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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现在要去Sade Mary和Tyrant交涉?”
“请说交易。”露比在颈边洒上Crave的中性香水散发出清新的果香味,他放下香水瓶道:“你难道从不认为谈生意是我的专长?”
艾伦妥协式地摇了摇头:“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早点行动,麦克在那个鬼地方待了两天了。”
“上帝说周日的成功率较大,还记得吗?”
露比认真地说道,艾伦知道自己被他彻底打败了。
所谓扭转乾坤就是一句话挽回颓势
今天不要挑我的错,就听从几位经过严肃考证的大人的说法加上“人人都知道”这五个字吧,没时间改,2005年最后一天,祝大家新年快乐,可怜的人们要在Sade Mary那种鬼地方过年,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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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de Mary】
周日才开始行动并不是上帝的意思。
露比花了大量时间查阅资料撰写一份西班牙语的毒品配方,按照时间上的推断,这份从deaconess西班牙总部送来的配方从运送者手中落到“右手”的艾萨克手里只是很短的时间,弄丢如此重要的东西,而且还落在死对头手里,如果被总部的人知道当然只有死路一条。
在找回来之前没有人敢透露风声,连Sade Mary的Tyrant这样厉害的人物也不敢声张,Tyrant当然就更不可能从总部那里得知配方的内容,分开运送的好处和弊端都一目了然,避免了一次性落入别人手里的可能性,也增加了被劫的几率。
露比要伪造一份假的配方并不是很困难,他甚至千方百计地从艾萨克口中套问出纸张的质地和书写墨水,但实际操作中真正要瞒过Tyrant的眼睛却不那么容易。
就西班牙语来说,他虽然能够纯熟地运用来和别人对话,但是撰写成那样专业的书面文字还是需要一点时间。
一个字的错误都可能致命。
虽然两个晚上没有睡觉,但露比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没有一点困倦的样子,反而因为他完美无缺的妆容而显得艳光四射。
“你还是坚持要跟去吗?”
艾伦一边用绷带把自己的伤口紧紧绑住一边点了点头:“被这么点小伤击倒就不是白猎鹰——艾伦·斯科特了,我可是能在生死边缘活回来的人。”
露比叹了口气:“如果我是麦克,一定会被你折磨死。”
“幸好你不是,不然我就会被你折磨死。”
他们互相瞪了对方一眼,然后一起低下头做自己的事。
露比先打破沉默说:“如果你一定要去的话,我为你安排一个不费力的角色。”
“不费力的?”
“是的,前期几乎不需要有任何动作。”
“前期?”
“你只要跪着。”
艾伦抬起头来望着他,他从露比的眼睛里看出了这句话的意思:“你让我扮成你的奴隶?”
“不行吗?那就没有办法了,乖乖在家里等着,我会把麦克带回来的。”
“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露比。”
“我很期待那‘总有一天’的到来,给你3秒钟考虑,我必须要出发了。”
“不需要,我答应了,但我要带武器。”
艾伦紧紧地盯着露比的眼睛说:“一见到那家伙我就杀了他。”
“随你的便,如果你找到机会能让我们全身而退,我不介意你赚足1500万的酬金,好了,我们上车再谈。”
艾伦从床边起来,他感到自己有点头晕,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但他的体力一向很好,长期的锻炼也使他可以比别人更快地复原,虽然现在行动力恢复不到两成,至少还能走动。
露比吩咐昆廷看好店门,暂时休店不要让任何人进出。
他和艾伦一起上车,在地下车库里发动自己的车子,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另外的通道出去。
“我知道在车子里不方便,不过希望你能自己把衣服换好,手铐上的链子是软金属,别用力拉,很容易断的,在没有准备行动之前最好让它保持完整状态。”
露比从反光镜里看着他:“艾伦,我知道你很有经验,但这次听我的,我没有时间向你解释更多的事。”
“好的,好。”艾伦从后面的座位上拿起几条皮带和一件紧身衣:“这就是你说的衣服?”
“不错,喜欢吗?”
“我可以现在就杀了你吗?”
“如果你愿意穿我身上的衣服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交换。”
“算了,我们一开始就不该接下这个委托,我宁愿在邦托塔的浅海里被鲨鱼咬死也不应该回来,你比Tyrant还要像个变态,露比。”
“我本来就是,变态的定义是非正常状态,我不喜欢正常,随你怎么说,反正你要在这里下车也没关系,现在是你在求我,我才好心答应,另外还有一点,邦托塔的浅海里没有鲨鱼。”
“……”艾伦承认自己对露比束手无策,他现在只想立刻到达Sade Mary见到麦克,只要能再次去到那个地方,无论什么方法都愿意尝试。
“既然我们达成了一致,那么来约定一个关键词。”
“什么关键词?”
露比一边开车一边说:“就是你只有听到那个词的时候才能解禁大开杀戒,否则就要听我的话安安静静地等着。”
“好,没问题,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这个巫婆。”
露比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就用兔子吧。”
“兔子?”艾伦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点了点头:“没问题,只要你说到兔子,我就立刻把那个暴君打成蜂窝。”
“不,不是我说,是Tyrant说。”露比的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Tyrant说到兔子的时候,你就随心所欲地去干你喜欢的事吧。”
艾伦这次是真的怔住了:“你怎么让他说出这两个字?”
“到时候再说,总会有办法。”
“露比,你总是说话不干脆,我恨死你这一点。”
“能被你恨死却还好好活着,这是件让人很自豪的事。”
艾伦“嘁”了一声,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你懂西班牙语是么?”
