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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转动肥胖的身子,进了房里,不一会就拿了一面铜镜。
寒燕玑接了过来。拿着镜子猛瞧自己的脸。
唔,没错呀!
“大侠,怎么了?脸上长豆子了?”大婶笑问。
寒燕玑翻翻白眼。“大婶,我都二十有六啦,还长豆子?”
“说的也是,大侠的脸长得顶好看,就是瘦了些。好,晚上给大侠炖鸡汤喝!”
“不用了大婶。”寒燕玑一想到油腻腻的鸡汤,差点没吐。
“客气什么!今天老头在城里买了两只鸡,杀一只刚刚好!”大婶肥厚的手亲热的拍在寒燕玑的背上,差点没叫他弯了腰。
“好,好。那就麻烦大婶啦!”急忙还了铜镜,逃回自己的屋里。再被她的肉掌拍下去,他的内伤就不用好啦!
晚上,很痛苦的喝了半碗鸡汤,另半碗趁大婶不注意,倒回锅里了。
吃饱了喝足了,就躺在床上睡了。
唉,希望今夜能睡个好觉。
躺了许久,竟睡不着。
那湿气没来?!
等了许久,也没来。
想了想,嗯,看来是不会来了,前几夜一定是自己过于劳累了!好吧,今晚就好好的睡。
下定决下,就睡就睡了。
正睡得酣时,竟被一股湿凉的触感给弄醒了。这次的湿凉不同于前几次!这次的感觉得特别鲜明。
他睡眼朦胧,竟然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
“吓,你……是何人?”下子醒了过来,一把揪住了趴在身上的人。
一把银丝……在黑暗中闪烁!?抚开银丝,露出一张阴中带柔的美丽脸庞。
“是……你……”寒燕玑张大了嘴。今天下午不是他眼花?!沼泽里看到那张脸,竟然冒然的出现在他面前了!?
银发之人的眼流转着银白的水光,十分的漂亮,他贴近寒燕玑,舌头在他的嘴角来回的舔着。
“你是人是鬼?是不是你三番两次的戏弄我?”寒燕玑沉着脸问。
银发之人仿佛没听到他的问话,压着他,不断地吻着他,手很利落的脱了他的衣服。
“喂!?”寒燕玑差点失声尖叫。拜托,这是怎么回事?他堂堂七尺男儿,竟被一个不男不女的鬼怪轻薄?!
银发之人很快的封住了他的嘴,将他的叫声全都吞进自己的嘴里。
寒燕玑想运功反击,但身体像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竟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银发之人脱光了他的衣服,吻遍了他精强而有弹性的肌肤,然后——被迫张了开腿,让他的利器挤进自己干燥的小穴内。说也奇怪,银发之人的肉棒似带着水气,冰凉而湿滑,轻而易举地刺进他的体内,探到最深处。
寒燕玑倒吸一口气。
天啊,就是这个感觉!
夜夜侵扰他的,便是这家伙的“凶器”?!
可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给吃了!?
无法思考太多,他只能抓着银发之人的肩,随着他摆动腰部。
连发三次之后,银发之人稍作停息,寒燕玑已是气喘吁吁。他……的内伤还没好啊!
未准备好,银发之人又开始了第二波攻击。寒燕玑呻吟一声,差点休克!
清晨,东边鱼肚白。
银发之人伏在寒燕玑的身上,轻吻着他的唇。寒燕玑很累地半眯眼,连拒绝的力气都没啦!一夜下来,早被榨干啦!天啊,伏在身上的不是人!根本不知何为节制!
鸡啼三声,银发之人微皱眉,从寒燕玑身上离开。
寒燕玑睁开眼,有气无力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找上我?你是人是鬼?”
银发之人静静地望着他,水气在银眸中流转。银丝微微浮荡,身子竟然渐渐透明了?!
寒燕玑挣扎着起身要去抓住他,但才扣上他的手,那带着银辉的人竟如水雾般散去,留下一团白雾,消失无踪了!?
寒燕玑的手停滞在半空中,呆呆的望着前方。
刚刚……是怎么一回事?
他……真的不是人?!
失魂落魄!
坐在农家的青石台上,在泥地上画着圈圈。
他,江湖上有名的“无玑剑”竟然被一个鬼怪给吃了!
吃干净了不说,还让人给跑了!
无法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真是呕死人了!
农家大婶喜气洋洋的从他身边走过。
他“无玑剑”活了二十六载,恋爱也谈过不少回,女人也有不少,但怎么会被一个男人给吃了呢?
农家大婶又从他身边急跑而过,那圆圆的身子一直在转。
吃了便吃了,但为何自己会回味无穷呢?
捧着头,无力呻吟。
那种被占有的感觉……真是太美妙啦!
农家大婶气喘吁吁地又从前眼闪过。
他抬头,问:“大婶,你在忙些什么啊?”
大婶停在门口,圆脸上洋溢着喜气。“我那去城里三年的儿子要回来了!晚饭要弄得丰厚一些啊!”
“啊?”寒燕玑一愣。大婶的儿子回来了,那他不是要走了?晚上不能住这里了?
“大婶,你怎么不早说?也好让我有个准备啊!占着房间,实在是不好意思呀。”
大婶挥挥手。“没事,没事,晚上你就和我那儿子挤一挤!”
说完就转进屋里了。
寒燕玑呆在青石板上。
与……大婶的儿子挤一床?!
男人耶!
