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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是你爹同意的,想必就是看在那些人巫蛊未解,可能会有所行动,如今掌握巫蛊势力的线索太少,至少要抓住一个才行。要对那几个使臣施蛊的话,是一定要在京城的范围内才行。现在只能据此来抓人了。我的安全有你们炽阳担着,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就放心吧,绝不会耽误祭天!”
“给那些人施蛊的不是慕容司么?”
“不是,是别人,慕容司的话,你爹已经去调查了。”
“爹爹去冷州调查慕容司?”
“是,他没告诉你么?”
“恩!”赤炎熙想了想。“月影的消息?说慕容司在冷州?”
“呃……这个我不清楚,毕竟月影跟皇家联系很少,跟炽阳比较密切。”
“那应该是告诉了爹爹,爹爹来告诉你的?”
“是!”
“……”
珏棣看着赤炎熙沉思的样子笑了笑,这个孩子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炎熙!”
“恩!”
“哪天把你家那位美人带来给我瞧瞧!”
“你都那么多美人老婆了,还不够么?”赤炎熙冷冷的说道。
“呵呵,我又不是要对人家怎么样,只是爱美之心人人有之嘛!我很好奇把我的暗卫都给迷得神会颠倒的人究竟有多美!”
赤炎熙挑挑眉,“你在我家放了多少暗卫啊?”
“也没多少,反正实际也都是你家朱奴,又无所谓的!”
“哼——”
“别这么无情嘛,好歹看在咱两是青梅竹马的份上,就让我见识见识!”
“你……”刚要说什么,就被门外的喊声打断了。
“皇上!洛公子不见了!”
“什么?”本来一副言笑晏晏的珏棣顿时怒气冲天大吼起来,“废物!快去把人给朕找回来,千万不要伤到了他!要找不回他,朕要了你们的狗命!”
“是!是!”门外的奴才慌张的回答,便听见一片混乱的走动声。
赤炎熙看着珏棣眉头紧锁,十分不安的样子,也没了谈话的兴致,便告退了。
离开时,珏棣站在殿内双手握紧,焦躁恍恍。
看来那个逃跑的人让珏棣不但不怪罪还如此紧张,想必在他心里应该很重要吧!
终于有人能牵动到当今圣主的心了呢……
嘴角戏谑的扬起浅浅的弧度,便扬长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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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赤炎熙之前的生活中心是练功,看书,还有天天和几个恶魔姐姐斗争。那么自从炽阳赤四少爷回府之后,生活重心就只有一个!
问是什么?还用说么?两字——苍溪!
刚回府,由于被姐姐们布置的过于“辉煌”的房间实在不能住人,只能睡客房,无可厚非。既然睡客房,那么和自己带回来的贵客同住一间,也未尝不可,可当第二天,在自己的房间已经整理好的情况下,赤四少爷仍赖在客人的房间不走,也就勉勉强强算是想改个地方住换换心情吧!所以,国监府上上下下的朱奴仆人加上主子也没多问。可是赤四少爷睁眼第一句:苍溪去哪了?回府第一句,苍溪在哪呢?想他们生性冷漠不苟言笑,霸气十足的四少爷这么在乎一个人,就真的引起了众人关注了。
就比如现在,赤炎熙风风火火的从皇宫回来,刚下马,手中的披风还没拿下,张口就是,“苍溪呢?”
“回少爷,苍先生一直在房里呆着呢!”
“知道了!”摘下披风,就火速向澜梧院走去。远远就看见朱蛊在门口候着。
朱蛊见主子回来,便立刻行礼。
赤炎熙摆摆手,就要往屋里冲。
说时迟,那时快!
朱蛊那句,苍先生正在沐浴,还未出口。他急性的主子就已经破门而入了。
后果,自然会很严重!
非礼勿视啊!朱蛊很自觉带上了房门。至于里面会怎么样,就让主子自求多福吧……
……
所以说,赤炎熙就这样推门而入,当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为时已晚。
一进房内,就感觉到一室氲氤雾气。
赤炎熙刹时口干舌躁。
左右瞅瞅,那室内雾气缭绕,却不见人影,赤炎熙看到那房内正中的山水的屏风,伸出手轻轻触上,就闻得里面传出一个男人含笑的声音。“这么快就从宫里回来了么?”
那声音,温润如玉,如带了一丝水汽般的,温柔之余,宠溺之气明显。
赤炎熙瞬间居然不知如何反应。
屏风后有人的身影站立起来,宽肩窄臀,长身玉立,随即挂在屏风上的一件单衣被一只大手拉了过去,苍溪信步走出,望见赤炎熙刹时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
赤炎熙何时见过如此美景。
从前就算两人睡在一起,两人也都是好好地穿着里衣,不曾显露里面的光景,如今赤炎熙几时见得苍溪如此性感。
也许是因为正在沐浴,一贯端谨束起的长发如今正松垮地随性地披在背上,犹湿的黑发末梢尚在滴水,染得那本就凉薄的白色单衣更是透明一片;而那苍溪起身着衣之际,似是没有擦干身上水珠便披了衣出来,这衣服半湿地贴在身上,比不穿更多几份风流姿态。
苍溪慢慢吞吞地在系腰带。
赤炎熙一口气哽在喉间几乎上不来!
小麦色的**,看上去就像是极其舒适一般,让人想把手放在上面,如果**上去,也会是那种温润如玉的顺滑?那额上的发还在滴水,连那淡眉那不是很长的睫毛都浸湿了,染了水的样子更显得那五官如画般端庄雅致。
“炎熙?”
