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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傲(女变男+父子)殘花敗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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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他对她一反三年时间的冷淡而作出拥抱这样的亲密动作,就一声〃乃乃〃已经够她产生想昏倒的冲动。她一直以为,可怜的小少爷是个哑巴痴儿。是的,她一直这么认为。
〃乃乃,好吃。〃他拖着奶娘坐到桌旁,随手拿起桌上精致的糕点放到她嘴边。他知道,自从南宫笑傲离去前搁下那一句〃期待〃。就有人,被派来暗中监视他。也许,是南宫笑傲看出了什么。无妨,那就让他看吧。反正他对扮演三岁小儿的恶趣味游戏,还是很有热忱的。
〃四少爷,你,还记得你娘亲吗?〃奶娘忽然眼神一暗问道。
他从一盘糕点里抬起头,疑惑的眨眨眼。〃娘?乃乃。〃
奶娘忍不住又滴下欣慰的眼泪,轻摇头,〃不,你的娘亲是二夫人。〃

他习惯性伸出袖子胡乱擦擦嘴,一脸认真道,〃乃乃。〃
奶娘不由破涕而笑,拿出手巾为他细细擦拭脸上的饼屑。〃可以的话,你以后向老爷要求去看看二夫人吧。她其实,很可怜。〃
他第一次用心打量起眼前这张充满岁月刻痕的苍老脸孔,其实不过三十出头的年龄,却已华发早生两鬓斑白。
他想,她眼中的安详,或许是他带给他的。他忽然又想不起来,他以前,为什么会那么狠心划下手腕上那一刀呢?自以为结束的结束,却是开始?
奶娘以为他的呆滞是听不懂,爱怜的摸摸他的头,〃你现在还小,以后就会懂了。〃

随后的日子开始忙碌而充实,他扮起痴儿来是越来越得心应手。除了要早起上课这件让他感到非常痛苦的事情。
在这段时间他很少能见到南宫笑傲那个深沉的男人,这让他感到庆幸。
更让他感到庆幸的是,他有一个非常令人满意的贴身小厮〃思然〃。大约十一、二岁的年纪,不仅唇红齿白,模样清秀,更是个话少的人,眼睛里也空荡的很。
他不知道思然是不是南宫笑傲派来就近监视他的人,但是他依然,要喜欢他。
府里有请几位夫子,各自传授他上头的三个兄弟。他却是个例外,要与南宫尹一起上课。也许是基于年龄相仿的考量,南宫尹才大他两岁。
因为初次见面时他有狠狠咬过南宫尹一口,所以之后面对南宫尹他总是显得特别小心翼翼、不敢造次。尽管南宫尹明显是个好了伤疤就忘了疼的那种小孩对他热情如初。
他不知道别人对于他这位痴儿四少爷突然得到老爷重视的行为怎么看待,但恐怕他要让很多人失望了。

教他们的夫子是个年过三十的白面书生,长相普通,倒自有清风道骨的气质。
第一天上课的时候,夫子教他念三字经。南宫尹是多年前所学仍能在一旁倒背如流,他却只能停留在首句不得前进。
基本的发音朗诵对他来说已是问题,更何况背诵?
他知道,夫子对他大失所望。就像普遍人以为的那样,能让南宫笑傲从冷宫挑出的小孩,尽管据说是个痴儿,也应该有什么过人之处才对。
他觉得,他明明早有〃过人之处〃。
虽然经过长期调养他坡脚的行为有了改善,在跑动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但是面上一张界限分明的阴阳脸已为他本就平凡的五官增色不少,从不少府里丫鬟在路上遇到他时仍然会被他吓到可见一般。
他首次因为重生后身为男性这件事情感到万分庆幸。他认为,男人,那是可以不要脸的。


