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体内。
随着这一插,高妖吟陷入无边的狂欢中,放纵的喊叫,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满足感。
“啊——嗯……阿——动……动呀!”手紧抓着地毯,自己继续扭动着。
两根阴茎在里面相互摩擦,更用力、更快、更深入的抽送著,以不同的角度疯狂的撞击着高妖吟的身体,内部在发涨发热,洞口强烈的、有韵律的收缩着。
一阵一阵的收缩,把两个保镖的分身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後洞的阴茎都感觉到了!
两个保镖终於也到了极限,爆发在高妖吟体内深处、深处……
14
“啊……不要碰!”趴在床上,高妖吟尖叫起来。
“你确定?”长长的指甲像刀片一样划过高妖吟背上的棍伤,痛得他再次大叫出声。
“你好狠!过份!”手尽力向后揉着发痛的部分,高妖吟一付怨妇样的瞅着坐在他身边的人。
“我没碰!”手做投降式的亮出,上官锐表明自己的清白。
“哼!”不悦的扭头,高妖吟不出声。他是没碰,不过是划了一下,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可恶!痛死了!
“还不要我碰?那我可出去喽!”见高妖吟不出声,上官锐拿着医药箱做势要走,站起身并没有走,等着高妖吟开口留他。
而高妖吟只是趴着,一句话也不说,两人就这样比着耐力。十分钟过去,上官锐输了,他无奈的坐下,打开医药箱,这小鬼,除了做爱之外,让他求人就这么难吗?
“你这样会害惨你的!”拿出药膏,抹在他背上,尽量不碰到伤处,手的动作温柔的像春风吹拂,上官锐一如往常的说着高妖吟,虽然知道他不会听,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谁叫他是受人所托呢!
“放心,我知道分寸!”无所谓的说着,高妖吟心里想着接下来的事,帮清冽的事泄漏在他意料之中,只是爷爷的态度有些奇怪,居然没有给他下任何命令!
不过他也没白来,刚才和那两个保镖做的时候,已从他们嘴中“问”出不少他要的消息。保镖,打手也!至少已确认袭击蔺伯瀚的,是老不死(他的爷爷)找人做的,因为负责联系的就是今天这两个人。
“阿……你在干吗?”下腹一阵骚动打断了高妖吟的思绪,呻吟出声,扭头看向让他叫出声的来源,上官锐正把手指伸进他的后面。
“清理!”说得一本正经,上官锐的手指继续往里探,时不时还勾一下手指,挑逗的意味十足。
“不……嗯……不用了!”残留在体内的春药的效力让他全身发热,高妖吟打算拉开上官锐的手指,他现在不想再让人碰!刚跟两个保镖发生过的放浪行为让他懊恼不已,虽然是药力作祟,可他还是违背了跟蔺伯瀚的约定跟别人做了,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不该向蔺伯瀚坦白,不知为何,他现在很怕生气的蔺伯瀚。
“不用?”手指停止动作,上官锐惊讶的看着高妖吟正用手在拉他伸进去的手指,不会吧!妖吟不要?
“妖吟,你……”
“总之那里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拉出手指,高妖吟坐起,无视自己现在的状况,光脚下地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衣服丢在椅子上,爷爷的态度让他担心,他得赶快去清冽他们那儿看看。
一只手从后头伸过来,弹了一下他已勃起的分身,“你确定要以这种状况出去?”
“嗯……别闹了,我还有事。”深吸口气压下上升的欲望,高妖吟拍掉那只手。
“现在的你,只要和人接触就会变成这样,”左手握住坚挺的分身,缓缓的上下移动,有规律的加快速度,上官锐亲吻着高妖吟的颈项,“你确定要以这个状况出去,妖?”
“我……嗯……必须去……阿……”愉悦的呻吟出紧抿的唇中逸出,高妖吟觉得全身发软,整个人向后靠在上官锐怀中。
“晚一些没关系!”柔声说着,空闲的右手从腰部向上移动,来到胸前的突起处,捏着粉红的蓓蕾搓揉着。
“不……不行……阿……”在上官锐的手中达到高潮,高妖吟摇头甩掉快感所带来的模糊感觉,离开上官锐怀中站正,“清醒多了,锐,谢了!”
快步走到椅子前,拿起衣服穿上,着装完毕,把白色长风衣搭在手上,高妖吟开门离去。
保持原样的呆了几分钟,上官锐才醒过味来,看着已合上的门板,心里感慨万千,小妖第一次推开他的怀抱,那个和谁都可以做的小妖居然不想被人碰,看来,他正在往好的方面改变,是谁改变了他?上官锐想看看那个能让高妖吟改变的人。
美国国歌响起,那是他的手机声,上官锐从口袋拿出手机贴在耳旁。
“喂?哪位?”
“好久不见!”
“静沉?”
在门口徘徊半天,高妖吟犹豫着该不该进去,去清冽家之前转个弯来到蔺伯瀚的住处,他现在好想见蔺伯瀚,可是他现在的状况,蔺伯瀚只要一个吻就能让他露馅,但是他又好想见他一面,心里的不安在扩大,不知是他所在意的人中的谁。
“妖吟?来了怎么不进去?”拎着东西过来的柯阜光看到高妖吟在门口不住的走来走去,问道。
“那个……”现在走还来得及,可是……
“唉呀!这个那个什么,你啊!想见伯瀚就进来,还迟疑!”拉着高妖吟的手开门进屋,柯阜光心情很好,“正好我们今天有客人。”
“客人?”
“是啊!谐的老师从美国回来了。”走进屋,柯阜光大声嚷嚷着:“伯瀚,你的小情人来找你了!”
无奈的走进客厅,在看到伯瀚身边坐的人时,高妖吟愣住了。
是他!
