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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微笑着伸出右手迎接她。
但是——
他的手心里搭上的却是我的手。
“呦,男人总嫌女人不够多的是吧?”我咧嘴,在除了雅塔外所有人抽筋的目光下按回望的手,再抛开他缓步上前对女人伸出手掌,“这位阿姨叫什么呐?”
她没生气,将冰凉的手搭上来,行礼对我介绍:“千合*伊凌沙。”
于是各自用甜的不能再甜的话相互夸耀对方一番,与此同时男人们的对话更加是危机四伏。
“为何还僵在这里。”雅塔冷笑。
“喔?”流云曜挑眉,“斯若雅塔大人无法坐耐?”
“方才到来就派个女人前来迎接可不符合常理。”他的右手已经按在左侧刀柄上。
周围同时是刀剑出鞘的声响。
“何必如此说话?”流云曜微笑抬起手,侍卫将刀收回。他侧身将大殿的玄武石流纹门敞开一条道,“请进——”
待我从他身边擦过时他似笑非笑:“九夜小姐。”
蓝色的眼掠过诡异的亮光。
望的房间混乱到一种境界。
“没有收拾的习惯喽。”在我发作前问他为什么用如此肮脏的房间来污染我的眼球时他如此无所谓的说一句,顺便掸手:“去,爬行类,给我拖地。”
“拖你的头。”我扑上去咬他。
所以当门开的时候我已经和望扭成一团在地上滚了N圈,门口站着的是手拿拖把扫帚全副武装的伊凌沙。
望正压在我身上,很自然的摆出一副缠绵模样:“哎呀你看你脏的——”顺手还揉我的头发给我整出一个新造型。
在这群天生的演员面前我再也装不下去了……
“不好意思下次一定敲门。”她尴尬的笑笑。
“不用你打扫,叫苍隙来就可以。”望把我拎起来挂在房间某一角。
伊凌沙并不打算走,侧身靠在门框上,“那女人一直是毛手毛脚,翾荃殿下反而喜欢这种人来打扫?”
她迈进来,而望却又拖了我出去。
在走廊上拐了个弯后我才问他,“不喜欢她?很好啊。”
“不喜欢。”
转到另外安置的雅塔的房间,他不在,我们只能坐下来等。“你的名字是翾荃?”
“嗯,很难写——对于你。”这么缺德的补上一句后他在空气中用手指比划出这两个字,“望这个名字也是我哥后来给我加上的,因为他也觉得很难写。”
“你和流云曜属于不同的支部,却又怎么成为他的接班人?”
“复杂的事。青龙政权长期由青玫势力掌控,他却在三百年前发动政变推翻青玫统治上台,杀了我父亲,就是那时的王。为了生存我开始逃亡,他派了人追杀,我辗转各地并在几年后遇见了朔……他只说他叫朔,当时正在外出随天师执行任务。我知道他是离开本族的青龙,也因为他和我属于同一个支部他答应帮我。我遇上了追杀者,他真的出手瞬间解决三十七人。我本来是很怕他,他的力量过于恐怖,但我相信在他身边就能安全,跟着他不去打扰他——却渐渐觉得他很好说话,其实很温和……他问我叫什么,我说翾荃,他就觉得麻烦,随性改了,望,那也就如此了。”
正文 女人的战争兼男人的战争
“之后呢?你回到了这里?”
“他是突然问我,我想不想当王,我说当然要,他的表情突然让我觉得心寒,就立刻改口说不要——他却说,你会当王。(。sen。)现在能理解一些吧……他在这里有着那么糟糕的记忆……他真的带我杀回了这里,那天死了近一千人,到最后没人敢拦他——他把刀架在流云曜脖子上,直说两个字:退位。”
我笑起来,“怪不得流云曜对他阴影也挺大,当初竟还会答应天师忙帮碾死他——”
“啊,是呢,了不起的家伙。但由于那时我实在年轻,称王了也只是会成为长老院控制的傀儡,他就与流云曜立下规定,等我五百岁之后,流云曜就得退位将王位交给我。迫于他的压力,流云曜至今还不敢动我。”
“所以你觉得他是有阴谋?”
“对,不过我还真的给我哥带来了不少麻烦……对不起他呢,还认他做哥哥,什么事都拖他下水——”
“他的青玫贵族的地位是你赐予他的是不是?”
“嗯,既然做我的哥哥,我当然要给他好处,让所有人都敬重他。”
“还是很遗憾他没能当上王……”
雅塔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左右手各是一大卷竹册,嘴里还叼着一卷丝帛。
好诡异。他将丝帛放置在桌上将两卷竹册打开,啪啦啦的铺开竹片在地上滚出老远。
竹片上的字是妖文写的,偶尔掺了几个中文字,却也是繁体的小篆。
“你就拿这个去了?”我说。
“不,与流云曜谈话。”他戴上眼镜开始研究妖文。
“与他说什么?”
“大人的事。”
真是,不过雅塔也是有很多事要做的吧……望给我解释这上面的是草药名录。
我出神了很久,雅塔突然问我:“阿九有空么?”
“有!”我精力过剩的做好准备。
“在事情过去后,我们顺便,结个婚。”
“……”
“怎么?”
