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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
“从今以后——本少爷——不要再爱女子了!”
“四王爷,这边请。”中年老者恭敬地话语中多了分献媚。
气宇轩昂的颀长男子跨进高高的门槛,环视一番巨宅的豪华模样,微微地勾起嘴角。
不愧为江南首富宅子,里里外外都精美之致。虽然不及京城皇家院落的气势宏伟,便那小桥流水,绿阴环柳的细致之美刹那间掳获了来人的心。
“冷老爷,这几打扰了。”尊贵的声音,仿佛天籁,听来极度舒服。
中年老者哈腰。“哪里,哪里!四王爷大驾观临,令寒舍顿时蓬荜生辉啊!”
男子但笑不语,步入大厅,坐于上座,享受着丫环端来的龙井茶。
寒喧几句,两人闲聊了起来。
“听说冷老爷有位杰出的公子?”
冷老爷一捋胡须,摆手。“犬子不才,今年已二十有四了仍游手好闲于家中。”
男子放下茶杯。“不过,本王一路过来,到听到不少传言。”
“哦?”
“传言道:冷家公子才貌双全,风度翩翩,又多情风流,乃江南一不俗美公子也。”
冷老爷哈哈大笑。“王爷,传言总是虚虚假假的,犬子仅会舞弄一些粗浅的文墨,又不爱考取功名,读了十年的书却只窝在家中,令老夫头痛得很。“
男子但笑不语。
传言虽虚假为多,但无风不起浪,总是有那几分真的。至于冷老爷所言——为父者口里贬着心里却以此为豪。
“四王爷朱祁翛?”慵懒青衣宽衣披发地斜倚在躺椅上,享受着吹进凉亭的风,从石桌上捏起一粒紫红的葡萄放入口中。“……他来做什么?”
平四捶着他的肩道:“听说是来游玩的,冲着冷家为江南首富才住进来几日。”
“哼,游玩?”冷琉璇嗤鼻。“皇家的人就是架子大,凭着自己'尊贵'的身分,随随便便就住进来了。”
“少爷——您这话可不好说,弄不好是会惹祸的。”平四紧张得要死。
冷琉璇坐起身,甩开宽大的袖袍,披散的发泄在背后,许些流散在躺椅上。
“怕什么?就几句话就抄家吗?”
“少爷!?”平四惊讶地望着他。自从那日后,少爷突然性子大变了,本来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却变得狂放不羁,更是肆无忌惮。
唉,情字害人!
少爷受太多次的伤害了!
“平四,你下去。”冷琉璇命令。
“少爷——”
“我想一个人静静。”倚在椅上,闭目。
平四无可奈何,只好退下。
微风袭人,昏昏欲睡。亭外的花香飘入鼻中,令人十分舒畅,不知不觉中,他放松了神经,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多久,神游于绮丽世界的元神被突来的骚痒给拉回躯体。
敏感地神经在传达着一种莫名的酥麻。
仿佛有羽毛在唇上挑逗,又似乎有毛发在脸颊与颈间戏玩。受不住骚牢,他终于睁开了一双如黑宝石般的眼眸。
一张俊逸且贵气的脸赫然入目——正确地说,那脸近在咫尺,近到连对方脸上细致的毛孔也看得见。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的薄唇竟贴在自己的唇上!?
“你——”本想喝叱他,哪里知道对方一压而下,更狂恣地封住他的口,那灵活的舌头一钻而进。
“唔——”他睁大了眼。承受着男人的体重,口内受他放肆地入侵。
被迫地被他吻了好久,男子方微放开他。
他瞪他。
男子扬扬眉,一副得意的狂妄。
“谁?好大的胆子!”冷琉璇眯眼,怒视这放肆的陌生人。
男人一身华丽的丝绸衣物,长发束起,贵冠闪耀,眉宇间更有一股傲气,双眼深沉难懂,五官上流露出的尊贵气息令人折服。
“你说呢?冷公子?”男子十指插入他的散发中,戏谑。
“朱祁翛!”冷琉璇沉下脸。
“放肆!竟敢直呼本王爷的讳名!”虽是责骂的话,但听来倒像玩笑。
“哼!管你是何要,快从本少爷身上滚下去!”即使是王爷又怎么样?是王爷就可以随便压在别人身上吗?
“冷家少爷好大的脾气。看来传言是虚了。”看看他眉宇间的桀骜,全无传言中所说的那样——温尔而雅,气度不凡。
“传言?”冷琉璇大笑。“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本少爷空有一身财富却无女子亲睐?”
“这个嘛——虽有听闻,但——今天倒是明白为什么会有女子弃而去了。”朱祁翛邪笑。
“为何?”冷琉璇冷下脸,握拳。每每触及此,总叫他忿恨万分。
“你自己不知道吗?”朱祁翛怪异地望着他的脸。“你不知自己长了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吗?这眉,这眼,这唇——无一不精美,即使身为女子也自认比不上你的美一丽!有哪一个女子能忍受自己的相公要比自己美上许多呢?”
什么?!
仿佛是被雷轰到!
冷琉璇震惊。
什么?
他说什么?
——一切,是因为他的——脸?
怨了这么久,到头来不是因为他家财产多得压死人,也不是因为他的才气过高比死人,而是因为——他的相貌生太好——妒忌死人?