“妖吟,你怎么来了?”没想到高妖吟会来,蔺伯瀚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走到高妖吟面前拉着他走到因他的到来而站起的众人身边。
“老师,我来介绍一下,他是我的情人,高妖吟。”转过来介绍,“妖吟,他们是我和谐的老师,儒云、静沉•;R•;格雷。”
“高?你姓高?”静沉•;R•;格雷那双暗蓝色的眼睛审视着高妖吟,确定自己徒弟的眼光,许久,他伸出手,“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心“咯噔”一声,高妖吟伸出手,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的说话:“你好!”
是时间很容易让人遗忘一切,还是他真的变了?
拉下蔺伯瀚的手,高妖吟低着头说:
“我还有急事,对不起,失陪了。”
没有理会其它人,高妖吟转身快步离开,再待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他竟然忘了他!
“妖吟!”觉得不对劲的蔺伯瀚追出来抓住高妖吟的胳膊,问:“你怎么了?”
“没事,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低着头不看蔺伯瀚,高妖吟说。
“什么没事,抬起头让我看看。”
深吸了口气,把快要决堤的眼泪吸回去,高妖吟抬起头,恢复以前的笑脸,“我没事啦!只是突然不舒服,真的。”
“真的?”蔺伯瀚还不放心的问。
“真的啦!你老师很难得来吧,还不快回去,我还有事得立刻离开了。”推着蔺伯瀚让他往回走,高妖吟说。
“这……好吧,我过两天找你。”老师的确很难得来,要从高妖吟的嘴里问出什么得花很长时间,现在是不可能的,蔺伯瀚只好往回走。
“好!”目送着蔺伯瀚走回去,看到他不时的回头,高妖吟笑脸以对要他安心,直到蔺伯瀚进屋,高妖吟才转过身,控制不住的泪水决堤而下。
迈开脚步飞快的跑着,让泪水随风而去,直到心中的那股痛消去,高妖吟擦干脸,向高清冽的居所走去,哭完该办正事了。
15
几天后,美国各大报纸都登出头条新闻:
高氏企业由于经营不善面临破产,高家龙头高老爷子心脏病发,病危!
古色古香的屋子被一堆堆仪器充满,偌大的双人床上,前几天还意气风发的高老爷子现在只能躺在床上,靠着仪器支撑自己的生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向自傲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快要死的样子。
突然,“啪”的一声,屋里的灯全部熄灭,顿时,一片黑暗笼罩在这间屋子里。
“应急设施,嗯,现在的医疗设备还真是发达啊,爷爷!”窗帘动了动,屋里多了一个人。
谁?
“你,你……”虚弱的身体已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来人向他走进,借着机器上的点点灯光看清来者的面孔。
“是我,你口中的小杂种,”好心的替高老爷子说出答案,高妖吟拉把椅子坐在病床前,“想不到吧,只是几天,你的一切都毁了,感想如何?”
“你……”是这小杂种搞的鬼?不可能,他明明监视的好好的。
“百密必有一疏,中国人流传下来的谚语可是有着一定的意义的,太过相信自己只会失败,你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若你真是这么想的,那就表示我的表面功夫做的太好了,以至于你一直相信自己手中的高氏不会有倒闭的一天!”
不可能!不可能!不能说出完整的话,高老爷子只能在心中不断的反驳。
“没有什么不可能,别忘了我是谁教出来的,”像能看出高老爷子的想法般,高妖吟得意的说着:“现在我来向您做最后一份汇报:高氏会倒,很简单,一、自二叔、清冽走后,高家只有我这个小杂种懂得经商,连恨我如骨的姑姑都不是那块料,你就更别提了,一个年近八十的老头子,一只脚已踏入棺材的人还能有什么能耐;二、你以为我跟那些老头子是白上床的,用身体拉拢他们也是个不错的方法,至少他们会为了博我一笑而听我的,在此我得谢谢爷爷从小对我的培养。”深深的对高老爷子鞠了一躬,高妖吟接着说:“就像你说的,我在尽力帮外人,高氏的一切财产我都已转入清冽所开的公司中,现在的高氏只剩下一大堆就算倾家荡产也还不完的负债,”看到高老爷子恶狠狠的瞪着他,高妖吟笑了,笑得十分开心,美的眩目。
怎么会?他明明注意着小杂种的一举一动,时刻都防着他,为什么所拥有的一切到现在竟被这个小杂种全部挖空了。缓缓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有什么东西可抓的,摸到放在板凳上的夜壶,高老爷子用尽全身力气的扔向高妖吟所在的地方,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谅那小杂种再怎么聪明也不会躲过去。
机灵的闪过夜壶,从高老爷子头下拉出一个枕头向夜壶飞去的方向扔过去,准确的在夜壶落地前垫在下面,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别弄出声音,我还没说完呢!”
偷袭失败,一直高高在上的高老爷子不能接受这一连串的打击,呼吸更加急促,心电图上的跳动越来越高。
熟练的在机器上按下几键,把高老爷子的呼吸调整过来,高妖吟说:
“别急,想死的话我再帮你把药加重。”
“你……”
“我知道你会防,因为你知道我很得师真传,在你的药上动点手脚不算什么,所以这五年来我也下得很小心,一下子要你死我也脱不了关系,所以只好慢慢磨,你的命很硬,可是再硬你也快八十了,越老身体越好的人是不存在的,那只能证明你快死了,医生怎么说的?本身就有病,再加上经常生气,会变成这样很正常,而且因企业面临倒闭引发脑梗塞也是常有的事,不过要在平常惹你生气就很辛苦了,好在你,‘非常’的讨厌我!”
“你这个小杂种!”高老爷子气得挣扎着想起来。
手臂横扫,狠狠的扫倒他,一点也不会因对方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而留半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