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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寒潭的湖底发生了太多的变化,她一时间都没有能够回过神来。
“在哪里!就在那个不远的沟里面!”拓跋婉婉眼睛一亮,心里喊道,同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朝一条隐蔽在深处的河沟指了过去。
那里距离自己这边大约有一百米不到的距离,梁夕心中谢天谢地,在拓跋婉婉的扶持下朝着河沟游了过去。
河沟有一个人宽,梁夕朝拓跋婉婉点点头,示意自己可以撑得住,然后在她前面钻进了小沟里。
“小心一点,防止又有什么意外。”梁夕用自己中毒的手提着坎水刃,另一只手牵住拓跋婉婉细滑的小手。
感觉到从梁夕掌心传来的淡淡体温,拓跋婉婉心里一阵莫名的温暖,突然冒出了要是就这么一直牵手走下去也不错的想法。
梁夕并不了解身后女孩子此刻心里的想法,他只想着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打坐,把体内的毒素清理干净。
这毒血不让人头晕也不让人昏迷,就是让梁夕的手指剧痛,就好像是有人一直在用刀割肉的感觉。
“妈的,和凌迟差不多了。”梁夕吸了口凉水,暂时镇住疼痛,邪眼大开后很快就看到河沟里面有一个直径大约两米的洞口。
梁夕转头望向拓跋婉婉,女孩子点点头,示意就是里面。
之前已经发生了变故,所以梁夕此刻不得不加倍小心,防止这黝黑的洞口里面又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过事情出乎意料的顺畅,这个洞口看上去里面漆黑一片,但是进去后就发现从山洞的深处传来淡淡的蓝光。
蓝光将石头甬道里照得通亮,而且这蓝光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梁夕和拓跋婉婉顺着光线照射的方向往前游了一些,然后转角向上,游了大约五分钟后出水上岸了。
从水里面出来后梁夕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自己和拓跋婉婉此刻应该是处在崖壁中间的一个洞口。
两人往前走一步就是看不见底的深渊。
“小心一点。”拓跋婉婉拉了拉梁夕的手。
梁夕点点头,从旁边的墙上掰下一块时候扔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石头入水的声音。
“原来下面也都是水。”这下子梁夕放心了,掉下去至少不会摔死,只是没想到这崖壁竟然这么高,石头刚刚落下去的时间估计有十几秒,而且往头顶上看也看不到顶端。
发出蓝光的光源是在距离两人前面**百米处的一个石台上,石台是紧紧靠着另一边的崖壁建造的。
梁夕把头从崖壁上探出去,顿时感觉阵阵凉风从下往上刮过来。
“这个山洞太大了,四周都是水,就只有中心那里有个石台可以落脚,你上次是在哪里遇到袭击的?”梁夕甩了甩自己的手指,这时候已经没那么疼了。
拓跋婉婉的脸上满是古怪,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上次就是到了这里,我要的草药就在那石台的边上,当时我正要采药,突然就窜出来一个大的影子袭击我,从头至尾我都没看清袭击我的是什么东西。”
“你确定是这里?”梁夕把手伸出去,微凉的风中感觉不到一丝能量波动,“这里看起来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啊。”
“所以我才觉得古怪。”拓跋婉婉摇了摇头,“实在是太奇怪的,我上次来的时候外面也没有那些尸体和骷髅头,到了这里面又没有上次打斗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梁夕倒是想得很轻松,指着远处的石台道:“我们按照你上次走过的路再走一次不就好了,对了,刚刚你为什么能在水中憋气那么久?都快半个小时了。”
第535章 悬情锁
能有问题难住梁夕,并且让他对自己体温,拓跋婉婉得意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吐了吐自己可爱的小舌头。
梁夕注意到她的舌头上含了像是玉片一样的东西。
“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在水中憋气那么久?”梁夕好奇地问道。
拓跋婉婉点点头:“这是我爹爹给我的混水玉,含在嘴里后可以七天七夜不用呼吸。”
梁夕哦了一声,也没有再问,开启了邪眼四下观察着周围的地势。
因为今天发生的诡异的事情太多,梁夕和拓跋婉婉此刻不得不十二分的小心。
