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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十一王者之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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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嗯?」容恬悠闲自得地瞥他一眼。

  凤鸣心跳得越来越快;双腿已经大分;等於跨坐在容恬身上;後庭盈满想被爱抚的欲望。见容恬还是一脸安然的表情;忍不住伏下身子;用头大力去拱容恬的胸膛;拱了一会;不但没有得到容恬的反应;自己下腹反而更为沸热;气急之下;又张开口;「嗷呜」一下咬住了容恬胸膛前暗红色的小突起。

  「呵!」容恬大笑起来;「刚才不是说今晚绝对不要了吗?」

  凤鸣大羞;忍不住扬手一拳;击在容恬头侧的软枕上;却也颇有力度;凶狠狠道;「要做就做;不许罗嗦!否则这个枕头就是你的榜样。」

  容恬不以为然;把凤鸣翻个身;让他趴著;随手把那个〃榜样〃的枕头拖过来;塞到凤鸣腰下。

  他拍拍凤鸣可爱的翘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音;趾高气扬地问;「你刚刚说谁吃醋来著?」

  「怎麼可以打人家屁股?」凤鸣哇哇大叫。

  「好;不打就不打。」容恬邪气地道;「那摸总可以了吧?」果然停下;改而抚摸蹂躏。

  凤鸣被他温柔地折磨到不断倒吸凉气;不安分地大扭纤腰;他才好整以暇地缓缓把胯下靠过去;在犹带著上次激情体液的菊花处略停了停;猛然一口气全挺了进去;直没根部。

  凤鸣快乐又痛苦地大叫起来。

  容恬一边抽插;一边促狭笑道;「嗯;烈中流确实不错。要不是他的提议;明天就要上路;我们怎麼能玩得这样尽兴?」

  凤鸣感受著体内穿梭横行的硕大火热;完全闭了眼;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早就烈中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次日清晨起来;难免又是腰酸背痛。但昨天晚上却是自己先去惹容恬的;凤鸣只好自认倒楣;默默忍受纵欲过度的後果。

  秋蓝等人如常过来伺候他们梳洗穿衣;凤鸣记挂著烈儿;便去问秋月秋星。

  秋星脸儿一红;抿著唇没说话。

  秋月答道;「昨晚真的喝醉了呢;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我们两个陪著一起到他房里去;帮他把床铺了;又打了热水给他洗脸才走的。」

  「鸣王;今天挂这个好吗?我昨天晚上才编好的。」秋蓝取了个新做好的翠绿色络子;在凤鸣腰上比了比;听他们说起烈儿;愁眉道;「容虎也说他恐怕真的喝多了;我昨天半夜里去看一下;他竟然还没睡;手里还拿著一瓶不知道从哪偷来的酒。好说歹说;费了我不少唇舌;才让他把酒瓶给了我;进屋去睡。烈儿脾气太倔强;要是永逸王子在;说不定他听话多了。」

  秋月忽然掩著嘴;一阵花枝乱颤的狂笑。

  凤鸣和秋蓝都奇道;「秋月你笑什麼?」

  「秋星她。。。。。。。。。」

  「死秋月;你敢胡说我就打你!」秋星不知道什麼小辫子落在了秋月手里;急得脸都红了;警告地瞪著秋月。

  秋月哪里怕她发凶;做个鬼脸;嗤笑道;「你要是求我;我或许还可以帮你瞒著;你吓唬我;我偏要说出来。」

  凤鸣问;「到底怎麼了?」

  秋月大声道;「昨天秋星被烈儿抱了;还亲了!」

  众人好奇心大起;都追问起来。

  秋月得意洋洋道;「昨晚我们陪烈儿一道回房;秋星帮铺床;我去外面端热水给他洗脸;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烈儿把秋星抱得紧紧的。」

  秋星气得直跺脚;「死秋月;你闭嘴;快闭嘴!看我也把你的事说出来!」

  「哼;我有什麼事让你说?」秋月说到高兴处;连带著动作一起比划出来;「烈儿这样抱著秋星;拚命说;求求你;求求你。秋星被他抱著;又不敢打;一个劲地说;放手;放手;我不是永逸;我不是永逸啦!」

