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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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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细声细气地边偎近一马边对法师说。 

脸上青红交加的法师怒气冲天地对眼前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白衣和服美人说:“吾等不做亏心事,阁下不体恤吾等好意必会因恶鬼缠身而遭害。” 

花月瞧瞧法师,再瞧瞧自从他塌进店里就乖乖缩成一团的两只鬼,会遭害吗? 

“一马,他是不是看不见啊?”花月窃笑问。 

“我倒觉得他算术不好,明明只有两只,他却硬说是十只。”一马懒懒地亲亲花月的额头。 

惨!出师不利踢到铁板,被掀了底牌的法师恼羞成怒闷声不响地转头往外走。 

“啊拉!一马。他不但忘了把这两只鬼带走还忘了赔钱呢!”花月说得又清楚又洪亮。 

灰溜溜的弟子们一听纷纷与主谋划清界线,个个怒目相向,仿佛被骗了很久的感觉。 

“哼!就让不知好歹的汝等见识吾辈弘法!”法师恶狠狠地回头施起符咒,舞着手中的法杖。 

花月听着法师念咒,心想这是什么乱七八糟,咒语不但断断续续还有自己乱拼的字加进去,别说驱鬼了,连人都驱不了。 

差点笑出来的花月正想再次揭发这位穿起法衣就以为自己是大法师的恶棍所做的蠢事,突然看见店内的两只小鬼仿佛十分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脖子,觉得不对劲所以靠紧一马的花月竖起耳朵,他听到法师的胡言乱语之中还有另一个声音。 

“不好!是杀鬼符!”不顾寻找声音的来源,花月低喊一声并且挣脱一马的怀抱,往两只还缩在一起的鬼奔去。 

“菽!”那施咒声终止在加上重音的“菽”字上。 

一马虽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不自觉地依本能扑向花月,一阵突来的烟雾弥漫遮住了大家的视线,也吓了一跳的法师趁乱逃之夭夭,在一马身下的花月就像跌到在沙石地上一样全身擦伤伤痕处处,两只鬼亦不见踪影。 

“花月,你怎么了?”一马脱下外套将小脸皱成一团的花月包住。 

湿泠的触感盈满一马的手掌,一马发现花月身上不该出现的无色液体,冷冷的粘稠感有如血液……鬼怎么会受伤? 

融化似的感觉让一马慌张起来,他七手八脚地包住花月却止不住花月身上不断流失的生命气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花月竟会因为无形的咒语而受到伤害,第一次见到鬼受伤,一马惊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见到花月渐渐失去行影,一马连忙俯身吻住花月。 

