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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将随风而逝,自己只能像是一条老狗一样被榨干了所有的价值,最终在永不停止的劳动中默默地死去。
他们也许会日复一日的在家门口张望自己离开的方向。
但他们永远等不到自己归来。
他们甚至不会知道自己死在了那里。
劳工们原本木讷的,如同死灰一样的眼睛里面,隐隐开始有人性的光彩闪出。
那人的话,唤起了他们原本就该具有人类的情感天性,那些天性在长年的劳作和残酷的压迫中已经被磨的几乎消失了。
此时,那人怒声叫道:“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回家。可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只能干到死。与其这样,倒不如……倒不如……”
“除了像狗一样卑微地活着,最后死去,难道我们还有第二个选择?”一众劳工们脑子早应该麻木,根本就无法思考。
因此上,他们全都停下了脚步,一脸茫然地看着那年青人,等待着那个必然的答案。
“倒不如怎么样?”那监工也发现不对,一脸狰狞地看着那个年青人,然后抽出了腰间的匕首,怒吼一声,就向着他扑过去。
那年青人当下连连后退。
在此同时,也让所有人都看清了监工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早就见识过黑根残暴的劳工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是事情。
劳工们全都是木然地看着这一场实力悬殊的决斗,既不出声阻止,也不动手。只是沉默的围观着。
监工挥舞着手中的匕首,越战越勇。有几次都堪堪将那年青人划伤。
而此时,四周的监工和卫兵们看到这边的情况,当下也是纷纷向着这边赶了过来。
那名监工当下挥着匕首,一次又是一次地刺向了那名劳工的要害。
他看着对方只能狼狈不堪地躲闪,当下放声狂笑,狞笑着道:“你倒是说啊?你是倒不如怎么?你们这帮贱民,又能怎么样?哈哈哈哈……”
他在狂笑当中,却并没有发现,此时万籁俱寂,就连木材场那冲天大火的声响也像是消失不见了。
所有的劳工们全都停了下来,屏息静气地听着,侧耳听着那个年青人的答案。
就像是暴风雨来监之前的宁静,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等待着那个乌云背后必然出现的万钧雷霆。
就在此时,就见那年青人诡异地一笑。
那监工当下愣了一下,本能地感到心中一沉:“他……他笑什么?”
紧接着,就见那年青人怒声吼道:“倒不如杀了你们~!”
那声音像是刺破了苍穹的闪电,一下子极其粗暴地撕开了所有人的耳膜,钻进了他们的耳中,最终烙在他们的心中。
那身体粗壮魁梧的监工当即一震,恐惧的看着对面的青年和他身后沉默的劳动们。
紧接着,就见那年青人轻轻一抬手,当即一柄精光四射的长剑自动跳了出来,然后重重地一剑挥下~!
在火光的照耀下,长剑带着一道橘红色的光明劈向监工。
那名监工当即惨呼了一声,鲜血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漫天撒散了开来。
那股浓重的血腥味立时传入了所有人的鼻端,紧接着死尸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在临死之前,他眼中仍然闪着奇怪的神色,好像根本就无法相信:一个劳工为什么居然真的敢杀了自己?
自己身为监工,不是天然就有鞭打欺压剥削他们的权力吗?
旁边其他的监工卫兵们看了,当即纷纷高声大叫了起来。
“反了,反了……”
“泥腿子们造反了,杀了他,杀了他~!”
听到那声嘶力竭的叫喊声,那年青人却是一摆手中的长剑,指着围过来的监工和士兵,怒声高叫道:“老子就是反了。那又怎么~!”
那些监工卫兵们却是一滞。
是啊,那个该死的贱民就是反了~!
自己又能拿他怎么样?
劳工们同样心中一震。
是啊,反了,那又怎么样?
反正是一个死。
与其这样卑微地任人欺负而死,倒不如像一个真正的血性男儿一样,战斗到死。
纵然死了,那可也是轰轰烈烈的~!
不枉此生~!
我们是闪族的子孙,天性当中就有狼的血腥~!
大魔神会在天上保佑最英勇的战士~!
此时,旁边的劳工们眼睛里闪动起奇怪的神色,开始用一种众监工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眼光打量着他们。
那种眼神只有刚刚尝过血腥味的狼崽子才有好奇,嗜血,渴望,而且还略有一些迫不急待。
就像是潜伏的猛兽在打量猎物脖子上动脉血管,以便扑上去,一口致命~!
一众卫兵们对望了一眼,然后一齐高声大叫道:“杀了他!”,向那年青人扑过去。
他们此时已经不是在为弹压而战,而是为自己的性命在战斗了。
如果不能在瞬间扑杀了那年青人,熄灭这一股反叛的火苗,那么他们自己就会被那些醒悟过来的劳工们给杀死~!
和劳工们相比起来,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少了。
平时只能用‘死亡的恐怖’来威胁他们,一旦这种威胁失效,这后果就是灾难性的。
劳工们抄起锄头和铁钎,就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
看着他们一脸的狰狞,咬牙切齿地扑了过来。那年青人却以一种更加狰狞的冷笑回应着他们~!
紧接着,他抬手就将手中的长剑向着最近的那名士兵扔了过去。
那士兵未及防备,没想到对面的人会出这样的怪招,锋利的长剑立时透胸而出。他当下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众卫兵不禁一愣。他们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古怪的战法,刚一招面就扔了手中赖以保命的武器。这算是怎么回事?
