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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闻心里一咯噔,仿佛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又仿佛越发地糊涂了。他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抱着自己。任由她哭得惊天动地,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半天,直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才猛然间惊醒,不可置信地低头,道:“……说什么?”
元香不理他,依旧自顾自地哭着。
事实上,这句话她听到了,可是,这个问题,她该怎么回答?难道让自己厚着脸皮告诉他,其实她一直都很喜欢他吗?
这当然不可能!
正这时,天雪端着熬好的药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面带微笑的凌瑄。
天雪的脸红红的,看到向闻和元香抱一起,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他会醒了一样,“向闻师兄,醒啦?”
听到天雪的声音,元香连忙放开向闻,退得离他远些。
向闻的思绪还刚才的惊讶里徘徊,目光紧紧地随着元香。
天雪见状忍着笑,把药放了旁边,小声道:“向闻师兄,的伤才刚好,这些天还是不要随意走动了。这个寒冰玉对的伤有好处,还是这里多休养几日吧。以后每日会替们送来饭菜,至于其他的时候,元香会照顾的。”
说完,她也不等他回答,转身拉着凌瑄匆匆就走。
凌瑄哥哥也真是的,她还想继续看好戏呢,他干嘛突然把她推进来嘛!
等凌瑄和天雪走后,向闻看着元香,须臾,轻声开口,“元香,过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元香不想过去的,但脚步却控制不住,已经慢慢地挪向他。
这样的元香难得见到,等到她靠近,向闻用力把她扯到了怀里,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方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什、什么……”元香侧着身被他抱着,双手也被他一起箍着,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软软地靠他的胸口。
向闻低低一笑,指腹摩挲着她脸颊,苍白的唇也一点点凑近她,慢
正文89天地为媒
夜色清冷如霜。
凌瑄牵着天雪的手走后山的小径上;树影斑驳,柔白的月光倾泻而下,萦绕四周,白衣翩然,光晕渐染。
天雪专注地数着脚下的石阶,偶尔也会悄悄抬起头;往凌瑄的脸上偷看几眼;趁他发觉之前;又抿着唇收回目光。
这些日子以来,天雪为了给向闻治伤;和元香一起几乎寸步不离地留禁地;凌瑄不放心她;索性也跟着一块儿守这里。平日里会有弟子来送饭菜,也会时常带来一些仙剑大会的消息。
天雪为向闻医治的时候,他就到以前常去竹林里练剑。而每每到了此时,他总会像现这样牵着她的手,漫步山野林间,哪怕两许久都没有说上一句话,但只是这样静静地走着,也让他感到无比心安。
其实,他并不介意有朝一日带着她一同下山,然后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像凡间的夫妻那样,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知道她并不喜欢这里,会留下来,也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事实上,他又何尝没有想过 “此生只一伴,相携终老”的生活呢?六界之大,于他来说,都不及她的一颦一笑。
“天雪。”
凌瑄忽然顿住脚步,慢慢地回过身,带着她的手放自己的心口处。月光下,他的双眼异常明亮,清冷宁俊的脸庞棱角分明,轮廓有致。
他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噙了几丝笑意,“想不想下山?”
下山?天雪仰头,不解地望着凌瑄。
她从来都是这样,不懂就是不懂,从不隐藏什么。他喜欢这样的她,高兴与否,都会轻易地挂脸上,单纯地就像一张白纸,让他禁不住好好珍惜。
凌瑄心头一动,不知不觉地向她靠近一步,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
许久都听不到他的下文,感觉到置于自己腰间的掌心越来越烫,力气也越来越大,天雪的身子开始轻轻地颤动。
凌瑄的目光由柔和渐渐变得灼热,手一点点用力让她贴近自己。借着月光,他专注地打量着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那两片鲜红的唇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洁白的牙齿忽隐忽现……
经不住他灼热的目光,天雪慌忙地移开视线。下一刻,他的手已经托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
凌瑄勾了勾唇角,鼻尖蹭了蹭她的,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轻声道:“等仙剑大会结束了,就带离开这里,到只有们两个的地方去,好不好?”
