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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内,可有什么事情?”还有一段路,光是走路我也怕无聊,怕又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变得伤感起来。想想两年这三个国家都应该变了很多了罢。且我也不用开口,听着便行。几年了,懒得毛病依旧没改掉,想到此处竟还忍不住笑了笑。
“姑娘问的可是两年内的大事?”
我嗯了一声。倘若不是大事,事无巨细的全说一遍,怕是不过五日是说不完的。俗话说的好,关心国家大事的人民才是好人名。不过话说回来,表面上这话儿虽说的万分好听,我对于政事很是关心什么的,实质上不过只是我的私心而已。相比于国家来说,我更关心的则是我所认识的人。
对于我来说,这两年的时间里,不过是当作睡了一天就过去了。但对于整个时空来说,几百日的岁月,却是丝毫没有少过一日。算算时间,容华成婚了也说不定,若真是若此,可该让他配场喜酒。当初领走之前也未与诺伊打招呼,想必也该担心了吧。至于朦叶,若她觉着现在的生活过着好,成人之美也算是件好事。
有时候,不知不觉对于一些事的看法就变了。对于朦叶,或许早就没有了恨。只不过是心里强加给自己的一种感情,有时候一个人无聊也会想想,到底是我真的恨她,还是心里潜意识告诉我要与她势不两立?
本以为我来这几年间发生的事可以用无事来形容,莫不过都是一些小事。一切的事似乎对于我来说都不过是人生中的轻描淡写,却不知不觉留下了太多的无法忘却。
见她未啃声,应是想了会儿,一会儿道:“姑娘与王上不在王宫的两年内,若说大事的话,倒是有几件……”
“嗯……”突然想到我不知道该叫她为什么,又要顾及等级问题。这样交流的话徒增了不少麻烦。“我该叫你什么呢?”
她忽然退后一步道:“姑娘不可如此对奴婢说话,姑娘唤奴婢凉儿便好。”
我道:“那便如此,凉儿你说继续说罢。”
“第一件应算是室王驾崩。”
或许我是他女儿,亦或许也不是。所以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不过只是平常之事。我未见过他几面,不说感情,怕是连记忆都没有丝毫可以回忆的地方。
“只是这驾崩却打破了三国原有的和平……”
我奇怪,“此话怎讲?”
我听她蓦然变得严肃起来,“姑娘怕是不知道,原先室国凌国与室国,表面虽是友好至极,却始终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三国似乎各有牵扯,却始终和平,百姓皆认为如表面友好然则不然。”
说的是万分有理,我却在想以现在的社会,一位宫女若都能知道如此之多,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道:“都说常人并不止,那凉儿是如何知道的呢?”
“奴婢惶恐,原出于世家,国事略知一二。”
若说是出于世家,这话虽是可以说得过去,却经不住推敲。既是世家又怎会一夕败落?就算是如此,这样的人在华国王宫实是说不过去。“那凉儿又为何会在此?”
话,不可多说,有时无心的一句话,却带给了人太多的遐想。有了遐想,自然就有了怀疑与推敲。
若是一般的姑娘,早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见她却依旧心平气和的答道:“姑娘莫不是怀疑奴婢罢,对于姑娘,奴婢却也不用隐瞒什么。”
我回她望着她:“凉儿此话怎讲?”想了半天也没懂其中的意思,不用隐瞒?若我与她认识几年且关系较好的话,这话说出来,我不仅会异常相信,还会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
凉儿笑了一下:“不过想来姑娘若是不怀疑,倒是不大可能。毕竟像奴婢这样的女子大多不是流入风流之地,便是一尺白绫落入黄泉……”缓缓叹口气道“我与姑娘说这些不为别的……”
我等着她后半句话,却一直不见她开口,忍不住问道:“嗯?凉儿想说什么?”
“姑娘可是真想听?”
“说罢。”若是不想听,我有怎么会问呢。
我见她语重心长的望着我道:“姑娘,我说这些为的不是别的,而是我们国家的王。”
我奇怪:“嗯?”说到底,我原是以为陌君莫不过是凉儿所要找的借口罢了,却未想她之后所说的话,竟是那几年日日夜夜,我却始终不曾知道的事……
第37章 第十章
“奴婢不说大话,只说真实所见,真实所听,真实所想。”
我见她眉角浮现一丝坚决,普通的宫女装扮,却在一霎那凸显出了万千风采。眼神无以往的尊敬,只如交好甚欢般的知己。或许有了一个可以值得自己坚持的东西,一瞬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全部气质?
“曾经,我父因叛国之罪,被凌王处斩,所牵涉人之血,足矣成河。那年,我遇上了他。他许我保住全族性命,只是因为我相信他,毫无理由的相信。或许是我把自己幻想的太特殊,把现实幻想的太美好。再见他时,已是黄泉相隔……”
千载感情,莫不过道给有心之人。曾经,毕竟只是曾经罢了。后人可道出这件事,却道不出那时的感情。我能体谅,却不能体会……不过,我却因此欣赏这个女子。能把感情坦坦荡荡的说出来,可见性情之豪爽。
没有感情,只如叙述一件事不关己的历史般,若非我知道那女主人是她,也许只会当作一个笑话听。“结果呢?”
她淡笑一下:“结果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奴婢阴错阳差的来到了这儿。姑娘,奴婢与你并非交好。莫不过以过来人的经验说一些本是我不该说的话罢了……”顿了会儿,“姑娘年方已不小,可想过婚约问题?”