更勿提那脖颈旁,还有几缕不羁的湿发贴在上面,让人想伸手去撩拨开来,再沿着那半敞的领口划下去——
赤炎熙这时早已是满脑春色,绮丽无边了。
而那苍溪的大手正放在腰带上,宽宽的腰带很简单,仅只是浅浅的打了一个结,末端松松地垂在衣畔,苍溪抬头,望见赤炎熙痴迷的样子,唇边带了笑,伸手轻轻抚向他的脸庞,倾身向前,在那少年耳边私语,“喜不喜欢我这样子?”
“喜……”赤炎熙死死盯着苍溪的胸口,因为前倾的动作,那带了水的凝重的单衣轻微地往下滑了几分,沿着脖颈向下便是露出锁骨相离的浅浅凹处一片**,如果说赤炎熙虽是练武之躯却有些清雅精致的单薄,那苍溪的**则是结实的富有韧度的完美,所以看不出锁骨具体的形状,仅有那肌理浅浅起伏的样子,然而已是令人喘不过气来的夺目。
“恩?喜欢还是不喜欢?”
“喜欢……”赤炎熙早就痴了,哪里还管害羞不害羞,面子不面子。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苍溪满意地笑着,就将那少年拉入怀中。
“那以后我们一起沐浴如何?”
“一起沐浴?”赤炎熙愣愣重复着,休克的大脑缓缓运作。和苍溪一起沐浴,两个人……“和你一起?”赤炎熙一边脸红,一边大叫起来……
脸红着,嘴叫着,鼻子也不闲着,就感觉到一股粘稠的液体缓缓流出。
用手一摸,居然满手是血!
天哪!他居然为这种事流鼻血——而且还有越流越多的趋势!
赤炎熙当机立断的挣脱了情人的怀抱。瞬间就冲出了屋子。独留苍溪在屋中捧腹大笑起来。
这个小东西,这样居然能流鼻血?真是,真是太可爱了!
……
……
等到赤炎熙止住鼻血,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的再回到澜梧院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自然,此时房间里的苍溪也是穿戴整齐,一副仙人的老神在在姿态。
赤炎熙进门后,极不自然的别过头干咳一声,再红着脸转回来,苍溪依旧是手托下巴的凝望着他。
眼神四处飘,缓缓移向那人,半天的功夫才终于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
“恩,咳——”赤炎熙继续干咳着。
苍溪眉头蹙着,“怎么样?好点了么?”
“恩……”羞赧的回答着,“那个,我把炽阳心诀拿来了?”
“呵……拿来做什么?”苍溪微笑道。
“恩,从明天起要练功了啊!”
“那要好好练啊!”苍溪抚了抚少年的脑袋。
“那我练的时候,你能陪我么?”
看着少年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好!我陪你练!”
赤炎熙立刻笑开。
“不过,先声明!我可不会武功,未必能助你什么!”
赤炎熙笑笑,“没关系,你只要能陪我就行!”
“不过,不是说练功的时候要清净么?我在你身边不会碍到你么?”
“当然不会!”赤炎熙立刻回驳,“你在边上帮我读心诀,比我自己一条条背下来再运功要快得多!”
“是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恩!”赤炎熙大大的点了点头。
“呵,今天进宫有什么收获么?”
“恩,皇上说是要引蛇出洞才出此下策。”
“哦?他倒是胆子不小!”
“……珏棣那个人,虽然平时有些玩世不恭,不过绝不会拿正经要事开玩笑,没有把握的事也绝不会做,我想他应该是策划好了一切,好十分的把握,而且也经过了爹爹的许可才会这么做的,所以应该不用担心!”
苍溪点点头,“这样便好了!不过你这样直呼皇上名讳可不好!就算是炽阳的国监大人,被外人听了,也会起恻隐之心!”
“我知道的!我和他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名字喊惯了,没别人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的,现在依旧如此。苍溪你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
苍溪点头微笑,“我不是外人啊……”
“呃??唔,我是说……呃,你本来就不是外人嘛……”低下头小声嘀咕。
“呵,那我是你什么人?”
“……呃……很重要的人……”
“是么?对我而言,炎熙你是我的,爱人……”苍溪眯起眼睛望向对面的少年,淡淡的陈述。
赤炎熙血气上冲,“爱爱爱爱……爱,人……”结结巴巴的重复一遍,“额,那个,我我我我我……我我……”
苍溪看着少年微笑,轻轻抚着那个少年。
“百年以来,你是我第一个爱人……”口中喃喃。
赤炎熙听着却摸不着头脑。
“百年?”
“没什么!”苍溪摇了摇头。“我很高兴上天让我遇见了你!”
“苍溪……”
“谢谢你,谢谢你出现在我的身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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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入庭院的时候,屋里的两个人就醒了。
赤炎熙起来后就开始练功,苍溪自然是在一边陪同。
炽阳心诀第九式如赤炎熙所说,并非什么绝世神功,或是什么武功招式。只是将前八式结合到一起的内功。
练成之后的人,身体素质会比之前要强十倍。伤口恢复速度会变快,用炽阳神功的速度也会变快。如果说炽阳家的人在不动用炽阳神功的时候,武功都是平平,那么练过炽阳心诀第九式以后,即使是普通的武功也会比一般人有所进步。炽阳神功更是威力提升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