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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篆的心里感慨了一下,然后笑道:“原来是这样,毛大人想必误会,他们是由下面的百夫长上报名单,然后本大人特例批准,允许回家探亲的两人,没有想到却被毛大人误会成了逃兵,不过这话说回来,这半夜黑不隆冬的,毛大人的人居然都不休息,几十里去抓人,精神可不是一般的好,该不是毛大人的人晚上闲得无聊,跑到几十里外去溜达一下,我这两个急忙要回家赶了一下夜路的可怜手下。”
这话中的意味谁听不出来?
意思也就摆明了,你毛大人半夜三更的抓了我的人来我这里,这到底有什么想法?别人明明要回家的,好不容易走了几十里路你又把别人给弄了回来,这算什么?
“他们都是囚犯!”
毛起先另外一个亲卫又插嘴。
“啪!”
包篆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脸色一沉,对这个亲卫怒目道:“你有本事在给老子说一遍!”
“我……!”
侍卫吓得脸色一变,现在的包篆简直就是一头怒目的老虎,招惹不得!
被打得满嘴流血侍卫现在还在旁边捂着自己的嘴,而在门外,唐凯还在距离门口五六丈的地方颠球,那样子好像一个不高兴那球又要射进来一样。
别人一句话就把自己亲卫给吓住了,毛起先心里多少有些火大,沉声道:“他们可是囚犯,难道这不是逃是什么?”
“毛大人!”
包篆抬高了声调,对旁边的百夫长等人喝道:“解开绳子!”
“谁敢!”
马起先喝道!
“我敢!”
包篆同样吼道,瞪着毛起先,喝道:“给我解开!”
“是!”
几个百夫长齐声答道,上前去。
这几个百夫长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这齐齐的围了上去,毛起先的士兵则不由的后退了一步,即便这手握在了刀把上面,但是还是没有勇气拔出刀来!
两人的绳子很快就被解开,嘴里堵着东西也被取了出来。
这两士兵也不是笨人,一个连忙道:“大人,我两人回去探亲,由于思家心切,所以连夜赶路,但就在几十里地的时候却被人给绑了,然后口口声声说我们是逃兵!”
毛起先冷冷一笑,道:“还真会演戏,囚犯就是囚犯,狗改不了吃屎!”
“毛大人,请注意你的说辞!”
包篆的话中已经掩饰不了怒气,“本大人再次强调一句,希望大人别忘记了,他们是本大人兵!我的手下!自从他们解开身上的锁链脚铐那刻开始,他们就已经不是囚犯!”
“你在威胁我!”
毛起先瞪着眼睛怒道,所谓新仇旧恨,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毛起先已经认定包篆就是让自己痒了三天的幕后黑手!
包篆正色道:“我是在提醒你!”
毛起先冷冷一哼,道:“逃兵就是逃兵,包大人居然还为他们开脱,包大人这千户当得好啊!”
包篆同样沉声道:“我包篆刚带兵,不过我包篆的兵,一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别说这个时候,即便沙场上战至最后一人,也绝对没有人会当逃兵!无论什么时候,我们这腰杆都挺得笔直!”
毛起先道:“包大人话得真漂亮,不愧是说书的!”
对于包篆的来历毛起先当然知道,这心里自然看不起他!
包篆道:“本大人以前是说书的,那又怎么样?我话说得漂亮那是我本事,毛大人想学的话我倒可以教你!这拜师大礼也就免了!”
和包篆斗嘴,无非是自讨苦吃而已,毛起先现在还没有明白这个道理。
毛起先嘲笑道:“我怕大人你受不起!”
包篆哈哈一笑,道:“这点毛大人就放心了,本大人绝对受得起!不过话说回来,毛大人年纪有些偏大,资质一般,我这收徒弟还是挺挑剔的!“
意思就是说,你毛起先当我徒弟还不够格。
毛起先瞪着包篆,包篆却同样瞪着他,两人一副毫不相让的样子!
“哼!”
毛起先一哼,道:“包大人对于逃兵包庇不处罚,本大人一定一定会详细的奏明朝廷!”
包篆同样冷冷道:“毛大人半夜三更几十里地外抓了我回家探亲的士兵第二天押送道我这里污蔑他们是逃兵非要我处罚他们,然后还写折子上奏朝廷说我包庇逃兵的事情我同样会写折子奏明朝廷!”
“你……!”
毛起先猛的指着包篆!
包篆突然笑了起来,道:“毛大人,这是否需要加一句毛大人老羞成怒大打出手?”
“哼!”
毛起先狠狠的一挥手,喝道:“来日方长,包大人,告辞!”
说罢,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等毛起先离开之后,包篆这才朝两个士兵看去,喝道:“把所有人集合起来,本大人要训话!”
百夫长们连忙走出去,不一会,八百人全部集中在了一起!
包篆站在了最前面,举起了自己手,大声道:“我今天这里也就说一句话: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兵中出现逃兵,更不希望好不容易甩掉了囚犯的名号又背上逃兵的罪名,就算死,也要挺直了腰杆!”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我爹曹德光1
说完这句,包篆回到了自己办公室里面,门外集合起来的士兵虽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从这情况多少也看出应该事出有因。
那两个士兵也跟着进来,接着扑通一下跪在了包篆的前面,什么话也没有说,包篆面前也不用狡辩,等候发落!
包篆叹口气,问道:“为什么要逃?”
两人闻言,沉默了一下,其中一人才道:“我们是同村的,想回去看看,当初我们被抓起来的时候,我妻子正在要分娩,现在都已经过去了五年!”
另外一人道:“我孩子当时三岁,都已经能喊爸爸了!”
