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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抓起身边被撕碎的衣服碎片,我把他的双手捆到床头。
我想进入托力,强暴阿加雷斯,就像很久前做过的那样。
不同的,一千五百年前我是出于路西法的威胁。而现在……那就是一种渴求,来自我雄性一面的本能,渴望占有所爱的人,蹂躏他们。就好像他们想占有我一样的。
托力没有反抗,那盈盈闪烁的玫瑰色眸子一点委屈和不知所措,让人心痛又怜爱。
“谢谢你,为我准备这头发,”我揉揉他的发丝,“还有这衣服,真性感呢……托力!”我学着他的样撕烂那黑衣,揉捏他的乳头,啃噬那肩膀,抓他每一部分敏感的皮肉,安抚他下身和腿侧,再不按耐的进入
“啊啊……贝贺……”在我的动作下他发出迷人的呻吟,好可爱……
我们正在兴头上,门被推开阿加雷斯探进头来。
“真不巧哇……”托力带着颤音。
“哈哈,托力!”阿加雷斯迅速把门关好,“这不挺好的吗?”
说罢他来欺身压在我背后。
唉……这就是所谓螳螂扑蝉黄鹊在后吗?
我在托力身后压制着他,阿加雷斯却在我身后拨弄起那雌蕊,温柔的手指让我同时产生两种不同的快感……
最后阿加雷斯贯穿了我的身体,他的动作驱使我也动起来,然后托力也被带动了。
“真是可爱呢……你们两个。”他抚摸我们的身体。
空气的热度持续升高,整个房间最终只剩下淫乱的声音。
“……嗯,贝贺……”
“……哈啊……啊……”
托力和我相继倒下去后,阿加雷斯一个人在上面阴森森笑着
这样的方式让我太委屈,就像受了欺负。
我趴在那儿休息了一下,然后身体前倾,让他那分身从雌蕊中滑出来。
我发现小腹又变得鼓鼓的里面满是这两个家伙的种子。
“真是的……”我转身,把阿加雷斯翻倒。我叫他和托力迭加躺着,背靠背,阿加雷斯面朝着我。
我抓住他的头发放在嘴边,把银色的发丝吃在嘴里。
他睫毛抖动,嘴唇微启,含笑看我,“小贝贺要收拾我么?”
“是啊。”
“喔,我好怕哟。”他垂下眼睛。
我从他鼻尖舔至眼睑,借助手指间接的接吻。
指头被他那样吮吸、含得湿漉漉的。
我觉得好兴奋……
进入阿加雷斯时,托力突然笑出来。
我们这样的姿势是很好笑奇特的迭罗汉方式。
再次爆发后,我顺势躺在阿加雷斯身上,不听底下托力的大叫:“我要被压死了!”
我们相互抚摸着,静息良久,我方才想起问阿加雷斯,雷米勒天使长那边怎样了。
他刚要回答,门打开。
“淫魔!你们快放了贝贺……”雷米勒天使长出现在那里,大喊。
我以最快的速度抓过毯子并恢复本体形态。
但雷米勒仍然看到我是怎样欺压在托力和阿加雷斯身上,以及我那魔性化的变身形态。
他愣住。
……实在是太难堪了……
我们都不晓得说什么好。可是偏偏这不合时宜的时候又有其它人走进来。
“听见了么?那两个丑丑的大色魔,竟敢欺侮我亲爱的妈咪,快点从他身边走开”并且出现在雷米勒之后的居然是我的宝贝朱赛!
“朱赛!你怎么在这儿?”我深吸了口气。
“怎么看都是我们被欺侮着吧。”托力坐起,“喂喂,死小鬼,你是谁啊?”
“啊!”朱赛大叹了口气,晃晃手中的魔三叶虫标本,“我在挖掘中被魔王派来的人告知,看传说中的两个嗲嗲,他们却忘了我是谁!”
阿加雷斯看向我:“贝贺,是啊,当时我们离开时你是怀着孕呢。”
我点点头,“想起来了吗?”
