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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想要知道我鼓鼓的事情吗?今天我就来告诉你吧。”
被下人们带到了一处房子前的时候,季孟然推开门便听到了这句话。
屋子里笼罩了浓郁的酒气,显然有人已经在这个地方喝了很久的酒了,而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林家的主人,林威。
“你怎么了?”
季孟然有些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有些担心林威会突然因为醉酒而暴起伤人,但是当林威抬起脸的时候,季孟然却放心了,林威的眼神非常的清明,绝不是醉酒的人会有的眼神,只是不知为何的,季孟然觉得今天的林威的表情有些格外的苦闷,好像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似的预感。
“你还不知道吗?”
林威抬起眼睛,悲伤的看着季孟然,苦笑着说道。
“三弟死了。”
什么?季孟然在听到林威说的这句话的时候最先的反应却是全然的不可置信,林威的三弟,那不就是林霄,蝶儿的爱人吗?
“现在家里还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我没有向任何人说。”
林威的神色突然的平静了下来,低下头又喝起了酒,但是在季孟然的眼中,那却是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
“是……是吗?”
季孟然想要安慰林威,但是却又不知该从何做起。
“三弟被人发现在离村不远的路旁,和那些人死的时候一样。”
那些人季孟然当然知道是指的什么人,就是那些被鬼杀死的人啊。
“本来不应该这样的啊,可是为什么死的人会是三弟。”
林威的脸突然的痛苦的扭曲了起来,好像有什么极度的让他愧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但是却似乎并不只是因为林霄的死而已。
“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便的好。”
刚把这句话说出口,季孟然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不是专门的再刺激林威的吗?
“节哀顺便,你让我怎么节哀顺便,我们林家的护身符已经没有了,没有了!!”
果然的,林威在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猛然的将桌子掀了起来,红着眼睛站了起来,这把季孟然吓的猛地退后了几步,差点就要落荒而逃了。不过幸运的是,林威很快的就平静了下来,又一次颓然的坐了下来。
“抱歉,吓到你了吧。”z
林威苦笑着像季孟然抱歉,想要去扶上季孟然一把,但是看到季孟然那般有些惊惶的神色,又把抬起的手缩了回去。
“你说的护身符是怎么回事?” y
季孟然很快的便平静了下来,想起了刚才林威的话里曾经出现过的语句。
“我还是说出来了吗?本不想让你知道的。”b
林威悲哀的扭曲了面庞,但是却又拼了命的想要在脸上露出笑容来,但是最终还是失败了。季孟然看这林威那样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将手伸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抚触着说道:“不要太过的勉强了。”
林威抬起头,对季孟然露出了歉然与感谢的眼光。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说话。
“这件事情是我林家的丑闻,本不想要让你知道的,但是那个东西似乎盯上了你,所以我也不得不让你知道所有的真相了。”
“关于我姑姑的事情相比你也知道了不少,不过我却不想再提那些,我的父亲和那个陈浩都是自私的的人,两个人都互相的嫉妒和憎恨着对方,一直都是势如水火的敌对着的,就算是姑姑死了,也只是相互的责怪着对方而已,说到这些,他们却还真是天生一对呢。对于姑姑的去世,其实在我看来两个人都是有错,但是却又都死不认错,要将错误推给对方,就算到了死,也还是老样子的。不过在那件事情中,我想最无辜的应该是我的姑姑和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了,可怜姑姑会那般的想不开,竟然自己了解了生路,明明就是没有错的啊。”
林威有些愤愤的模样,显然很是敬爱他的那个姑姑的。季孟然没有说话,继续听林威讲了下去。
“其实姑姑肚子里那个尚未出生的婴儿,其实是我的弟弟。” g
让季孟然没有想到的话从林威的嘴里蹦了出来,虽然一直以来听到的传说里也都说过这个,但是季孟然却一直无法把它当作事实,而如今听到了这样切实的信息,却还是让季孟然的心头的思绪有些复杂,也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所以季孟然只有继续的紧紧闭着嘴巴,什么也不说。
“我的父亲真的是爱惨了姑姑的,但是没有人知道姑姑在想着什么,不过看姑姑愿意为父亲怀上孩子看来,姑姑也应该是爱着父亲的,即使是明知是兄妹逆伦不应该产生的感情,他们还是爱了,可惜这个世间终究不愿意容忍这样的情爱,才在最后造成了那样悲惨的结果。”
“姑姑死后,父亲格外的伤心,就在那个时候,我的母亲有了我,可是父亲却根本就不开心,因为他又一次的想起了那个在姑姑肚子里的胎儿。所以父亲在碰巧的遇到了一个道长之后,那个道长告诉了父亲一个方法,那就是将姑姑肚子里的胎儿养成鬼婴,而父亲也同意了那样荒谬的事情。他们将姑姑的尸身从坟墓中挖了出来,有将姑姑肚子里的胎儿给挖了出来,不过后来因为有人突然的出现了,他们在没有将姑姑的尸身埋回去的时间就不得不惊惶而逃了,所以才会有了那样奇怪的传闻。不过奇怪的是,在我的父亲和那个道人将姑姑的尸体挖出来的时候,姑姑的尸体再经过了炎热的酷夏和那样长的时间之后,居然还是和生时一样的模样,甚至我的父亲曾经说过,他们在剖开姑姑的尸体的时候,尸体的血竟还是红的、温热的。这也就是说,我的姑姑可能已经变成了僵尸,我的父亲不知道这些,而那个道人也不只是为何也没有说出来,他明明就应该知道那些的啊。所以我的父亲和那个道人在得到了我的哥哥的尸体之后,就开始炼制鬼婴。他们将那个胎儿的尸体放入了一个巨大翁里,然后又在里边放进了无数的香料和药材,寻到了一个在那个道士说来是极好的地方埋了下去,然后等到一百零八天之后在将那个翁挖了出来,将鬼婴放出就可以了。