说着,两个大男人泣不成声。
有句话说得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至于他们为何被抓起来,包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过问,家对于男人而言,同样是非常重要东西。
“军师,一人给十两银子!”
包篆扭头对柳诗诗说道,现在柳诗诗已经开始掌管这个军团的财务了,交给唐隐那种书呆子包篆可不放心。
柳诗诗站了起来,取出了二十两银子,一人面前放了十两!
两人吃惊的看着包篆!
他们根本不知道包篆这到底为什么这样做,要知道两人可是逃兵,被抓了回来,要不是因为包篆早就被按照逃兵论处了!
包篆挥挥手,道:“好了,带着银子回去吧!”
“大人!”
两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包篆到底什么意思他们先在可还不明白。
包篆这才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其实这里的人还有很多人都和你们一样,离家这么多年,那个不想自己的家,不过我希望你们这次回去,已经不是什么囚犯,至于这银子,算是你们军饷的提前的预知,当老爹的回去看儿子,这么能两手空空?当然,和我先前对所有人说过的一样,我不希望你们在卸掉囚犯包袱之后又背上了逃兵的罪名!”
两人一听,顿时明白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齐齐的朝包篆磕了一个头,道:“大人,我们绝对不会当逃兵!”
“那么……”
“我这里等候你们的回来!”
包篆笑着说道。
“大人,我们一定会回来!”
两人斩钉截铁道,这话仿佛也是他们最坚决的回答。
起来之后,两人这才出了门,脚步如此的坚决。
先前对于包篆的话还有些莫名其妙的士兵很快就知道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在,震惊的同时他们也同样感动,而无意之间,整个部队的凝聚力居然增加了不少。
时间过去了十多天,毛起先也没有来找麻烦,至于那两个士兵则同样也如约回来,正如包篆所言,他们不是逃兵!
日子仿佛又恢复道了那种平平淡淡时候,唐隐依旧一天研究他的兵法,房间里面的地图也弄上了,是唐隐亲自画,与其说是作战地图,还不如说是山水画更加合适,至于他在哪里弄的原图就不知道了。
晚上士兵们终于开始识字,如此一来也不用跟着慧明念经,慧明见此也不在勉强,包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八百人要是最后集体出家,自己一是对不起少林寺,给他们增加了八百张吃饭的嘴,二就是对不起他们的家人,原本跟着自己当兵的,先在却出家。
空空儿和被包篆捡来老头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关系特别的融洽,给他们训练的几十号一天到晚被他们当猴子一样给训练,上蹦下跳的,至于怎么训练包篆也懒得过问,一问就给自己大眼瞪小眼。
至于这林子后面,现在已经成了试验场,大大小小小的陷阱谁也不知道安了多少,不过充其量也就是一些恶作剧一般的陷阱,毕竟得防着万一自己的人掉下去有生命危险。
这天晚上,戴箐建议大家一起出去逛逛!
包篆想想也无妨,于是也就答应,不过愿意出去其实也只有柳诗诗和戴箐而已,于是三人也就结伴而行;
现在的寻邬可不是什么大城市,相比苏州而言可小多了,不过小城市晚上还是又小城市的景色,反正是散步,也不用急,慢慢走!即便是晚上也引来了百分之三百的回头率,一个大个子身边两个绝色,让不少男人为之气愤。
走了一会,原本应该畅通的街道前面却显得有些拥堵,不少人正围着看什么。
好奇是人的本性,这有热闹看怎么不看?
三人也就挤了进去,只见这地上坐着一个年轻人,瘦骨嶙峋的,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吸毒一样,面料不错的衣服现在上面全是灰尘,正指着几个人破口大骂:“好你个老鸨,居然把本公子赶出来,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这老鸨大概已经三四十岁了,同样一身紫衣,娇声道:“哟,这寻邬还有谁不知道你是谁吗?不过即便知道你是谁,这逛窑子那也得带银子不是?有银子你就是大爷,这没有银子我这里地方也不是你呆的地方!”
老鸨旁边两个壮汉非常配合的捏捏自己的拳头,格格直响!
这一下包篆也听明白了感情这小子是嫖霸王妓来了,这逛窑子找姑娘都不带银子?想当初自己即便住在青楼的隔壁,这没有银子可都没有踏上去一步。虽说好几次别人姑娘都说了免费,先在想来好像的确有些吃亏了。
“走吧,又什么好看的!”
戴箐瘪瘪嘴,拉着包篆就要走。
“等等!看看再说!”
包篆说道,突然间对于这个年轻人身份有了一点好奇。
这年轻人丝毫不知道包篆正盯着他,怒道:“哼,本公子只不过今天忘记带银子了!我爹可是曹德光,这里的县太爷!”
我爹曹德光?
包篆顿时笑了!
想几百年之后有我爹是李刚,原来这几百年前就有人发明了这句话。
这老鸨却毫不动容,笑道:“这里人都知道你爸是这里的县令曹大人,不过曹公子,你可是已经第三次来这里不带银子了,而且每次你都要好几个姑娘,我们这可是小本买卖,姑娘也都挣点糊口的钱,这一次也就罢了,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啊,总不能那天我拿着这账单问你爹去要银子吧!”
包篆一听,这下明白了,这位仁兄是曹德光的儿子,眼睛一转,挤出了人群,笑道:“老鸨,这话可不能这样说,曹公子家可不是穷人,难道还会缺你这点银子?这出门忘记带银子人之常情,谁能没有一个丢三落四的,这样,多少银子,我一并给了!”
老鸨经验的看着包篆,此人面生得很,没有见过,奇怪道:“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