“下、下山……去、去干吗?”天雪屏住呼吸,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他。
凌瑄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看到她的小脸迅速泛红,他得意地一笑,小声道:“天雪,该嫁了。”
说罢,不待她有任何的反应,他便对着她的唇深吻了下去。
湿濡的舌尖直接蹿入了她的口中,虽然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验,可天雪还是忍不住轻声惊叫,但马上,她的声音便被吞没口腹之间。
凌瑄歪着头,压着她的脑袋按向自己,好更加深入地侵占她的唇舌。他吸住她的丁香小舌,来回舔舐,有力的手掌她后背游移,引得天雪阵阵颤抖。
两的身体完全紧密地贴了一起,天雪仰着头,双手扒拉着他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勉强吞吐呼吸。
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他勒得生疼,天雪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却换来他更加大力的禁锢,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涌上心头。
“唔……”天雪呜呜轻唤,却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按她后脑的手渐渐移到颈间,由于常年握剑的关系,凌瑄的掌心里结了薄薄的一层茧,触碰娇嫩的皮肤上,强烈的对比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忽然很想……
一阵凉风吹过,凌瑄有一瞬间的清明。
他的舌尖退出了她的口中,天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眼迷上了一层水雾,巴巴地将他望着,“凌瑄哥哥……”
她的声音酥酥软软的,似乎还隐藏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内。至于是什么,天雪自己也说不上来,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凌瑄的手掌还停留她的颈间,细细地摩挲着。他的视线也一点点往下,由于方才的情动,天雪的衣襟微微有些凌乱,胸口上大片洁白的肌肤暴露空气里。凌瑄看眼里,心下一窒,紧接着,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
“天雪……”他盯着她微敞的衣襟,声音有些沙哑。
天雪察觉到异样,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登时脸色骤红,连忙伸手想要整理好衣服。可手指才刚碰到衣角,却被凌瑄猛得握住。
“天雪……”凌瑄又唤她,凝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她的手一起移到了她的背后。他的掌心宽大厚实,一只手就足以将她一双纤细的皓腕握住。
被凌瑄反手束缚身后,天雪的上半身微微后仰,可□却是与他更加紧密地贴合。
凌瑄将她搂得更紧,吻上了她的眉眼,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没有刚才那么急促,可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吻渐渐移到耳后,凌瑄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等仙剑大会结束了,就和师父师娘说,们成亲,带下山,如果不喜欢这里,们就去喜欢的地方……想去哪里?们到一个有山也有水的地方好不好,然后给开一间小小的医馆,给村民们治病,就替抓药……不过不太懂药方,要一个个告诉,哪位药材能治什么病,哪些药材可以放一起用,哪些不能……”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唇瓣再次重重地吻上了她的。
其实这些,他很久以前就已经想好了,只是一直没找到一个好的时机告诉她。他以为她还小,这些事情可以等她长大点再说,可当他出关之时看到她与骆子卿亲密地站一起,她的双手无比自然地搭他的腰间,他忽然有些害怕了。
他是男,他看得懂骆子卿看天雪的眼神,特别是这些日子骆子卿也时常往后山跑,天雪太单纯、太善良,不懂得如何拒绝。但他看眼里,心口的那个位置总有些犯堵。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她更加重要。他想要她只为他而笑,他想要她只为他难过,他想要她的心思、她的一切都只属于自己,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一个……
等了这么多年,一直都很耐心地陪伴着她,可这一刻,他似乎突然等不了了。他迫切地想让她属于自己,从身体到内心,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
手指不再犹豫地探入她的衣襟,光滑的皮肤上细细摩挲,一路往下,一路揉捏,或轻或重,或紧或松。
“嘶啦”一声,系腰间的衣带飘落到地上,白色的裙衫自天雪的肩头滑落,犹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铺展地上,洁白而耀眼。
只一眨眼,两衣衫尽褪。
那一片柔软的草丛中,凌瑄的手垫天雪的背后将她压身下,他与她的脸只有一寸的距离,他静静地看着她,她亦看着他。
从凌瑄将她反手束缚身后,再次吻住自己的时候,天雪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儿时不懂何为双修,信口胡说惹得自己现每每思及都觉羞窘。但学医那么多年,该懂的,她都已明了。
凌瑄的那番话恰恰将她最后一缕犹豫也打散,从来都没有什么时候比现更加清楚自己的内心,她爱他,愿意把自己完完整整地托付给他。
所以,她并不害怕。
天雪抿了抿唇,主动地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身体柔软地化作一滩池水,“凌瑄哥哥,如果有一天死了,还会像现这样喜欢吗?”
凌瑄面色平静地望着她,微微一笑,“不会让死的。”他吻着她的唇,呢喃道,“就算要死,也会陪着,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永远不会……”
“……也不会……”幸福的泪花自眼角滑落,天雪微笑着接受着他炙热的索取。
怕她会疼,凌瑄耐心地诱导着她,一步步地挑起她的情|欲。
一双滚烫的身躯彼此交缠一起,感觉到时机差不多了,凌瑄一手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一手慢慢地往下探去。萋萋的丛林里,早已有蜜液灌溉。
慢慢地分开她的大腿,凌瑄屈膝跪她的双腿之间,手掌将整片萋草包裹住,试探性地往□里探去。
强烈地异物感让天雪从迷蒙中惊醒,她咬唇,微微蹙眉,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凌瑄看着她难受,心知不能太急,她是第一次,必须等她适应才好。他耐心地安抚着她,手指开始缓慢地抽动。
“天雪,忍着点……会小心的……”他一遍遍地她耳边低道,继续试着加进第二指,摩挲着柔软的嫩壁。
“啊!”忽然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天雪泪眼朦胧地看着凌瑄,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成了两半。
疼痛就快要将她吞噬,可压自己身上的却开始律动,一下又一下,推动着她的身体,越来越重,越来越剧烈,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沉溺深海之中,无助地等待着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天雪神色疲惫地睁开双眼,身体仿佛散架了般,动一下都会传来痛楚。
她浑身赤|裸地被凌瑄抱怀里,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身上盖着她的衣服。
凌瑄身后靠着一块巨大的岩石,揽着她,把玩着她的发丝。
“凌瑄哥哥。”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