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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给上头的上头写信。”我说,“这种事也就只有你们自己解决的,靠我们打打杀杀没用。”
朔点头,“你尽管写,写的越夸张越好,我会带到天师总部,以天师的名义寄出去——绝不会有人为难,让省里的人直接管。”
金儿子终于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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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结局到底是怎样,我也无心情知道。人类社会实在比我们复杂得多,存在的都是野蛮的文明人。或许他们会觉得妖精很坏很暴力,但他们不知道他们自己到底如何。
渐渐地我见得世面多了,越发的相信,人类间的矛盾,是天底下最复杂的情节。
我们回家了,朔完全等不到一个星期,推开门就和里面的人来个大大的拥抱。
“我说,青龙,这样影响不好。”
差点被他勒断气的弦刀拼命推开他,朔愣了一愣,“呃,不好意思。”
奈岚还没回来,而弦刀正在向我们隆重推出他的新产品,介绍到一半嗓子突然变了音,喉咙底像是有什么卡着似的,咳嗽了几声。
“你。。。。。。感冒了?”我连忙拖着朔逃离两米。
“嗯哪,”他抽了张纸巾行了鼻涕,“这次流感很严重——我和奈岚讲了几句就传上了,那家伙感冒到了。。。。。。能让流感得流感。”
“他不在吗?”朔问。
“恩,挺忙——不过青龙,你也别多呆,这次流感妖精也逃不过,尽早去外地的好。”
朔给奈岚打了电话。具体的内容我没听,总之说话调调很缠绵的就是了。挂了电话,朔向我转述了奈岚的话:大人叫我们先去找社,把社叫回来,大人有事和他商量。
去找社很简单,但是让朔去找社就不简单了。为了知道社的行踪朔带我去了总部——我第一次去总部,是在那个会堂建筑的二楼,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厅堂,很明亮很宽敞,让我很吃惊的是老不死就坐在旁侧茶几上翻看已经过时好几天的报纸。
“朔,”他说,“回来了,身子好点了吗?”
“很好。”
两个人都是微微笑着,但笑容里没有多少的感情要表达。“我想来问问社的行踪。”
“他——在奈岚家呆了一段日子后,”老不死忽然扑哧一下笑出声,想了很久才想出合适的词来形容他,“脑子可能被奈岚弄坏掉了。”
这很正常。和奈岚长时间接触后人难免会变质,或者和奈岚的神经同化掉——我就是证明,想当初,我是一只多么纯良又淡定的狐狸啊。。。。。。
“那,去了哪里?”朔听说社和奈岚同房间睡那么久醋『性』大发,有点牙痒痒。
“不怎么清楚。这次是他自己提出要去执行任务——还是头一次这么主动,大概是要躲着奈岚吧。考虑到他的身体恢复问题,我让肖天把他和司,离安排到一起。”老不死找了资料,在纸条上写了一段地址给我们,“应该找得到的。”
“谢了。”朔说。
“别和他闹了,你们不累我们还累的。”
“唔。”朔不爽的哼了一声,待我们离开刚几秒钟后朔就愤愤的念着,“我闹定了,竟敢和奈岚睡一起——”
“。。。。。。人家社也不愿意的啦。”我说。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菜刀比枪厉害
移送镇加公交车,我们到了一家公司门前。很大,就在十字马路边,中央是个三十楼高的建筑,四周一圈有些奢侈有夸张的红『色』壁砖围墙,大门是电动的铝合金栏,一个值日保安正在保安亭里瞌睡。
朔翻过身就跳过了栅栏,我跳进去的时候动作幅度大了些,一脚绊在栅栏上和朔扑个满怀。值日保安惊醒了,朔拉着我赶紧往里跑——
他的脸表现的很愉快,好像被人追很幸福一样。
“站住!”
身后已经连了一串的保安,我们冲进红外线自动门,由于一下子踩在光光的大理石板上我滑了一跤,迎面扑上一个金发美女。
美女手里的一叠资料掉在地上散开来。
“啊,对不起。”我连忙帮她捡,抬头还她时竟然发现她是——
“司!”我叫的太大声,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她完全是现代上班族的打扮,一身的工作服,显得身材愈发火爆了,还垫起高跟鞋,金『色』长发扎起来干干净净。“嘘——”她笑了笑,“小朋友低调点哦。”
她像朔问了好,“你们若是不忙的话,离在里面,可以找他聊聊。”
已经走远的一个经理打扮的男人回头喊她:“小司。”
“来了!”司喊了一声,匆匆追上去,转头对我们说:“回头见喽。”
“貌似是打入内部了。”朔笑笑,看见已经追进来的保安们,我们再次潜逃。闪进走廊之后拐角是个w·c,他想也没想就把我拖进男厕所。
幸好里面只有一个阿妈在淡定的扫厕所,但见了我们就不淡定了,说:“女厕所在对头。”
“我是男的。”朔表情抽搐的解释。
脚步声近了,“就说我们不在。”他吩咐完阿妈就抱起我往天花板上跳,竟然能贴在上面。大概龙和壁虎是亲戚。
保安们冲进来,意料之中的,问阿妈:“有没有看见一蓝『毛』和一白『毛』的娘们?”
“他说他们不在。”
“。。。。。。我靠。”一向文明的青霉素难得说句脏话。
保安们纷纷抬头,随后黑线,一人掏枪指着我们:“下来!”
“下来有什么好处?”朔耍大牌。
“叫你下来就下来!”
