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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殿下,是我的主人。”默菲重复道,他略微弯过身,瞧著床上的孩子,“你弟弟?”
“托力。”阿加雷斯。
“上南狂魔族。”默菲的目光落到阿加雷斯胸前的白石戒指。
“是的,如你所知,我们的父母被残酷的杀了,大人。”阿加雷斯,“被天使。”
“我很难过。”
“不!你不难过!”阿加雷斯突然大叫。
默菲看到抵住自己脖颈的锋利长剑,剑伤灌注的强力魔法让其杀伤力加倍。
自父母死后一年来,阿加雷斯本身的魔性迅速成长,实际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如此强的法力实在是惊人的。隔离房内,凡有意识的生物都被少许震惊了一下。
默菲迅速拉开暗结界阻断住他们视线。
“你有什麼难过!你跟一个天使上床,还叫他主人,你这只狗!畜生……”孩子激动的大叫。
“这是一种概率,亲爱的。”默菲丝毫没有在意的温柔一笑,阿加雷斯惊讶的看到自己的剑变成如丝绸般柔软,缠在灵魔手上,“你也一样。”
默菲将剑放回孩子手中。
“一样……什麼一样?”阿加雷斯。
“一样爱上天使。”默菲淡淡的。说罢又挥手解除结界。
“……怎麼会……我怎麼会爱上……太可笑了。”阿加雷斯呆呆看著那软软的武器。
“要出去跟我散散步吗?你的身体强壮,呆在这里怕是太闷了。”默菲。
“我知道,即便强壮的身体也可能被染上病毒。”阿加雷斯。
“可还要在这里陪著弟弟?”
“我必须陪著他。”
“会好的。”
“不,不会,你很清楚啊,”阿加雷斯冷冷的,“他就快死了,像这里的每一个人。你的‘主人’不会弄来药的。”
“这点我可以保证。”默菲简单的答道。
“保证什麼?”
“呵呵,下次……是你和你健康的弟弟一起来暗杀我。要知道,”灵魔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我非常喜欢这阴森森的感觉。”
【罗弗蔻……罗弗蔻,你在那里吗?】
【……罗弗蔻……我的爱……】
“你是谁?”少年看看混沌的四周,漩涡中心处的某种白影儿飘然而过。
【……拉结尔,我是拉结尔,还记得吗?……忘了吗?也或许根本就没有那记忆……?】
“拉结尔……!”深深的吸气,“御座七天使──秘境天使。”
【……生气吗……】
“什麼?”少年听不懂著奇妙的声音在讲什麼。
【两个原因,你知道……】
“我怎麼会──”少年顿住声音,他开始有些明白,那个罗弗蔻,那个被自称拉结尔天使所说的罗弗蔻,是真正的罗弗蔻。
那个死了的,货真价实的狂魔公爵后代……
不是他,他是盗版的“罗弗蔻”。是假的。
【……对不起,也许你还是一头雾水,可我该醒了……】
“什麼该醒了?喂……”
【再见。】
无数漩涡的快速流转,少年越发的头晕目眩。
“啊!”猛的坐起来,罗弗蔻大喘著起,汗水自额上流下……
“一个梦。”他自语,“拉结尔,秘境天使拉结尔。”
胸前的红魔石配饰闪烁出金光。“是这个的原因?”
罗弗蔻逐渐镇定下来,回顾他的一切……
他眼下正在贝利亚辖区内……对,他来找那生化瘟疫的药品……自然,不可能找到。
他甚至奇怪自己為何承诺那两兄弟。
他想放弃了,总之,帮不了他们又不是他的错。
他对托力和阿加雷斯已经仁至义尽。
毕竟他不像他们所想像的,他只是个小偷,冒牌的罗弗蔻,不是贵族……他是自私自利的,怯懦的……他……
“喂喂,英俊的小哥,梦见情人啦?”
她!这女人什麼时候跑进来的?罗弗蔻一惊。一具热呼呼的美女躯体贴近他,猩红色的诱人唇吐出芬芳,
“喂喂,大姐姐,这样不好吧?我还是个处男哎!”
“处男?太好了,让姐姐给你挑个漂漂恋人,如何?”
“秘境天使拉结尔。”罗弗蔻不知為何说出刚刚梦中的名字。
“不厚道啊不厚道,”美女修长的指点点少年鼻子,“身為魔族原来期待著交天使朋友──噢,还是半男不女的,并且外加御座天使长职位?”
“我没……”
“嘖嘖,别描,越描越黑。得,甭管他是中性天使还是御座天使长,海拉姐姐想办法帮你搞到就是!”
“海拉姐姐?”罗弗蔻吐了一口气,“你到底想干什麼啊?”
“呵呵,帮你啊。”美女坐回去,“咱们互相帮助,為想要的──解除瘟疫的良药。”
“贝利亚病毒的破坏力实在很大。”路西法托住密封的魔水晶容器,注视内部灰色发亮的残余灵魂,“短短半个月已在辖区四十六个星系遍布。它们可以跨空间穿越,能够适应无氧无水高热甚至高辐射的各种宇宙环境。就这点来说,真是很不好对付的。”
“不错,患者在成倍的增长,这种状况确实叫人担忧。”默菲。
“可是海拉不是已经去贝利亚辖区了?难道主人认為她没有那个能力?”巴贝雷特。
“不是的,并非没有能力。”路西法放下瓶子,“只是从那贝利亚手中夺取药品样本实非易事,病毒解药本身的噬毒魔体若护送不当发生泄漏,同样会引发传染性疾病。最关键的,即便噬毒体真正运送回来,我们仍然缺乏培养他们的经验。”
“不错的,可以说贝利亚的这种手段,确实是他最万无一失的方法。”巴贝雷特忧心忡忡的。
“魔界病毒的培养者,少有能与贝利亚匹敌,他也正因此成為魔王的。不过少有,并不是说没有,就我目前所知的……”默菲道,“我想我能不能告假到马门辖区一趟?”