刚刚那毒血带来的疼痛感觉让梁夕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梁夕掰了一块石头朝着远处的石台掷了过去。
石头在半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到石台上,吧嗒吧嗒翻滚了几下停下来,没有发生什么异变。
梁夕又将灵识散布开来,只是这个山洞实在太大,他只能把周围五百米的范围搜索了一点,确定没有危险后,对拓跋婉婉道:“我们过去吧。”
两人各自驾驭起自己的法宝朝着石台飞去。
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至,两人踏上石台后回头看看,这才感觉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拓跋婉婉更是手心满是汗珠。
石台上的光线比刚刚又明亮了不少,水蓝的颜色流离开来,将四周照得如白昼一般,而且这光线一点都不刺眼,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梁夕又观察了一下,这才确定了两个人的位置。
这个山洞应该是类似于一个三角锥的形状,上窄下宽,四周的崖壁如斧凿刀削的一般,根本没法攀岩,而且上面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有多高。
石台距离是紧靠这崖壁的,面积大约只有两百多个平米,贴着崖壁建造的。
石台距离下面的水源也不知道有多少,光线并不能找到下面,梁夕又扔了一块石头下去,估计有几百米的距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隐隐石头落水的声音。
“梁夕,你快来这个!”梁夕正蹲在石台边上向下打量,突然听到背后拓跋婉婉的叫声。
梁夕起身走过去,这才发现拓跋婉婉指着的是发出这水蓝色光源的物体。
光源来自石台中心的一个小台子。
台子大约齐道梁夕的腰部,它中心托放着一个成人拳头大小散发着蓝色光芒的东西。
似乎感觉到梁夕的到来,这样东西散发出的光芒更盛,将四周照得透亮。
“这东西也不知道这里放了多少年了。”梁夕用根手指戳了戳,手感像是戳上了一个灌满水的水囊,软乎乎的。
“我上次来的时候这样东西也是放在这里,但是并没有这个台子啊!”拓跋婉婉捂着嘴巴,半晌后才说道,“我上次来的时候它就是放在地上的。”
“难道你来了之后还有其他人来过?”梁夕微微皱眉。
“应该不会。”拓跋婉婉往前走了几步,指着脚下一些枯萎树藤一样的东西道,“这些东西和我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就连我动过的痕迹都没有变,来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找它,要是有人来过,它们不可能没有一点变化的。”
梁夕走过来听着拓跋婉婉的分析,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道:“你要找的药就是这个?”
“嗯!”拓跋婉婉俯下身子开始用真力切割地上的枯藤,“这就是我需要寻找的药草,而且必须是在人迹罕至的环境里枯萎了至少两千年才有用,只要把它们切碎了煮成汤喂我爹爹喝下,他就能够醒来了。”
“然后你上次就是在切割这些枯藤的时候遭到袭击的?”梁夕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是的,我切割到一半的时候,这台子下面的地下水突然暴涨,都快淹到台子上了,一开始我还没有在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黑影已经扑过来了。”说道当时的场景,拓跋婉婉依旧觉得有些心有余悸,不过有梁夕在身边,她安心不少,没过多久手里就已经切出来了一大捧药草。
梁夕一边小心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变化,一边从拓跋婉婉手里接过药草装进空间储藏戒指。
拓跋婉婉所说的河水上涨没有出现,黑影也没有出现,只有石台上的光源静静散发着光芒。
拓跋婉婉心中虽然也存在诸多疑虑,但是现在这些都比不上采摘草药来得重要。
救父心切的她现在只想着能多切割一些草药回去救治父亲。
而且有了梁夕在身边,拓跋婉婉根本就不要顾虑自己的安全,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要和梁夕在一起,她就感觉自己无比安心,好像一切都不是困难。
又切了一把枯藤,拓跋婉婉手中紫光闪耀向下割去,突然传来叮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拓跋婉婉真力凝聚而成的光刃竟然没有办法再往下去了!