“我的蛋蛋!”托力双手合拢兴奋的。
“哼……我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两个死男人弄大妈咪肚子之后就忘得一乾二净了。”朱赛双手抱胸。
“朱赛……他们被封印了一千五百年所以……”我解释道。
托力已跑过去“端详”朱赛,揪揪他的头发,像捏橡皮泥一样玩他的脸。朱赛呈风化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过了很久才无奈道:“玩够了么?嗲嗲?”
“啊!”托力大叫,“可你怎么是男孩儿?”
“什么啊……”朱赛。
“我也以为朱赛你会是个小姑娘呢。”阿加雷斯托着头,充满温情的。
“这算什么父亲啊!一见面就叫我去变性?”朱赛抬眉。
“这倒没有,我们只是幻象过你是个女孩子。”阿加雷斯。
“真不愧是父子,我还幻象过你们也是女人呢!”朱赛兴奋的。
“什么!”托力几乎爆发。
三个人眼看要打成一团,我忙披了毯子对仍然石化在那里的天使长说抱歉,邀他一起出去。
“没问题么?”我们在边城的城墙上走了大概一刻钟,处于震惊状态中的雷米勒才想起说话,“你的儿子还有……那两个淫……那两个……”
“他们是阿加雷斯和托力,银发的是阿加雷斯,另外那个是他的弟弟,他们是上南狂魔族人。”我告诉他。
“呃……”
“朱赛跟他们从未见过面,父子之间有些事情应该他们自己来解决,我还是让出一点空间比较好。”
“你做得对。”雷米勒深吸了口起,转过身去,看外面广阔的天地,“已经这么久了,战争也结束了,的确这里平静多了,就像在做梦一样……一千八百多年前,我们也曾一起来过这个地方,不过当时是作为战俘。”
“所以我碰到了托力跟阿加雷斯,从那个时候我就爱上他们了。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
“很多事。”他跟着我,重复道。
“总之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更确切的说我是犯了罪。我不但发动了天使内部战争,还跟恶魔生了孩子,最后连自己也变成恶魔了。这些您都知道的。所以您现在可以打我一巴掌或者什么的,虽然这也不足以弥补我的罪恶。”
他抬手,转过身来。
我认为他真是想扇我,但那手掌只是轻轻落到颊上。
他笑了。
33
“我早该知道的,他们两个很有魅力,当时你代替我被带走,我就该料到你将受的伤害不只是身体上的。可是,”雷米勒说,他轻轻把手放在城墙上,“没什么罪不罪的,我们这些天使长又何尝不是带罪之身。神的命令也不过自我安慰,让心少许平静些罢了。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永远不会让人知道贝黑莫斯魔神究竟是谁。”
“天使长,谢谢你。”
“别客气,小贝贺,我很怀念跟你共事的那段日子。我们出生入死,直到现在。”他右臂环抱过我,吻了我的前额,“不管怎么说,我很高兴一切都结束了。”
“我也是。”
“你也长大了。做母亲很幸福吧?跟那两个……我是说托力和阿加雷斯,你们这样子下去,很快又会有第二个孩子的,”他可爱的小脸蛋儿红了一下,“嗯……不说那么多了,我也该走了”他拍了拍翅膀。
“等一下天使长。”
“嗯?”