  「谁说我不敢打他;我是打不著。」秋星本来手上捧著凤鸣的肩挂;这时猛然放下了;冲过去就要揪秋月。

  秋月扭身避过了;咯咯笑道;「对对;他抱得那麼紧;你当然打不著。」她身材娇小;一下子就闪到了凤鸣身後;避开秋星的报复。

  凤鸣又好笑又好气;见秋星还要打秋月;便伸手过去;一手抓住秋星纤细白晳的手腕;另一手把身後的秋月也抓了出来;左右都瞪了一眼;「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把我当挡箭牌吗?」

  秋蓝却问;「那麼後来呢?」

  「後来?」秋月道;「後来才精彩;烈儿越来越激动;大叫著说;你不是永逸;你当然不是永逸;谁说你是永逸?越叫越大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秋星你听;烈儿分明对好有意思嘛;他明明就知道抱著的是你;不是永逸王子。」

  凤鸣心里蓦然一紧;松了两姐妹的手;问;「接著呢?」

  秋月噗嗤笑道;「接著他就抱著秋星;在秋星嘴上亲了一口。」

  「没有;没有!他不是亲;只是把头靠过来;我还伸手挡住了的;也就只是唇碰了碰我的手。」秋星又羞又气;连忙分辨。

  「什麼东西碰了碰手?」

  正说著;忽然一个声音蹦了过来。

  烈儿秋容虎、子岩的身影骤然同时出现在门口。

  众人大哗;气氛立即更加热烈。

  秋月彷佛得到了人证一样;跳过去指著烈儿的鼻尖道;「烈儿快点承认;你昨天明明抱了秋星;还亲了她的小嘴。」

  秋星哇哇大叫;「没有;没有;秋月胡说!烈儿你快点澄清。」

  烈儿宿醉之後;漂亮的眼睛略微有点浮肿;但整个人看起来还像平常一般活泼洒脱;听了两句;已经知道秋月秋星在为什麼吵架;嘿嘿笑道;「被我这麼一个美男销魂地又抱又亲;可是三辈子都求不到的福气。来来;秋月你要不要也尝试一下。」伸出双臂迳自朝秋月大步走了过来。

  秋月尖叫一声;转身逃开。

  秋星却正好站在她後面;促狭地推了她一把;正巧把她推到烈儿的方向。

  烈儿顺势接收了这份〃礼物〃;双臂一收;把秋月困在怀里;呵呵一声怪笑;竟然往秋月满是惊骇的烈爱脸蛋上〃啵〃地大亲了一口;大声赞道;「不错;不错;平时看起来还挺一般;亲上去却很滑。对了;子岩;」往後一转身;对身後的子岩问;「你要不要也来试一口?」

  「不要;不要!」秋月几乎大哭起来。

  「都给本王停下;闹够了吧?」坐在一边的容恬终於开口;淡淡吩咐道;「秋月;秋星;你们先把凤鸣身上的衣服弄好。秋蓝;去把早点端来。烈儿最会惹事;给本王站到一边去思过。子岩;有事禀报吗?」

  房内顿时安静。

  众人都暗暗吐了吐舌头;纷纷应是;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子岩在容恬面前站定;有条不紊地把城防各项事情都大致说了一下;又道;「入越重城後立即派往南边的探子已经回来了一个;他已经在原先约定好的隐蔽地点见到了太后。真是巧了;太后也是刚刚才抵达。据太后说;自从大王抛船登岸後;船队在阿曼江上没有再受到任何阻拦;不过为了避免洩露踪迹;太后及随人也很快在一个废旧的子码头登岸;乔装打扮改走陆路;当然;她们走的虽然也是陆路;但比我们这种翻山越岭的好多了;可以走马车;所以很快就到达了指定地点。」

  凤鸣想起那已经属於他的庞大家族资产;插嘴问子岩;「那船队呢?」

  「船队则由罗登独立主持;继续沿著阿曼江直上。」子岩虽然不大爱作声;其实也是内心剔透之辈;温言道;「鸣王不用为船队担心。萧圣师声威远慑;只要大王不在船上;不牵涉极重要的政治;谁也不愿意招惹萧家船队;以至得罪萧圣师。」