“怎么回事?”梁夕也听到这声清脆的响声,奇怪的凑过来问道。
“不知道,这枯藤下面好像埋了个什么东西。”拓跋婉婉伸手将枯藤拨到一边,这才看到被枯藤埋着的是几截断掉的锁链。
锁链大概有成人手臂一半粗细,拓跋婉婉伸手将其中一截提起来,惊奇地发现这锁链竟然轻若鸿毛,几乎感觉不到重量。
不过即使没有发现这一点,梁夕和拓跋婉婉也不会轻视它。
因为这锁链既然能抵挡得住拓跋婉婉光刃的切割,就一定不是凡品,但是既然不是凡品,又怎么会断掉的呢?
梁夕从拓跋婉婉手中结果锁链,也注意到它没有重量,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
梁夕握着锁链的两头甩了甩,这锁链自己碰撞的时候不会发出一点声音,而且蓝光照射到上面的时候不会反光,光芒好像都被它吸收了一样。
梁夕也惊奇地注意到,这神秘的锁链被取出来后,光源的光芒更加闪耀了,似乎很是欢喜,流光的闪烁也更加平凡。
一阵细碎的声响从脚下传来,梁夕耳廓转过,心头猛地一突:“河水上涨了。”
不过拓跋婉婉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她在 枯藤里又捡起其余几段断开的锁链观察着,突然开口道:“悬——情——锁?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第536章 老娘的便宜
“悬情锁?”梁夕默念两边,摇头道,“没有听说过,只是我看着锁链应该是自己断开的。”
“自己断开的?”拓跋婉婉好奇地凑过来望到。
梁夕把锁链断开的一头递给拓跋婉婉道:“你注意看这锁链的断口并不整齐,显然不是被利刃切断的,而且刚刚你也试过了,你凝聚出来的光刃也不能将它割断,这就很难想象世上还有什么样地神兵利器能伤到它了,。
这断口应该是自己从内部腐蚀掉的,只是我很奇怪,一条锁链怎么会从自己内部开始坏掉呢?”
梁夕自己迷惑不解,但是听到他的话,拓跋婉婉眼中却是闪烁着越来越兴奋的光芒。
“内部腐蚀、内部腐蚀——”拓跋婉婉喃喃自语几句,猛地一把扯住梁夕的衣袖,大声道,“梁夕,这就更加能证明这是悬情锁啊!”
见梁夕望向自己不解的神色,拓跋婉婉兴奋地解释道:“悬情锁也是很久以前的一件古物了,传说它只能用来锁住女孩子,来证明她们是否清心寡欲。”
“证明她们清心寡欲?”梁夕满头雾水,“用这锁链把女孩子困住来达到禁欲的目的?”
梁夕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妙龄少女全身赤裸,被用这锁链捆住的场面。
“这哪里会起到禁欲的作用,反而更容易让人兽血沸腾吧!再加上皮鞭和蜡烛,绝对能够满足部分人的变态欲望啊!”梁夕忍不住叫了出来,“还不如贞操带来得实用呢!”
拓跋婉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梁夕说的皮鞭蜡烛捆绑是什么意思,顿时抬起小脚就朝着梁夕踢去。
梁夕闪了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玉足,将拓跋婉婉的一条腿提到了半空。
这个姿势如此熟悉,正是二人第一次相遇时梁夕戏耍拓跋婉婉用过的动作。
在这只有他们两人的地底寒潭里再次用到,梁夕和拓跋婉婉都不由自主感觉心弦一荡。
梁夕把手松开来,拓跋婉婉赶紧把脚缩回,脸上红得像是罩上了一块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