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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苏晓烦的快要死掉了,念念叨叨的说,“你也是祝维摩那死男人找来的吧,难怪跟他一样没有同情心,烦死了。”
“祝维摩那死男人?”那人把这句重复了一遍,似乎是带着笑意。
苏晓撇撇嘴,“怎么,你反对?反对无效。你替我骂他几句,我给你升职。”
“怎么骂?”
“这还要我教?就骂,祝维摩大笨蛋大猪头大傻瓜,臭不要脸。”苏晓的瞌睡都快让他给问醒了。
“祝维摩大笨蛋大猪头大傻瓜,臭不要脸。”
苏晓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眼前是这个有为的大好青年的白色胸口,她顺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骂得好!再骂一遍。”
“祝维摩大笨蛋大猪头大傻瓜,臭不要脸。”
“真过瘾,再来一遍!”苏晓乐得都快开花了,偷偷的忍着笑。
“祝维摩大笨蛋大猪头大傻瓜,臭不要脸。”
苏晓终于忍不住嘿嘿的笑出来,“你很有前途!馆主姐姐我很喜欢你。”
“……馆主姐姐?”那人又是淡淡一笑。
这笑声,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啊……苏晓打了个呵欠,抬头看向那个人的脸,模糊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怎么这张脸看起来,有点像是——“祝维摩!”
苏晓一下子清醒过来,跳起来就要跑,祝维摩从后面拉住她,把她拉了回去,按在病榻上坐好,俯下身子低眸深深的看着她,墨色瞳仁里带了一份戏笑,三分清冷,“病还没瞧,怎么就要走?”
“我没病。”苏晓眨眨眼睛,机器人一般整齐的吐出三个字,然后乖乖的闭嘴,瞪着两个圆眼睛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他轻轻一笑,淡若流云,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情,“方才不是说心疼?”
“不疼不疼,有这么高大帅气玉树临风气宇轩昂的你替我打理医馆,我开心还来不及,疼个鸟蛋啊。”她堆着笑,心虚的看着他,刚才叫他骂了自己整整三遍,她心里盘算着他是不是在想着用什么毒把她的骨头都给啃了。
“馆主……姐姐这么说,我似乎担不起。”
为什么祝维摩开起玩笑来这么让人毛骨悚然啊,苏晓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她呵呵的轻笑,“是谁这么不要脸,什么馆主姐姐,这么猥琐的名字也想得出来。呸……嘿嘿……”
苏晓一边陪着笑,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一定要在他的木轮车上装个铃铛,免得他又意想不到的出现在她面前,弄得她这么尴尬。
祝维摩还是一样的表情,看不出是开心还是生气,“嗯……你要与我升什么职?”
“我……我……喂你够了!”苏晓皱起眉头,“你凭什么这样威胁我,我问你,大哥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慕容子君是不是你毒死的,你是不是背着我……”后面半句没有问出来,她撇撇嘴,眼里湿漉漉的,“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威胁我么!”
他忽然收了笑,微微眯起眼睛,墨色双眸探入她的眼底,“我何曾威胁你?”
“你!你不准这样看着我!小六说了不让我跟你说话的!”苏晓闭嘴,做出一副打死不开口的样子。
他淡淡勾唇,眼角染上一丝游移的笑意,“既如此,又何必翻墙去祝府寻我?”
“你混淡!”苏晓恨不得用眼神咬他两口,恨恨的看着他,有点要哭的冲动。
他低头,慢慢靠近她的唇,双眸从她的眼底滑落出来,沿着她的鼻尖一直向下,落在她的唇上。
天哪,他离她这么近,看起来又这么危险,叫她怎么办么!
“你敢亲我,我一定咬你的舌头!”
他闭上眼,吻上她的双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
正文 304 去哪
他闭上眼,吻上她的双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
苏晓紧闭了牙齿,不让他吻进来,他喉间轻轻的一声笑,手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捏,她低吟一声,松开了咬和的牙齿,他乘机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细软纠缠。她越是躲,他越是进,让她没有退路,只能任由他入侵,霸占。
他的口中有药的香气,淡淡的苦涩,蔓延开又变成丝丝的清甜,叫人欲罢不能。
他吸尽了她胸中所有的空气,让她几乎窒息,那样的侵占似乎是要直抵她的心,把她的心也一齐吸入他的灵魂里去。
她从来想不到,他的吻,竟然是这么的深,深到快要了她的命。
在她还剩最后一点意识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的唇,她喘着气呼吸,才吸了两口气,他又再一次吻住她,依旧吸进她所有的空气,这一次他吻到她的呼吸都暂停了,她的手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皮肤,他才放开她。
“疼么?心。”他问她,他的脸色也是苍白一片。
苏晓喘了好几口气,才算是活了过来,慢慢松开紧握的手,就这么近近的看着他,他的眉,他的眸,他的唇,满头的汗珠。
“告诉我,心,疼么?”他紧紧的与她对视,不让她的眼神离开她的眸子,那么霸道,那么强烈,不许她逃避。
她疼,好疼好疼,疼得快要死掉了,疼的连眼泪都来不及涌出来,就已经咽了回去。
她点头,他笑,“记着这种痛。”
“变态!”她皱起眉头,“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抬手,用指腹抚平她眉心的褶皱。“你多疼,我就多疼。”
苏晓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也想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问他,“大哥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我说没有,你信么?”
