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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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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乂嘿嘿一笑:“当然志不在此,我最大的志愿是去当官,过几年捐个县尉当当,过过瘾。”

经商的世家经营生意久了,就会发觉在权力面前有些力不从心,就好像隋妤先前说的,连好的店面没有势力的人都租不到,可见这年头社会地位的重要性。商贾子弟更加渴望获得权力。

“我们既是朋友,本来我也想让你经营。但隋家毕竟做惯了行商,从利益出发不可取。再者交给你的话,未免有些公私不分,这在生意经营上也是大忌。”

“刘兄台说的也有道理。”隋乂不再纠结这问题,转而道,“还有一件事,今日有人去隋家府上投递了拜帖,说来奇怪,找的人却是刘兄你,好像说是让你别忘了今日的约定。真是稀奇,找你找到我家来了。”

今日的约定?刘愈马上想到了昨日的柳丽娘。

真是个捉摸不透的女人。

随着一道道的美食上桌,刘愈也实在是空不出肚子来吃,隋乂李糜和胡轩三人倒是吃的很香。刘愈看了看窗外,心中想的却是苏彦,不知道他被当众侮辱那一番,能不能挺的下去。

本来隋乂想留下刘愈再给他妹妹讲讲做店面生意的方法,不过刘愈今天已经讲的很多,与隋妤同桌吃了一次饭,感情也精进了不少。至少也算是好朋友了。

刘愈回到棋楼,棋间里韩升已经回家了,本以为里面是空的,进了门,却发现苏彦窝在棋间的角落里蹲着,一个人静静的发呆。

“没事吧?”

刘愈问了一句,苏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重新低下头,未答话。

认识苏彦这么久,刘愈还从未见过他如此颓废的模样,身上又脏又臭,泥土、脚印,夹杂着一些好像是烂菜渣一样的弃物,脸上也有污秽。

“别难过了,都说了是去演戏,不这样,你父皇怎么会还记得你这儿子的存在?”

苏彦被刘愈这么一说,原本还强忍着的泪水便落了下来。

“我也知道这些都是我自找的,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不但那些看热闹的不帮我,连我三皇兄,也只是冷眼旁观,纵容他的那些奴才拿我出气。”

苏彦说的有些愤恨,眼神中有着从未被人发觉的怨怼。

“那我问你一句,如果将来你当了皇帝,你的那些皇兄想害你,你会不会杀了他们?”刘愈突然很正色地问道。

苏彦一愣,随即目光中带着几分心灰意冷:“我……不知道。我从来都把我的皇兄和皇弟当作兄弟看待,在我小的时候,他们也对我疼爱有加,可……现在什么都变了,他们……”

苏彦或许是太伤心,也没回答刘愈的问题,话也说不下去。

“起来吧。”

刘愈伸出手,想将他拉起来。没想到苏彦却是一甩头道:“我身上这么脏,不用你拉我。”

“说来这主意也是我给你想的,你被人欺负了我也不忍。”刘愈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这点银子你先拿着,回去找个好点的客栈暂住几日,你还住在清水胡同那小院里?”

“住客栈那么贵,我住不起,也不配去住。你对我的好我会记着,那么多兄弟,到头来还不如你这个朋友。我回去洗洗干净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苏彦站起身,也没拿那五两银子,带着几分怆然的背影走下楼去。

刘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此时的苏彦是从未有过的深沉,以至于第二日再见到他的时候怀疑这是不是昨天那个人。

一直到几年后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他还是觉得,这小子深沉的时候还是比不正经的时候好太多。

…………

眼看到了傍晚,苏彦大闹三皇子府的事情没有更新的进展。只是城里传的沸沸扬扬,连棋楼的伙计闲暇了也在说。

这年头娱乐活动少,谈资也少,难得今日长安城发生如此有趣的事,也难免被当成是新闻轶事。

上灯时分,刘愈站在晓花楼的门口。

不愧是长安城有名的烟花之地,刚一入夜,这里就已经车水马龙。

刘愈拿着柳丽娘昨晚甩给他的请柬,本来不想赴约,不过又怕这女人玩花样。有时候女人不能随便得罪,尤其是有背景而且报复心强的女人,鬼才知道她哪个厉害的后台会如何对付他。

他也没期冀着跟一个欢场打滚十几年的青楼名妓发展什么轰轰烈烈的恋情,连发展露水情缘的兴趣都欠奉,这样的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打定主意,刘愈转身要走,不过令他一惊的是,一身男装的柳丽娘幽灵一样早就站在他身后。

“刘公子这是打算过门不入么?”

