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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异能者的末日狂欢 作者:coffeye(晋江2012-05-16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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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鬼!
  
  穗景深吸一口气回忆当初明明放进去的钱包究竟去了哪里,买衣服回来已经很晚了,严知鱼又定的当晚的飞机,她收拾得很仓促,骆伽蓝也在一旁帮忙……她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但转瞬即逝。“那个师傅……我好像忘记拿钱包了……”穗景结结巴巴地解释,她脸上火辣辣的,不用看也知道司机眼中的自己是副什么样子。
  
  “那个……师傅,”穗景扫一眼计价器,“不然我把围巾给你,这围巾很贵的。”
  
  司机无动于衷,只是在座位上调整一下坐姿。
  
  “外套行吗?”穗景接着问。
  
  “你在这儿就没个亲戚朋友给你送钱来,不然我拉你去找?”司机偷着打量她刚刚脱下来的外套,穗景摇摇头,她有亲戚但是绝对不会去求他们,哪怕把身上所有的物件都交出去也不会去求他们。
  
  “求你了师傅,人都有遇到难处的时候,真的没带钱包。”穗景的眼神很坚决。
  
  司机终于叹了口气,“我这也不是劫道的,你说你脱个外套给我,我这……算算算,你走吧。”到北京的第一个小时,她站在瑟瑟风中,穿一件单衣,像只被遗弃的小狗。已经没有什么能更进一步打击她的了,即使当酒店前台用温柔的声音告知她没有预定任何房间,穗景也只是笑着说我大概是记错名字了。
  
  穗景已经确定了这是严知鱼的把戏,把自己逼到绝境,让父母看看自己最惨的模样,给她本就脆弱的自尊心加上致命一击。身无分文,衣着单薄,又无处可去,她认真考虑要不要到桥底或公园安身一夜。“穗景?”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久违的熟悉声音,穗景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咬着下唇告诫自己如果哭出来就去死好了。
  
  她回头,对面是和谐的一家三口,父母还是熟悉的面孔,穗景越走越近,跟他们的距离却似乎越来越远。她想开口叫爸妈,欲言又止,牙齿狠狠碾压着嘴唇,生怕一说话是无法抑制的哭泣。穗景只能把注意力全放在中间那个人身上。
  
  好优雅的女孩!穗景一见她就有种想躲开的感觉,长长的卷发颇有浪漫气息,眼睛不大但是很柔美,周身的每一点装饰都恰如其分,仿佛天生就是属于她的。穗景想到一个词,云泥之别,她已经从父亲冷漠的眼神和母亲紧皱的眉头中读出了这个词。“越发出息了,连人都不叫了。”父亲的第一句话毫不留情。穗景觉得不可思议,就算严知鱼安排好了一切证明我是假的,二十几年的情分竟然可以淡漠至此。她不明白,自己的人生怎么会失败到这种地步。
  
  “不是,我在想怎么称呼,”穗景被父亲的话刺激了,反而冷静了点,能镇静地说出话来,“我想现在该叫叔叔阿姨好了。”母亲突然捂着嘴发出一声轻泣。“妈咪不要这样子,大家见面该高高兴兴的啊。”一旁的美女立刻操着不怎么熟练的普通话宽慰起来。她向前一步握住穗景的手:
  “穗景,哎呀你的手好凉!叫我阿Lin就行……我想你还是叫爸爸妈妈比较好,这样大家亲切点。”对方的手很温暖,握手的姿势也很诚恳,穗景却解读出施舍的意味,她越这样想越觉得自己渺小卑劣。“还是……算了吧,分清楚比较好,现在是你的爸爸妈妈了。”Lin不再勉强,随即又极力邀请穗景到房间坐坐。
  
  “不了,”穗景竭力想跑,心想我还想早点找个地方休息呢,不知道地铁里面有没有位置,“我承蒙……叔叔阿姨照顾这么多年,应该来看看的,现在看到他们这么好……你比我优秀太多了……我,我也该走了。”
  
