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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银怜,这朵花真的是要送你的,你忘了,我店里用来调酒的花都是特别栽培的。”再逗就不好玩了,他可是快要哭出来了呢。
是啊,银怜怔楞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被耍了,“帝!尧!”他朝他露出自以为凶狠的表情。
“恩?”
“你好坏!”他噘着嘴小声抱怨到。
“哈哈哈哈!”第二次极具爆发力的笑声想起。不过这次银怜没再理他,而是在满街的窃窃私语中自顾自的走了。
好久没有笑的这么酣畅淋漓了,帝尧凝望着银怜的背影扬起一抹会心的笑,这一笑,牵动了他深邃的眼,英挺的鼻和性感的双唇,以及以往不曾在人前展示过的那一面,多了一份张扬的傲气,却抛开了他标志性的温文尔雅,当然,也撤下了永远覆盖在脸部表面的那一层疏离。一笑过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有狂傲的那一面。
银怜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他,“你怎么还不跟上来啊。”
帝尧三步并两步的跨到他的跟前,以指尖轻轻托起他线条优美的下颚,低头啄了一下。
轰!头晕,目眩加耳鸣,银怜几乎无法抵挡突如其来的心悸,这些天他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他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的美梦,只怕梦醒,一切全非。
9 你就是你
由于帝尧心血来潮的一个吻,银怜的神经便陷入了无止境的错乱中——浑浑噩噩的以最慢速度回到家,浑浑噩噩的吃了有生以来最难吃的一顿饭,浑浑噩噩的被人扛来PUB,而现在,他正浑浑噩噩的跳着艳舞,反响空前强烈。
“他……今天怎么了?”末世王朝各闲闲的成员再度集结在醉生梦死里消磨时间,召唤师水残首先发言,他实在是很纳闷银怜今天怎么那么反常,其实若要说究竟哪里奇怪的话他也说不上来,总之就是让人感觉异常的古怪啊。
闻言,好奇宝宝星臣立刻看向在吧台里忙碌的帝尧,银怜要是不对劲的话那肯定跟眼前这个人脱不了干系,他一来就发现了,只是碍于个人的美好形象不屑问东问西的,反正水残那个三八(三八不分男女!)一定会问的。
罂粟也在同一时间转向帝尧,不过她的目光可不只是单纯的好奇,还带着些许质问的意味。
“帝,劝你还是快快坦白吧,到底怎么回事?”水残大咧咧的笑着。
“是啊,粟在瞪你罗,招吧招吧。”能够笑得如此邪魅,试问这世上除了星美人还能有谁。
这些人真是……,“你们最近好像好像很闲啊。”笑里藏刀的代表——帝尧温吞地说道,平和的语气却让熟知他的那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
“我们刚才喝下去的东西里面没什么有助于新陈代谢的物质吧?”趁帝尧转身,水残连忙小声的问星臣。
“你别疑神疑鬼的,正好称了他的意,刚才的问题帝还没有回答呢,还不快问!”星臣白他两眼。
“哦,等一下,为什么是我问啊,你跟粟就只管看戏,太没道义了吧。”
星臣与罂粟相视一眼,这家伙,最近怎么越来越不好拐了。
“残,你就这么怕帝尧?这样也算是男人吗?”罂粟睁大了一双美眸看着他。
“哎,难得把这么神圣的任务交给你,既然你不行的话,还是我来吧。”星臣一付大义凛然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在偷笑了。
“谁说我会怕他!谁说我不行啊!啧,你们等着。”水残哇哇大叫,一脸不服气。
还以为他变聪明了,没想到真是经不起激啊,唉,当他们刚才没想过。
“帝……”水残正要开口没想到一阵口哨声想起。倚着吧台的几人向那声音的来源处望去,只见他们今晚的话题人物——银怜此刻正被一伙怎么看也不像是信男善女的人团团包围住,一留意才发现他的脚边还横躺着两个身材甚是魁梧的粗壮男子。
哨声落下后酒吧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戏谑的目光自四面聚集到银怜所在的位置。
“小子,你也不看看我们兄弟在道上的名号,想包你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离他最近的一个男子率先开口,眉宇间尽是煞气。
“滚开。”这些人到底有完没完啊,脑子里老是想些龌龊事,他们不累吗?
“帝,你的小莲花正在被骚扰,你不出手吗?”
“放心,这点人他还是应付得来的。”帝尧放下刚洗完的杯子,抬起头,“到是粟……”
“她已经冲过去了。”星臣捧腹。
“哟,弟兄们看看啊,怎么又来了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今天我们可真是走了桃花运啊。”为首的男子貌似还分不清现在的状况,继续吆喝到。
“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员工,他不太懂规矩冒犯了各位,我代他向你们赔罪吧。”罂粟朝那伙人赔笑到,又转过身来对银怜说,“走吧,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罂粟?她怎么会突然……呃……替他解围?银怜吃惊地看着她,后者则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是你……”他又不是打不过他们,反而她一个女人,要如何应付这群凶神恶煞般的人。
“你想把这里砸光吗?”罂粟低声说到,虽然倒在地上的人看起来更惨烈一些,但是他的手流血了呢,快走吧,她可是心疼死了。
“哦,好。”银怜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愧疚的低着头,帝尧现在一定气死了吧。
“怎么,这就想走?这位小姐,你若是真心想跟我们赔罪,何不把他交给我们处置呢,这样就放他回去,我跟我的弟兄们也不好交代啊,你们说是不是?”为首的男子上前一步拦住银怜,又对罂粟挑衅到。
“那这位大哥,你准备怎么处置他呢?不妨说出来让我参考参考。”罂粟眯起眼凑近男子的耳畔,小声地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男子突然没了声音。
“是什么?”她笑问,然这柔媚的笑声听在男子的耳中竟似自地狱来的撒旦般骇人。
“是,是……”
“这位大哥,有话就要清楚说出来啊,不然小女子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呢?”
