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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的事,我们不宜过多操心!无名前辈非常强大,隐宫又那么神秘!宝贝的婚事恐怕轮不到我们做主!”柳晨光喝了一口茶道。
“谁说的!子女的婚姻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古上传下的规矩, 怎么可以破坏?”公孙燕皱了皱眉头道。
“她有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况且宝贝的实力不俗,让她嫁给那些有钱却没实力的男子,别说她不乐意,我也不同意!一朵鲜花总不能插在牛粪上吧?”柳晨光拈了一块绿豆糕扔进嘴里,慢慢品尝道。
“有钱又有什么不好?金钱粪土,才能养出娇贵的花儿!”公孙燕拈了一块梅花糕塞进柳晨光的嘴巴。
“咳咳咳。。。。。。”柳晨光一时不察,被梅花糕堵住了气管,立马剧咳起来。
公孙燕有些慌了,她不过是气不过才塞那块糕点的,她才不想谋夫害命,连忙拍背顺气,顺便倒了满满一杯茶给他灌下去。
柳晨光大口大口地咽下茶水和糕点,跑到气管里的梅花糕也顺利进了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娘子!你可不能不要我!”
“傻瓜!”公孙燕轻轻地啐了他一口,兰花指就摸上了他多肉的耳垂,接着三百六十五度旋转。
“放手!放手!我错了,我错了,娘子!快放手,我的耳朵要掉了!”柳晨光忙不迭地去保护自己受虐的耳朵。
“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只希望宝贝能够嫁个好人家,给我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外孙,外孙女!安安稳稳幸幸福福地过一辈子就好了!”公孙燕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修炼再高,失去了做人的快乐,那还坚持做什么?”
“娘子!”柳晨光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自己受虐的耳朵从亲亲娘子的魔爪中救了下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不管你看上哪户人家,也得宝贝同意不是?所以还是省省那份力气,多慰劳慰劳我才是!”说着双手牢牢抓住了公孙燕的手,打算来个偷袭。
公孙燕一个懒女打滚,滚到一边,一时不察,撞上了车厢。
“哎呦!”公孙燕忍不住喊了出来。
柳晨光心痛地连忙去查看妻子的伤势怎么样。
“怎么了,怎么了?娘!”柳荷闻言连忙钻进车厢,问道。
“没事!没事!”公孙燕龇牙咧齿道,“夫君!你别揉的那么用力好不?我的头没撞出事情,倒要被你揉掉一层皮了!”
“呵呵!”柳荷忍不住笑了两声,给自己老娘疗起伤来。
“站住!”车厢外忽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叫喊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柳荷一怔,好熟悉的台词,摸了摸鼻子,笑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在路上(二)
柳荷摸了摸腰间的鞭子,低声笑着说道:“爹,娘,我出去看看,你们好好呆在马车内,凡事有我!”
柳晨光和公孙燕笑着点了点头。
“老爷夫人,该怎么办?”耳边传来车夫强子略微惊慌的声音。
“强叔叔莫怕!”柳荷大声道,“凡事有我!”
说着柳荷掀开门帘出了车厢,只见对面有十来个人,当头一人,约莫二十出头,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身着锦衣,油头粉面,趾高气扬。后边跟着的人都骑着骏马,清一色褐色劲装,面目狰狞,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善之辈!
柳荷淡淡道:“不知道这位当家的有什么吩咐?”
“嘿嘿!当然求财,只不过。。。。。。”为首的青年不怀好意地笑了两声道,“小娘子长得不错,跟爷上山享福去吧!”
“若是不答应呢?”柳荷右手摸上了鞭子,暗中试探这群人的本事有多少,左手轻轻一抬,一股看不见的劲风朝马蹄射去,古人云射人先射马,总归不会错。
马儿吃痛,前蹄一曲,前半身就跪了下去。那青年双目泛着淫光,哪里会去注意偷袭,一个不察,掉下马来。
后边紧随他的两个大汉立马从马上跃起,一人控马,一人拉青年,配合十分默契,那青年才能勉强呆在马上,免出洋枪。
柳荷皱了皱眉,看后面那两个人的架势,这群人的功夫在筑基七八层的样子,如果是一股脑儿全上来,也没什么可怕的。知道了对方的实力,气定神闲。她倒要看看这青年究竟想怎么做,如果他真的很出格的话,那就别怪她替天行道了。
“来人,把这小娘子压上山去!”油头粉面的青年也不是草包,马儿下跪,被后边的护卫救起,他就知道面前这个楚楚动人的美人是朵玫瑰,身上的刺扎手的很。为什么觉得不是车夫出的手呢。因为他师出名门,见识还是有的。车夫气息浮躁,底盘不稳,手挥鞭子杂乱无章,看样子就不是一个练家子的。虽然不知道这女子本事有多好,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手下围上去就一定行!
“姓甚名谁,报上名来!”柳荷抽出腰间的鞭子,挥鞭指向青年。
“小娘子。等你成了我的人,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家相公是何方人士,呵呵呵。。。。。。”青年摸了摸鼻子,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猥琐地笑了起来。
“看你的衣着打扮并不是剪径强人。快快报上名来,否则休怪我鞭子无情!”柳荷皱眉厉声喝道。
“哎呦!小娘子,女人家要温温柔柔的才讨相公欢喜,不过我喜欢小辣椒!来呀!把这小娘子带上山去,至于这车子和车里的人格杀勿论!”青年眼珠子转了几圈,冷冷道。
“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柳荷眯起了眼睛。左手连弹。一圈符咒围绕马车,简单的隐身符阵立刻启动,将一车隐去。
“少爷!这女子扎手的很,我们放弃吧!”青年身后左边的大汉低声道。
“哼!在这地方。谁敢跟我说个不字?”青年人恶狠狠地说道,“别怕,出了事,有我顶着,我父亲可是李刚!”