“开……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朱祁翛捧着他的脸,道:“刚刚我经过这里时,见你熟睡,就走进看看,却被你无邪的美丽睡容所吸引,故不由自主地吻了你。”
“你——”
“身为男子倒有些可惜,不过——”他一转眼,邪笑。“我对男子有些偏好,看来这江南之行不会寂寞了。”
“该死!”冷琉璇当下沉下脸。“我乃堂堂冷家大少,更是七尺男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任你摆布?”
“你会的。”朱祁翛自信满满。“为了你爹,为了冷家,你会。”
脸微青。他说什么?
朱祁翛扬着高傲的笑。“因为——我是王爷!”
一瞬间,冷琉璇的脸惨白。
解下腰带,手在抖,褪下衣,在不自愿的情况下,被男人拖进床上,并被肆意地侵犯。
被男人侵犯?!
以前从未想过!
当男人进入那未被侵犯过的神圣之地后,他彻底毁了!
在看到身下的人一脸痛苦,男人笑道:“没这么糟吧?这种事与女人行周公之礼没什么区别,都能令人快乐。”
他偏过头。“你这个——下流的人!”
“哈哈哈——”男人捧住他的,并没有生气。“认经吧!其实你也很享受!嗯——不如这样好了,本王封你做近随,跟在我身边如何?”
承受着下体一波一波的快意,他喘气。“妄——想!本少爷——啊——本少爷——呀——”
“在本王面前——还是不要讲'本少爷'!”男人邪恶地扭身,粗暴地惩罚身下这出言不逊的人。
“啊——你——管不着!”咬牙。“本少爷——啊,哈——本少爷不当任何——人的——嗯——随从——”
“呵呵——说的也是,你含着金汤勺出世,从小被人侍候惯了,哪会侍候别人啊。”
“嗯嗯——”摇着头,他挣扎。“快快——结束吧!”
男人狂笑。“——可能吗?”
凉风吹来,令人精神一振。平四打盹中被风一吹,人清醒了一半。
抬眼望向窗户边的青年,不禁一愣。
他手支在桌上,丝绸衣料散了一椅,许些拖曳在大理石地板上,那披散的长发如绢布般地披泄在身上。
绝美的脸无神地朝着窗外,空洞的双眼落在空中的某个点上。
无精打彩,或者说,黯淡无光,毫无生气?
也不知是怎么了,自从那四王爷走后,少爷就这样了。时常望着窗外出神,要不就发呆。
少爷是怎么了?
冷琉璇收回远入的视凶,渐渐地沉下脸,一摆手,示意平四下去。平四虽担心,仍退了下去。
有一种……叫思念的东西缠上了他?
哈——
怎么可能?
他疯了才会想去思念一名男子!
同身为男儿身,怎么可能会……
摇摇头,他立起身,踱步于昏暗的房中。
当看到床铺时,一愣。
几日前的回忆如潮水般的涌来,他厌恶地强压抑下赤,但身体的某一部分竟空虚了起来。
可恶!
他捶桌。
该死的!
下身竟起了不该 有的反应?!
坐于床上,双眼迷蒙了起来。
男人似乎从背后拥住他,细啄他的颈,极度呵护地贴着他,爱抚他……即使被他侵入了,也不再反抗……
“唔——”
他猛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自我抚弄,当乳白色的液体释放在手中时,他气愤地将枕头扔了出来。
抛身于被褥上,不安地扭动身子。
可恶!
他在……渴望些什么?
已经被伤害得够彻底了! 以往那十多次的失败还不够吗?何况今次——他咬唇,今次——对方是名男子!!
“招我为驸马?!”
惊讶,不信。
“是啊!听说是四王爷向皇上推荐的,皇上下旨,要招你为九公主的驸马。”冷老爷笑道。
面对父亲的笑脸,冷琉璇可没他那么开心。哼,这该死的——朱、祁、翛!
“可以拒绝吗?”
“什么话!圣旨都下来了,怎么可以反抗?”冷老爷吓白了脸。
冷琉璇冷笑。“我说笑来着——何时完婚?”
“——呃,两个月后。”
“哦。”他点头。
终于,他可以和一个女人结成连理枝了吗?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不觉地,捂上了脸颊。
皇城里来了人,是迎亲的队伍。
驸马,说好听点是公主的丈夫、皇上的女婿,难听点,分明是一个入赘的软脚趴!
一身红衣,无聊地随队伍入京。一路上,心止如水。
然而,进入皇城后,却不是马上与九公主完婚,倒是被请进一座大宅子中。被带入一个房间,寸步不得离开?!
冷琉璇立在布置华丽的房中,呆呆地望着那带喜的红烛。
怎么做驸马的都像他这样?
无聊地靠在床边打盹。近日来为赶路,休息不够,身子疯惫得很。罢了,管他什么公主不公主,让他养足了清神再说。何况,他并不是很想与公主成亲!若不是因为“她”是公主,他早拒绝了!
揉揉太阳穴,他呼气。罢了,反正——终究是有女子肯嫁他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胡思乱想了许久,等回神时已是晚上,但外面静悄悄的,也无人进房侍候,他不禁奇怪了。
这些下人是怎么侍候“准驸马”的?
正从床上站起时,房门被推开了,一条颀长的身影踱了进来。
“……”如黑宝石般的眼错愕地望着来人,唇在抖,身子也在。
“怎么?见到我太高兴了?”男子戏谑。
“……是你——”手抓着床栏,手指泛白。
“是我。”走近床,俯视坐在床上的美公子。“很高兴我们再次见面了。”
“为什么?”他问。
“还不明白吗?”男子抱胸,邪笑。“没有九公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