“呵,呵呵,当然是让他早点下班,这么晚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男子傻傻的笑起来,笑着笑着,额上竟滚落了一滴汗。
“老大,你在说什么啊?”他身边一个瘦长的男子不可置信的喊到。
“你给我闭嘴!”为首的男人瞪了他一眼。
被训斥的男子不甘愿的闭上了嘴巴,他纳闷的看着与罂粟靠的很近的老大,这一看才猛然一惊,只见她指间夹着一片刀片,正抵在他们老大的重要部位上,薄薄的刀刃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阵阵银光,让人毫不怀疑其锋利程度,这会儿,男子很是庆幸刚才冲在前面的不是自己。
“哦,原来是这样啊,跟人家猜到的正好相反呢,大哥你真是宽宏大量啊,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太责怪,就让他早点下班好了。”罂粟笑笑,不着痕迹地收回手中的细刃。
“兄弟们,我们走。”虽然目的没有达成,但也不能少了在那些跟班面前的威信,男子象征性的吼了吼,准备走人。
“等一下。”罂粟突然又出声。
“干……干什么?”这女人太可怕了,不是临时改变主意了吧。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啊?”罂粟向男子伸出手,掌心朝上,显然是提醒他忘了付酒钱。
“给。”男子随手摸出两张百元大抄,“不用找了。”快点让他走吧,真是太丢脸了。
“才这点?”罂粟甩甩手中的新抄,故作吃惊地说,“别说店里砸坏的桌椅,就算压惊费也不只要两百吧。”
“你趁火打劫啊!”男子愤恨地喊出声。
“你说什么?”她状似不理解的问。
“没,没,这些全给你。”姑奶奶,求求你快点放我走吧,他在心里无奈的叫到,将身上仅有的一些钱全塞到罂粟手里,立刻头也不回地冲出“醉生梦死”。
“啧,才这点钱也敢来这里喝酒。”罂粟嘀咕着,又似乎想到什么似的,马上转头看向银怜,“你不要紧吧。”
他刚回过神来,便对上她关切的眼,“我没事,谢谢你。”好厉害,她都没花什么力气就把那些烦人的苍蝇给撵走了,哪像他只会用蛮力。这让他想到姐姐银樱,小时侯她也是这样三两下就把欺负他们的人给赶的远远的。
“你的手流血了,吧台那儿有纱布,我替你包一下。”她小心的拉起他的手,像是对待一件极珍贵的宝贝般。
“不,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她的热情来的突然,让他一下子惊慌起来。
“没关系,我包扎伤口很在行的。”罂粟强行将他拉到吧台。
她经常受伤吗?不知道为什么,银怜竟然为她产生了一丝心疼的感觉,要是此刻罂粟知道了,恐怕开心的三天三夜合不了眼吧。
于是,一刻钟以后,在四个人,六只眼睛的“热切”关注下,银怜的手的被包扎成了熊掌。
“谢谢你。”他举着无比厚重的右手,再次向罂粟道谢。
“其实你用不着谢我的,而且我也很乐意这么做。”他的局促不安看在他她的眼里,着实令她心疼。
“对不起。”
“啊?”罂粟吃惊的说,“我叫你不用谢我也不是让你跟我道歉啊。”
“我知道,只是……”他偷偷看了帝尧一眼,“这件事是由我引起的,给大家添了这么多的麻烦,店里的损失我会赔偿的。”
“我们怎么会要你赔偿呢,有刚才的这些钱就足够了,况且话又说回来,是我们没尽力才让你被那些流氓骚扰到。”罂粟抽出钞票,豪气万千地甩到吧台上,全然不知自己的行为让她的那一大票爱慕者跌了一地的眼球。
“可是我还是打扰到你们了。”他很感激她,只是她的表现在他看来更像是这里的老板娘,这让他心痛至极。
“银怜!”顺着他的目光,罂粟这才恍然大悟,“你误会了,我跟帝尧不是那种关系。”
“啊?”这次换他吃了一惊,“你是说你们……”
“我跟他只是好朋友,普通的朋友,没有其他的关系。”罂粟郑重声明。
“真的?”银怜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那是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巨大的兴奋。
“是真的,我可以证明哦。”一旁看戏看了许久的星臣笑着开口,看在他们给了他这么多娱乐的份上,小小的回报他一下。“这个家伙也可以证明的。”末了还不忘推了推水残。
“恩,他们说的没错。”水残应到,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叫作银怜的人,他还真是美的没话说啊,跟星臣相比一点也不会相形见拙。
“这下你信了吧。”罂粟问他。
“恩,我相信你们。”银怜点点头,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开心的笑,但随即又为自己外露的情绪感到不好意思,“真是的,让你们见笑了。”
“怎么会呢?”他笑起来真是太可爱了,罂粟差点没一把将银怜拥在怀里狠狠地亲一下。 “对了,我一直很想有个弟弟,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