“少爷!你看这女子的符阵如此厉害,可见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子弟,我们还是避其锋芒的好!”右边的大汉也低声说道。
“啪!”青年甩了他一个耳光道,“都给我上!抓到了有奖,抓不到都去喂金王!”
此言一出,身后的数十个大汉神色都有些不快,却又不敢反对青年的意见,纷纷上前,把柳荷围了个水泄不通。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柳荷将鞭子向上一指,一串鞭影铺天盖地地涌向众人。
那些大汉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被柳荷扫落在地,狼狈不堪。
那个油头粉面的家伙色厉内荏,被两个大汉护在中央,虽然逃过一劫没有缺胳膊少腿,但是裤裆湿漉漉了。
那两个大汉手脚也受了不轻的伤,强忍着疼痛,拼死护住。
柳荷挑了挑眉道:“念尔等初犯,饶你们一命!速速退去,否则一顿好打!”
“等着瞧!”那家伙两腿哆嗦,声音还是比较响亮的!
“乡亲们,上啊!”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庄稼汉,一大堆人,手提锄头铁锹,纷纷围了上来。
“你们要做什么?”青年声音有些虚,强打精神道。
“李威啊李威,你也有今天!”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汉子,提着手里的锄头没头没脑地朝他砸去。
“你们都想造反啊!”名叫李威的青年男子气急败坏,大声吼道。
“乡亲们,这是怎么回事?”柳荷皱了皱眉头道。
“这位女侠你有所不知!这个人名叫李威,仗着父亲是风云府府主,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最近一年更是迷上了剪径强人一道,站在这路上强抢财物,女子,可恶至极!”带头的青年恨声道,“我妹子就是被他强抢上山,强行侮辱,失了贞节,上吊自尽!”
“还有我儿子,年方十六,天真烂漫,在风云府首府中无意中冲撞了他,他怀恨在心,居然趁我孩子回家之际,强抢上山,猥亵侮辱还不算,他丧心病狂,居然将我那可怜的孩儿挑断脚筋,扔下山崖!”一位年过五旬的庄稼汉紧握手中的镰刀道,“若非命大,他被崖边大树挂着,恐怕早就粉身碎骨了!”
“你们没有禀报官府吗?”柳荷皱眉道。
“官府?”为首的青年人道,“那风云府府主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下了严令,谁敢接他儿子的告状,谁就是跟他作对!”
“哼!那就去京城!”柳荷不假思索道。
“京城?”那个五旬老汉道,“我们出不去!但凡有官司在身的人家。都被禁在风云府内,若是走脱了一个,全家都等着砍头!”
“那还有王法没啊?”柳荷有些义愤填膺道。
“王法?哼!我父亲说的话就是王法!”李威骄傲地说道。
“啪!”柳荷凭空甩了他一个耳光,力道不小,打断他一颗牙齿。
“你这臭女人!居然敢老虎头上扑苍蝇,我跟你拼了!”李威作势要上前干架,被两个大汉拦住了。
“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我就不信了。整个土垚国就没一个人能治得了你!”柳荷冷冷道。
“乡亲们跟他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上啊!”带头的青年一声呼喊,几十个人一起上前将他们团团围住,手中的家伙朝他们身上招呼。
两个大汉拼死护住了李威,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命了,被愤怒的人群打得出气多进气少。
“你们这帮人想造反啊!”远远地传来一个人的厉喝。
柳荷心一惊,来人功夫不错,这一声厉喝用上了狮吼功。
那些拿着锄头和铁锹的乡民被这厉喝震得虎口发麻。拿不住手上的家伙,纷纷软了经脉。
不多久,柳荷看见远方有一个人踏着不知名的步伐,每一步几乎都有缩地成寸的本事,三两下就来到战圈中。
“反了!反了!”来人身材瘦削,尖嘴猴腮。两太阳穴却高高耸起,眼睛含着锋利的光芒,指甲尖锐细长,颇有几分T3丧尸模样。
“师父!救我!”李威扒拉着从两大汉身底下起来,腿上不知道挨了谁一刀,血汩汩往外冒,他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就扑入了来人的怀里,“师父!这群刁民想要谋财害命!请师父出手。将他们擒获。交给衙门处置!我父亲必有重赏!”
来人五指连弹,将他脚上的血止住,然后冷冷地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的乡民道:“你们自己走,还是我赶你们走?”
为头的青年人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道:“别人怕你,我可不怕!李威作威作福,恶贯满盈,我不信这天下就没人能治他的罪?”
“哼!无知刁民!师父,求您为徒儿做主!”李威挤出两滴眼泪,悲戚戚地说道。
“哼!我娄蜀的徒弟岂是你们这些下贱之人能够欺负的,本想饶你们一命,既然如此,哼!送衙门多此一举,你们自行了断吧!”娄蜀扫了一眼地上的情况,看见那数十个护卫都死了,大怒,冷冷道。
“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看你能横行到几时?”为首的青年人义愤填膺道。
“啰嗦!”娄蜀非常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右手一挥,一柄黑色小剑直奔那青年的面门。
柳荷暗道不好,一挥左手,一张符咒立刻化成一只猛虎将剑挡了下来。接着连出九张符咒,将这群手无寸铁的乡民护了起来。
娄蜀眯起了眼睛,慑人的目光直盯着柳荷瞧,他冷冷道:“这位小姐是何方神圣?”
“你是谁?”柳荷右手握紧鞭子,左手准备好符咒道。
“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