他昨晚刚被男人给吃了啊!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再与另一个男人挤一床,晚上大不了睡屋外的树上好啦。
大婶的儿子回来了,寒燕玑是在晚饭时间看到他的。一看到那张脸,他就愣了。试想,一对长相平凡的农村夫妇,能生出一个阴美的儿子来?虽然此时的青年黑发黑眸,但是那张脸是变不了的!
眼前那个带了一丝湿气的男子不正是昨晚吃了他的银发之人?
这……是怎么回事?
大婶和他的相公完全没觉察到什么不当的地方,很热情的招待好儿子后,就收拾东西,赶人到屋里早日休息了。
赶人之前,大婶还特地把寒燕玑也给赶进屋里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燕玑憋了很久了,再也忍不住问。
黑发之人一转身,就变成了银发之人,他接近寒燕玑,一接近就想亲他的唇。寒燕玑闪躲。
“你别不开口,我知道你会说话,刚刚与大婶也对上几句话了,不要装了。”
银发之人拉着他靠近床,银眸一直流转着水气。寒燕玑并不真的想躲,就半推半就的到了床边。
银发之人吻住了他唇,缠绵了许久,他放开寒燕玑。
“我是水妖。”清脆如泉的声音缓缓响起,如流水般十分柔顺。“我喜欢你。”
“水……妖?”乍舌!?原来,他不是水鬼,是水妖?!
怪不得,怪不得他有一种湿气!
水可柔可刚,可成雾可成气……
“那个沼泽……莫不是你的本体?”
“喜欢你……”双手游走在寒燕玑的周身,水妖不断的在他的颈间留下印记。
哎,哎,寒燕玑死也想不到,自己竟被一只水妖说喜欢!真是够怪异的!而且这还是一个男水妖呢!更不用说自己竟被吃了!被他有形无形的不知吃过几回啦!想来前几次莫明其妙的在沼泽里醒来,一定是他搞得怪!或许,他躺在水里,便是与他有了……呃,肌肤之亲啦!
“你……你怎么会喜欢我?”被一只水妖喜欢,还是很意外的。
“喜欢……”水妖附在他耳边呢喃。“你在水边,我看了,喜欢……”
啊?单单是喜欢吗?喜欢就这样对……他?
“你……又为何要骗这一家子,说是他们的儿子呢?”
银眸再次流转水气。
“喜欢你……”
寒燕玑翻翻白眼。
看来,这水妖还不大成熟,要不就是与人相处不多,否则说句话怎么老重复?!算了算了,管他是什么水妖,还是水怪,只要他能令他舒服就算啦!喜欢也好,喜爱也罢,呵呵,他寒燕玑照单全收就是了!
这水妖真是很能令人舒服!
湿而柔滑,他的冰凉与他的火热,相辅相成,刚好可以互补……
达到高潮时,寒燕玑晕晕然。
以后,就住在这村子里,伴这水妖,过过安逸的日子吧。
“喜欢……”
水妖如泉水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
寒燕玑露出一抹满足的笑。
他……也很喜欢啊……
只是,他的内伤,怕是永远好不了啦……
END
《扑朔 》
“你……没看错吧?”
老者从水镜面上抬起头,以深邃的目光望向眼前这个衣着华丽的稚嫩少年,从他瞠目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此时有多么的惊讶。
“老朽为人占卜从未出过错。……”
老者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让少年惨白了脸。
“怎么会这样呢?”摇着折扇,少年喃喃地从昏暗的小屋中踱出,而一旁同来的仆人对于少年的失魂落魄十分的不解。
走出小屋,外面的阳光刺目,少年眯了眯眼,低头一叹。
仆人见之,疑惑渐大。
少爷是怎么了?刚才还兴致冲冲地跑到这镇上有名的占卜师屋里算命,可这会儿却黯然地出来。
是测字测得不好?
但——少爷又是测什么呢?
实在忍不住,仆人问了。“少爷,那老先生在水镜中看到了什么?”是因为看到了不好的东西,少爷才大皱眉头吧?
少年垂下肩,兴意阑珊。“一个男人。”
“男人?”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又不是妖怪,可少爷又为什么难过?
“但是,少爷——您占的是什么?”禁不住好奇,仆人问。
少年用力合上扇子,咬牙切齿。
“——我的姻缘!”
昏暗的房中,青年无力的靠在榻上,茶几上摆满了酒瓶。
门,被轻轻地推开,仆人打扮地青年进屋后,看到一室的昏暗,欲掌灯,却被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了:“不许点灯!”
“少爷……”仆人担忧地望着榻上烂醉如泥的主子。
多少次了?
少爷为情烦恼多少次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每次少爷看上的姑娘总是会嫁为他人妇!然后,少爷便会将自己关在屋里,恣意的喝酒。
青年举起酒杯,又灌了自己一杯酒。
“平四——呃——”他打了个嗝。“你说——老天——是不是——不让本少爷有个——终生伴侣?”
“少爷——”平四涨红了眼。“您多虑了,一定是属于少爷的命定姑娘还没有出现吧。”
“哈哈哈——”青年捂眼大笑,“十二次!整整十二次!从我十五岁开始懂情起,到如今的二十四岁,这九年间,我喜欢上十二个姑娘,但这十二个姑娘却都放着我这个富家贵公子不要,偏偏选些平庸之人!你说,属于本少爷的命定姑娘何时出现?”
坐起身,一挥臂,挥掉几上的酒瓶,造成一阵碎响。青年扭曲了一张半阴晦的脸。“我是个傻子,一个为情所困的傻子!”
“少爷……”
“从今以后——本少爷——不要再爱女子了!”
“四王爷,这边请。”中年老者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