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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是心有灵犀的感觉,是那种任谁也无法取代的亲密感,如果失去了这些,
他们……会比任何一对情人更容易窒息。
慕容看着他,轻笑出声,乔砚翔一言不发的沉默下,是他熟知的习性,正
如翔了解他一般。他靠着他的户膀,“翔,喜欢这样吗?”抱着他,和他说话,
没有弓箭交加,平和如一泓清茶,淡而幽香。
“嗯。”尽管和他吵架能振奋精神,活动腿脚,舒通筋骨……(以下省略
N字)可是这样宠着他,爱着他,感觉心与心贴在一起,却是盼了许久的,只有
他能填满的空虚。
慕容抓住他的手,环住自已,嫣然一笑,“我也是啊!不管以前,不管将
来,只要我们喜欢就好,想怎样就怎样。如果再对另外的人动心了,我们就回到
原来的朋友,谁也别怨谁;如果这里……”他按着乔砚翔的胸口,“只为眼前的
人跳动了,我们就这样一辈子纠缠到老吧!”
乔砚翔无声地拥紧了他,吻在发间,呢喃地低唤,“慕……”
慕容懂他,每一句都如风沐柳,化解了心底的那层黑雾。
“其实我原想你昨晚太累了,连清早我给你清洗的时候你都能睡着……”
在他耳边轻轻说,乔砚翔竟见到慕容的耳根微微泛红,低下了眼,扇形的睫毛所
垂下的阴影稍稍颤动。
“你还说,都是你——”慕容咬住下唇,往日的精练不见踪影,要想全无
改变也是很难的。
手慢慢下滑,亲吻着脸颊,鬓角,“那里还痛吗?”
“嗯……”慕容轻轻推拒,“翔……”
“我不做,只是亲亲好吗?”手潜进衣服里,解开扣子,抚摸着肌肤。
可是……明明都那么大了……慕容稍稍挪动身体,想避开抵在股间的灼热
物体,即使隔着布料,他依旧感受得到它强大的攻击性。
突然,乔砚翔收回游移的手,埋首于他胸前,努力平复着喘息。
慕容与他对视,不会吧?他们……
就是……乔砚翔用眼神告诉他。
两人分开,整理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听一阵,陡然拉开——
一堆人叠罗汉似地倒在门边,谗媚地抬头看两个脸色已呈铁青色的上司,
可怜兮兮地语气。
“总裁——”
“慕经理——”
老天做证,他们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原以为会为各自利益分家的两位主事
却在休息室卿卿我我呀?
圣母玛利亚保佑,他们还有小命回家吧!
毕竟都在演艺圈混久了,看到的各类形形色色,虽未练就百毒不侵的本事
,也学得一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孔,伸长了脖子摆出看好戏的表情,趁
机提出明知会被无情驳回的加薪要求活跃一下气氛,各级主管尽忠职守,开完会
议,识相地离开。
“你先去停车场,我一会就过去。”
慕容还没来得及答话,乔砚翔的身影已消失于眼前。他是鬼呀?什么速度
!这望尘莫及的运动神经不知哪一处秀逗,他要干嘛?
嘀咕地,不情不愿地走着。
他的车长期在车库中休假,拥有免费司机的公家待遇,没理由劳累可怜的
手。何况,乔砚翔一直对他的车术心有余悸,法拉利的限量车型,若是在他手中
化为一堆破铜烂铁着实冤枉。
其实,他蛮享受让乔砚翔苦着脸替他服务的表情,莫名的心安神定,只要
乔砚翔还没被他惹到发飙的地步。
胡思乱想着,拉开车门,愣住。
大串的玫瑰,在满天星的点缀下,娇艳欲滴。
——“喜欢吗?”熟悉的气息,拥他入怀。
不语。
乔砚翔的声音,磁性而沉稳,“虽然是骨董级的做法,心意的传达还是非
它不可。说什么改变还是不变,反正都这个样子了,没办法的事。以前,不会总
值将你搁脑子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也不会老想抱你,吻你,把你压到床上—
—”怀里的身体微动,他搂紧了,“怎么,说实话也不行了?”
低低的,“哪天也叫你尝尝那个滋味。”老是欺负他,自尊心真受打击。
“只要你想,我没意见。”无谓的笑。
慕容转身,似笑非笑,盯着他,“要是别人送花给我,我一定免费送他去
‘绿园’休养到下个世纪。”
“哦?”乔砚翔扬眉。
“可是——既然是你这个混蛋就手底下见真章吧。”拳头毫不留情在招呼
过来,急着与它最近的物体作亲蜜接触。
乔砚翔猝不及防,被打个正着,急忙向后退,开玩笑,慕容的拳头多吃几
下会出人命的。
“你是最近生活太安逸了非要找个人舒通筋骨是不是?早说就是嘛,朋友
一场的,包你拳到病除,无灾无难,遇难呈祥……”一记右勾拳,该死,躲过去
了。
“知道我对玫瑰花粉过敏还好意思送,你缺心眼是不是?当情人当到你这
份上找块豆腐墙撞死得了,就算当孤家寡人也比被你气死好……”闪得那么快干
嘛?欺负他没力气呀——
“放开我!”慕容被乔砚翔压在车盖上,喘着气,不服地低嚷。
“拜托,你看清楚好不好,那是仿真玫瑰,几千块一朵耶。要不是喜欢上
你这个麻烦鬼,我哪用得着大老远的叫人从荷兰空运过来。”
“谁要你送了?”分明是自做孽,活该被揍。SHIT!他又不是女的,感动
个什么劲。
“起来了!”这副样子被人看见,他就该跳黄浦江了。
乔砚翔松开,双手撑在他身旁。
慕容侧头,“扑哧”一笑,抚上他嘴边的青肿,“痛不痛?”
