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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山洞的闲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凌然一把抱住,怎么推都推不开。“喂,你干什么,还不松手。”
没有得到回应的闲风,直接使用法力一掌打开凌然,被打倒在地的凌然,新伤加旧伤,最后一丝控制自身的理智也没了。为了让自己不那么难受,遵循本能的凌然散发出威压,是闲风无法动弹。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发疯了。再看看满眼通红的凌然,闲风不得不想到他这是走火入魔了。“喂,你都走火入魔了,还不停下来,让我帮你疗伤。”
凌然嘲笑的看着闲风说:“就凭你的功力,还妄想帮我,连仙帝境界都没到。算了,你不要说话也不要反抗好了,这样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你。。。。。。”话音还未落,凌然就用衣袖挥开身边所有的东西,上前抱住无法反抗的闲风,用嘴堵住闲风后面将要说的话。“你只要乖乖的就好,以后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帮你得到。”说完,抱着闲风走到床边。
闲风虽然因为境界相差太多,无法反抗,可是还是不想就这样认命,于是一口狠狠地咬住凌然的肩膀,不松手。
凌然也不在意,和身体内的痛苦比起来,这点痛根本不算什么,再说这点小伤等会身体就会自动修复的。
被放在床上的闲风,很是害怕,想要出招,可是难以抵抗凌然身上的威压,无法动弹。见凌然慢慢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闲风很是害怕恐惧。为什么自己只是好心救个人,却得到这样的回报,早知道自己就不要救他好了。
凌然轻轻地抚摸着闲风身上似丝绸般的皮肤,手上舒服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闲风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见闲风全身白嫩光滑的皮肤显现在自己的眼底,凌然忍不住撕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和他肌肤相亲。不过越接触,凌然越感觉自己此时越yuhuo焚身,想要找到发泄的方法却不知该从哪里入手,于是心情很是不爽的他只有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捏住闲风敏感的部位,让他闲风有痛又舒服的大叫起来,才勉强能减少一些自己的yuhuo。在一次次的寻找和撞击当中,凌然终于找到了正确舒展yuhuo的地方。于是一下又一下的猛烈向闲风的xx撞击进去。
一天以后,凌然终于发泄好身上的yuhuo,神智也渐渐清明,知道自己对闲风做的事情后,他没有一丝的懊恼,反而另一种陌生的感情从心底燃起。他好像很喜欢抱着眼前这个昏过去的人,也很喜欢抚摸他的肌肤,更加的喜欢和他进行双修,既然如此的话,他就是我认定的人了。想着,闲风现在是自己的人的凌然,本来已经平复的yuhuo又再次控制不住的涌起,初经qingshi的凌然对刚刚的运动忍不住的想再来个几次,于是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开始了。
完事后的凌然,小心翼翼的帮闲风清理干净,并帮他换上新的衣服,把他抱到床上让他好好的休息。
看着闲风静静的面容,凌然心里一阵的满足。以前为了争夺下一届的魔帝之位,自己和其他的几个兄弟整日斗得你死我活,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自己不得不每日潜心修炼,不被几位兄弟比下去。母亲只是父皇小小的妃子,没有地位也没有可以留住父皇的美貌,最后竟被其他的妃子在父皇的眼前活活的害死。那时的自己还很小,亲眼目睹母亲死去的场景,满心都是浓浓的仇恨。在那一刻他立下一个决心,总有一天他要那些和他母亲的死有关的人都血债血偿,包括他的父皇他也不会放过。小时候的他,为了在那个勾心斗角的宫殿中长大,不得不伪装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不学无术,仗势欺人,吊儿郎当的人,不过在不久前他终于达到九级魔帝,和他的父皇如今的功力一样,他再也不用影藏实力,整日装作不务正业,嬉皮笑脸了,他可以做回真正的自己。
现在他不用在像以前那样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他想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可以陪他度过一生的人了。
他望着闲风的睡容,轻声的说道:“小风,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知道自己从抱着你的那一刻开始就放不下你了。你呢,不管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你的这一生都只能和我在一起了。”说完,凌然轻轻地吻了吻闲风的额头,也躺上床,抱着闲风,闭上眼睛,面带微笑的沉睡下去。他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睡觉了,记得上一次睡眠还是母亲还在的时候。
107负责你个大头鬼
醒来后的闲风还有些迷迷糊糊;准备起身的他;突发现自己有一个什么东西挡住了自己。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的闲风;突然间大叫起来。“你;你怎么在这里的,不对,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在闲风动了一下;准备醒来的瞬间,凌然也醒了。这么多年的警觉干不是白练的;看着迷迷糊糊;不知所措的闲风,凌然轻声到底笑了起来。“小风,你忘了我们两个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闲风在凌然的提醒下;终于反应过来;想起昨晚的事。随着时间的流逝,闲风的脸从红变白再变红,最后变成了黑色。“你昨晚怎么能这样做,我是男的,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如果你想侮辱我也不用这种方法。”
凌然满是歉意的回答到:“小风,对不起,昨晚我走火入魔,神智有些不清,为了解决自身的痛苦,才不得不出于本能的强迫了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个,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负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女子,要什么负责。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昨晚的事情我会全部忘记的,你也要一样。”本来满心愤怒的想要杀人的闲风听了凌然的道歉和解释,心中的怒火也慢慢熄灭,昨晚的事也不能怪他,他根本就神志不清,算了,就当被人打了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可是闲风的心里还是有些难以言明的别扭。
凌然看着生气的闲风,很是欠扁的说:“小风,我不想忘记怎么办,昨晚可是我人生自今经历过的最美妙的事情,忘记了多可惜呀。还有就算不是我对你负责,那你也要对我负责,我昨晚可是第一次。我曾经发誓一生只爱一个人,既然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不论原因是什么,你都是我这一生唯一的选择了,难道你想让我孤独终老吗?”