  容恬道;「太后尚未知道我们的计划改变了。」

  「是的;所以属下已经派出一人;将计划有所改变的消息带给太后。」

  容虎也一直在听子岩的回报;这时候不解地道;「既然永殷那个所谓的新太子永全知道我们在船上;知道要在江心投石阻扰;为什麼自从我们登後; 船队就通行无阻了呢?他若真和容瞳勾结;会一直设法阻止船队才对啊。」

  他一说;凤鸣也醒觉过来。

  「对啊;真奇怪。」凤鸣蓦然一震;「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了?」

  容恬摇头道;「永全并不知道我们弃船登岸。不但如此;现在看来;这个蠢材其实一直就不了解我们的行踪;更别提放石头阻挠船队了。」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年也不必叫烈儿硬把永逸拽下太子位;换永全当新太子了。

  〃不是永全〃凤鸣大讶;「不是永全;那会是谁?」

  「还能有谁?」容恬露出一丝苦笑。

  「谁啊?」凤鸣挠头。

  容恬无奈叹口气;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凤鸣已经穿8完毕;乖乖走到他身边。

  容恬摸著他头;「用你这个笨笨的小脑袋想想;我们是怎麼到这个偏僻的越重城来的?又是谁早就成竹在胸;知道怎麼把这个易守难攻的小城弄到手的?」

  凤鸣恍然大悟;惨叫一声;「不会是烈中流吧?」

  「鸣王在叫我吗?」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从身後传来。

  凤鸣吓得猛然转身;烈中流俊帅的脸蛋跳入眼帘。

  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果然一说就钻出来的。

  烈中流今天换了一袭布袍,蓝色衣料洗得有点发白,却异常整洁。他跨进房内,和各人打过招呼,问凤鸣道,「鸣王刚刚叫我干什麼?」

  凤鸣大声咳嗽起来。

  烈儿昨晚和他一起吃菜喝酒;反而和他亲近了点;代凤鸣答道;「鸣王是想问;在阿曼江心放石头的是不是丞相你。」

  「原来是那个啊。」烈中流听了;气定神闲地笑道;「当然是我。」

  凤鸣哭笑不得;「丞相如果不想我们走水路;直接说嘛;你口才这麼好;一定可以劝得动我们的;何必搞这麼大的破坏?害我们还以为已经暴露了行踪呢。何况江心下石;不但妨碍我们;其他来往的船只也会受牵连啊。」

  烈中流含笑道;「鸣王不觉得这样比较有趣吗?不必担心其他的船只。萧家的大货船是比王侯的专用坐驾吃水还深;其他的船只吃水不深;不会被江心大石所困;这个我是算过的。」

  「不对;」子岩思虑比较周密;蹙眉道;「当时丞相一直在船上;从没离开过我和手下的视线;丞相怎麼能在江心布置石块呢?」

  烈中流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招大觉有趣;哈哈笑道;「那是早就放好的。路线太好猜了;你们除了去西雷;还会去什麼地方?我提早一日命人放巨石;然後骑马沿岸回来;在岸边等你们经过。」

  烈儿也哈哈大笑起来;「真的很有趣;来来;让我亲丞相一个;以示钦佩。」双臂一张;热情地抱过去。

  烈中流脸上变色;拚命摆手道;「不行;不行;我这人向来清净自爱;最不喜欢动手动脚。。。。。。」

  众人都是一愣;大为惊讶。

  别人也就算了;这个烈中流却是典型的美人癫狂之徒;只要看得顺眼;就恨不得搂搂抱抱亲亲摸摸一番。

  怎麼今天却忽然转性了?

  烈儿被烈中流义正词严地拒绝;嗤笑道;「也好;我们不动手动脚;只动动嘴皮子;亲一个就好。」又把红唇嘟起来伸了过去。

  「烈儿;你太放肆了。」容恬蓦然一声低喝。

  烈儿浑身一震;顿时凝了笑容;缩了回来;不敢再和烈中流笑耍。

  凤鸣见他被容恬一喝;立即彷佛被霜打了一样;浑身的活泼劲都没了;站在一边倒显得可怜兮兮;心肠大软;柔声道;「烈儿;你昨天喝得太多了;是不是一个晚上头疼都没有睡好?你过来;在我这边坐一坐。」

  烈儿应了一声「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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