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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知道博岚现在其实一滴眼泪也没有了,他只是靠在他的肩头冷冷地笑着,悄悄擦干泪痕,一只手伸到上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件什么东西。
套间里本是裴延礼小休的地方,后来在他有意想躲博岚的期间就一直住在这里。房间内有些杂乱,换下来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房间角落里叠满了看过的报纸和已经喝空的易拉罐,让这个除了一张床之外什么也放不下的空间显得满满当当。他本来是个喜欢干净的人,但最近心情非常烦乱,也没有心思去整理它。
他将床上的杂物随手拨拉掉,把博岚放到床上,可是博岚还是紧紧攀住他的脖子,看来说什么也不会放手。裴延礼只好双手支在他身体两边,上身悬空着不敢放松,防止压到他。
“延礼,我要你回来当我的保镖,可不可以?”博岚的声音大半被捂在裴延礼的肩窝中,显得闷闷的。
“……”裴延礼的心颤了一下,“不行。”
“为什么!”
“关于这一点,我上次已经说过了。”
“那不是理由!那根本不是理由!你只不过是想离开我吧!现在也一样!只要听到是我找你的电话就马上扣掉!还敢说是因为那种理由吗!”
“少爷……”
“别叫我少爷!叫我岚!”
“……”
“叫我岚!”
“……”
“延礼!”
“少爷……请不要让我为难。”
博岚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腾起来,他一口咬住了裴延礼的肩膀。这一口可不轻,裴延礼低低地哼了一声,博岚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
“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都是你不好……”博岚边哭边这么说。
裴延礼苦笑。这个任性的孩子已经成了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人,他现在的心里只想着他,他所做的事情伤害了多少人也没关系,只希望他不要受任何的伤。每次博岚一在他面前哭他就会感觉到心脏像针扎一样痛。爱或者不爱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不能开口告诉他自己的想法,不能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卧底,不想让他和他父亲一起被抓,只想带着他一个人逃走,甚至丢下自己刑警的身份也没关系……谁也不可能了解他现在的痛苦,偏偏博岚还在逼迫他,让他恨不能抓破胸膛掏出心来让他看自己最不愿意伤害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可是他只能沉默着,让博岚继续误会下去。
在他沉默的时候,博岚的手就在他背上缓缓地游移,哭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止了。
裴延礼认为那是错觉,但是他又不太确定,一种酥麻的热量不知何时起在他身体里流窜起来,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点点,让裴延礼以为那只是偶尔出现的东西,可是那种酥麻逐渐地开始传送到他的全身,他支着床的两只手上也慢慢变得虚软无力。他蓦地警觉起来,猛然直起身体往后退去。
“你干了什么!……”他没有退很远,只是刚直起身体,立刻又倒了下去。
博岚坐起来,根本没有半点泪痕的脸上挂着冷漠的微笑。
“药效终于发作了哪,我还以为这种东西对你不会有效的。”
裴延礼此时的意识非常清楚,但身体却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不管他怎么用力,肢体都没有任何反应。
“少爷……?”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叫我少爷!”博岚恨恨地道,不过很快他又微笑了,“没关系,等一会儿我会让你不停地叫我的名字的……”
难道他是想……裴延礼猜测到了什么,四肢都变得冰凉。
“少爷你!”
“很简单的东西,”博岚下床走到门口,把裴延礼刚才没有关严的门锁上,又插上插销,转身走回来,“只是一些可以通过血液传播的神经肌肉毒剂,我知道你接受过这种抵抗毒药的训练,所以我特意找的是纯度最高的药品。就算是你也是抵抗不了的。”
神经肌肉毒剂,指那些可以破坏肌肉运动地毒剂,主要可以切断肌肉的反射和运动,博岚给裴延礼所用的是对于四肢的骨骼肌尤其有效的一种,有点类似于重症中肌无力的症状。这种药物有的在一段时间之后药效可以自动消失,没有后遗症,但更多的会永久破坏神经,导致神经性瘫痪!
裴延礼现在才明白,原来博岚刚才咬他的那一口就是为了要让药物进入他的血液中!博岚竟然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他应该高兴吗?还是……
“现在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博岚微笑着说。
他费力地把已经完全不能行动的裴延礼拖动到自己满意的位置,上床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开始脱衣服。
“少爷。”
脱下T恤扔到一边,伸手去解裴延礼的衣服。
“岚少爷!”
手停滞了一下,博岚呵地笑了一声,又继续去解。
“岚!!!”
扣子不知道卡在了哪里,用尽力气也解不开,博岚有些愤怒了,双手捏住裴延礼衣服的下摆,用力一分——嗤拉!衣服变成了两片破布片。
裴延礼死了心,闭上眼睛,不再发出声音。
他一沉默,博岚反而对他开口了:“延礼,你比我还明白我现在要做什么吧?”裴延礼不答话,博岚自顾自地往下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拒绝我?难道我不够好?我爱了你这么久,这么久……可是你对我却总装做视而不见。你不断想离开我,我却在拼命追你。我很痛苦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脱下裴延礼的裤子用力甩到房间角落里去。
“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可在你的眼睛里还有更重要的东西!我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因为爸爸的命令你才守在我的身边!我却可笑到认为那是因为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期待你不可能给我的东西!我真是蠢材!”
