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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管小司趴在他的身上,享受着这男人特有的味道:“嗯,好像还差一点东西……啊!对了,绳子!再用绳子帮起来就完美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你也觉得很好吧?”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呜……”
衣衫零乱的管小司无视欧阳透的抗议,蹦下床去到处翻找。
而床上的欧阳透只能祈求这个房间里面千万不要有绳子之类的物品,但很不幸的……
“啊!有了!”
管小司兴奋的那了条粗麻绳跳上了床,灵巧的三两下手就将毫无反抗能力的欧阳透捆了扎扎实实。
天啊,让他直接昏过去算了……
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绳子勒得喘不过起来,胸口也被绳子箍得紧紧的,身体每一块的肉都好像被绳子瓜分了般变成更加突兀的块块……屈辱的感觉让他本来已经抬头的欲望更加嚣张的昭显自己的存在。
“透少爷,你也觉得很好吧?等一下哦,我会让你舒服的……”
听着管小司绵绵的声音,忽然感觉到有条热热的棍子在自己的大腿之间穿梭着,而且从本来稍软的感觉变得越来越硬了。
该不会是……呜……我不介意的,只要是小司……
暴露在空气中被忽视掉的欲望突然被温暖的感觉所包裹,欧阳透惊愕的看着管小司皱着一张小脸努力的将自己的雄性纳入体内。
“嗯嗯嗯……嗯嗯……嗯嗯……”
“别吵,我不是在努力强暴你吗?嗯……疼……”
“嗯嗯……”
“疼!!哇!居然还能变大……”
“嗯嗯嗯……”
“喝……嗯嗯……”
清晨,青松院的小亭子里,清茶在飘香。
方晓天笑吟吟的看着即使穿了高领衣饰仍无法掩饰脖子上绳子粗暴的勒痕的欧阳透,一脸我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恶心表情。
“欧阳,昨晚累着了吗?”
一瞬间,他发誓他看见那张朴实的脸从脖子一下一直红到了脑门。
“没……没有……”
“呵呵……真的吗?”
“真、真的……”
一旁的罗煞递了块梅花糕给方晓天:“你饿了吧?”
“啊?哦……”受到威胁的眼光,方晓天自然懂得在别人的地盘还是不要太放肆的道理。
“欧阳,你确定要放过那些人吗?”
“是的。”
清澈,这是罗煞在看到那双细长而阔达的眼睛时的感觉。
还是这样比较适合这个男人吧?
“实在抱歉,我如此犹豫不决……”
“不会。”罗煞以茶代酒,“朋友不需要道歉。”
欧阳透微微一笑,了然的碰了杯。
被冷落在一旁的方晓天大叫道:“喂喂喂!你们不要打完斋就忘掉了和尚!”
罗煞瞄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要去当和尚了吗?太好了,那若风可以回来帮我忙了。”
“才怪!!”方晓天戚戚然地说道,“不是说好每个季回来帮忙一个月吗?我才不要若风忙得连我都不见呢!”想起每个要回来帮忙的月份不能常常见到辛劳工作的爱人,还有就是时间到了之后辛辛苦苦才能拐走爱人的情形,就让他很不爽。
“是吗?你这么做小心若风分不到老爷的财产。”
“谁要谁拿去!谁稀罕啊?就算若风不工作,我也能将他养得肥肥胖胖!”他开始幻想白白胖胖的若风抱起来更加柔软的感觉,呜……好好哦!
临安首富的家产就这么不值钱啊……
看着两个随意谈论着万顷家财的男人,欧阳透忽然觉得要是爹看到了这般情形一定会放弃争夺二富的名头。
“罗煞,你说什么?!你想霸占我的家财吗?”怒气冲冲的苏若雪霹雳啪啦地冲过来,一屁股墩坐在罗煞的大腿上,粗鲁的动作完全破坏了那张优雅脸蛋的高贵。
“若雪,别胡闹了……”
“哼!你想人财两得,想得倒美!!”
一旁看好戏的方晓天快乐的扇风点火:“他就是这么想的!”
不料身边传来悠悠的声音:“你是想把我养成猪,然后让我不能工作吗?”
“是啊!啊?……若风!?”
看来一场“腥风血雨”是难免了。
欧阳透感觉到手心有样暖暖的东西钻进来,然后被拖着离开了亭子。
“小司?你怎么来了?”
管小司抱着雪白的小骚,笑嘻嘻的指指亭内的那群人:“两位大少爷说来逮人的,他们说你霸占那两个人太久了……”
“是吗?”欧阳透搔了搔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
“才不是呢!”管小司牵着欧阳透的手缓缓漫步,“是他们霸占了透少爷!”
“小司,我已经不是你的少爷了哦!”欧阳透的脸有点气气的。
“知道了啦!一时改不过来而已嘛……透!”
“嗯!”快乐的应了一声,欧阳透抬起头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附近没有任何人之后,小心翼翼的凑尽管小司的耳边,用比蚊子还细小的声音问道:“小司……那里、那里还疼吗?”
“那里?哪里啊?”看着那张害羞得从脖子到脑门都涨红的脸,管小司的心里漫过一丝丝温柔的甜蜜,但同时也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就、就是……就是……”可怜那个朴实的大个子怎么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暧昧煽情的话啊?马上就口吃了。
管小司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柔柔的抚摸上面明显的红痕:“那么,你这里疼吗?”