“我……”我手按压在腹部,就在刚才我体会到了这个……那两个讨厌的家伙,又让我……
“果然,你又怀孕了是不是?”雷米勒无奈的。
“嗯,嘻嘻……这个孩子生下来,用您的名字给它命名好不好?”我突然脱口而出。
“呃?”雷米勒先是一愣,接着笑了,“好吧。”
送走天使长,我又独自在城墙上走了一会儿。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广袤的原野,身后的山峰、空气的味道。
很久之前,我在这里告别了托力跟阿加雷斯。
而现在无论什么也不能让我再离开了。
我要永远守护他们。
轻轻走进小房间,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朱赛已和两个父亲亲如一家。他们一起研究着他手中的那块魔三叶虫化石,饶有兴致的讨论。
“妈咪!”朱赛抬起头看见我,“我们刚刚还在说呢,既然你都跟魔王请了假,不如一起去旅行吧,反正我的工作也是四处游走找这些标本呢。”
“是啊,好不好嘛……”阿加雷斯和托力用小哈巴狗样的眼神瞧我,几乎摇起尾巴。
“好啊。”
当晚,我们四人在这简陋的小旅行社一起吃了饭。非常普通的饭菜,却是从没有过的开心。
朱赛依然跟托力愉快的斗嘴,而阿加雷斯则是位慈爱稳重的父亲。虽然从未谋面,但对于他们三个的关系,我却丝毫没有担心过,除了那不可分割的血缘,某种坚韧的亲情纽带早已在朱赛出生前就缠绕在他们心间了。
之后我们一起旅行了将近三个月,魔界各处都走过了,还去了人间。
他们注意到我的呕吐感之后,马上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这次一定要生女孩子噢,”朱赛说,“不然我真的要去变性了。”
玩了这么久才回到魔宫,我本以为路西法又要恶言恶语一顿了。
没想到他居然用经典幽怨少女般的姿态扑到我怀里,“贝贺啊贝贺。”
“怎……怎么了?”
“没什么,欢迎你回来啊。”他理理黑色的长发,道。
我想一定有什么!
果然。
几天之后,他用非常不经意的口气透漏,某些不很明确的迹象表明默菲斯托菲里斯的元灵没有被毁,以某种生物形态在人间存在着。
虽然是不确定的消息。
虽然这消息即便是真的,找到人间各种生物中找寻失去魔性信号的默菲希望渺茫。
但他还是因此而快乐着。
可怜的路西法,身为魔王他没有任何情感的表露。可哪怕是极其微小的期待,也会给他无限幸福吧?
(一定要照顾好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贝贺……)想起默菲对我最后那句没说完的话,他的意思难道是
(“如果你不回来,我会一直陪伴他的。”)我心里默默的说。
我没有辞掉自己的工作若辞职卢斯会同意的。
不过他还是放了我产假。
我的第二颗蛋蛋在几个月后降生了。
上一次生朱赛时是昏迷中早产。
而这一次,则是清醒的状态下生蛋。医生保证没有问题,可我还是有点紧张。
这很痛。但因为阿加雷斯和托力都陪在身边。我可说是快乐的顺利的生下了它。
孩子的性别,不是我能决定。要是碰巧仍然是男生,也没有办法。
可是卵孵化后,我们非常高兴的看到是女孩子。
一个胖胖的、跟朱赛当初一样肉嘟嘟的可爱小家伙。
她同样是我们三个共同的结晶:托力的玫瑰色眼、阿加雷斯的银白头发。魔鬼的尖尖小耳朵,天使的雪白皮肤和羽翼。
她很活泼,爱笑,没学会说话就开始像只长翅膀的小肉虫子在我们周围飞来飞去。
她与朱赛一样保留着魔族哺乳习性。虽然我的胸部平平没有乳汁,但小家伙还不时的蹭进来吮吸。
母亲需要同孩子进行肌肤接触,这对宝贝有好处。可讨厌的托力时常也来凑热闹,他乘机把爪子伸过来“为非作歹”。阿加雷斯和朱赛说他这是明明跟孩子抢奶吃,好丢脸。
我们给她取名“雷米”,当然是为了纪念让我们的相遇的雷米勒天使长。
她满月时,这个天使长派人送来了绒毛玩具作为礼物。
雷米一周岁生日时,正赶上我的假期。
于是一家五个人又去旅行。
旅行地点仍然是那座边城。
周围的山林,景色优美。
阿加雷斯曾经想过在这里和我做爱,但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了。
因为如今这儿到处是游人。
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在草地上扑块布野餐罢了。
但这也不错。
我们都很愉快,更让我高兴的是,哥哥中途来找我。
他变得美丽,也平静多了。
他对我说自己又遇到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