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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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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好,刘愈先在床边看着她们睡下,才走出门,蔡迎奴一直在门口守着。

“你不是在等我给你道歉吧?”刘愈冷冷看着她。

蔡迎奴难得惭愧一次道:“没照看她们,我也有责任。不过,你哄女孩子真是任何法子都用,怪胎!”

前半句还像句人话,后半句完全是人身攻击了。

也是,这年头的男子都是大男子主义,男人打老婆才是司空见惯。蔡迎奴何时见过一个肯为喜欢的女人说些甜言蜜语甚至是有损男儿形象软语温存的男人。

刘愈本想去见见隋乂他们告知他们自己平安无事,刚出门口,远远见到徐轩筑拖着伤躯在侍卫护送下骑马过来。

“皇上……已重新应允了我们的婚事。婚期定在六日后。”见到刘愈,徐轩筑走过来,面颊升起两团红晕道。

刘愈凑过身子,在她耳边道:“里面的两个,你不会介意吧?”

也许是刘愈的举动太过亲昵,旁边还有一众侍卫看着,徐轩筑白了他一眼,才低声道:“不介意……只要你喜欢。”

刘愈真是不敢相信这还是曾经那个在山洞里骂他“懦夫”的徐大将军,柔弱的像是一个娇羞的小妻子。他不禁想起一件事,是不是女人一旦沦入爱河就会失去了本性?

既然婚期已经定下,按照规矩男女双方是要分开以避嫌的,徐轩筑要暂时住在徐府那边,虽然徐家已经没什么人,但婚礼的繁文缛节还是要遵循的,六日后那将是她出阁的地方。

目送徐轩筑三步一回头的离开,刘愈心中也洋溢着一种温情。来到这世界也有些日子了,第一次有种落叶要归根的感觉。也许有了家室亲人,才会对这本不属于他的世界有所依归。

为了防止刘愈再遭绑架,吕楚儿带着两名女儿军侍卫穿着男装,当起了刘愈的小跟班。她们三个都曾在玉河畔抢他的画,也算熟人。除了吕楚儿,一个叫米如,一个叫田喜,都是十六七的年岁,除了吕楚儿相对显得娇小一些,米如和田喜都是那种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的苗条女。

刘愈带着她们走在街上觉得有些碍眼,想着回头应该给她们找一些更平素一些的衣服,这样看上去才更像跟班的小厮。正走着,一堆衙役正在那派发传单,见到人就笑脸迎上去,那些平日里吃尽了衙役苦头的百姓哪受得了这架势,一个个撒腿就跑,只有刘愈很淡然的接过防盗的传单。

“爷,您敞亮,这防盗重于缉盗,这做好了防盗……您见谅,背的不熟,您自己看传单上的内容。”

当差的居然叫过路的“爷”,一口一个“您”,看来隋乂这官是当上了门道,回头应该好好问问他怎样令这些眼高于顶的衙役乖乖听话。

韩升先行派人通知了隋乂他们刘愈平安归来,棋楼外都在候着,只是不见苏彦。

见到刘愈一个个兴奋的迎过来,嘘寒问暖的。寒暄一阵,一行人往棋楼上的棋间里走去,隋乂也讲起了他的“为官之道”。

“那还不容易,大棒子挥着,回头再给俩甜枣,一个个也就乖乖听话了。”隋乂得意洋洋道。

“棒子?甜枣?”刘愈一脸不解。

隋乂笑着解释道:“我跟那些衙役都说了,谁他娘的不笑脸去派发传单,老子开了他让他回家种地去,想报复只管来。本来有些腰杆硬的还挺有意见,我又说了,如果事情做的好,本官另有赏赐,凡是派发传单积极的,每人赏赐一两到五两银子不等。这一个个的争先恐后就出去了。”

刘愈听完不禁笑了起来,别人当官,那是挖空了心思耍尽了手段把银子往自己家里搬,而这位,不但不想着捞银子,还往里倒贴。

详细一问,连印传单的钱都是他自己出的。为了达到人人懂得防盗,不但城内大街小巷都张贴了告示,还沿街派发,力求人人得见。这年头油墨纸张都很贵,隋乂前前后后也花了上千两银子了。

第四十三章 苏彦的跳板

“旁人千里为官只为财,你是跑了千里捞了个官回来,只为了散财?”

