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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小气。’
只不过吃他一朵花,他就心疼成那样,哪天他就到他的花圃把所有的花吃个精光。
‘,你觉得这些花有比我漂亮吗?’
不甘心被冷落的斐月形,走到一直无视他存在的人面前。
‘你说呢?’
被逼问的人还是一派优闲的做着自己的事,丝毫不想理会某人的无理取闹。
‘唉!你真不可爱。’
得不到答案的斐月形,失望的抱怨着眼前的人。
他总有一天要烧掉这间可恨的花店。
第四章
‘该死的王八蛋!’
斐星夙火大的将手中的电话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就知道自己不该抱持任何的期待,他竟然还在欣慰那个该死的祸害弟弟还有一点人性会打电话来关心自己,他忘了狗嘴里是永远不可能吐出象牙。
斐星夙不断的指责自己的愚蠢。
‘斐先生你没事吧?’
看见摔在地上的电话,川井佟关心的询问。
‘没事,只不过跟一只智能不足的狗吵一架而已。’
‘没事就好,那可以麻烦你将点心送到少爷房间吗?’
虽然有些疑问,但川井佟还是不忘来找斐星夙的目的。
‘可以啊!’
斐星夙虽然心情欠佳,但他毕竟不是一个会迁怒他人的人。
‘那麻烦你了。’
川井佟将手中的点心交给斐星夙后,随即转身离开。
斐星夙带着满腔的怨气拿起身旁的辅助器,慢慢的往云峥的房间走去。
他的腿已经复元到不需要坐轮椅行动,不过还是得靠辅助器的帮忙,想必再过不久,他的腿就能完全恢复正常,一想到这里,斐星夙原本黯淡的心情顿时开朗了起来。
斐星夙一拉开紧闭的门,就看到云峥拿着酒杯坐在椅子上。
‘这样快,我还以为你要到半夜才到得了呢!’
云峥调侃着刚入门的人。
‘我健步如飞不行吗?’
看着桌上一瓶快见底的空酒瓶,斐星夙没啥心情跟一个看似已经喝醉的人说话,因为那根本是浪费时间。
‘你就不能再快一点吗?’
云峥故意催促着,看来斐星夙的腿痊的速度比原先估计的还快。
‘你瞎了啊!没看见我正在走是不是?’
可恶!那么猴急为什么自己不过来拿。
‘拿去!’
斐星夙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上的点心扔在云峥的面前。
最好噎死你!斐星夙在心中诅咒着,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成为别人的跑腿。
‘你跟你弟弟吵架了?’
云峥喝着杯中仅剩的酒猜测道。
‘要你管!’
斐星夙不愿回答的坐在椅子上。
他的目光被云峥抬起的手所吸引。
在云峥白晢的手腕上,他看到差点忘了要回来的手环,不过那只手环戴在那个娘娘腔的手腕上,竟显得更加耀眼精。
天啊,他在干嘛?竟然欣赏起抢自己东西的人,不行,他一定要把手环抢回来才行,斐星夙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抢回手环。
‘我帮你。’
一看云峥伸手要拿酒瓶,斐星夙立即殷勤的抢过酒瓶,并刻意将身体贴坐到云峥身旁,这样的举动反而形成一种暧昧的气氛。
‘你气疯了吗?’
云峥被斐星夙突然的转变惹得轻笑出声。
彼此紧贴的距离让云峥闻到斐星夙身上沾染的茉莉香,挑逗的香氛打乱了原本被酒精侵蚀的理性。
‘没有、没有,先吃块点心。’
斐星夙笑容可掬的掩饰内心不单纯的动机。
你这个死娘娘腔有种就把手伸出来,即使要把你的手打断,我也一定要拿回自己的手环。
虽然不知道斐星夙的心思,但云峥还是应观众要求地伸出手拿了一块糕点。
‘不是这手……啊……哈哈……我是说这杯茶给你解解酒……’
看到云峥伸出的不是戴着手环的那只手,斐星夙情急之下差点露出马脚,但还是灵机一动的赶紧倒一杯茶给云峥,满心期待云峥能伸出另一只手。
一心看戏的云峥配合的放下手中的糕点,接过强迫放在自己面前的茶。
斐星夙尚未等云峥接过杯子便将手放开,茶直接倒在云峥身上。`哎呀,我真是不小心,把茶打翻了。’
斐星夙竟还睁眼说瞎话的解释着自己的举动,但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
‘来来,我帮你擦。’
斐星夙假好心的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拉住云峥的手。
哈,总算被他抓到了吧,斐星夙得意的抓着云峥的手,就在他准备拔下手环时,却因手腕上清晰可见的疤痕而愣住,原本得意的笑容顿时僵在嘴边。
割腕!
‘这……是什么?’
看到丑陋不堪的十字型疤痕,斐星夙紧皱着眉头。
他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自杀的人,既然有种自我了断,为什么没胆活下去,更何况堂堂大男人竟然学人家割腕,真是丢尽天底下所有男人的脸。
‘很有创意吧?’
云峥不以为意的看着手腕上的傑作,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自嘲。
‘为什么?’