刘愈总觉得柳丽娘好像是浑身带着刺的。摘过野花的人都明白,刺多的容易扎着手。

“在下偶然想起,家中有要事,不能耽搁。”刘愈拱手行了一礼,推搪道。

“哦,难道连进门喝杯水酒的时间都没有吗?”柳丽娘鼻子一挑,白了刘愈一眼,“那我可要登门亲自问问刘老侯爷了。”

什么意思?带威胁的?刘愈发现自己好像被这女人吃定了。

“奴家只是想请刘公子指点一下舞技,并无其他。”柳丽娘说话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好似被人误会了用意。

刘愈总算找到了新的借口:“那就请柳姑娘见谅了,在下对舞技实在是一窍不通。”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昨日刘公子宁肯抬头看天,去逗弄身边那两个可人的小妹妹,也不愿看奴家的表演。奴家还以为自己的舞技实在不入刘公子的法眼呢。”

刘愈心中骂一声,我靠!这都能瞧见?!当时在场那么多人,他提前又没显山没露水,当时觉得她跳舞跳的也很入神,怎么就会被她发觉?

“很奇怪吗刘公子?其实奴家只是想说,人家也是个有心人,并非只是敬仰你的文采,奴家想更深一点了解你而已。”

而已?这个“深一点”到底有多深可就值得玩味了,但怎么说,今天都好像是跑不掉了。

好在刘愈提前约了隋乂那三个人来这里,一会实在不行只要借口朋友邀约,还是容易逃出狐口的。

刘愈随着柳丽娘走进晓花楼,柳丽娘一身男装并不碍眼,两人径直走进了晓花楼三楼的一个房间,房间里七彩的轻纱遮幔,灯火通明,七彩的颜色就好像舞台一样。房间里除了一根根的柱子,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摆满了酒菜的桌子,桌子前却只有一张凳子。除此之外其他的零散摆设便显得有些单调。

那感觉就好像是唐僧进了盘丝洞。

“刘公子,对奴家的布置满意么?这可是奴家精心为今晚的表演所准备的。”

“表演,什么表演?”

“公子真是健忘,昨日你错过了奴家的表演,今日奴家便只表演给公子一人看,当作是补偿。”

那声音暧昧的就好像要用肉偿似得。

第十二章 还好小僧还有三个徒儿

吃宴不常有,一天吃两顿宴刘愈还真怕消化不良。

不仅担心自己的胃,还担心事后柳丽娘拿出一张罗列了各种消费明目的账单,话说晓花楼可不是囊中羞涩的人应该来的地方。

“公子喜欢听琴还是听笛曲?”

“随便吧。”

“公子喜欢南方的舞蹈还是北方的舞蹈,又或是源自西域的长袖舞?”

“都行。”

柳丽娘远远地白了刘愈一眼,显然不满意他这种似是而非的态度,好像完全是在敷衍她。

“那就昨日的浣纱舞好了。”

刘愈没精打采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柳丽娘身子闪进柱子后面,再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过了衣服,已经是昨日初见时候一身纱衣赤裸足踝的模样。

变魔术?连发型都换过,刘愈知道这世界还没有假发。

笛音响起,柳丽娘开始了她那哀怨缠绵的舞蹈。却说今天表演的又有了新花样,这次开始在河边的“浣纱”只有短短的一节,后面一阵“惊喜”,好像是盼到了郎归,然后欢喜雀跃,舞蹈更加的明快。

刘愈心说难不成她在做某种暗示?