“你让我揍一拳试试看。”乔砚翔呲牙咧嘴,一脸鬼见愁。
“那这样……”轻柔的双唇,吻着,调皮的丁香舌舔过,“还痛吗?”
“痛呀,这里也痛……”语音消失在唇边,经历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伤害
,不索取点安慰费着实对不起自已。
揽着他的腰,往下半身贴近,手伸进宽松的休闲服下,隔着薄薄的衣料,
执意燃起未尽的火焰。
“唔……”慕容仿若叹息的呻吟,如醇酒般令人心醉。
他非要这样动不动就发情吗?
“够了……”再继续,他们就不要回去了。
慕容捶着他的肩,“翔……”
皮带已经解开了,乔砚翔扯着他的外套,“别吵,在体息室我就想做了(
这家伙果然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再忍的话会憋出内伤来。”
“不要……回家再做……”
“一下了就好了,乖……”
你以为哄小孩咧?让你开了头还得了。
慕容勉力推拒,将双方隔开一段距离,“要做你自已做。”他怕痛,在这
里的话不痛死才怪。
“慕……”腆着脸凑过来。
此时,慕容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浑然无视乔砚翔哀怨的眼神。
“快把衣服穿好。”慕容低声说,方接听电话,一会儿,脸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
慕容看他一眼,“开车。”
“去哪?”
“济世医院。”
☆☆☆醇酒醉影于2003…10…12 16:12:23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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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济世医院,隶属纪氏企业,据说是纪梵宇(纪家大少)娶回来的嫁妆,装
备与医院俱网罗了最顶尖的精英。
慕容冲下车,不管医院里明令禁止喧哗的公告,横冲直撞,终于在特别看
护病房门前看到了那个人。
面容憔悴,神色颓唐,单薄的身体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空洞的眼神掩在过
长的浏海下,靠着椅子,脸颊上依旧残留抹不去的泪痕。
“梵希……”忍不住的心疼,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拂开凌乱的发丝,
青紫的嘴唇隐约的血印,“你瘦了。”
“慕容……”恍惚的声音,游离在空气里。
“是我。还有希望吗?”
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滴在慕容的手心。
“他不是说再也不离开你吗?这才几天?他把你当什么了?早知道就算抢
我也不会让他带走你!”
震怒的慕容,如地狱修罗一般令人不敢逼视,嗜血的气息。
走近的脚步顿住。
“如果那个时候他还不来找我,我会恨他一辈子。”
“那也比再被他伤一次好!”
“……”沉默,头抵在他的肩上,“让我靠一下,一下就好。”
慕容环住他,“你总是这样傻得叫人心疼。”
你又何尝不见呢?纪梵希知道这个时候把他喊来的自已很任性,可是他真
的好累,好想睡。只要一睡去,那人消失的预感就会令他从梦中惊醒,一遍又一
遍。
“你不是还有我吗?”
身边的人如是说,温和如地中海的冬天。遥远的……不是幻觉,他已不是
原来的慕容了。
眼光不经意地偏移,似曾相识的身影,转身离去,同样的伤悲从那一方传
递过来,他是……
“我先去看看JOYCE。”
慕容松开他,推门走进去。
“慕容……”
“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如他所料,屋内的人没有睡,看样子是在等人——若没有猜错就是自已了
。
“你要将他还给我吗?”慕容沉声道。虽然他是病人,但他可不是什么善
男信女,惹火了他,照打不误,反正就快翘了,他不介意送他一程。
“你不要吗?”淡淡的口吻。
“你在说什么鬼话?”慕容气得想杀人,攥紧了拳头,“他又不是东西,
你这样丰想要就要,想丢就丢,你算什么保护人?算什么哥哥?”
“你不要吗?”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
慕容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待慕容从病房出来时,纪梵希的神情平静许多了,椅子旁边多出一束花…
…看上去似乎在哪里见过……
慕容骤然走过去,“梵希,这是哪里来的?”
“有人把它放在那边的走廊上,我就捡回来了。”
“那个人呢?”
“走了。”
慕容低咒几声,“梵希……”
“我没事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慕容紧紧地抱他,放手的时候,已是熟悉的神情,毅然的身影令他明白,
他要去追寻属于他的幸福。
“你不要吗?”他第三次问的时候,似已得到答案。
慕容抿紧双唇,半晌道:“我不能要。”
“为什么?”
“因为另一个人。”
“现在的情人?”
“是。”
“离不开吗?”
“离不开。”
“为了梵希也不行吗?”
“不行——谁也不行。”
话到此,纪梵宇伸出手,柔和的蓝光自他手心流汇,“我把他给你,梵希
有块一模一样的。”
慕容接过去,静待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