“懂一点。”
露比随口敷衍道:“简单的话我可以试着翻译。”
艾伦想了想说:“我知道Adios是再见的意思,Te Amo呢?”
露比望着后视镜中艾伦认真的表情,忽然露出了笑意:“是哪个热情的西班牙女郎对你说的?”
“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这很正常。”露比笑着说:“意思是‘我爱你’,人人都知道,我告诉过你不要总是去学那些什么‘问候你老母’之类的粗口学点正经东西,你总是不听。”
艾伦感到一阵热血上涌。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麦克从来都不对他说爱,也许是太过腼腆,也许是还没有到爱的程度。
艾伦总会有种一厢情愿的错觉,但现在他说了,虽然还是很隐晦,但能从那家伙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露比继续从后视镜中望着他,忽然说:“你干嘛一副要哭的表情,虽然我说过喜欢你表情丰富些,但是男人哭哭啼啼我还是不太能接受。”
“别对男人要求这么高,男人也是人,上帝给男人泪腺不是做摆设用的。”
“OK,那你就尽量哭吧,一个泪流满面的奴隶和高傲的女王,多么传神的组合。”
“我只希望到那里之前我还没有被你逼疯。”
到达Sade Mary的时候艾伦当然没有疯,但却快被闷死了。
他们中途停在小巷里,露比帮他把手铐铐在背后,又为他戴好面罩,然后让他躺进后备箱里。
压抑的空间的确容易造成精神上的虐待,艾伦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受虐狂,心甘情愿地去被践踏蹂躏。
只在里面待了五分钟,他就觉得快死了。
但愿露比能让他顺利进入Sade Mary,否则这种酷刑就白受了,露比好像抓住了他的痛处,一旦他表现出反对的意思,就会说,如果不这么做,麦克就会怎样怎样。
好像威胁到麦克安危的不是Tyrant而是露比自己一样。
当后备箱被打开的时候,艾伦仍然什么也看不见,他的面罩只有一点点透光,在黑暗的地方就看不见东西。
露比拉着他颈上的锁链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帮了他一把,使他可以不费力地从里面出来。
他感到前面稍微有了一点光,他们是从正门直接进去的,里面还十分明亮,艾伦发现自己隐约能看到些东西了。
他慢慢地跟着露比,感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
那些男人首先用诧异的目光望着露比,然后就毫无保留地把视线集中到艾伦身上。
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作人员,对于一个女人走进这个男性的性虐俱乐部里都感到十分惊奇,但露比对那个仿佛是负责人的男子说:“你的眼光很失礼,这里是公开的娱乐场所,既然如此,难道不招待女客吗?”
“不,没有那种事。”负责人连忙笑着挽回自己的态度:“只是您的美丽让人震惊,所以一时失态罢了,请原谅,让我为您找个好位子。”
露比微微点了点头,他跟着对方来到一个绕着桌子的环形沙发前,这个位子的确很好,可以清晰地看到台上的表演,也许是专为什么人预留的,但客人过了预定时间没有来。
“请问要什么饮料?”
“Virgin Mary。”
那个男人的眼睛无意地往他胸前瞟了一眼,问道:“不加Vodka吗?”
“是的,我不喝酒。”
“好的,请稍等。”
露比如果会不喝酒,那就是他需要真正冷静应对的时候,他是那种一旦开始喝酒就停不下来的人,虽然他酒量很好,但酒精毕竟不是让人冷静的东西。
艾伦就跪在他的身边。
他穿着紧身的上衣,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微微地挺直身体跪在那里,在暧昧的灯光下显得性感而有力。
露比望着台上漂亮的少年一一从面前走过,忽然压低声音说:“看着我。”
艾伦微微转过头来,露比低声说:“你要让人觉得你崇拜我。”
“哼。”
他一边说一边听到艾伦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但露比毫不在意:“我知道你在心里骂我变态,但如果不这么做麦克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艾伦就抬起头紧紧地注视他,那种热烈的视线即使隔着黑色的面罩也能感觉得到。
露比不动声色地任由他这么看着,也没有给他丝毫回应。
Virgin Mary的鸡尾酒很快送了过来,那个看似负责人的男子望着艾伦微微一笑,回过头对露比说:“您的宠物真棒,这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也许今晚这里的表演让您失望了。”
“不,一点也不会,我已经厌倦了听话的宠物,也许该找一个新的来驯服。”
“那可真是太好了。”
这个男人笑着说:“如果您看不上台上这些不入流的货色,我可以带您去别的地方挑选。”
露比望着他:“这是特权?”
“可以这么说,请相信Sade Mary,像您这样特别的客人理所应当享受特权。”男人不经意地又望了他胸前的吊坠一眼,慢慢地说:“请跟我来。
深夜赶出来的草稿~~~~~希望大家能喜欢,要出去闲逛了,上帝保佑麦克和克里斯……
【君主】
Sade Mary的地下君王透过那个有了裂缝的面具静静地望着他。
面具似乎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脆弱,也许骨头下面还有其他金属材质。
艾伦的子弹造成的裂痕就像一道刀疤印在可怕的面具上,更增加了那种森冷的恐怖感。
“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吗?”
Tyrant用手支着头斜靠在宽大的椅子里,有着狭长金色织带的黑色长袍就像雕刻品一样静止不动,保持着完美的褶皱一直垂到地面上。
麦克瞪着他没有说话,但除了瞪着对方没有更多可以做的动作。
他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