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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男频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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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月形微笑的盯着脸色惨白的老管家,以忠伯的忠心程度,他相信忠伯会是自己将大哥送到日本的最大阻碍,所以他现在要先把这个障碍剷除,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让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同意自己的作法。 
   
  ‘当然……’ 
                  忠伯知道二少爷开始耍手段了,但为了大少爷,这次说什么他都不能轻易的屈服在二少爷的淫威之下。 
   
  ‘既然知道,你还反对让大哥到日本接受治疗吗?难道你真的想让大哥终生残废!’ 
                  在忠伯还没有机会反驳时,斐月形气势凌人的接下去说:`如果大哥真的永远无法走路,那你就是凶手,就因为你现在阻止大哥到日本就医。’ 
                  斐月形口气平稳,面带微笑的靠近几乎招架不住的忠伯,他预计不用一分钟这个坚持反对的人便会欣然同意自己的作法。 
   
  ‘我不是……’ 面对突来的指控,忠伯顿时慌了手脚,方才那股誓死捍卫斐星夙的士气瞬间便被击溃。 
   
  ‘是!你就是,因为你阻止我将大哥送到日本治疗,亏你还答应我爸妈,说什么会好好的照顾我和大哥,原来这都是谎言,我想你应该巴不得我哥的腿永远瘫痪吧!’ 
                  斐月形故作痛心的盯着死命摇头的可怜老管家。 
   
  ‘我没有……’ 
                  忠伯仅存的一半士气,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他现在的处境就好像是肥皂剧中心肠歹毒的恶仆,为了贪图老主人的家财,不惜泯灭良心设计陷害年轻的继承人。 
   
  ‘忠伯,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 斐月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我……我没有反对。’ 被安上罪名的忠伯连忙替自己澄清。 
   
  ‘那你是答应送大哥到日本接受治疗了?’ 
   
  虽然斐月形的语气十分轻柔,但听在忠伯耳里,这个声音却远比地狱来的索命使者还要来得阴森。 
   
  ‘是……’ 忠伯无奈的摇着头,终究屈服在斐月形的淫威之下。 
   
  要不然他还能怎样,他只不过是稍微发出反对的声音,就被说成是别有用心的恶仆,如果自己再坚持下去,不知又要被安上什么罪名。 
   
  就在忠伯打算到庙里替可怜的斐星夙祈求平安时,一阵怒吼夹带着玻璃的破碎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看来大哥又在使性子了。’ 
                  斐月形面带微笑的望向发出铿然巨响的主屋,由这个格外清脆的声音判断,大哥此刻拿来出气的应该是自己去年从法国带回来的限量水晶酒杯。 
   
  ‘看来我需要跟大哥好好的谈一谈。’ 
                  这个大哥可真是越来越会挑好东西摔了,斐月形看看自己腕上的,看来跟自己有约的人应该也到了,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二少爷……’ 看到斐月形优雅的走向主屋,忠伯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正当忠伯举步要跟上去时,斐月形突然回头。`忠伯,你不用跟来了,你去准备车等一下到机场。’ 
   
  斐月形制止想跟随而来的忠伯,因为要制伏大哥那只发飙的狮子,势必得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怕等一下的场面可能会有些失控,所以他才好心的支开年事已高的忠伯,他可不希望一向尽忠职守服侍他们斐家三代的老管家,因为受到惊吓或刺激而提早上天堂报到。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生出那个祸害?’ 
                  斐星夙气愤的对着大厅墙面上的一幅夫妻合照大吼。 
   
  ‘可恶!’ 
                  他愤恨的将手中价值不菲的水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倒楣跟那种祸害当兄弟,从母亲生下斐月形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衰到现在。 
   
  盯着照片上父母恩爱的模样,斐星夙就一肚子火,原本打算只生一个的父母,竟然在他快活了六个年头后,母亲却意外怀孕,原本还满心欢喜日后将有个玩伴的自己,却被那个父母口中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害到今天必须坐轮椅的地步。 
   
  其实他那个祸害弟弟在还没有任何行为能力之前并不讨人厌,他也曾掏心掏肺的对待他,但没想到随着年纪的增长,那个祸害邪恶的本性就慢慢的展露出来。 
   
  ‘可恶!可恶!’ 一想到那个祸害,斐星夙一阵怒火攻心,拿起一个酒杯就往地上砸。 
   
  斐星夙望着早已空无一物的置酒柜和满地的狼藉,心头的火气稍降不少,但一看到自己毫无感觉的只腿,斐星夙心中的怒火又猛地冒了上来。 
   
  自己会有如此悽惨的遭遇还真要好好的感谢那个杀千刀的祸害,全天下也只有斐月形才有那个能耐把他害得如此悲惨。 
   
  斐月形在外面跟人结怨,惹得仇家为了报复找了一名混混要开车撞他。这原本不关他的事,偏偏那个混混认错人,竟将自己当成斐月形撞成今天这副德行。 
   
  斐星夙真怀疑那个混混是不是瞎了眼,他甚至怀疑撞自己的那个人根本就是斐月形派来的。 
   
  正当斐星夙还在为自己的遭遇哀悼时,一阵开门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想必是那个杀千刀的祸害,斐星夙一想起来就气,他顺手拿起一只酒瓶,二话不说的砸向正开启的大门。 
   
