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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赤炎熙才不吃这一套,英眉一挑。不是你?难道是鬼不成!“哼——今天那群怪盗出现的时候,分明就是你不在场!你还敢狡辩!”
“小的是去方便了呀!”
“胡扯!分明有人看到你是从那些人去的方向回来的,你方便不往旁边跑,还往前冲不成?快给我老实交代!”
“…………”
见男人低头沉默,本来就脸色不好的赤炎熙少爷脸上更是阴霾一片,“哼——嘴还真是有够硬的!朱蛊,给他点颜色看看,别把人给毒死了,生不如死,万剑钻心之痛弄点给他尝尝!”说罢,站在门口身着黑衣,连带面具的男人便走了过来。
看见朱蛊向他走来,那被拷问的男人浑身都打起颤。这天下第一的毒师—朱蛊,那是何许人物,跟刚刚少爷抽得好些鞭子比起来,少爷给的这点伤痛,根本也就是挠痒痒般的。怎么办?要是说了实话,估计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眼看那朱蛊已经拿出了一粒药丸,若是吞下那药丸,自己定是身不如死啊!
“啊——啊——,我招了,我全招了!”
闻言,赤炎熙终于扭过身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贱骨头!快说!”
“是,是!那伙贼人是我的老乡,其实,其实他们没打算偷那个祝福祀的,他们本想劫的是各国今年的贡品来着,可也不知怎么的,那些家伙今天就突然冲出来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本想打个马虎眼更他们说截错了,结果就被少爷您给发现了!”
“他们的老窝在哪?还有那些个使用的发光的是什么东西?打哪来的?”
“这个,小的也不知道。他们的寨子搬了,小的根本就联系不上他们了。那些什么发光的东西,小的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打哪来的就更不知了!”
赤炎熙打量着他,双眼眯起,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小的没有骗少爷您啊!真的!小的的家人都在那帮贼人手中,所以才一直不敢说啊!刚刚真是把小的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少爷您了!!!!”
赤炎熙没有说话,只是又盯了他一会,吓得那男人全身都打着颤。最后终于缓缓的说,“带下去严加看管,若是查到你半句假话,我依然要你是不得好死!”
“是是是!谢少爷不杀之恩!谢少爷不杀之恩!……”
人就这样被拖了出去。赤炎熙现在的气场依然只能用一个字形容:冷!实在是有够冷。傻子都能感觉得到赤炎熙现在是有多么的不爽。从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来看,如若这是真的,极有可能那群贼人本来是打算劫下的贡品,因为期间发生了什么或遇见了什么人,让他们将目标换成了祝福祀。而那个会发光的武器,很有可能就是什么人给他们的。那个人很有可能是抓到了那些贼人的什么把柄,或是给了他们大笔的钱,指示他们来劫祝福祀。要是真的有那个人的存在,那么一定是个极为危险的家伙,那个发光的物体实在是有够诡异。竟让人瞬时失去了知觉,等发觉时,东西就已经不见了!可是他要祝福祀干什么?那祝福祀对普通人来说只是一卷经文罢了,但实际上却是供奉于天神的经文,只有月影家的人才知如何使用,如若岁末之前没能按时奉上祝福祀,必遭天谴!他赤炎熙虽不信什么天降免顶之灾,但估计也是有的,几千年下来的传统可从未出现过什么乱子,若是在他手中出了什么岔子,那就真的对不起列祖列宗了!
必须经快找到祝福祀!
……
……
*********
其实隔壁说话的声音不大,这房间的隔音效果也没有多差,但对于他这个方圆十里之内的声音皆可听得一清二楚的人来说,就实在是噪音了!
本不想听见的事听见的一清二楚。
本不打算跟那个赤炎熙扯上任何关系,现在是不扯也不行了。
这种他不想管也得管的事突如其来的造访他这个没事人,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无奈的摇摇头,小鬼就是小鬼,这祝福祀也能给弄丢!这要是真来个灭顶之灾,他能付得起责任么?
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他缓缓地向窗边走去,轻轻的抬起手,双眼微闭,一团微风便从手心酝酿开了,那风团从一小点慢慢旋转成手掌那么大,速度也随之加快,然后就突然从他的掌心弹开,向夕阳的方向飞去。
他看着那夕阳的方向有些出神,这就是命运么?总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是剪不断理还乱。
嘴角习惯性地挂着那丝嘲讽的笑容,手从腰间拿出了玉箫,放在那美丽的薄唇边,动听的丝竹声就荡漾开来。
箫声带着淡淡的悲伤,却又能轻易就抓住了听者的心境,脑中顿时就一片空白,却被这美妙的乐声所替代。是谁在吹箫?声音明明就如此哀愁凄凉,却把他烦躁的心抚平了。
赤炎熙心下疑惑,那声分明是从隔壁传来。想也没想,就闯到了别间。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是陌生的环境。对面站着的吹箫之人,不正是中午被自己打的苍莽而逃的家伙么,那箫声来自于他么?
一曲终了,他终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站着的迷惑少年,他魅惑一笑。
“这不是中午的赤少爷么?来找在下有事?”他的声音温润之极,仔细听,便感觉出充满了宠溺的味道。
赤炎熙觉得自己一时间有点失神,中午因为怒火正旺,只觉眼前的男人长得十分入目,现在心下平静,再仔细看眼前的挺拔之人,真是恍若见到了天上的**。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人哪!让人望着,就不想再移开视线。然而突然想到自己先前在这人身上竟施暴,心下突然愧疚起来。
“那个,是你吹得箫?”赤炎熙觉得自己现在实在有点窘迫,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正是在下,少爷有何指教?”