“啊?嗯……不、不疼……”麻麻的刺痛感在管小司的抚摸下泛过无法言喻的甜蜜快感。
“真的不疼吗?”手指稍微用力摁住伤痕,挂在他身上的纤细身体磨磨蹭蹭地在温暖的怀里蠢蠢欲动。
“小、小司……等一下……”
慌乱的气息,还有隔着厚厚的布料都能感觉到的炽热硬度,管小司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挑起眼前这个看上去毫无欲望的人的浓重情欲了。最近他的新游戏就是让这张老实憋憨的脸挂上充满疯狂欲望的表情,不过在开发的过程中发现,原来表面看上去清心淡欲的人竟然是个色鬼……
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判定为色鬼的欧阳透有点无助地搂着管小司,虽然很想将他就这么抱进房间,但还是很尊重对方意见的问道:“小司……我们、我们可以进房间吗?……”
“进房间?进房间干什么?”照旧装傻的管小司摆明了没那么简单了事。这傻个子以为他是这么容易哄上床的对象吗?不过啊,想要这张笨拙的嘴吐露甜言蜜语恐怕是要等到天荒地老也不可能了……呜,为什么他一世英名,就找了个这么憨的男人啊……
“不、不干什么……”
管小司翻了翻白眼,实在受不了的拉著他的手,边把他拖向房间边说道:“想要什么就要明说,不然谁懂你想怎么样嘛!”
跟在管小司身后的欧阳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老实的回答道:“反正就算不说,小司也能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顿了顿足,管小司有点气恼的笑道:“你这个人……”
“不是吗?”
“是,当然是!你这个笨主子有我这个巧奴仆是几生修到的!”
跟着挺胸昂头得像斗胜了的狐狸般的管小司,欧阳透那纯朴的嘴角翘起了一个有点奸滑的角度……
尾声
话说那个争夺临安二富头衔的热门家族欧阳家家道中落,曾是业界翘楚的藏宝楼因为贩卖赃物而声名狼藉,虽然欧阳家的小少爷欧阳亮在临安刺史司徒言大人明察秋毫后得以翻案免去处决之郁,但始终是活罪难逃,获判充军塞外永世不得归还。而欧阳家的家眷则安置在郊外的别院颐养天年。
在欧阳老爷离世时便被赶出来的欧阳家大少爷接手了藏宝楼,虽然无法跟以前辉煌的时刻相提并论,但由于这位欧阳大少爷是出了名的老实人,所以富人们还是十分信赖藏宝楼的黄金珠宝。本来嘛!买珠宝还是得找个童叟无欺的店铺才成。
所以,藏宝楼重新拥有争夺二富地位的实力是指日可待了。
至于白家跟林家,少了个对手自然是更加起劲了,但听说最热衷于此的白家小少爷最近突然销声匿迹,甚至还有人传言他经常出入一些贫瘠的场所,为的是找一个卷铺逃匿的下仆。不过这些传闻肯定是不真不实!白家小少爷是出了名的势利鬼,怎么可能花他那些斤斤计较的时间去找一个下仆啊?
这些坊间的闲言碎语,听听也就算了……
“欧阳透!!你给我出来!!”
只见管小司叉着腰板子栋在欧阳透的房门口叫嚣着。
“唧唧!唧唧!!”
脚旁边还神气活现的站著一只晶莹剔透的白狐,跟著起哄。
来来往往的仆人在就见怪不怪,也懒得理这些习以为常的事。反正,欧阳家的正主现在也搞不清是那个笑得暖洋洋的大少爷,还是这位虽然很漂亮但整死人不偿命的管小爷了。
不过啊,还是都莫要得罪的好!得罪了管小爷,他会把你整得说有多惨就有多惨。但是要是得罪了欧阳大少爷,管小爷就会把你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不要……”
里面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好像外面站的是只凶猛的大老虎。
“哟!你还懂得拒绝人啊?我的欧阳大善人!”
“唧唧!唧唧唧唧!!”
典型的狐假虎威,那只可爱的小骚倒是越叫越欢了。
大老虎狠狠地瞪了瞎起哄的小狐狸,成功的让它嗖的一声窜回厨房的窝里去了。
魅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但就是无法让人觉得温暖,反而有点发冷。
“我……我只不过是让李大婶赊了一个金锁而已……她的孙子今天满月……”
“哼!只是一个金锁而已吗?那为什么掌柜的告诉我今天铺子里没有结账的东西还有三个玉如意,五个同心银锁,六个金步摇,十个琉璃盏?!”
“……那些……那些是……”声音越来越颤抖了。
“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了,就甭想睡觉!!”
“不要……我不是……那个……”
“给我出来!!”
“不……”
“哼!垂死挣扎!!”
抬起纤细的脚,猛力一踹就把门给踹开了。摆这个每日一踹的福气,他觉得自己都快要练成铜脚铁腿功了。
可怜的门被丢在一边,里面的人惊慌地到处逃窜,但是忘记了一个房间似乎没有多少可以躲的地方。
“你还敢逃?迟早有一天你会把藏宝楼给送出去了!”
“小司……反正我们也还很富裕嘛……”
“哼!你富裕的定义跟我相差甚远!”
小心翼翼凑过来的巨大身躯搂住了管小司:“好啦,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才怪!每天你都这么说……”
“真的真的,我真的不会再犯了!”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管小司邪气的看了他一眼,魅笑道:“那好,记得我们昨天的协议吗?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