真是不可原谅!看到云峥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斐星夙心中燃起一把无明火。
‘你不需要知道?’
云峥抽回被紧握的手,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尤其是斐星夙。
‘哼,你怕了是不是?你怕说出来我会笑掉大牙对不对?’
他最讨厌不会爱惜身体的人了。
‘你懂什么?’
虽然明知斐星夙故意用话激自己,云峥还是克制不住恼怒的回答。
‘你不说我怎么会懂。’
斐星夙不甘示弱的回应。
在斐星夙的逼问下,云峥突然头疼了起来,他伸手按摩着太阳穴,不发一语。
看来斐星夙爱管闲事的个性还是没变。
‘为什么不说?你敢自杀却没胆面对现实?’
斐星夙忍不住追问。
‘你没受过那种罪,怎会知道有多痛?’
一听到斐星夙责备的语气,云峥不自觉的提高音量。
没有亲身感受过那种痛的人,永远无法体会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谁说我不知道,我最爱的父母离开我,留下一个禽兽弟弟把我害到残废不说,还将我卖给你,让你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践踏,我都没想过要了断生命,你怎么可以做出那种蠢事!’
选择,死只不过是让爱你的人痛苦,让欺负你的人逍遥快活,他从不认为痛苦在死后就能解脱。
‘那不一样。’
云峥别开脸冷冷的说,斐星夙永远不会懂自己所承受的是多么污秽不堪的痛苦,那是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恶梦。
‘当然不一样,难道你死了痛苦就会消失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爱管闲事?’
受不了斐星夙的咄咄逼人,云峥失控的用蛮力将斐星夙压躺在椅子上。
云峥仅存的理智被烈酒和斐星夙侵蚀得一滴不剩,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作冷静。
‘’你干嘛?放开我。’
这个人这么没品,嘴巴说不过就想用暴力来解决。
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斐星夙使力想挣脱,但他反抗的动作却引来更粗鲁的压制。
‘不要!’
全然失去理智的云峥坚决拒绝。
两个人就像小孩子赌气一样,互瞪着对方,谁也不让谁。
‘白!’
斐星夙忍不住啐骂。
‘彼此彼此。’
不甘心被骂的云峥眼中闪逝过一抹促狭。
既然斐星夙想知道自己不堪的回忆,那他倒不介意让爱管闲事的人亲身经历一番。
‘你干嘛?’
斐星夙尖叫出声,腹下隐密的男性部位竟然被一只手覆盖住。
‘你说呢?’
云峥挑逗似的吻着极力挣扎的斐星夙。
‘你这个疯子!’
斐星夙扭动着身躯,闪躲接二连三落下的吻。
但无奈他唯一有用只手,轻易地被云峥用单手牢牢的固定在头顶上方,而他的只脚也被紧紧压住。
斐星夙现在才知道云峥的力量大到让自己害怕。
‘怎么,你不喜欢?’
云峥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抚弄斐星夙脆弱的男性欲望。
‘快住手!’
斐星夙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人玩弄。
‘可是你的身体可不希望我住手喔。’
即使是隔着一层布料,还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被激起的欲望。
‘放开你的手!’
斐星夙强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反抗着。
斐星夙的一句话果然让云峥松开了手。
‘滚开!’
斐星夙毫不客气的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云峥,而他原本要破口大骂,却在看到云峥骇人冰冷的表情后,一时之间忘了表达被羞辱的情绪。
‘……哈……你说我……哈哈……’
云峥用手摀住脸狂笑,斐星夙的无心之语像是把利刀狠狠的刺伤他的心。
他疯了吗?斐星夙不解的看着眼前掩面而笑的云峥。
‘我,那我要你跟我一样。’
云峥语调冷得让人胆寒。
瞬间,云峥绝色的脸庞变得惨白,魅惑的眼眸流露出索命夜叉般的骇人目光,而如花瓣般的樱唇则勾勒出冷绝的笑容。
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不起他,唯斐星夙不行。
失去理智的云峥将躺在椅子上的斐星夙连拖带拉的摔到床上去。
‘你……’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斐星夙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衣服就被一股蛮力撕裂,而他胡乱挥动的只手瞬间即被撕裂的布料给反绑在身后。
‘你这个神经病,把我放开。’
斐星夙使尽全身力气想挣脱受箝制的只手。
斐星夙一时之间只想让只手得到自由,直到云峥突来的动作,斐星夙才知道眼前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子要对自己做什么。
云峥粗鲁的吻着被他脱掉上衣的赤裸身躯,而一只手则野蛮的褪去斐星夙的长裤和底裤。
‘你这个疯子,快住手!’
斐星夙被云峥的举动惊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扭动被压制住的身躯。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云峥含住斐星夙浑圆的耳珠,一只手在斐星夙精瘦的胸膛上爱抚着,另一只手则探入斐星夙只腿间的欲望上搓揉着。
‘你这个禽兽,快住手!’
斐星夙睁着火亮的只眼怒瞪着正在侵犯自己的云峥,而他原本受到惊吓而变得苍白的脸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斐星夙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种羞辱。
‘既然你说我是禽兽,那我只好展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