“那慕容子君呢?我亲眼见你做了那个叫‘慕容’的毒药,装在绿色的盒子里了,暮雪从子君房间里捡回来的盒子,就是你装‘慕容’的那个!”苏晓定定的看着他。语气十分严肃。
他垂眸,长睫覆住眼底,放开她。退开到一旁,拿起一旁矮几上的病案,随意写了一行字,合上,放回矮几上。
苏晓从病榻上爬起来。抓起矮几上面的病案,翻开瞧了瞧,上面他写的是“馆主姐姐,偷看病案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苏晓跳起来跑到他面前去,他已经到了病案的架子那里,苏晓跳到他面前去。他顺手把她手里的病案拿过来,搁置在了架子上。
“祝维摩,你不要学人家开什么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他仰头看着她,淡声说,“出去时,请下一位进来。”
“你你你!”苏晓恨不得真的咬他一口,她忍了又忍。忍了又忍,终于忍了回去。他反倒旁若无人的整理起病案架子来,根本当她不存在。
苏晓忍无可忍了,指着他的鼻子大喊,“慕容子君是不是你毒死的?”
“你猜。”
猜你MEI啊!苏晓跺脚,“那你密室里那个女人是谁?”
“我承诺过,不便透露她的姓名。”他坐在木轮车上,转头看向她,“看诊时间是一刻钟,你已经超时了。”
“那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想听到什么答案?”他淡淡的笑,声线清冷,“不用我亲自送客罢?”
这混淡,刚才明明……明明是吻了她,还说了那么奇怪的话,这会儿对她又像她是对一个陌生人,这个人,就这么喜欢玩弄别人吗?
苏晓垂下眼睛,看着他的白色长摆,静静的躺在木轮车上,咬住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隔了良久,她抬头看向他,跟他说,“你少来医馆看病,天气这么冷,来回的路上容易受凉。而且,有时间就多休息一下, 别看那么多书,每天早点睡觉。”
他点头,“好。”
“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心疾,再给我一点时间。”
“嗯。”他答,看着她。
苏晓别开脸,“那……我走了。”
“嗯。”
她想他留住她,她想他问起李胤的事,那么她就可以告诉他,她不会嫁给李胤。可是他只是那么看着她,什么也不说,就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没发生。
苏晓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了门去。门外面送玉已经候在那里,苏晓走出去时,送玉将下一位看诊的病人送进门去,拉上门扉,向里面看了一眼,祝维摩正坐在木轮车山,低着头在思考什么。送玉默默的关上门,转身迎上往外走出去的苏晓,拉住她的手臂,“请等一等。”
“嗯?”苏晓转过脸来,就看到送玉在对她轻轻的笑。果真是个美人儿啊,笑起来好好看。为什么祝维摩身边总是围着这么多的大美女么,苏晓撅起嘴,怏怏的耷拉着脑袋,小声问她,“你找我有事?”
送玉将她拉回到诊室前面,在火盆前面坐了,转头看了看紧闭的门扉,又再转回来看着苏晓,仍是亲切的笑着,双眸含着暖意,“外面下着大雪,风也很大,馆主不如在这里坐一会儿,待风雪停了,再出去不迟。”
“哦哦?好吧。”苏晓点点头,她不想走,是因为这里离祝维摩好近。她抬起眼睛看了看诊室的门,想着祝维摩现在在里面都在做什么,想着他的脸。前段时间被关禁闭的时候,她每天想的最多的除了心疾就是他,如今见了面,就越发的觉得舍不得了。
送玉见她紧紧的盯着门看,似乎要将门看穿了,捂着唇轻笑了一声,“兴许是外面起了风雪,来看诊的人也少了,或许今天医馆会早些闭馆呢。”
“对了,医馆收费贵不贵呀?”苏晓捡回一点思绪,懒懒打了个呵欠,问送玉。
送玉摇摇头,“医馆是不收诊费的,药费也一并免了。”
苏晓皱起了眉头,小声咕哝,“祝维摩是疯了吗,这么大个医馆,不收费怎么运营?”
“馆主是担心医馆没有钱运作吧?”送玉笑笑,“这倒不必担心,祝公子认识一位富商,那位富商愿意承担医馆的一切费用。”
“连药费也算上?”苏晓有些吃惊,药费在夏国这么一个医药匮乏的国家里可是一笔天文数字呀,就算是苏府也不敢做这样的承诺,何况区区一个富商?
送玉想了片刻,回答说,“药费似乎是祝公子出的。”
“他哪儿有钱。”苏晓脱口而出。
她想,祝府么,要说兵士一大把,要说钱么,少得都不好启齿。话说武官每月领的俸禄虽然比文官多一倍,但是外水绝对没有文官来的多,所以祝府根本就没什么钱。再说,祝大伯不是那种看重钱财的人,更不会想着要去赚钱。
送玉听她这么一说,呵呵的笑了出来,“祝公子是没有,可是他的朋友很多。就我所知,绛红楼里除了慕容公子,还有几位公子都和祝公子有交情。那样的销金窟里,多少银子没有呢?只要是祝公子开口,巴巴的有多少人排队要双手奉上呢。”
“祝维摩不会是靠卖身给这些人赚钱的吧?”苏晓眨眨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送玉。
她又“呵呵”的笑起来,“要真是这样,那可随了天下多少女子的心愿呢。”
苏晓摆出一副嫌恶状,“呸呸,说得他跟国民情人一样,谁稀罕要他。”
正说到这里,诊室的门开了,看诊的病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进去的时候脸色那么难看,出来的时候病人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精神也好了许多。送玉立刻上去迎了那病人,一直扶着向门口去。
苏晓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