宴无好宴
年关将至,府里开始热闹起来。南宫茧才知道,这个陌生的朝代,也有过年的习俗。
奶娘与他一同住在这个小院落里,还有思然。
已过去三个月时间,周围改变甚大。
在上了一个月三字经的课程他仍然停留在口齿不清的阶段后,夫子终于彻底放弃了他的发音。
第二个月开始,夫子教他练字,这个朝代通用的繁体字。可惜,很多时候他仅仅认识那些字却不会写。这点需要澄清,他真的学不来繁体字,毛笔都抓不来。他从以前,就很讨厌练字这种极需耐性的行为。
第三个月,还没等夫子头疼的想出该教他什么,他就直接病倒了。说病,倒也没那么严重。他只是进入了昏睡期,每年年底都要经历的过程,有点类似某些动物的冬眠。
醒来后听思然说南宫笑傲请人来看过,据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一时半会儿也治不好。他觉得,得了这种毛病其实挺好的,多少人想要都求不来。
这天距离除夕夜还有三日,他趁着外面日头高照,让思然搬出躺椅放在院子中。
虽然这里的冬天不下雪,还是会冷。难得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午后,可以懒洋洋的窝在躺椅上晒太阳,脸上再盖本他深恶痛绝的三字经,好不快活!
闭上眼假寐,耳边隐约可闻府里上下波涛汹涌的喧闹。与他身处的清净,似乎反差很大。想来这个小院落一向没有闲杂人等进出,不知又是否南宫笑傲的有意为之?
〃少爷,太阳太大了,您进屋休息吧。〃半醒半梦间,思然冷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虽然冷脸话不多,却是个绝对尽职的小厮。
南宫茧拿下盖在脸上的书眯起眼,阳光下,视线里都是金灿灿一片。他不由奶声奶气呢喃道,〃暖暖。〃
〃晒久了会热。〃思然站在一旁耐心劝道。
南宫茧突然伸手摸上思然的脸,一脸坏笑。〃手,冰。〃
思然微微皱眉,〃少爷需要加件衣服吗?〃
南宫茧拼命摇头,开玩笑,他已经穿得跟颗球没两样了。这具身体的体质如此,倒也不是他怕冷。
〃少爷切不可以受寒,过几日除夕夜您要和老爷他们共进晚膳。〃
南宫茧一脸不快,扁着嘴,〃不。乃乃,思然。〃
〃我们下人身份卑微,不可以同主人一起进膳,这是规矩。〃思然安抚道。
南宫茧耸拉着脑袋臭着脸,〃凶凶,怕。〃
〃怎么会。有老爷在你放心。不会有人欺负你。〃
南宫茧忽然扑进思然的怀里撒娇道,〃思然,最喜欢。〃
思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行为先是僵了身体,然后只得暗自低叹口气随南宫茧一把鼻涕一滩口水涂在他衣服上。遇上这样一位主子,也不知道是他的幸或不幸?

转眼就是除夕日。南宫茧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见四只黑得发亮的眼睛在眼前死死盯着他。
〃快、快,来不及了。〃奶娘一路唠叨着,跟思然两人捉起他扒光就往木桶里扔,动作迅速的给他洗了个挫皮澡。
然后又是梳头又是换新衣,等他被折腾的差点睡着后,终于有人来请他入宴了。