“没什么我太感动了……”我捂住眼睛,“连结个婚都是顺便的……”
“……”
**************
一切都是突如其来。
我一脚踹开望的房间,伊凌沙突然扑出来,还挂着新鲜的两行泪,一下子抱住我:“姐姐!他——”
我承认一下子升级为【姐姐】的感觉很惊悚。
“怎么?”本想再问几句,但一看两人衣冠不整的样子大脑顿时充斥了各种激情——
“他——欺负我!”
我扑棱扑棱眨了两下眼。
“混蛋!”还没等望开口我就一脚踹过去击在他脸上让他飞上天花板再掉下来。
“靠!谁混蛋!”他干脆将不整的衣物扯下挥在我头上,“我是这种人吗!”
我和伊凌沙点头。
“……去死!”他把枕头砸在伊凌沙脸上,“滚!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伊凌沙泪奔而去,补充,衣冠不整的泪奔而去……
望突然变了神色,迅速起身追上去:“回来!死回来!”
回不来了,滚远了。
我也追出去,看见望站在走廊尽头。“跑的真快。”他咧牙。
“你们到底是?”
他一拳挥在我后脑上,极为恐怖的声音飘过来:“我——是那种人——吗——”
“不是!”我立刻向电灯泡起誓,随后探头:“然后?”
“流云曜这个混蛋。”
苍隙整理了鸡窝一样的房间,她的动作很笨拙,干这些事显然很粗糙,蹲下身的时候屁股撞在衣柜上,避开衣柜又绊倒床头柜。她就是那个每天负责把出逃的望拎回来的侍卫队队长。
在一系列噪声中望依旧无视她,大概是……不讨厌吧。
“难为她了吧,”我小声告诉他,“明知道她干不好的……”
“习惯了,换了别人,总觉得不对劲。”
自从伊凌沙泪奔事件后外面的流言多了,尤其是好事的贵族青年们。茶余饭后讨论的都是这个问题——
伊凌沙比我更早一步套住望的心。
望当时确实没把伊凌沙怎么样,但伊凌沙差点就把他怎么样——这是我的理解,在外人眼里就是把他俩的主语换个位置,再把那【差点】去掉。
于是,对于伊凌沙的呼声就日益高涨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望捂着头焦虑的咆哮,我怏怏的打着哈欠,他一只手就将我拎起来:“你怎么会比不过她!”
“没胸部没小腰没性格没房没车还没死——”我一根根掰着手指头,怨怨的看着他:“怎么比?”
他把我扔进墙角再自顾自的烦恼,渐渐抬头将我从上到下扫描一遍,“还是有的比的……”
我的头顶冒了两个问号。
“——小孩。”
“哥!绝对是好办法!”他踹开门把我拎进去。
“好你个妹!”我双手支在门框上死活不肯进门。真的要我和雅塔赶紧要个小孩然后算成是你的种吗!
我和望相互叫嚷着突然安静下来,一片死寂。
我说过,一切突如其来。
瞬间的惊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雅塔被安置在望的房间里。轰走了围观者,望吩咐苍隙守门来一个砍一个。
期间只允许了一个资深的医生来看他,结论确实是中毒。他意识不清呼吸困难,望戳着医生的脑袋讨要解药时医生却无从下手——
被我们乱棍打出去。
寻找不到药物的来源。我走进雅塔的房间看见十几个人正在地毯式搜索,我径直走向饮水机——
真相公布,药溶在水里。
但雅塔的中毒仍然是不可能事件,这个不可能我最清楚。雅塔先前一阵子喝了不少药,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会比老爹配置的会冒泡的毒药更毒的了。
待好事者们渐渐散去后我说,“雅塔,都走了。”
他坐起来。
望当场吓得贴在墙上。
“还得病几天。”雅塔说,伸手撂下窗帘遮掩光线。
“喝水了么?”
“喝了,药性对我无效。”
深刻意识到自己大哥有多伟大的望冲上来和他热烈拥抱:“肯定是他!”望咬牙。
“下结论还太早。”
“说真的也就他的可能性最大。”我不否认望的看法,“也最有动机。”
“若是每个人都这么想,”雅塔放下茶杯双眼睁开,“流云曜不至于这么蠢。”
按照雅塔的理解,还有第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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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社:快递宅急送
“玩政治是要死人的。”望对我提出谆谆教诲。他当然有心思发表政治感慨,应为在他玩死之前被玩死的还有一个雅塔。
雅塔也觉得他被政治玩死太不值,决心先玩死流云曜——
迫于外界压力,流云曜看看望雅塔。“1——2——3!”我打个手指,雅塔立刻冲回床上。
流云曜敲门进来。“这件事在下十分抱歉。”
“不用客气。”雅塔闭眼揉着额头。
……太像了太像了活脱脱一个病人……
“身体可是好一些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小瓶,放在桌边,“要解毒的话这药的效果还可以,我也命人查过那毒药虽然致命但还能补救。”
掩着窗户也没开灯,整个房间阴暗的诡异。
“不用谢。”望取过青瓷瓶。
“……”流云曜的心灵明显受了我们敌意的摧残。“还请注意安全。”他愤懑的甩袖转身离开。
“喔……生气了呢。”望等他离开半分钟后毫无同情心的同情。
“当个王也真累。”我说。
雅塔从床上下来依旧是沉默,半晌才说,“有必要拜访长老院。”
长老院给我的第一感觉是里面的人都很老——但事实上年轻的也有,多数人是历任青龙王退任下来(如果任期内没被干掉的话)成为长老院的实际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