随即,他们却是一阵狂喜:管他呢,反正他手中已经没有武器,杀起他来,更加容易。
余下的那些卫兵们爆发出更大的怒吼声,执着武器像恶狼一样猛扑过来。
这时,那年青人却是探手从怀中抽出了两个奇怪的东西。
长长的细管闪着金属的光泽,反射着跳动的火焰,如同有生命的魔物一般。
紧接着,卫兵们就见那人已经将那武器黑洞洞的管口对准了自己这边。
‘啪,啪啪啪……’
一阵奇怪的声音不住地响起,清脆而响亮。
一道道火光从枪口迸出。
一众卫兵们还没有明白过来,当即就感到身上一痛,然后就被巨大的惯性给打倒在地,有人甚至倒飞了出去。
只是瞬间,八九名卫兵哼也没有哼上一声,被命中要害,已经丧命当场。
而另有两三人也是被打倒在地上。
他们奇怪地看着身上那小洞一样的伤口,好像是奇怪自己身上为什么会多了这么一个伤口。
但是随即鲜血汩汩地冒了出来。剧痛也沿着神经传到了脑部,当下,他们痛的不住地翻滚哀嚎。
最后余下三名士兵看到这一幕,当下也是吓的魂飞魄散。他们就是再傻,也知道对面的年轻人拿的是魔法武器,那可不是他们小兵们能对付的了的。
他们也顾不得许多,当即发了一声喊,然后扔下了手中的长矛,转身逃向了黑暗当中。
但是那年青人又怎么能留下他们的活口。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后几步来到了一名死去的士兵跟前,脚尖一勾,那柄长矛就已经自动跳起,落入他的手中。
那年青人握着长矛的中间,潇洒地轻轻转了几下,这个动作极是赏心悦目,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但是这却也不并是单纯的耍帅,也是为了找到了长矛的重心平衡点。
紧接着,那年青人已经吐气嗨声,将手中的长矛掷了出去。
一道黑影如闪电般在众人的眼前飞过,随即,一名正在奔跑的卫兵惨叫了一声,被那长矛给钉在了地上。
那年青人又如法炮制,将其他的两人也钉死在地。
此时,一众劳工们惊奇地发现,虽然远处还有另一队的卫兵发现不对,正气急败坏地向着这边赶来。但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面,自己的身边居然没有了监工和卫兵,他们全都被眼前这个年轻人给杀死了。
那年青人看也不看远处赶来的卫兵,而是走过去,随手拔下了那柄插在卫兵身上的长剑,然后高高地举了起来。
他高声怒吼道:“这是什么?”
一众劳工们发现平时高高在上的监工卫兵们居然如此的软弱,只是一个回合就被那年青人给轻松干掉,当下信心倍培。
再加上,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他们长久被压榨被奴役的怒火瞬间爆发,当下也是狂性大发~!
他们看着那年青人,异口同声地叫道:“这是长剑~!”
“不~!”那年青人挥舞着长剑,向着黑暗的天空怒声咆哮道:“这是自由~!”
他怒声吼叫道:“起来吧。弟兄们,跟着我一起反了。除了镣铐和枷锁,我们再没有什么可以损失的~!”
“起来吧,弟兄们,一起反了。只有这样我们还有机会可以活着见到自己的家人~!”
“起来吧,弟兄们,跟我反了~!为了我们的孩子不再像我们这样被奴役。”
“反了,反了,反了……”那些劳工们当下也是狂呼了起来。
“为了活命,为了自由~!”
数以百计的嗓子异口同声地叫喊了起来,数以百计的胳膊也全都举了起来,一片的森然,如同密林一般。
紧接着,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的劳工们也全都叫喊了起来,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亮。
原本受到的强压,就已经使得他们像是火山一样,即将喷发出来,而此时,那年青人的话却像是导火线一样,刺激了他们的神经,顿时引爆了那个巨大的火山。
到了最后,整个工场都响起嘹亮的呼喊,那声音如同潮水狂涛,响彻了整个天空,如同惊雷一般在大地上滚滚而过。
面对着这数以万计的劳工们,那些卫兵和监工们一开始还努力地弹压,但是随即听到那如同雷霆一般的怒吼,看到越来越多的劳工一脸不怀好意地向着自己围拢过来,将手里简陋的工具朝向他们。
他们也是吓的面如土色,手足发软,甚至不敢再用手中的武器对准他们。而是像是在深夜里面一帮被流氓围住的女人一样,高声尖叫。
“你们想要干什么?”
“赶快退回去,退回去。”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我命令你们回去,回去。”
“……”
但是那些劳工们却丝毫也不听,像是潮水一样涌过去,将他们淹没了起来。
余下的那些卫兵监工们看到不好,当下像丧家之犬一样,丢下了武器,转身逃走。
但是不管他们走到哪儿,全都会有劳工们围追堵截的身影。
有人当下钻进草丛当中,躲了起来。但是随即就被劳工们搜出来,乱棍打死。
有人抹上了死人的血,躺在地上装死,但是劳工们连监工和士兵的尸体都不会放过,一定要把他们砸烂才罢休。
这些装死的人随即就被戮尸泄恨的劳工们给乱枪戳死。
有人看到不对,怎么也无法逃出劳工的追杀,当下跪在地上,不住地哭泣求饶,肯求对方饶自己的性命,那凄惨悲哀的声音纵然是狮子听了也会落泪。
但是那些劳工们经过多年的劳动,早就已经心如铁石,比起狮子更加无情。
只要一想起监工们是怎样欺压自己的,想想他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