“呃。。。。恩。。。。那个,你身上的伤好点了么?”
“呵呵,不碍事,多谢少爷关心。”笑意从嘴边蔓延,看来这个小少爷知道关心人,还有得救。
“额,那个,中午的时候,我有点生气,所以才……我,恩,恩,很抱歉。”
“没关系,在下并不介意。”
“……”
看着赤炎熙一时无言,却又在门口踌躇着。实在是有点好笑。
“赤少爷,要不要进来坐坐?”
“呃?恩。。。好。”说罢就走了进来,随意的坐在了桌边。
还真是不客气的小鬼,他心下想着,也在赤炎熙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那俊朗之人,赤炎熙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总觉得眼前之人和中午看到的不是一人,那份闲适的飘逸之感,恍若将他带入了仙境之中。
“那个,我叫赤炎熙。”
自报姓名?莫不是要交朋友?他有一点迷惑,不过还是微笑的回应了他。毕竟现下,他也确实需要与赤炎熙有所交集,为了祝福祀……
“在下苍溪。”
“你姓苍?好少见的姓氏!”
“呵呵,的确不常见,小少爷您好像有什么心事?若不嫌弃,可以和在下说说。”
呃?他居然能看出来!“呵,呃,那个你竟能看出我有心事。”
“呵呵,感觉罢了。”
“是么,”心中踌躇着,还是将事情道了出来,不知怎么,现在的自己无比的相信眼前的人。“不瞒苍兄,我确实有事,我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说着便把自己丢东西的全过程给说了出来,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可以帮他找回祝福祀。
……
苍溪听了事情的全过程,心下也有了些头绪,说实话,这世间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敢对炽阳月影有半点不敬,更何况是普通的黎民百姓,简直就把两家当做神一样的供奉着。而祝福祀这种对普通人来说看也看不懂得东西,劫去了了也没什么含义,卖也卖不了几文钱。可为了得到那祝福祀,连新型的武器都用上了,而且还不忌讳对方是炽阳家的人,就真是有些怪异了。那些人得到祝福祀的动机,还真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啊……
“这真是一件怪事!”苍溪感叹道。
“是啊,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拿祝福祀。”
“还有发光的东西也实在是个谜,赤少爷你有那东西的残骸什么的么?”
“那倒是没有,也许现场还有也不一定。”赤炎熙回想了一下。
“如此一来,我们就去现场在走一趟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恩,也对!”赤炎熙想了想决定,还是要尽快找到祝福祀。于是两人便立即下了楼。
“主子,天色已晚,要找线索,还是明天再去吧!”朱蛊上前建议道。
“不行,祝福祀的事情刻不容缓,三日内必须送往月影。”赤炎熙态度坚决,“我的墨雪呢?”
“额,朱然上午去遛马,还没回来……”朱蛊在一旁轻声答道。
赤炎熙闻言便暴躁起来,“还没回来?这马都遛一天了,还没遛够么?”
“这……”
“少爷,朱然回来了!”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将已处在发飙边缘的赤炎熙拉了回来,冷哼一声,便朝门外走去。
苍溪在一旁看着,嘴角扬起弧度。
呵,可爱的小鬼!
“朱然!你个家伙遛个马需要遛一天么你?!!”赤炎熙大声斥责眼前比他远远高出半个身子之多的大汉。那朱然也是委屈的很,要不是半路遇上个美人叫他不许骑着马,他能弄到这么晚么!可这种理由要是说出来,别说主子会鄙视他,估计连兄弟们也要鄙视他了。
由于赶时间,赤炎熙实在没时间要跟他废话,于是立即便上了马。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看向那俊美的身影。
“苍溪你……”话还没说完,便见他微微一笑,微愣片刻,苍溪早已踏上墨雪,与他共乘一骑。
“这马是千里的良驹,你我共乘一骑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在他身后轻轻的说着,那唇几乎要贴上耳廓,热气扑在面上,刹时赤炎熙白皙的面颊就变成了火烧的云霞,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心中的节拍也急剧上升,仿佛就要突破胸口一般。酸胀的闷痛着。
苍溪看着那个耳朵红的不行的少年,实在是觉得可爱,玩心大起,便伸手揽上了他的腰,只感觉少年浑身僵住了,一动不动。他轻轻笑出声来,趁着少年还没缓过神来,便驾起马儿,扬长而去了。
朱然看着那扬长而去的骏马,刚才那个,不就是今天在城门口碰见的美人么?他怎么,跟主子在一起?
*********
等到赤炎熙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骑到城门口了,眼看城门就快要关上,苍溪驾马赶在最后一刻,让墨雪腾空一跃,飞奔出了城外。随后便听到身后的城门嘣——的关起的声音。
这,这现在是什么情况?就他和苍溪两人出了城外,一个侍卫都没带,先别说自己并非什么绝世高手,身后那位,可还是不会武功的呀,现在城门都关了,想要回去还要等明早才行,就算他们一路顺路的找到了什么线索,没遇到什么危险,那他们今晚要住哪里呀?还有,那身后之人……
“你骑马很好……”赤炎熙郁闷的说着。
“呵呵!”那身后的人竟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