脱下自己身上剩下的遮蔽物,两人真正“袒诚相对”了。
“我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得到你,你总是逃得那么快,有一点风吹草动你马上逃到远远的地方观望我的行动!我只是想得到你而已!不管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我都要得到!就算用一辈子我也不在乎!”
一辈子……真是个很长的时间。裴延礼淡漠地想。只有博岚这样年纪的小孩子才能说出这种话来。以为什么都是永恒的,只要发了誓一切就会保持到死为止。可是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地生活在城堡里直到头发变白那只是小孩子的童话,在他已经不记得的很久以前,他就已经把这种童话丢到记忆的垃圾堆中去了,而博岚还把这种东西当成珍宝。
所有的东西都有一个名叫“现实”的东西做基础,童话拿到我们的世界来就只有支离破碎的命运,所以通话是通话,现实是现实,这就是作为大人的悲哀。还不是大人的博岚并不了解这个道理,他还小,对他来说爱这个东西是很纯粹的,不会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掺杂在里面。所以他看不见也不了解裴延礼对他的冷漠之下埋藏的是怎样的秘密。
如果他知道了那秘密会怎样呢?会不会哭?还是愤怒地一枪结果他的性命?其实裴延礼希望的是后者,即便是被博岚所杀,也好过再看他流下眼泪。
博岚的吻由上而下地落在裴延礼的脸庞上,嘴唇上,脖子上,胸前,小腹……
对于这种事博岚显得非常老练,他娴熟的挑逗方法很轻易地就撩拨起了裴延礼的兴奋。裴延礼不得不承认,就这方面来说,博岚的经验的确比他多。他跟心无牵挂的博岚不一样,他不敢在不能信任的人身边睡眠,万一在睡梦中泄漏的是最不能说的话,会给自己带来非常大的麻烦,甚至可能要他的命。所以他不喜欢召妓;为了不要让某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弱点,他也从来没有过女朋友。这样的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纯情了。
博岚的舌头在他的胸前打转,他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今天是博岚能够碰触他真正想要的人的日子,所以他不急着直奔目的地,而是慢慢地品尝。他的舌尖掠过裴延礼胸前最敏感的地方,一只手有点粗暴地揉捏另一边,裴延礼的脸泛起了些微的暗红色,想要退开身体,躲避这种刺激,奈何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下身膨胀直立了起来。
“我知道这种方法很过分,但是我已经忍不住了,”博岚细密地吻着他的身体,声音模糊地说,“不管你怎么想,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
在裴延礼勃起的器官上吻了一下,他用力翻过了他的身体。
“跟其他的人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用过这里,我嫌脏!可是你不一样……可能会有点痛,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正确……”
“快住手!岚!你在做让你以后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事情!”
“我才不管!”博岚咆哮,“不得到你我一样后悔一辈子!不做而后悔,还不如做了再后悔!”
博岚从脱下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一支软膏,涂在自己早已兴奋不已的器官上,对准了他一直以来都梦想要进去的地方。
“你忍一下……”
异物的侵入感非常不舒服,这还是次要的,最可怕的是那种撕裂般的痛感,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心脏里,可他还感觉得到,博岚还没有完全进去,只有前端进去了一点而已。
“岚,快住手……”
“不可能的……”
为了让他适应,博岚没有立刻全部进去,而是先只进了一点,然后又退出来一点,像是在入口处摩擦。然而首先受不了这种敏感处摩擦的是博岚。
“求求你,我想进去……让我进去……”他的心脏像擂鼓一样狂跳,如果现在不满足他的话,他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
“不,等一下!岚!……”
博岚已经等不及了,他猛然一挺腰,整个都没入了裴延礼的身体里。
裴延礼发出了一声暗哑的呻吟,下唇被他咬得发白,额头上渗出了无数细碎的汗珠。
博岚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但与裴延礼不通的是,他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快感。
博岚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现在的时刻,能够进入这个他朝思暮想的身体,是他光想起来心脏都会为之颤抖的梦想,现在的这时候就真的好像梦一样。他过去没有想过要用这种方式强暴裴延礼的,可是裴延礼太过分了,竟然想方设法地想要疏远他!他没有错,如果裴延礼不这么固执,而是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我要动咯……”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这么一句,腰部开始前后律动。
裴延礼的身体超乎他想象地要紧,他每次的进出都会感觉到极强的吸力和阻力,让他几乎飘飘然。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控制得拄自己的频率,到后来他就无法忍耐了,双手按住裴延礼的身体,疯狂地抽动起来。
裴延礼皱紧眉头,巨大的疼痛让他感觉不到任何性的欢愉,对于这样单方面的性爱他只有无言地忍受。他想要咬住嘴唇,却发现药效已经蔓延到咀嚼肌,他连这种最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了。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后,博岚才大口大口喘息着,激射在裴延礼的身体之中。感觉到他变得柔软的分身,裴延礼暗中松了一口气,却没想这根本不是结尾,没过一会儿,又兴奋了起来的博岚又再次开始了第二轮的攻击。
他们在裴延礼办公室套间中的疯狂持续了三个小时,裴延礼每每痛得只想失去意识,却又立刻会被另一波的疼痛拉回来。听着博岚兴奋的喘息,他就那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