“一……马……好痛……可恶?……有阴阳师……要通知……啊啊!叫大家……快逃……痛……”花月叫道。 

“不痛了!不痛了!我马上送你回家,忍者点。”一马抱起花月往自己的爱车跑。 

一马相信。自己绝对是创下史上最短时间内违规次数及项目最多的记录,不但开车超速、闯红灯、逆向行驶……除了开车袭警,其余能犯的全犯光了。 

一见到自家少主直着出去却横着回来,鬼堂家的所有眷族全数动员起来,他们以最敏捷的速度将几乎成了透明影子的花月送进祠堂里,一马原想要跟进去,可是却被拉住。 

“少主的伤很重,我们布下了阵,你不能进去,你进去既帮不上忙又会碍事,请到偏厅等待吧!”鬼堂家的护院们拦着一马。 

一马强迫自己在偏厅定下心神,可是花月痛苦的样子与声音却在他的脑海中徘徊不去。 

白着脸的菊千代端了茶进来,看进一马的样子,心里有点难受,虽说少主并不是被一马所伤,但是少主那一身莫名其妙的重伤怎么看都与眼前这个男人脱离不了关系。 

“花月现在如何?”一马见到菊千代马上着急地问。 

“还不知道,但是少主确实伤得很重。”菊千代摇头。 

“告诉我,我能帮得上什么忙?我不想在这里苦苦等待。”一马的心揪成一团。 

“活人进复苏之阵会让里面阴气畏惧,而少爷你又是阳气最重的人,所以对不起,不能放你进去。我有问题是关于少主受伤的事想问你,你能回答我吗?”菊千代咬咬唇说。 

“请问吧!若我知道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一马垂下眼。 

“少主的鬼力比一般鬼还强;何况又补足了足够的阳气;按理说不该会受这样的伤;少主受伤当时你在不是吗?为什么还让少主受伤?”菊千代质问。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这是如何发生的。 
                  当时在场的只有我们和一个法师、两只小鬼,可是他念咒时花月并没有……啊啊!阴阳师……对了!就是阴阳师,花月要我通知你们有阴阳师要你们快逃。”一马对菊千代说。 

“阴阳师?”菊千代脸色大变。 

她匆匆忙忙的转头就走,不顾礼节的慌乱摸样让一马更为不安。 

纵使一马再怎么笨都知道“阴阳师”指的是古代部落社会时为了安抚民心所衍生出来的祭司,平时能够祈雨消灾; 
                  并扮演沟通神人之间的角色。 

但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科学昌明的时代,阴阳师这种角色的存在,在一马看来不过是装神弄鬼,和说笑一样听过就算的。。。。。。等等。。。。。。装神弄鬼? 
花月是“鬼”啊! 

一马有种被雷击中的疼感,他怎么会忘记呢? 

“鬼”与“阴阳师”的关系就和青蛙与蛇一样,自远古以来就是天敌,就算再怎么怪力乱神,对于鬼的存在既然可以深信不疑,为什么还会对阴阳师对花月造成伤害而感到奇怪? 
全是自己的疏忽,如果他再谨慎一点,花月就能逃过一劫。 

一马真想槌扁自己的笨脑袋,那时怎么会转不过来还让花月身陷险境而不知,让现在懊悔直上云霄又有何用呢? 
花月。。。。。。花月,你千万别有事啊!闭上眼,一马紧握自己的双手祈求着上天。 
平时禁闭门户的课堂开启了“鬼门”,本家的“鬼门”平时都是上着锁,除非有要事或是祭典才会开启。 
鬼门两旁围起了白幡,顺着鬼门往内走是点了蝎火照明、延深至地下的石阶,七七四十九阶的石阶底端是一扇刻着古体“鬼”字的巨大石门,此门之后是圣洁之地只有历任鬼主和鬼辅能进。 

一旦进入圣洁之地就绝不能回头,直到穿过忘川与悔山到达七重门为止;七重门虽名七重却仅剩一扇。因为其他六重在平安朝时的阴阳之战中已毁去;千年过去; 
                  鬼堂家其后历任的鬼辅虽有想修复的意却力不从心; 过了门即是施行鬼占的所在地;也是当鬼受重伤时唯一能进行 
                  “复苏之阵”的地点。 

青色的鬼火舞动在鬼占池上;惨白着脸的花月了无生气地躺在池里;七个身着细白麻衣;脸上戴着无脸面具的鬼辅姿势相同。以双手执着白幡绕行着鬼占池;嘴里念着复苏的咒语。 

“鬼辅”是鬼堂家所属的专任阴阳师;历代鬼主继任之时都会为了保护族人以及抵御外在的攻击拣选七位本家的阴阳师为鬼辅并且缔结契约。鬼辅的工作除了保护本家之外;还有医治鬼眷族人与教育辅佐未来的鬼主。 
咒语声在月上中天时结;七个鬼辅手拉手围着池;平滑如镜的水面慢慢地起了纹波;同心圆状的水纹一圈圈地环着花月;沉到花月的伤处燃着金色的火光。 

脸上泛起暖意;花月见到一朵朵从天而降的柔软花瓣如同一马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轻轻的;温柔的。 

并不刺眼的月华由薄云中透出一偏朦胧;身边若有似无的散发着月下香的味道;舒展来的娇嫩花瓣像刚刚睡醒的婴孩。 

是的。那一天…… 



第七章 
一马在他最爱的昙花园里执起他的手说: 
                  “ 花月;你愿意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吗?” 

