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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白唳师兄,我先走了。”季情额头上一道黑线,这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眼角上紫色淡雅的妆容如清风般淡,似水过无痕,又好似清风吹过泉水,最深的角落。
“师兄我送你。”白唳眨了眨勾人的桃花眼,一把抱起季情的小腰越到虎背上。
季情此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白唳救了她的命,至少有个靠山也不错,这年头,干个啥事还得拼后台啊!小手缠着发尾的发丝,小脸贴近了金虎,确实好温暖啊!人人都说骑虎难下,可现在看来在虎身上的感觉也不错呢!
“师兄,七重门到了。”七重门说的过去,因为七重门排在最末,而她现在在外的玄气又是红色,最低阶的玄气,在七重门倒也不为过。
“有什么事找师兄。”白唳苦口婆心的说着,笑看着季情走进七重门去才回头驾驭着金虎离去。
季情从门缝里看到白唳走后才慢慢关上门出来,送了口气,倒霉的今天哪!
望着手上两个大大的蝴蝶结,身体似有一股暖流窜过,或许,这几年,也不会那么难过。然,暖流错过的一瞬间,因对药理的熟悉便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给赶紧回去换药啊!
小腿一迈,像风一般行走了过去,本本分分的走了进去。几个人已经回去了,这里只留着燕南天一人。
“手上的伤好些了吗?”燕南天关切的问着季情,季情这小丫头,怎么走个路都会摔伤,又或者,另有隐情?
“季情上过药已经好多了,谢师父。”季情乖巧的应声,如实的回答着。
“以后注意着些。”燕南天到底见过世面,至少沉稳便是别人不及的。也正为这一点,才使得有很多人来找他,而通过考核的却没有多少。“是,师父。”季情乖巧的答道,“师父,今日之事并非巧合,可能是季情做的不好,季情也要回去换药了。”
“好,去吧!”燕南天拧着眉,这丫头将来定非池中之物,又是那人看上的,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招惹那丫头。
“季情告退。”季情开了小屋的门走了进去,轻轻拽下白色纱带。“嘶。”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还是晚了一些,丝带已经粘连了上去,血肉模糊。
“来,我来。”一个泉水般的声音叮咚,温和的语气如暖风般吹来,整齐的发丝披展下来,像是上好的丝绸,不知不觉间松到了季情的手心里。心疼的吹了吹季情的胳膊,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
顺着扯下了衣角的一片绸带,整齐的白色缎带放在手心里,顺着口里的凉气,运用着玄气给季情消了毒,又用了手上的丝带绑着季情的胳膊,好看的眉峰皱成了一条线,最后绑好了丝带。
“辰?”季情抬眸,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又低敛着眼眸,忍着手上的伤痛,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睛上,如画卷般。
“还好吗?”辰眼神向季情望去,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一丝宠溺的笑,轻轻揉了揉她手伤周围的伤口,眉宇间带着几分俊朗。
“还好。”季情乖巧的应着,连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小手还抓着他一缕头发。
“呵呵……”以辰的功力,单身她的一丝隐忍他也感受得到,让她这么疼,真是苦了她了。
第十三章不许取下
“怎么了?”季情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美眸微闪,轻轻用小手揉了揉眼睛,拌合着他的头发,竟感觉他的头发拂过她的小脸,心似有电流错过,急忙回了神,他太危险了,浑身散发着致命的男子魅力,似乎一不小心就可以让人叫人迷失的,所以,安全起见,她还是不要与他太接近的好。
“没什么,想你了,就来看看你。”哪个不要命的这么对她,打死他也不相信依季情的实力会主动的摔下去,可想而知,是有人推的。
“哦。”她平静的听着他近似暧昧的话语,却是冷静的听着,难道说,现在年仅五岁的她,应该有什么反应吗?在这个世界,没有实力还凭什么谈情说爱,没有资格还哪顾得那些?
倏尔,一串红色的珊瑚珠手链戴到了季情的手腕上,“珊瑚珠?”珊瑚珠她听说过,仅仅凭着前世的记忆就想到了珊瑚珠,听说当时被人拍了下来,现在也不知去了哪里,想不到,珊瑚珠竟然在他那里!
“嗯。你知道珊瑚珠?”辰敛眸,深不见底的黑眸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笑意,像是三月的暖风,和煦。
“季情只是看到师父的藏书阁里有过。”季情抚了抚手上的珊瑚珠,急忙要取下来,“珊瑚珠太珍贵了,我不能收。”他对她好,她却没有任何可以送他的东西啊!
“不许取下。”既然都送给她了,又怎会在意这些?辰因女孩的话似乎闪过一丝宠溺与柔情,回眸扫过自己手腕上的一串红珊瑚珠,眸底带了一丝笑意。
“哦。”季情点了点头,收回了要取下珊瑚珠的小手,低头扫过腰间的玉佩,“这是我从小就有的呢!上面的文字是不是很好看,只可惜它只有一半……”
“不用。我的付出,不需要你任何的回报,我对你好,无需理由。”辰温和如玉的大手抚过季情的头发,在看到玉佩的第一眼他就知道了,这是当时月灵和夜殇寒的玉佩,只会落到有缘人的手里,有缘人会一人持有一半,也就是说,季情和他的玉佩原本是一块?他又怎会要她那另一块玉佩?“你这块玉佩,好好存着,不要交予任何人。”
“嗯。”季情点了点头,便因手上的伤口没有知觉的倒了下去。睫毛稳稳地盖在眼眸上,似一幅画卷,似乎,天下都找不到这么好看的女娃。
“情儿?”辰推了推她,将她打横抱到小床上,盖上了冰蚕丝被,望着她淡雅的小脸,眸间多了一丝宠溺。大手抚了抚她光滑的额头,陡然蹙起了眉,怎么这么烫?