  “no no no!”阿Lin拉住穗景,“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多留一下嘛,我们上去聊。”
  
  四人上了电梯,“你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母亲开口问,按电梯的侍应生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大约一周以后。”穗景虽说已经坦然了,但还是下意识躲避侍应生的眼神。
  
  “妈妈——”阿Lin轻声制止母亲再说。穗景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很想像在宜龙大厦那样操纵一把电梯让父母对自己刮目相看哪怕一点点,她轻轻手贴在墙面上,终究没有这么做。
  
  穗景跟在意气风发的一家三口身后,像个落魄的小跟班。三人进门先脱外套,母亲诧异地问:“穗景你就这身衣服吗?外套呢?”
  




☆、异地故人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上红字了……据说是被诅咒的榜单?不管,继续我的更新之旅,愿天道酬勤吧!今天是小年夜,各位节日快乐啦XD
                        
  三十九、
  
  气球人,吸血鬼,普通人,异能者,其实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每一天地在混日子,说着拯救世界的空话,拼命追逐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利益。
  
  “丢了,”穗景低着头说,“忘在出租车上了。”
  “丢了?!”母亲提高音调,尖嗓门一出穗景心里骤然一紧,“你这么大个人毛毛躁躁什么都干不好,外套也能丢了,你怎么不把自己丢了,快三十岁的人了什么什么都干不好,工作没了又进过牢,你说你还没明白点事……”阿Lin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样子,为难地朝穗景笑笑,穗景摇摇头,这些话已经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对了妈咪,”阿Lin瞅准换气的间隙插进来,“一会儿何妈妈的儿子要来你别忘了。”
  
  “噢,是是是。”母亲这才住了嘴,瞪着穗景叹了口气。我都不是你女儿了为什么还要教训我,穗景只是心里想想,并未说出口,否则又是一场暴风骤雨了。她站起身。“你们有客人那我先告辞吧。”
  
  倒是父亲先开了口。“那行,明天你再过来。”
  
  “我尽量吧。”穗景抓起包往门口走,且笑且退,勉强让表情生动一点。拉开门正好有人敲门,门板内外的两人皆是一怔,眼里对方的样子都写满了惊愕。 穗景像是被从头浇下一盆冰水,硬生生被冻在了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两人同时开口。
  
  “我……”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来啦!”阿Lin翩然而止插在二人中间,回身对穗景讲:“这是则新,诶他在这里应该蛮有名的吧?嘻嘻,这是穗景,是我爸爸妈妈从前的孩子。”从前的孩子,从前的孩子……穗景真的很想哭出来,她愿意拿身上所有发掘的未发掘的异能去换一双永远没有泪水的眼睛。
  
  母亲凑了上来,“哎呀则新来了,你们——”她看到穗景突然想起什么来,“对了,则新不是你的偶像吗?快点让他给你签个字呗。”
  
  “你们聊吧。”穗景急着要逃,不想则新牢牢抓住她的胳膊。
  
  “你们,认识?”阿Lin盯着则新的手问,穗景被抓得生疼,她怒目瞪着则新警告他放手。则新并没有回答阿Lin的话,也毫不在乎穗景父母诧异的目光。
  
  穗景始终没有摆脱则新,气氛已经愈发紧张起来。“我曾经在剧组打过工,就是……”她苦笑着对其他人解释。“就是你说的那部戏啊,听说死了好多人对不对,穗景你也在那个剧组啊?”阿Lin好奇心盛,连连发问。父亲从屋里拿出一张报纸,“就是报纸上说的这个剧组?怎么又是命案,你又跟命案扯上了?你——”母亲拦住他,悄悄指了指则新,意思是则新也参与过那个剧,让他少说话,父亲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带着怨毒的,穗景畏缩一下,则新似乎感应到穗景情绪的变化,稍稍松开,穗景趁机挣脱逃离他的桎梏。
  