闲风很是不屑的望着凌然。“第一次很了不起吗?本公子也是第一次,都没有说什么。我都不介意了,你还介意什么,男人做到你这么鸡婆,还真是少见好不好。”
“鸡婆,你竟然说我鸡婆,我这是专一好不好,一生只爱一个人,也只和一个人做那种两个人才可以做的事情。你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被本少爷看中是你的福气,多少人想爬到本公子的床都没机会。”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说的凌然也有些生气了,可是对方是自己选择的人,自己也不忍心伤他如果换做是别人的话,早就不知死过多少回了。
闲风用眼睛瞄了几眼凌然,很是不屑的说:”就你,还有很多人想爬到你的床上,是他们眼瞎了还是你对他们使用了幻术,要不然就是他们看中你的实力,想让你当她们的靠山。怎么看你,都不像有什么魅力的人。”
额,我没有魅力,我哪里没有魅力了,我看是我在你眼中没有魅力吧!算了,不和小风他计较了,他现在是我的伴侣,是要陪伴我永远的人,没事让着他一点也没什么的,只是他一直不接受自己可怎么是好呢?“小风,这样吧,给我一个期限,如果在这个期限里你还不是不能爱上我的话,我就二话不说的离开怎么样?而且我修为高深,这段时间还能帮你提高修为呢!你觉得怎么样?”
闲风有些犹豫,可以提高修为的机会固然很难得,可是让自己和一个曾经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人生活一段时间,怎么想怎么别扭。
看闲风的表情有些摇摆不定,凌然接着继续说:“这一段时间,我保证你可以修到仙帝境界。”
本来还有一丝犹豫的闲风,立刻干脆的说:“好。不过这个期限是多久。如果是一亿年我可不愿意,有这个时间,我自己说不定也可以修到仙帝境界,还要你来看什么。”
凌然很是自信的望着闲风说:“一千年足以。”
闲风听到凌然自信的话语,彻底接受身边的人成为自己一千年的邻居。“对了,你要住一千年的话,等会自己在旁搭个窝,我可是不提供地方给你住的。”
额,不住子一起怎么培养感情呢!不行,要想个办法,让自己可以和小风住在同一个洞檐。“小风啊,你看你这里都有现成的地方可以居住,如果让我自己一个新建一个窝,也太麻烦了吧!”
闲风不理会凌然苦着一张脸的表情,不甚在意的说:“要不你自己找个窝,要不你就离开。反正我也不是真的很在意你的去留的。”虽然心里也担心好不容易有个愿意帮自己提高修为的人就这么离开了,可是他还是面上不显的淡定的说道。
凌然是谁啊,他可是经历了上亿年的勾心斗角,察言观色的狠角色,如果连闲风这点的小心眼都看不透的话,他也白活了。于是他装作很是为难的说:“小风,我从来都没有自己建过房子,也不知道怎么建,如果你要是真的这样要求我的话,我想我不得不离开了,虽然我现在是满心的不舍。”
“你,就这样走了。”闲风有些接受不了,他怎么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算了,他既然这样决定拿我也不好强留他,万事皆有缘,说不定我没有这个千年内修到仙帝的机缘,大不了自己慢慢练,总有一天可以修到的。
凌然见闲风开始的在意慢慢转化成淡定,心里很是惊讶,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都选择留住自己的吗?为什么小风和他们的决定不同呢!“小风,可是我不想就这么离开你。小风,我想我们可以把这个山洞用帘子隔成两个空间一人住一边就好了。而且昨晚我睡你的床,发现你的床还是木板做成的,很是坚硬,睡起来不是很舒服。正好我的储物器里有两张质地很柔软的床,睡起来特别的舒服,我们以后一人一张好了。”说完,就把两张床放在闲风的面前。
看着做工精致,整体华丽的床,闲风眼睛都直了。一个家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床了,只有有一个舒服的床,才可以睡得好,这样每次睡觉的话,都会有个好心情的。
看着表情呆愣的闲风,凌然拉着闲风的手,让他做到面前的床上试一试感觉。好舒服啊,闲风脑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最后在闲风对眼前床的难舍难分中,凌然的提议被闲风认可了。(一个床就把自己卖了,小风,不得不说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你总是被人忽悠的那一个,怪不得你只能成受不能成攻啊!因为你身边都是比你强悍很多的人啊!不仅仅是实力还有智谋。不是说EQ低的人,IQ一般都很高,为什么你就不是这样的呢!不但EQ低,连IQ也低的要命,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卖了还不自知。可怜的小风,我为你默哀一下。)
108晕菜要负责
真是;好不容易才和小风住到一起;可是他天天只顾着练功;连望一眼我都很难得;这要什么时候才能让他接受我的存在。“喂,我想吃东西了,去做饭。”见闲风从入定中醒来;凌然表情别扭的望着闲风吼出一句话来。
闲风觉得莫名其妙,他想吃饭关我什么事;想吃自己做;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