刘愈对舞蹈并不感冒,蹦来蹦去扭来扭去的令他昏昏欲睡,不过既然是给他一人表演的舞蹈,怎么的也要耐着性子看完。

一曲舞罢,柳丽娘穿着一身的纱衣走过来,刘愈这才能看清楚,她纱衣里面大衣小衣齐全,除了足踝身上哪都没漏。这就是名妓的手段,既让客人看的是心痒难耐觉得是占了眼福,却丝毫没吃亏。

柳丽娘一脸妩媚地给刘愈倒了一杯酒,递到刘愈的嘴边,问道:“不知道刘公子对刚才的舞有何意见?”

刘愈本想请柳丽娘坐下说,不过马上想到屋子里只有一张凳子,难不成让她坐到三丈开外的床上去?再或者只能坐到他腿上去了。

“意见?没有意见,刚才的舞姿优美,挺好,挺好。”

刘愈接过那一杯酒,喝也不是,不喝柳丽娘那眼神就能杀人了。就怕酒里有药,蒙汗药春药哪一种都要命了。

“刘公子如此说是在敷衍奴家了?”柳丽娘显然很不满意刘愈的回答,露出几分不满,凭增了几分风姿,“若是刘公子今日不细细点评一下,给一些中肯的意见,奴家可不会放你离去。”

这可为难了刘愈,他对舞蹈果真如他自己所言,一窍不通,如何给得出意见?

“这个舞蹈吗,已经是很好的了。”刘愈斟酌着说话的字眼,“不过,有些地方的确可以改进。”

“比如呢?”柳丽娘咄咄不让。

“比如柳姑娘你穿的衣服,就可以改进一下。比如可以再穿少一点,换上羽毛做的衣服,跳起来是不是更轻盈一些?”

柳丽娘脸上娇羞一红,扭捏道:“刘公子这般是在戏弄奴家?这羽毛做的衣服,跟不穿衣服有何区别?原来刘公子喜欢奴家不穿衣服给你跳舞。”

“哪能说没区别,这个区别可就大了,你可以缝的羽毛多一点,套在身上跟一只老母鸡一样,怕羽毛脱落春光乍泄,还可以套上五色的蝉纱,再配上一些华丽的装饰,跳起舞来就好像仙女一般了。”

刘愈的灵感来源完全是只有耳闻没有目睹的“霓裳羽衣舞”。柳丽娘听他说完细细思索了半晌,总算暂时没再为难他。

“刘公子说的的确可以考虑,可是如果换上那般衣着,在舞曲上是否也应该同作改进呢?”

“这个……舞曲的问题,改进的方法也很简单,就是……更加明快一些,加上一些鼓点,让人觉得如坠云雾之中,好似登临仙境。”

“哦?鼓点?”柳丽娘又开始思索。

刘愈看了看门的那边,心说隋乂那三个小子再不来蜘蛛精就要开始正餐了。不过又想到,这三个小子即便来了也未必能找上三楼来。

“邦!邦!”

门那边传来两声敲门声,一个老鸨的声音传来:“丽娘,城中司马大人的府上来请,说是司马大人六十大寿宴请宾客,想请你过去献上一舞。”

柳丽娘走到门那边,打开个门缝道:“孙娘,丽娘说了此次往长安来不会赴约,更不会见什么不相干的公子大人,丽娘这里还有一位贵客,孙娘就替丽娘将来人打发了吧。”

“丽娘。你……”老鸨往门里看了一眼,发现是个年轻的公子哥坐在那,埋怨道,“你也莫让老身为难,你也知这京城达官显贵多,我……拒绝了谁都是在给晓花楼找麻烦。”

“既然如此说,那丽娘明日便离开长安,不给孙娘你找麻烦。”

“别……别……”老鸨听柳丽娘要走,就好像要送摇钱树走那般不愿,“一切都依丽娘你说的办。”

老鸨正要离开,外面传进来一个声音:“也不知道文严兄到底在哪个房间,或者他还没到吧?”

文严是刘愈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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