  则新茫然地看着她逃走的方向,一时忘记了追赶。
  
  穗景一径跑进电梯下了楼,冲进了刺骨的夜。她裹紧了围巾寻找地铁口,行人侧目诧异她单薄的穿着,穗景终于下到了地铁口,没有钱她无法进到更温暖一点的位置,只能站在进站口的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胖女人坐在地上弹吉他,衣服脏兮兮的,她闭着眼唱着老掉牙的歌儿,偶尔有路人扔一个硬币到她面前的搪瓷杯子里,响声很脆。穗景先是站着,后来又蹲了下来,把自己抱成一团,样子比旁边的胖女人还要狼狈。已经是深夜了,地铁马上就要关停,老女人弹累了,把吉他放在一边打量起穗景来。
  
  穗景注意到她,也转过头去。
  
  “离家出走?”胖女人先问。
  
  “被赶出来了。”穗景找不到更合适的方式来形容。
  
  “唉,男人啊……”胖女人了然地点点头,又抄起了吉他。
  
  不是因为男人,穗景想反驳,则新的身影立刻出现在脑海中,也有那么点关系吧……好吧,因为男人。穗景索性跟胖女人并肩坐在了地上,对方恰好挡住了大半进站口的风。胖女人扔过一打报纸。“冷地儿铺上,看坐出病来。”穗景感激地接过来,发现这正是父亲抓着问自己的那一份。娱乐版的黑标题很是醒目——
  
  “《梦里花月》终上映!拍摄期厄运连连,田扶摇入戏成狂。”正文用耸人听闻的词语描述了剧组经历的一系列事件,绘声绘色,还出现了对部分主创的采访片段,穗景匆匆浏览一目十行,最后一段爆出的消息让她惊呆了。
  
  “……艺人田扶摇被确诊精神分裂属于限制行为能力者,移送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她真的逃掉了?穗景瘫坐在地上,这无异于晴天霹雳。一旁的胖女人有一声没一声地调音,“有些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些人想干什么都干不了,你说这不是命还能是什么?”她拨拉几下琴弦,轻轻吟唱:“早春扬花迷人眼,飘飘洒洒落静园,女儿心事上秋千,秋千架高飞不远,奴家愿化蝶一只,频借细风攀墙外,飞抵洛阳观牡丹,再去……”
  
  老式的唱词和低沉的吉他声居然也相得益彰,穗景望着她上下翻飞的手指出了神。吉他声停了,胖女人撑着墙站起来,穗景立刻感到一阵冷风袭过,打了个喷嚏。“你还不走?”胖女人问。
  
  穗景摇摇头。
  
  “哎哟,有戏看?”胖女人刚准备走突然又站住了。她一说穗景好奇的抬起头,却看到阿Lin和则新双双站在自己面前。胖女人一定是误会他们三人关系了,穗景赶紧站起来,蹲的时间有点久,腿麻了险些跌倒,阿Lin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则新只是慢慢缩回了伸出去的手。“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嘛,我帮你订了房间,这样可以跟爸爸妈妈多出些时间聊天不是很好嘛,则新你说对不对?”
  
  “习惯性逃跑好玩吗?”则新漠然地问。
  
  “还行。”则新冷漠的神情刺痛了穗景,她立刻转向Lin。“那就要麻烦你了。”阿Lin露出极温柔的微笑。
  
  “他们都睡了?”
  
  “是,他们两个老人家很好哄的。”阿Lin坐在顶层套房的沙发上品红酒,依旧优雅,高贵,只是眼神里多了些犀利,“她就那么重要吗?”她斜睨着站在窗口的男人,那男人手里也端着一杯酒,一口都还没喝,听得此言回头,竟然是严知鱼。
  
  “她自然重要,所以我才要你出马,别人都信不过。”严知鱼此话一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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