“……”对我来说,未来二字太沉,这种日子也许也可以过一生罢?再次轮回,我可否能再回到现代?
“王待奴婢如陌路人,奴婢却不能忘恩负义。姑娘,此话只说一遍,听亦或是不听都随姑娘……”话末,不等我啃声,便接了下去“王待姑娘的好,姑娘又知多少?风吹不过的是发生。有些事,发生过了便永远都无法埋没。我们虽只是奴婢,却看得清楚。姑娘,有些事,怕是只有自己心里最好先想清楚罢。莫要等到失去再后悔。或许奴婢没有资格说这话,对于王与姑娘之间的感情来说,奴婢并不知。只是几年前王屡次受伤回宫,对外道练功所伤,对于懂武功的人来说,看一眼便知那并非武功所伤。后来,王把姑娘带回来,竟未再受伤丝毫,这不由奴婢不怀疑。”
“嗯?”陌君虽为我受过伤,‘多次’一词却有些不准确。亦或是说在我的意识观里,亲眼所见才算真……
只是无论我如何让去听凉儿所说的话,就觉得她与陌君关系不一般。若只是上级与下级的关系,其可能用得着怀疑?
“姑娘不必介意我所说的话,奴婢与王上的关系,应只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罢了。”她望向王宫最高的前朝,“姑娘,莫要回避自己心……”
夜间,院子里落满了树叶,无人打扫,更添一分萧瑟意。
屋内,却又是另一幅热血沸腾的场景……
经过无数对话,最后爆发出一声嘶吼:“我能说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么……”
“嗯?”
“你屋子可是没窗……还是没门……或是没床……亦或是没人?”
“都有。”
“……”
说起这件事的起因,要从我回房后睡了一觉开始说起。
凉儿把我送到屋中后,我思量着她说的话,却思量到床上去了。醒了才发现已经是戌时已过。整理好衣物后,想着时间还早,把床边的烛灯点起走去开门……打着哈切走向房门,轻轻把两扇门朝内打开,手指触及到门缝时,感觉到了一阵秋风,霎是凉快。按常理来说,一开门,面上就会迎来一阵秋风,却不想风没感觉到半分,却看到了一个黑影。
看清原是陌君:“可有事?”
陌君:“无事……”
“……”手下意识的想关门,毕竟上一次陌君所说的话,我可还是记得的。之前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事情太多顾不及尴尬。先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或许我该说:我什么都没有想到,你赶快回去,早睡早起身体好,嗯,就这么定了,拜拜不送。然后再把门直接关上?或许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很像那么去做……
最后没做成的原因是陌君二话没事直接走了进来。
望着朝里走的陌君吼道:“男女授受不亲!”
“……”
“……”我见陌君回头看着我,勉强着笑道:“内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男女授受不亲……嗯……就是如此……”最后不忘不住的点头,自以为理由找的很是天衣无缝。
陌君眼神闪过一丝诧异:“大庭广众?”
有时候与陌君在一起就会变的语无伦次,这究竟是我太讨厌他了呢,还是我太讨厌他了呢,还是我太讨厌他了呢……三个选择,最后我很是艰难的从三个中选出了一个……是我太讨厌他了……
假装咳嗽了两声:“咳咳……嗯……大庭广众……”
陌君无奈问道:“那百万人场面叫什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大庭广众……”
陌君:“……”
半顷见陌君都没再开口,自顾自的走到窗前把窗打开。无意中感叹一句:“又要到中秋了。月有阴晴圆缺,人尚且也是如此……”
陌君似是无意中说道:“万事皆变,不变的是人心。”
我疑惑的把头转向陌君,“还挺有哲理……”顿了会儿,接着道:“不过,人心一物实是难以捉摸。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现代生活中的悲伤离合看得太多,多到几十年的夫妻皆可变心,莫谈几年悠悠岁月。
陌君:“变与不变莫不过是感觉,人心岂是会说变便变?”
隐隐约约也算是大概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接道:“倒也是。”若是当初便不曾有感情,人心也变不了不是。相比我来说,陌君对这句话所持有的看法更为端正。当初小时候只以为,男人没一个是好人,辜负了人家姑娘大半的青春,最后只道变心便完事儿了。现在想想却不大理性。
突然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我望着陌君道:“今夜陌君可是太无聊了,来我这儿打发时间来的?”
陌君:“嗯。”
若是说两句好听的话,说不定我还会心软留他一盏茶。一直嘴上说是不喜欢听假话,只是有些不该说的话倘若说的太过诚实,心里闹个毛病也是正常之事。“我要睡觉。”
陌君不知从哪拿来一本书,慢悠悠的道:“睡便是。”
我:“……”在屋子里绕了两圈,见陌君依旧是是专心致志的看书,忍不住道:“咳咳……陌君不回去休息?”
陌君淡然的看着我:“若是今晚不走了呢?”
“噗……”没有喝茶,所喷之物只是口水罢了。
此后便上演了开头的一幕……
第38章 第十一章
已入秋,早晨的太阳依旧与夏日无差,多的,只是秋风的寒冷。
八月十五为中秋,当王宫外皆是一片热闹场景之时,某处一屋中,却很是寂静。嘈杂之声融不进安静。
今夜的脚是睡得异常安稳,在我潜意识里,虽知道陌君或许会在我旁边,先下只认为是我多想了,睡觉才是最重要的。
迷迷糊糊真开眼,下意识的看了下窗外,自言自语道:“太阳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