从下人们忙得人仰马翻的程度不难看出这个晚宴的重要性。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他之前都没有机会参与传说中一年一次的家庭聚餐。
所以这是南宫茧几年来第一次以南宫府四少爷的身份正式出现在众人面前,更是第一次与南宫府另外一些主子打上照面。
庆幸的是思然在之前就有跟他详细介绍过这个家庭的成员结构。
南宫笑傲有三个妻氏,一共育有四子。大儿子南宫澈今年8岁与三儿子南宫尹乃一母同胞,都是大夫人所生。二儿子南宫霖则是三夫人所产今年6岁。奇怪的是,他没有女儿。
南宫茧到场的时候还不见南宫笑傲。大夫人和三夫人分别坐在主位两侧,她们身旁各自坐着自己的小孩。
南宫茧并没有在场看到他的娘亲,南宫府的二夫人。想必,他们母子俩都是不待人见。
南宫尹看到他后笑眯眯的招呼他,他只得硬着头皮迎着在座所有人审视的眼光坐到南宫尹身旁。
待距离拉近,大夫人三夫人都同时倒抽口气,拿出手帕掩住微张的口。南宫霖更是吓得扑到三夫人怀里,〃娘亲,这个丑八怪是谁?〃
南宫尹皱着眉头拉起南宫茧紧紧揪着衣角的手,冲对面的人喊道,〃他不是丑八怪。他是四弟。〃
南宫茧低垂着头微微红了眼眶,耳边响起大夫人的声音,〃尹儿,不得无礼。〃
〃娘。四弟不是丑八怪。〃南宫尹不满道。
南宫茧挣开他的手抬起头望向对面,委屈的扁着嘴,〃乃乃,不丑。〃
〃丑八怪还是痴儿。痴儿痴儿。〃南宫霖大叫着拍起手。
南宫茧就差没哭出来,双手紧握成拳,憋红一张丑脸。〃茧,不是。〃
〃好了。霖儿别闹了。〃一直在旁看好戏的三夫人终于出声制止南宫霖。
等南宫笑傲摆好家主的排场姗姗来迟时,南宫茧不知已经偷偷流过多少眼泪了。他的生活一向单纯,当面被这样羞辱对三岁小儿来说恐怕也过于残酷了。
南宫笑傲一一扫过席上各怀心思的众人,最后对上南宫茧红肿的双眸,微挑眉。大夫人与三夫人各自变了变的脸色,幸而,南宫笑傲如往年一般简单过问几个小孩读书近况后就开始享用晚膳,南宫茧也终于熬过了这一顿食不知味的年夜饭。
□□□自□由□自□在□□□
回到小院已是入夜,南宫茧远远就瞧见奶娘与思然二人站在门口等他。难以抑制内心激昂他三步并作两步扑进奶娘怀里,委屈的大哭起来。奶娘摸着他的头也跟着拼命落泪,嘴上更是不停念叨,〃可怜的孩子。〃
思然在一旁头疼的望着哭得浑然忘我的一老一小,〃奶娘,外面冷,先让少爷进屋吧。〃
〃对对。瞧我。这大过年的少爷着凉了可不好。〃奶娘赶紧扯起袖子帮南宫茧擦干眼泪,让思然把南宫茧抱进屋,自己跟在后头偷偷抹着眼泪。
南宫茧抽噎了几声显然是哭到累极,没过多久就在思然怀里睡着了。
思然冷着脸拧了热毛巾给他细细擦拭眼泪鼻涕混成一团的脏脸,才把他抱上床。望着被子里蜷缩着一团的小人儿,思然首次觉得,老爷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


卖生
半夜里被外头此起彼伏的烟火声吵醒,南宫茧起身时竟然不见思然。
思然来了以后他就让奶娘睡在隔壁的屋子,一切生活琐事都由思然打理。
窗外各色烟火照亮了黑暗的天空,南宫茧随手披了件衣服推开门,打算夜游南宫府。
想来,这么多年,他还真的没有好好逛过这个地方。这个不平的年夜,让他突然真正意识到,他现在是一个古人了。也许,一味的装傻,是不能解决长远问题。不过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丑娃娃,在这个没有人权的封建社会里随时都会像一只蚂蚁般被轻易捏死。

胡思乱想着漫无目的走动,回过神时他才发现自己走进了一片黑漆漆的丛林里。奇怪,为什么府里会有这么一大片树丛?在他随意选了个方向走了几分钟后,依然不见什么出口。
突然有细微的人声从不远处传来,他愣了会儿,终是踏出步伐走近发声处。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很快捕捉到画面里的人物。那是南宫笑傲?还有,南宫澈?
南宫茧记得,晚间那顿年夜饭期间,南宫笑傲对南宫澈的态度极为冷淡。
从下人那儿听了不少传言,据说南宫澈并不是大夫人亲生。他的生母是南宫笑傲这辈子最爱的青楼女子,却在生产时流血过多而死。南宫笑傲很是伤心了一阵,把大儿子南宫澈接回家扔给大夫人抚养后却是不闻不问。想必,他是恨极。

还没理出头绪,南宫茧突然瞪大双眼,惊讶的望着眼前一幕。
〃谁?〃低沉的声音刚响起,南宫茧发现他的脸颊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
舔了舔从脸上滑落到嘴角的鲜血,他敛了眼色,拨开挡在身前的浓密树枝,与对方面对面对峙。
〃你都看见了?〃南宫笑傲的眼神暗了暗,不紧不慢的开口。
南宫茧看向他怀中抱着的失去意识的清丽少年,不语。
〃怎么不装痴儿了?〃南宫笑傲颇为讶异对方波澜不惊的表情,不由嘲讽道。
南宫茧伸出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扬起嘴角轻笑,索性摊牌一字一句道,〃你、是、故、意、的。〃
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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