浅浅的;弯弯的月牙和他的笑容有着相似的羞涩弧度;转眼间;幸福 
                  仿佛有了形体。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呢? 

花月在昏迷与清醒边缘想着;他记得的;清楚地存在。 

“一马;我爱你。”。这几个字在脑海里快乐的跳跃着。 

甜蜜的影像瞬间碎成风一吹就消失的轻尘; 
                  四下昏茫中耳边依稀听见一马唤着: 
                  “花月!花月!不要那么残忍;别离开我。” 

没有!他没有;他也不想离开;一马的怀抱是如此温暖;一马的生气是那么让他沉醉;花月在阕黑里挣扎。 

好痛!是什么呢?全身形同经过烈火的锤炼一般;火焰一处处啃咬着他的骨血;疼! 

一马……一马…他好疼啊! 

忍者疼痛; 
                  花月看见一马坐在廊一侧;不经意的眼泪滑下落在衣襟上。 

亲爱的一马;别哭……别哭;请再等一等。黄泉路很短;他已经快走完了;阳间的光就在南方;一马…… 

日升月落;伤口在金火燃烧过后消失;连一丝痕迹都不留;青色的火焰妖异地回到空中。七昼夜后;花月总算清醒;动了动睫毛睁开眼;天顶的鬼舞图腾像要把他吸进去般。 

浮浮沉沉的感觉就像躺在飘动的泡泡里;如梦似幻觉。 

花月累得闭上眼;原来在这里;怪不得他觉得这么温暖而熟悉。身上的伤治好;身体也不痛了。一马一定是立刻就把他送回来;当时一马失措的脸深深印在心里;一马很担心吧! 

花月闭上眼;可惜他想见一马却浑身无力;他只能静静地躺在水中。 

“少主;所有鬼眷已在护院保护下送至京都;少主不需担心。鬼主收到少主遇袭的消息已赶来本家坐镇。相川少爷一直在少主的房里等待。” 

站在花月右手边的鬼辅以奇怪且一点起伏都没有的声调报告着;声音穿过水产生哭泣般的呜呜共鸣;听起来怪吓人的。 

是吗?大家都已经安全了吗?那就好。 

花月慢慢地睁开眼;他这次睡了几天呢? 

做了几个梦;梦里有快乐;有悲伤;有一马;外表的伤口不见了;可是受伤的地方却没有完全痊愈。至少还需要好几天的修养。 

“少主的阳气不足以见阳光;请少主待至日落。”穿着白衣显得阴森森的鬼辅建议。 

花月试着抬起手臂将自己撑出水面;全身像泡在酒里很久似的;简直成了软体动物。 

即使自己是好不容易才从水里坐起身;花月连一刻都不想等。 

“少主的身体撑不到悔山;请少主再休息一天。”鬼辅再次建议。 

“帮……我……呃!帮我……我……想见……一马……”花月被自己的虚弱吓了一跳。 

“少主……”鬼辅们商量着; 
                  “会有危险。少主还是想出去吗?” 

“我……想……一马。”花月缓缓点头。 

“我们帮少主施召唤术;让相川少爷来探望好吗?”鬼辅想出折中的办法。 

一马在等他;暖意随着这个消息传到四肢百骸;花月觉得自己 
                  “活”过来了。 

“一马!一马!一马!一马!”;思念似泪滴细流不止息;点点滴滴都唤着这个名字。 

正坐在塌塌米上的一马有感应似地注视着祠堂的方向;他听见花月的声音。 

随着风闭眼侧耳倾听;一马确实听见了花月一声又一声地唤着: 
                  “……一马!……一马!……一马!……一马!……” 

屋内除了一马还有一人一鬼;那坐姿很闲散的鬼是被众人急召回家坐镇的当代鬼主鬼堂流云;而他身边坐着喝茶的则是鬼主的亲密爱人格祚。 

风里的呼唤除了一马听见;捧着茶碗的格祚也因为听到声音而转过头;那方向……花月醒来了。 

“怎么了?”在桌边半躺着批文件的鬼堂流云和善地问着自己的爱人。 

“风的声音……正在思恋着。”侧耳倾听了半晌;一头华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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