众人进了棋间,刘愈笑着打趣道。

隋乂咧开嘴笑的欢畅:“以前我就想,要是我当了官一定比那些只知捞油水的官务实,清不清的只是虚名,咱当官就要当出官的样子。”

“嗯。”刘愈点头看着隋乂,眼前的隋乂的确比刚当官时硬实了许多。

几人难得再聚在一起,闲聊一会,刘愈又不禁问起李糜那边的情况。

李糜忧心忡忡道:“随军出征的基本回来了,折损的有限,大多连突厥兵的模样还没瞧见就打道回府了。我这一看,心都凉了半截,哪里像是能上阵杀敌的兵,萎靡不振懒懒散散,除了领俸禄连眼皮都提不起来。”

刘愈心说这也怪不得那些“老爷兵”,本来在长安城内驻守的就是优差闲差,很多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都将自己的子弟送进各防司衙门,也不论素质,只要送上钱的就能进,捧着“金饭碗”就难免懈怠不思进取。

“那平日里的训练如何?”刘愈问道。

“训练?”李糜无奈一叹道,“跑几步路个个都喊累,昨日练习骑马,居然有一半人连上马还需要别人扶……我都想辞官不干了。”

刘愈知道李糜这个人较真,不像隋乂那么喜欢得过且过由着性子来,做事从来刻板。这样的人带兵,一定是想带最好的兵,要求也会很严格。

“那这样,回头我给你设计一套训练方式,看看能不能改善他们的体质。”

刘愈不禁想起来以往看过的那些现代野战军人的训练方式,过铁锁爬杆子的,回头画几张草图让李糜带回去,对练兵或有帮助。刘愈对兵法阵法知之寥寥,能帮李糜的也只有这点。

正闲聊间,几个人突然脸色又僵直了,一同看着门口。刘愈好奇侧过脸,一个大脸腮的胖子微笑立在门口,不笑憨一些还好,这一笑,真想让人拿鞋一鞋底糊脸上。太招人恶心了。

正是柴锦那大闷骚男。

刘愈皱眉看着他问道:“柴葫芦,你来做什么?”

柴锦一看屋子里有不少人,三个男装的侍卫他还不认得,有些怯生,拱手为难道:“刘……刘兄,能否借一步说话?”

刘愈心想可能是吴悠请他来当传话的,也就起身,吕楚儿要跟随,刘愈摆摆手阻止,一个人与柴锦出了棋间的门。柴锦想说话,好像喉咙又被卡住,张开嘴半晌只是在那“嗯嗯”打不开话头。

听嘴笨的人说话就是受罪,还不如自己说。

“吴国师请你来的?”

柴锦摇摇头。

“那是公主派你来的?”

柴葫芦还是摇头。

“那谁让你来的?”

柴葫芦支支吾吾道:“我……我自己想来的……想为你和我家内子,还有吴国师吴姑娘说和一下。”

刘愈哑然失笑道:“柴葫芦,你居然还学会人情世故,来摆和头酒?”

柴锦一脸茫然道:“何为……和头酒?”

刘愈犯了难,难道跟他说和头酒的意思就是黑社会大佬坐下来谈和?这年头社会混混的社会低微,恐怕以柴锦的养尊处优连什么是混混都不晓得。

“就是摆和好酒。”刘愈随口一说,马上想起一件事,“你跟四公主说了你要来?”

柴锦再摇了摇头。

刘愈语重心长道:“柴葫芦,你如此做是有欠妥当的,摆和好酒,要先问过公主,我可以去道歉,但你要明白我是弱势的一方,光道歉公主不接受还是白搭。”

柴葫芦这次语气坚定了一些道:“我家内子会接受的。”

“你怎么知道?”

