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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瞪着他没有说话,但除了瞪着对方没有更多可以做的动作。
他的双手高举过头用粗糙的绳子捆绑在一个低矮的十字架上,双腿分开绕到后面也用绳子捆紧,这个姿势就和他颈上挂着的十字架上的女人一样。
“你的眼睛里还有光。”Tyrant的嗓音没有起伏地说道:“是还没有玩够吗?要不要让‘那个’再陪你玩一次。”
当这句话的音律消失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麦克的眼中露出了恐怖的表情,虽然稍纵即逝,但却仍然被面前的这个男人看在眼里。
“你害怕了。”他带着笑意说:“我喜欢你害怕的眼神,你知道,我喜欢别人因为我而感到恐怖,现在来告诉我,你脖子上的那个吊坠,里面的东西在哪儿?”
“我不知道。”麦克回答他:“不管你问多少次,我确实不知道,即使你用什么奇怪的药物逼供也没用,我的记忆里没有那方面的信息。”
Tyrant遗憾地用手指抵着额角,好像感到有些伤脑筋似的,他透过面具望着麦克:“事情好像很麻烦,你既不知道,我又不能杀了你,因为听说如果你死了,那里面的东西就会被销毁是么?我不能冒这个险,所以还是期待你能够回忆起来,或者上帝给你启示。”
麦克没有再说话,这两天里他已经把应该说的都说了,现在只剩下精神和肉体上的对抗。
虽然抱持着坚定的信念,但是当Tyrant说到“那个”的时候,麦克还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了恐惧,一想起“那个”他就不寒而栗。
幸好Tyrant在一段时间的思考之后,没有再提起那件事,他不断地望着麦克赤裸的身体,忽然问:“你在想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
“在想你那个逃走的朋友吗?”Tyrant声音中的笑意更加浓烈:“他叫什么……艾伦·斯科特是么?”
麦克一下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别那么吃惊,你听到他的名字应该很高兴,你和他在床上的时候叫他什么?”Tyrant愉快地注视着麦克吃惊的表情:“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他不等麦克回答就一边笑着一边说:“我当然知道,我是君主,君主理应知道所有的事。”
“只不过是派人监视罢了,这不算什么。”
“是吗?但是有名的白猎鹰,伟大的杀手竟然没有发现被人跟踪监视,究竟是他徒有虚名,还是我无所不能?你愿意承认哪一个?”
麦克的确没有想到Tyrant对他们如此了如指掌,甚至连他和艾伦的关系也一清二楚,也许他们在床上的时候也全都被人看到了。
“兰德尔是你故意放跑的?”
“兰德尔是谁?”
Tyrant没感情地想了一会儿:“哦,我知道了,是那只小羊,Sade Mary里性奴没有名字,不过很可惜,我也记不住他的编号,有一个好消息是,让他逃走纯属意外,那些人想要抓的本来是你,你带着那个雕像是很危险的,不过我相信和白猎鹰在一起的人身手当然应该不错,原以为20个人差不多了,让人惊喜的是,那只可怜的小羊却以为是来抓他的,多奇妙的巧合,于是我就马上让计划改变,他无意中和我的部下演出了一场好戏,然后让你英雄救美,之后就可以自投罗网,感觉好吗?”
“你当时在场?”
麦克记得那些人的确是冲着兰德尔去的,所以他才会对此深信不疑,如果Tyrant当时在场还容易解释这个随机应变的巧合,否则又怎么能如此快地下达命令。
“你在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Tyrant冷冷地道:“你以为我是什么时候知道你们的事的?昨天?还是前天?”
他目光冰冷但又带着嘲笑的意味:“希望你不要太吃惊,从艾萨克·德瑞克的部下去找你们中介人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
麦克的心立刻一阵冰冷,但他仍然对Tyrant的话质疑:“是么?既然你无所不知,那么为什么还要不停地问我东西在哪儿?你应该很清楚东西在哪儿才对,刚才所说的,至少有一半都是谎言吧。”
Tyrant沉默了一会儿,他缓缓地回应道:“既然你说有一半,那么还有一半我说对了,就算如此,那一半也足以致命,在Sade Mary中有人搞鬼,你以为我找不到那家伙,等着他来帮你是么?”
麦克的心又往下一沉,这个男人总是不断地给他打击,从各个方面来灭绝他的希望,而且这些事都是他无法回避的,他现在只希望克里斯和艾伦一起逃走了,虽然他们认识不久,但深信他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因为他的行为对Sade Mary没有任何好处,麦克宁愿相信他是为了兰德尔而做出的牺牲,所以希望他能够顺利逃走。
但是Tyrant冷酷无情的声音完全浇灭了他的希望,麦克听到他对旁边的手下说:“去把那个男人带来,我要让他们看地狱的风景。”
克里斯被带到麦克面前的时候并没有受什么伤,甚至还戴着白色的面具,长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看来Tyrant在这之前都没有拆穿他。
当他看到被捆绑在十字架上,跪在冰冷地面的麦克时也没多少吃惊的表现。
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种场面,克里斯一言不发地被两个男人压倒跪在地上,双手被扯向身后,其中一个男人用脚踏着他的背部,令他整个人弯向地面。
“让他看着我。”
听到Tyrant这样说后,另一个男人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一边是压迫的力量,另一边却是后扯的力量,克里斯发出了一下剧痛的哼声。
他的面具被人拿走了,麦克看到他侧脸的轮廓清晰,鼻梁挺直,眼睛深陷下去,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艾萨克·德瑞克先生最近好么?你有和他联系吗?”