  ‘哇……’ 一进门就惨遭攻击,那人连忙一个闪身才逃过一劫。 
   
  ‘你来做什么?’ 
                  一看到砸错人的斐星夙,不但没有道歉的意思,还对着惊魂未定的人大吼。 
   
  ‘是月形约我来的……’ 
                  看着满地的碎玻璃,想必斐老大的心情一定很差,看来他来得真不是时候。 
   
  白圣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斐月形。 
   
  ‘那个白叫你来你就来,他叫你去死你要不要去死?’ 
                  斐星夙气怒的瞪着眼前的白圣。 
   
  斐星夙没想到斐月形竟然真的叫当兽医的白圣来替自己看诊。 
   
  ‘我是来跟你说开刀的事……哇……救命啊……’ 白圣话还没有说完,一只飞奔而来的破酒瓶就分屍在他头顶正上方的墙壁。 
   
  他只不过是一个领他们家微薄薪水的人,为什么生命要处处受到威胁。 
   
  之前,斐月形阴狠的胁迫自己要参加他的计画,现在自己又差点被斐星夙砸死,他今年一定是犯太岁,才会厄运连连。 
   
  ‘滚!’ 斐星夙失控的怒喊。 
   
  有一个没人性的斐月形就算了,反正自己对他的欺凌已经麻木,但没想到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竟然也不知死活的来参一脚。 
   
  看着不愿离开的白圣,斐星夙越看越生气,既然有人一心求死,他倒乐意帮这个小忙,给他一个痛快。 
   
  斐星夙捧起身旁迟迟舍不得砸的古董花瓶,大方且毫不客气地砸向碍眼的白圣。 
   
  然而,被丢飞在空中的花瓶却被刚踏入门的斐月形接个正着。 
   
  ‘我大哥又在任性了?’ 
                  斐月形问着一旁差点血溅五步,呆若木鸡的白圣。 
   
  任性!斐星夙真不敢相信最任性外加没人性的人竟然义正辞严的说他任性。 
   
  这傢伙也不想一想,让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谁?他没跪下来向自己忏悔认错就算了,竟然还敢在这里指责他,斐星夙气得说不出话来。 
   
  ‘只不过是到日本动一个手术,有那么痛苦吗?’ 
                  斐月形露出一个足以教人沉迷的笑容,试图要说服眼前打死不从的人。 
   
  虽然斐月形明知道斐星夙的忧虑,但谁教自己已经答应某人的条件,如果他失约的话,那肯定会被打成残废并且拖到日本街头当乞丐。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身的安全,斐月形只能选择牺牲斐星夙。 
   
  ‘我绝不会让别人碰我的腿!’ 斐星夙坚决的说。 
   
  士可杀不可辱,与其被外人知道自己有一个可笑的弱点,还不如选择一辈子坐轮椅来保持自己的尊严。 
   
  ‘你放心,那个人只有一半的日本血统,你不用担心自己会丢脸丢到日本去,我相信那个医生绝不会因为你有惧血症而笑你的。’ 
                  斐月形好心的安抚他。 
   
  「斐月形!」 
   
  ‘对啊!更何况动手术的时候你是昏迷状态,你不会有看到自己的血昏倒的机会。’ 一直躲在斐月形身后的白圣忍不住插话。 
   
  ‘斐月形,把花瓶给我!’ 被说中弱点的斐星夙火大的吼着。 
   
  白圣明知道他最大的禁忌就是说出他怕血的事,没想到他还故意说那么大声,想必是活太久嫌腻了,想下地狱走一趟。 
   
  ‘斐月形你耳聋是不是?快拿给我!’ 斐星夙失去耐性的对始终保持沉默的斐月形大吼。 
   
  天杀的!斐月形那个变态不把花瓶给他就算了,还死盯着自己不放。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发现一个更适合的替代品,一把硬实的红木椅,保证一次砸死两个人都还不会坏。 
   
  ‘你要!’ 斐月形拿着花瓶慢慢的走向斐星夙,他发现时间已经到了,该送大哥到机场了。 
   
  ‘废话!’ 伸手想接过花瓶的斐星夙还没能搞清状况,就被斐月形突如其来的举动打断他所有的思考能力。 
   
  ‘你……’ 斐星夙用手抚着自己后颈的刺痛,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一向只敢跟他顶嘴的弟弟竟然拿花瓶砸他。 
   
  斐星夙想骂出口的话瞬间全被一阵晕眩感吞噬。 
   
  ‘月形!’ 
                  天啊!斐月形竟然对自己的亲大哥下毒手。 
   
  白圣震惊的用手捂住差点尖叫的嘴巴。 
   
  ‘我只是让他睡一下。’ 
                  斐月形轻柔的说出施暴的原因,并将手中毫无损伤的凶器摆回原来的位置,轻松自若的神情,彷彿他刚才敲昏的只是一只蚊子。 
   
  ‘圣哥,麻烦你上楼帮我哥拿行李好吗?’ 
                  斐月形扶正已经昏迷不醒的斐星夙,简简扼要的吩咐呆若木鸡的白圣。 
   
  ‘行李?’ 
                  仍处於震惊状态的白圣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叫救护车吗? 
   
  ‘有问题吗?’ 
                  斐月形微笑的问,一只狭长的凤眼凌厉的看向白圣。 
   
  他只不过是做了个快速解决问题的举动而已,白圣有必要吓成那样吗? 
   
  ‘我马上去!’ 
                  看到斐月形皮笑肉不笑的恐怖笑容,白圣迅速的移动脚步往楼上冲去,他相信顺从绝对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 
   
  看到白圣逃命似的上了楼,斐月形才将视线放回呈现昏迷状态的人身上,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斐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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