终于到了那一天,我的母亲也接近临盆,但是父亲依旧不管不问的只关心我的哥哥练就的鬼婴,然后在那一天,鬼婴出坛的那一天,我也出世了。我不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是我想炼制鬼婴的事情已经失败了,那个道士重伤而死,而我的父亲也更在一夜之间白了头。我的母亲更是可怜,再没有看到我的脸的时候,就因为难产而死了,最后还是那个产婆将我母亲的肚子剖开来,才将我取了出来。很巧合不是吗?我和哥哥一样都是被人从母亲的身体中剖开取出的,我想也许我就是我哥哥的转世,所以才会这样的,而我父亲和那个道士失败的原因也就在这里,一个没有灵魂的婴儿的尸体,又怎么可能培养的出鬼婴来呢?本来事情也许就会这样平息下来了,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我姑姑的坟墓再一次的被人挖开,而我姑姑的尸体也不知去向了,然后就开始发生了那些杀人的事情。人们都说是我姑姑化为的僵尸回来复仇的,但是那些被杀的人却没有一个是我们林家的人,在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一知道了如今,所以也许我父亲的鬼婴炼制成功了也说不定,刚才我说的那个护身符指的就是那个鬼婴。可是现在三弟被杀了,也就是说我们林家也会成为被攻击的目标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林威很是失落。
“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我独自一人在支撑这个家,可是现在也许林家就要在我这一代消失,我就……”
看着林威的黯然的表情,季孟然突然觉得很能了解林威的想法,保护了那么多年的东西,突然的又可能就要那么的被破坏掉,无论是谁都会难过的吧。
不过理解是理解,季孟然却也自知他没有能够帮助林威的能力,最多只能听听林威的诉苦而已。
“你早些回去吧,现在已经不安全了。”
季孟然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他看到了在林威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种深深的可以被名之为疲惫的东西的出现了。
明天蝶儿又会告诉他些什么?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季孟然一边想着,一般慢慢的向着竹林走去。
晨曦初露,季孟然便已经醒了过来,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发生了一般的将季孟然难得的一次没有噩梦存在的安眠之中醒觉了过来。好像是在睡梦之中有着一个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一直一直的在注视着他,但是季孟然却并不会害怕那个在注视着他的眼睛,好像被这样的注视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一般。
微微的眨着眼睛,季孟然挣扎的从浓烈的睡衣里醒来,冥冥之中的什么声音告诉他,该醒过来了。
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的接近了季孟然的房间。
会是谁在这么早的时候就来到这里呢?竹林后已经没有房舍了,如果不是来找他又何必的来到这里呢?
季孟然一个激灵的醒了过来,睡意终于全无影踪了。
应该是蝶儿没错,不过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候来找他?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季孟然还来不及想些什么,门就被轻轻的敲了起来。
“蝶儿,你怎么会来?”
匆匆的披了衣服,季孟然打开了门,果然看见蝶儿站在门口。
“请快让我进去吧。”
蝶儿一脸慌乱的连连向后张望,好像在害怕着什么一样。季孟然微微一愕,但是还是转开身子让蝶儿进来了。
“我不想让三公子知道。”
蝶儿在季孟然掩上门之后轻轻的解释着,季孟然直觉的有些不对,但是却又被明白蝶儿的话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蝶儿你何必这么着急的这样早的过来呢?”
蝶儿还在那里偷偷的从门缝里向外张望着,好像在害怕着什么一样。
“刚才我来的时候好像有人跟在我的后边。”
“会吗?”
季孟然也向外看了看,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的样子。
“没有看到什么人啊。”
听到了季孟然这么说的蝶儿好像松了一口气一样的瘫软了下来,季孟然这才发现蝶儿的脸上已经满是冷汗了。
“你这是怎么了?”
季孟然突然的发觉这些天来好像在身边的人都越来越奇怪了,林威是一个,蝶儿又是一个。
蝶儿却疲惫的摇了摇头,似乎不想说些什么,只是在那里静静的喘息,那一段路程似乎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了。
突然的,季孟然的心揪了一下,刚才蝶儿说的什么,三公子?那不就是林霄吗?而林霄的话,昨日晚上林威不是说林霄已经死掉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是有人在说谎吗?说谎的究竟是林威还是蝶儿?
蝶儿的话,应该不会骗他的吧。
可是如果说谎的是林威,那么林威又为什么要骗他?欺骗了他又有什么好处,可是如果林霄死去的消息是在骗人的话,那么昨日里林威所说的那些事情又是不是事实?
这样的发现让季孟然心中的疑问一个接一个的出现了,可是越是问着自己,却又有更多的问题出现了,季孟然已经开始觉得脑袋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公子,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要告诉你……”
就在这个时候,蝶儿的话语出现了季孟然的耳边,也让季孟然猛然的清醒了起来,也许听过了蝶儿想要告诉他的话,他就会明白一切了吧,蝶儿不是说过,只要她告诉了他一切,那么他就会明白一切了吗?所以现在他应该做的,就是等着蝶儿把话讲完。
“公子,你绝对,绝对不要相信这里的任何人。”
与这句话同时出现的,是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