朔拎着我跳下来,一脚踢过去扳倒带枪的保安夺下枪支,放手心里把弄着,“真的假的?”
“不准『乱』来!”所有保安后退一米。
他把枪口朝天花板扣动扳机,结果啥事都没有。“真是,玩小孩呐。”他失望的把枪扔回去,抱怨这群孩子不争气:“要动就动真的。”
为了达到教育效果他还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菜刀。
所有保安再后退一米,马上就能冲出男厕所了。
“要练就得从最基本的练起,”朔把菜刀往空中抛,菜刀翻了几个跟头后他又握住刀柄,“谁要学?包学包会。”
他一转手指,一把菜刀变成三把,举起手就要朝保安们扔过去。一阵惨叫后面前就清空了,我有点头痛的『揉』『揉』头。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人事部的社1
有些时候朔还真的像小孩子呢。
他把三把菜刀放洗脸台上,对已经石化的阿妈说道:“送你的,不锈钢。”
在我们扬长而去的那一秒我想说:当个扫地阿妈也不容易。
我们又遇见了离,他刚从一间办公室走出来,穿着笔挺的西服,挺精神。但他见了我们马上就眼泪汪汪的扑过来:“你们知道吗——我快失恋了——”
“怎,怎了?”朔黑线。
“那个,那个混蛋经理,他泡我的女人!司司竟然和他关系那么好!妈的@#^&*%+|%@!*+*@*——”
基本上我和朔都没听懂他在用哪国的鸟语说话,不过不外乎是脏话。“这是任务关系。”朔安慰他。
“出个任务有必要牺牲『色』相吗!”
我忽然觉得这里汇集了四大高手的话,迟早有一天这公司会炸掉。
离收敛情绪后和朔聊的挺投入,不久有一队武警冲过来问有没有见过两个可疑人员或者是神经病,离随便指个方向和朔继续聊。
“总之是冲着这里的奖金,只要事办成了能拿二十万,”离说,“据说是闹鬼,那我觉得还是人为——想撒手不管的,但又这不得这钱。”
“很现实,”朔笑笑,“那就好好干,总部还是很缺经费的。”
“为什么戴眼镜了呢。”离突然问起这个。
他很平静的撒谎应道,“视力越来越差,你知道的。”
朔一向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戴眼镜,可最近一直戴着。
“阿九,你先去找社聊聊,”离对我说,“他在五楼人事部——我还有些事要和朔谈谈。”
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去和社私聊的,但到处闲逛又怕被武警拎走,只好乘电梯上了五楼,绕了大半圈找到人事部。
深呼吸,我敲门。
“请进。”
对方还很有礼貌,让我怀疑这不像社的作风了。打开门进去,发现里面的男人是个黑『色』微卷的短发,黑眼,长的挺正常的。
“对不起走错了。”我松口气要关上门,却听他说一声,“站住。”
再回过神看他,他的模样已经彻底变了,银灰『色』的眼漫不经心的瞪着我。
没错,这娃的境界太高了,连瞪个人都是如此“漫不经心”。。。。。。
我只好头皮发麻的走进去,“那个,奈岚叫你回去,他有事找你。”
他很无聊的坐在老板椅上,整个大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正在看报纸,双脚很不文雅的架在办公桌上。
“不去。”此人态度坚决的翻报纸。
“似乎是什么重要的事。”
“打死我也不去。”
。。。。。。现在唯一的方案是把他打死。正考虑着青霉素有没有这个能力时,右手忽然一沉,然后脑子里就有声音飘过:【他的力量只恢复六成,清延会帮你打死他喔!】
第三卷 九夜*紫色的梦 人事部的社2
低头往右手一看——
哇呀呀这是什么!
一根掸面杖吗!还大号的!
“啊啊啊!”我连忙扔掉掸面杖捂住头。清延!你嫌我死得不够快是吗!
【阿九的愿望清延想帮你达成啊。】
。。。。。。我想想而已嘛!你好歹给我留点幻想的权利啊!
社看了看掸面杖,竟然没有生气,“封印揭开了是么。”
“恩?”我抬头,“你怎么知道?”
他没回答,但他的表情分明在说:“因为我是高手。”
他大概看我无聊,分了我几张报纸看。我过去拿的时候看见办公桌上有张a4纸,压在他脚跟下,上面的字应该是社自己写的,一半是看不懂的妖文,另一些是英文单词。
sinlo sinlo yata sinlo simou sinlo yata
在sinlo单词上他打了一些凌『乱』不齐的圈,妖文内有些字打了下划线。
“什么意思?”我问。
“没什么意思,”他说,“草稿。”
我抽出a4纸指着sinlo yata:“这是——斯若雅塔的发音?”
“是,但只是罗马音翻译,再翻译成中文——与妖文的误差就相当大。”他从容的抢过纸张『揉』成一团,扔进纸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不用知道。”
“什么事?我想知道诶。”
“不能确定的就不能说。”
社今天还是很温和的呢——如果不瞪人的话。
我翻着报纸,愣愣的想了一会儿,sinlo是吗,翻译成罗马音应该还是可靠的,如果再翻译成中文是斯若,如果翻译成另外一些读音相近的字的话——
sinlo sinlo sinlo
我还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的翻译了,不过斯若雅塔这么叫也挺好听的。
我几乎翻烂了报纸,感兴趣的都看完了,不感兴趣的看了我也改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