Tyrant第一句话就把克里斯打入了地狱的深渊,麦克看到他全身一颤,连呼吸也加重了。
“我都差点忘了,你在这里快10年了,那个时候艾萨克·德瑞克还没有当上‘右手’的老大,我也还在别处过悠闲的生活,你的经历比我们都长远,真叫人敬佩,但是你隐藏了这么久,为什么突然沉不住气了?是你在‘右手’的同党给了你消息,他们雇了顶尖的杀手来这里搅局,你以为只要帮着他们杀了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是么?你一样在利用他们,究竟是如何获取他们信任的?装出一无所知的可怜样子吗?你的演技总是那么好。”
克里斯不说话,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说些什么,一切的言语都不过是加深面前这个男人的优越感罢了。
他的确是位叫人畏惧的君王,任何人在他面前都好像无所遁形。
“告诉我,你在这里的生活愉快吗?”
没有回答,克里斯甚至不屑去看他。
“回答我!”Tyrant出乎意料的加重了语气:“我弄死了你的小情人,是不是让你很痛苦?你看着他在台上被那么多人强奸到死,是不是很想立刻杀了我?”
克里斯一瞬间挣扎起来,麦克感到他是想站起来上去掐住Tyrant的脖子和他同归于尽,但是身后的两个保镖却强硬地阻止了他的挣扎动作,狠狠给了他几脚把他重新按回地上。
“不准说,不准再说米歇尔的事,否则我会杀了你。”
“你怎么来杀我呢?”Tyrant换了个坐姿笑着说:“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而你却只能像疯狗一样对着我叫,不过……我给你一次机会,记住只有一次。”
他停顿了一下,对那两个抓住克里斯手臂的部下说:“放开他,让他站起来。”
手臂上的力量一消失,克里斯就立刻跳起来扑向Tyrant,他的动作迅速而灵活,看得出经过专业训练,而且手臂的力度也很强,即使一下没有办法让人昏厥至少被打中了也不好过。
Tyrant冷冷地望着他,在椅子里一动不动,直到克里斯的拳头到了眼前才伸出左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臂,然后站起来右手握拳狠狠地在他头部重击了一下。
那个力量强硬到连时间都在他的拳风下扭曲了,有不可察觉的瞬间静止,又突然加快速度。
Tyrant在击中他的一刹那松开左手,任由他往旁边远远地摔出去。
克里斯的左颊一片红肿,鲜血顺着额角流过鼻梁,他倒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麦克看到站起来的Tyrant像死神一样黑暗,他对他的部下说:“你们总是说我不给你们娱乐,在Sade Mary,性奴是属于客人的,调教师是自由身,但奸细和叛徒——是你们的。”
他故意回头望了麦克一眼,又转过头去对那些男人说:“强奸他,一直到他求饶为止。”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麦克狠狠地瞪着他。
但Tyrant似乎觉得这个眼神很不错,他坐下来,看着那些男人压住克里斯的手脚撕扯他的衣服,忽然笑着说:“你看过马基亚维利的君主论吗?”
“没有。”
“你应该去看看,那是很不错的书。”
Tyrant交叠着双腿饶有兴趣地望着克里斯无力挣扎的动作和男人们粗暴的动作混合在一起交战,过了一会儿目光转向了麦克愤怒的双眼中。
“马基亚维利对皇太子殿下说,作为一个君主,宁愿残暴,也不要仁慈,因为反抗一个仁慈的君主很容易,但是反抗一个残暴的暴君,就需要很大勇气,如果不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谁也不会冒险作乱。”
他的确是用很残忍的笑声在说话:
“还有一点,要记得犒赏你的军队,要满足你的军队,人民是没有用的,他们是杂草,不管怎么践踏,反抗的声音也微不足道,而军队则很容易颠覆你的政权。”
“你只是个色情场所的看门狗,还以为自己是国王吗?”
“但是理论是不会有错的,我无数次阅读之后的理解运用到现实中来一样很有效不是吗?阿道夫·希特勒也喜欢这本书,你如果有兴趣,我可以送你一本。”
Tyrant最后笑了笑说:“前提是,只要你最后还活着。”
我真的是个变态中的变态中的变态~~~~
反正不管了,没想好那个究竟是什么也好,先发了再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有漏洞以后再补~~~~~~
【那个】
克里斯已经感到自己被撕裂了无数次了,但是在Tyrant没有叫停之前,谁也不敢停下来。
于是一次接着一次的侵入,精液和血液横流,他的下颚脱臼,嘴没有办法闭合,男人的阳具就在他的口中进出。
他们把他摆出各种姿势以便顺利刺穿,他浑身颤抖,但没有发出声音。
米歇尔也是这样吗?
他当时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剧痛、耻辱、窒息、浑身上下被人摸遍,私密之处被强硬地侵犯。
克里斯在Sade Mary足有十年的时间,经他手中调教过的性奴也有不少,但他都尽量温柔地对待他们,甚至暗示他们合作,一旦成为认可的非卖品,死亡的几率就会降低很多,米歇尔就是如此,但是他从未想过这些孩子被人当作泻欲工具的时候是种什么样的感受,也许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敢去想罢了。
现在他切身体验到这种感觉,想到米歇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强奸蹂躏,现在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就好像是在赎罪一样。
因为他没能帮助米歇尔,没能用更好的方法送他走,因为那个时候还不能失去调教师的身份。
能为他做的,只是每天清晨把角落里那一小堆土带走罢了。
他是否爱他呢?
那个眼睛里一直有光,不肯待在鸟笼里的少年。
数年后的兰德尔也变得和他一样了,他们的眼睛里都有光,看着同一个地方。
“唔……”
克里斯发出了一个作呕的声音,坐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