“好冷,好冷。”没有意识的季情昏昏沉沉的说开了胡话,小手挡在眼睛上,痛苦的呻吟。
“怎么样?”辰一手焦急的抚过她的额头,一手运用着玄气,希望能将她的身子暖和一点。
“热……好热,啊!”季情细腻的嗓音带了丝的疼痛,紧闭着眼眸,没有丝毫意识的握着他的头发。
“好,好,我来。”辰将她抱了起来,拥入自己怀中,将自己冰凉的身体供她降温。
“嗯?”微微清醒的季情苏醒过来,睁开迷离的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他放大的俊脸,紧紧攥着的小手也慢慢舒展开来,美眸微张,温和的身子沉沉睡去。
翌日
季情睁开眼眸,望着他放大的容颜,难道。辰他一夜没有睡?
“醒了?”听到有人来,辰淡淡在她耳边吹过热气,给她说她要走了。殊不知,这一走便是五年。
时间如逝去的流水,匆匆而去,一眨眼,便已经过了几个月,往日身影,已化作丝丝涟漪。
季情坐在秋千上,乖巧的回想着毒草药草,辰,辰也很久没回来了,想起当日与他,这秋千上似带着往日的回忆。
“你真是让白唳找到很辛苦啊!”这女孩,除了眼睛里异于常人的平静,好像真的找不出来什么可以吸引人的东西,怎么白唳会这么上心?
“你是谁?”季情冷静的答道,关他什么事了?天天一脸别人欠他钱的死鱼样,人看着就饱了!她需要告诉他吗?什么时候他们的关心有那么熟了?
“我是白鹤!”该死的,这女孩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麓山第一白鹤的名字还需要向人汇报了?
季情回眸,确定了一下,“上云端?不认识。”季情气死人不偿命的捏造了他的名字,上云端,越听越像是祭拜死人的上云端。
“我说我叫白鹤!”她的听觉难道也不好,连他的名字也记不住?
“白鹤?不认识。”季情转身向着小屋走去,白鹤不就是个绿武宗,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难不成真要她发挥青色玄气让他试试?
“我叫白鹤,是白唳的师兄。你认识我的,我们几个月前刚刚在幻兽仪式上见过!”怪不得,怪不得这女孩被人称为废物,这好好的一句话还要他重复三遍,除了对掌门和一重门门主换做别人他可没有好的耐心。
“哦,白鹤师兄啊!您这么一提醒季情倒是想起来了。”季情挎着小篮子,气死人不偿命的继续说着,“原来白鹤师兄就是那个号称是麓山第一那个人旁边的冷血动物啊!失礼了失礼了。”季情故作惊艳的说道,跟这种人,就是在一块地方呼吸都觉得别扭。
“你说什么?”白鹤听到她的话,不禁皱起了眉,握起了拳头,她竟然说他是冷血动物?这样一来,手指被他弄得吱吱作响,令季情不耐烦的捂住了耳朵。
“季情是无心的,还望白鹤师兄原谅。”季情本本分分的答道,若是真惹了这个冷血动物,指不定又要怎样欺负她呢!“师兄来这里,有何事?”
“白唳为了找你,快将麓山找翻了。”白鹤一脸阴鸷的看着季情,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讨喜?平时那些女弟子争相靠近他,就为了有个和他说话的机会,这丫头怎么就不一样呢?
第十四章我不想说
“白唳师兄可是好人呢!他这种人啊!跟某些冷血动物是无法比的。季情可不想白唳师兄因为来找季情而耽误了自己练功,要知道,季情可是很希望他到时候的青山排名能考核到第一呢!”季情气死人不偿命的说着,美眸中闪过一丝一样的神色。是谁在那里?白唳?亦或者是其他人?
躲在暗处的白唳轻掩着嘴,这丫头,不知道是故做愚蠢还是当真迷糊,竟然敢惹白唳,要是不值得她有多少底子,还真会被她骗了呢!不过,若是下一秒白鹤敢做出什么事情,他白唳也一定会挺身而出的!
“我敢肯定,这一次他绝对拿不了第一,因为有我在,他绝对不可能,三年前我是麓山第一,三年后,我也还是。”白鹤终于忍无可忍,连声调好像也升高了几分。
“三年前的第一啊!可是呢,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都过去三年了,谁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到沙滩上?”季情揉揉头,不耐烦的看着他。
“你……”白鹤终于忍无可忍,“师弟,师兄都帮你套了这么多话了,你还不打算现身?”
“呵呵,师兄我这不是出来了吗?这丫头个性迷糊,你也千万别记挂在心上。”白唳一脸妖娆的笑容,一身红衣更是分外亮眼。
“师兄我先走了。”因为今天的事情还有些丝毫不快,他一定会拿下麓山第一让她瞧瞧,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麓山第一!
“白唳师兄,季情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无需读心术都看的出来他此时的开心,长长的头发披到腰间,如墨如稠。
“没事没事,在告清楚师兄你叫什么?”白唳似乎不愿就此放过她,半眯着桃花眼一脸笑意的看着季情。
“白季情。”季情望着他,缓缓开口,“季情是师父给我取的名字,至于原名,我不想说。”
“好。”她不说,他便不问,那又有什么?此时的白唳不会知道,有那么一天,他会找她到发疯,而且阴差阳错中为辰铺了路。
“谢谢师兄。”季情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丝光彩,黑白分明的面容在阳光的照射下缓缓动人。
“没事。”白唳自觉主动的搂上季情,却被季情狠狠瞪了一眼,越发耀眼。“季情啊!师兄能叫你情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