滴一滴滑下来,落在碗里,我就停了下来,好好想想,城紫,你觉得你现在在做什么?赌气?委屈?你凭什么发脾气?他们给过你那么多的关照,你还赖上人家了不成?人家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无权过问,更不能强求别人为你做什么。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过客,你不能从这个时空拿走任何不属于你的东西。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
我知道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身份,所以,别在意那些了,拍拍脸,清醒清醒。其实我还有很多东西,不是吗?
上楼,邀请殇和翎羽为我庆祝生日。
“两位大帅哥,今天我生日,要不要下去,一起吃早饭?”我推开门,看着屋里的两位,开心的说。
“你生日?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殇理了理衣服,朝我走过来。
“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总之快点下来,和我一起吃饭。翎羽也快来哦。”我对着两人催促,嘴角尽是笑意。
“好啦好啦,你别催呀。翎羽,走了。”殇也宠溺的笑了。
“啊——我的头,好疼,好疼,啊——”翎羽刚走到门口,便双手抱头,面色痛苦地叫了起来。
“翎羽,你怎么了?头怎么会疼呢?要不要看大夫?殇,怎么办啊?”看到翎羽这个样子,我吓得眼泪都掉了出来,急忙拉住殇。
“我也不知道,以前没看过这样的人,我去请大夫,你把他抱到床上去。想办法给他止痛。”殇面色凝重,说完便快速跑去请大夫了。
“翎羽,你怎么了?还痛吗?怎么给你止痛呢?”把翎羽抱到床上,喂他吃了一颗止痛药丸,然后紧紧地抱住他,没想到都没有用。
没办法,我咬咬牙,只能先把翎羽弄晕,一记手刀敲到翎羽的后脑,他便不再痛苦的呻吟,沉沉的睡了过去。面色苍白,眉头紧蹙,翎羽的身子骨本来就很弱,怎么能承受这么
巨大的痛苦呢?
“大夫来了,城紫,翎羽怎么样了?”殇领着大夫进入房里。
“殇,翎羽很痛苦,我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所以我把他打昏了。大夫,你赶紧给他看看吧,他不知道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心里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我从没想过,流泪是一件这么轻而易举的事。
“嗯,老夫来看看。”这个身穿白衣的老者坐到床边,把了把翎羽的脉象,身体一震,继而又摸摸花白的胡子,摇摇头,面色沉重。
“大夫,怎么样了?您别摇头呀。翎羽究竟得的是什么病?还是什么毒?”看到大夫摇了摇头,我这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唉,他这不是病,也不是中毒,话也不好说,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我们通常把这种状况叫做双裂,它的源头是,本体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虚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