柴锦道:“以前若是谁得罪了她,她就会不停的说不停的骂,心里也不畅快。这次你得罪了她,她送回了吴姑娘,回到府上能吃能睡,今天我说要来找你,内子听了,只是说,‘嗯。’并未反对。”

刘愈心说这最熟悉一个人脾气的莫过于枕边人,连柴葫芦这样的愚人也能清楚明白四公主的想法。如此说来四公主只是摆出一个姿态来显示她和吴烁姐妹情深,回过头一想,完全没必要为了那区区的一个小戏法开罪一帮可能结为盟友的人。

刘愈不禁想说,四公主做人也太没劲了,生气都要去权衡厉害得失,说她是个由着性子的女人,却又是个极会耍手段的权谋者。如果真要跟这样的人合作,要随时小心。

“那你回去再跟公主商量一下时间,商量好了来知会我,我带着几个朋友亲自登门道歉。”刘愈言辞恳切道。

“哎!行!”

柴锦没想到第一次来为人情世故当说客就取得了成功,一脸高兴,三步一拐下了楼,兴冲冲去了。

刘愈目送他离开棋楼,回到棋间里,众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隋乂问道:“那大闷葫芦来干嘛?”

“还能干嘛,想摆和好酒。回头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别再像上次那般落下我一个人。”

李糜和隋乂都各自露出邪笑,显然又想着届时如何借词开溜。

就在此时,没过来迎接刘愈这个“师傅”平安归来的苏彦,火烧屁股一样匆忙跑来棋楼,停在刘愈身前,抹了一把汗。

“师傅……大大事不好了。”苏彦一见刘愈便扯开嗓子喊道。

“你小点声。”刘愈埋怨地看了他一眼,“长了还是丢了?”

“啊?”苏彦先是一愣,马上转过身道,“不是丢脸的事,是……是我听闻父皇……要封我一个县公,打发我离开长安。”

此事刘愈在回来的路上就听韩升提过了,皇帝有意趁着此次扫除突厥侵边的祸患,将几个成年的儿子女儿封赏爵禄,有四个要封王的,分别是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也就是为将来皇帝的人选应该就是他们四个中的一位。其余但凡是成年的皇子公主,皇子一般都会封为郡公和县公,公主被封为“君”,领一方之地,从此也会离开长安城。

这是皇帝在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册封,那些年幼的皇子公主,会等到新帝登基以后再册封,一来那些皇嗣年岁小对皇位不构成威胁当了皇帝的也不会去为难,再者可以让新皇借着册封来笼络人心。

这其中最大的一个变数莫过于苏彦,连皇帝也没决定到底封他什么。这次他的功勋的确是很大,封小了显得不公,封大了,这么个纨绔公子一样的败家子治理不好,难免引起旁人的闲话。

照着韩升的意思,皇帝最可能封苏彦的是一个郡公或是县公,跟大多数的皇子一样。

刘愈看着苏彦笑道:“封你个县公还不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天高皇帝远的谁管得着?”

真的没人管?其实不然,这些藩王和有领地的公侯,领地名义是他们管辖,但朝廷仍旧会派出县、郡一级的官员从旁分权监察,这些领主一有不合规矩的事,比如养兵、居所、祭祀等规格超标,就会被上奏给朝廷,朝廷会作出相应的惩罚。

当然,朝廷也有一些治不动的藩王,比如说淮王。淮王的领地在二十几年的发展下早就成为国中国,因而这也是朝廷的祸患之一。

自古以来,开国的皇帝不会去想着削藩,因为他会想,天下初定,最信任的莫过于同血脉的亲人,不管这些藩王怎么斗,将来天下还是他子孙的,国号就不会变,相反还是有能者得天下。但之后的继任者就会千方百计去削夺藩王的权力,主要因他们大多也是权力斗争中起来的,知道这些藩王对自己的威胁。

“我……我不想去。”苏彦带着一脸的委屈,“我还想留在长安城,跟着师傅混。”

“跟着我?”刘愈笑道,“跟着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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