“马门的领地?”路西法。
“是的,可以吗?”默菲。
“自然,宝贝,我相信你的决定。”路西法冷漠的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笑容。
“谢谢。”宠物有些感动的。
“你去找的是?”
“我目前还没有把握,她是马门辖区灵魔皇家学院的院长,我不晓得绑架能不能顺利的进行,试试看吧。”
“那你何时啟程?”
“瘟疫的蔓延趋势无法耽搁的,现在。”
“现在。”
“即刻。”抬起主人一只手指,半吻半舔上去。
“这麼快噢。”
“可以吗?”贴近主人的肩上,沿那发丝转向脖颈。
“可以,可是作為我的宠臣去敌人的领地,要小心。”路西法很直接的拉过宠物的头,吻他,“要是少根头发,我饶不了你……”
“呵呵,那些人,充其量也只会叫我少两根头发,不过就算少了,对那个也没影响嘛……”默菲捧住主人的脸,他们又接吻。
此时完全被无视掉的巴贝雷特静默在一旁,虽然对他们每次告别时的缠绵也有些习惯了,但免不了的还是鸡皮疙瘩一身,外加对默菲斯托菲里斯的无限怨念。
马门辖区。
灵魔皇家学院。
瘦小的身体惊慌失措的在纵横交错的走廊中奔跑著,他呼吸急促,微微发抖,不时的回过头看那漆黑幽长的隧道。
最终,他猛推开面前的门,随之倒抽了口气。
“茵蔯,你到哪儿去?”一具壮硕的身体堵在那里,面带微笑的。
叫茵蔯的少年倒退了几步,想向后逃生,却顺势跌入另个巨大家伙怀中。
“要到哪里嗯?”高大的男性魔族紧紧抓住茵蔯细小的手腕,“咱们送你去嘛。”
茵蔯凝视他们,“你们知道的,把我的龙还给我。”
“嘿嘿,好啊……”
“请你们放了它。”
“我说过,想要你的龙,先付帐!”
茵蔯又挣扎了几下,没有任何用处,他们开始想扯掉他单薄的外套。
“不!”尖叫著,数条藤蔓随之飞出缠绕起几个袭击者的身体。
“茵蔯,我可警告你,你要是这麼不听话……”男性魔族将植物撕扯开来,“你知道我会怎样对待你的‘宝贝’们……”
“你们……到底想做什麼……”少年断断续续的说,晶莹的液体从眼中夺眶而出。
“你是我们的奴隶,茵蔯,还不明白吗?你不配问為什麼,因為你是个贱货、一文不值。你这个淫荡的骚货加白痴只配供我们玩赏。我不明白院长怎麼会赏识你,不过既然她已经被杀,现在也该是你彻底觉悟的时候了。脱衣服!”
茵蔯站著没动,然而他已不再反抗,任凭摆布了。
当他们连拖带拽的将他塞进那漆黑的卧室拋到床上,他的眼里满是绝望。
粗糙的手蹂躪那肌肤时丝毫没有怜惜,野蛮的锋利牙齿刺入他雪白的肩头,血滴点点溅到床上。
“痛……”茵蔯晃动著头,支起身体。
“闭嘴……”
飞来的巴掌已让少年几乎晕眩过去,可接下来又是不断的好不留情的抽击。
“不要……不要……”茵蔯自痛苦中想逃离压在身上的巨大躯体,向前爬了一段,接著又被紧紧抓住。
叫他万分恐惧的,那男性魔族开始攻击他的下体。
那双长茧的老手用力掰开少年紧紧合拢的双腿──
“不……不可以……不可以!” 少年顿时满头冷汗。他感到那硬物已抵在自己干涩未经开垦的部位。
“这小骚穴是在期待著我吧?”
接下来是血腥而残暴的进入。
伴随著撕心裂腹般的惨叫,少年的背部痛苦的弓起,汗水顺著发丝低落下来。
粗大的凶器毫不留情动著。粘稠的红色液体顺著曲线优美的腿部股股涌落,打湿在被单上。没有任何快乐可言,每一次挣扎都让他越发的痛苦。
男性魔族野兽般的吼叫著,他伏在瘦弱的猎物身上,气喘吁吁体会著幸福──不错,这是任何雄性动物都乐於体会到的,他感到自己如此的强大。
当第一只魔族在最大限度的伤害过少年之后,第二只魔族迫不及待的奔上来。
然而面对更加猛烈的插入,可怜的茵蔯却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
过度的疼痛,过多的流血……他想他自己也许快死了……好罢,那也没什麼……
可若如此,它怎麼办啊……
两个月来,每天接受著这屈辱的折磨,他痛不欲生。
痛,撕裂般的疼痛漫布全身。皮肤如同被烧灼,骨头也像炸开了……
茵蔯艰难的支起身体,手肘颤抖著想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他哆哆嗦嗦卷缩在那儿,床单上、身体、两腿间,到处是凝固的血和肮脏的体液。他抽泣,却发不出声音,只有晶莹的泪珠不断滚落下来。
“呵呵,小贱人,你很爽啊是不是?”一张脸露出狞笑。
“放了它……”茵蔯无力的。
“放了它?嗯?”
“我已经付帐了。”
“呵,我们提供给你这种服务,你这叫付帐?告诉你,你一辈子,用你的生命、自由、灵魂,用什麼都付不起。你呀,你一文不值!”
“可你答应过我!”
“咦咦?我答应过?我答应过吗?”一只男性魔呲牙笑看另一只。
“他要你的龙,那也好啊。我们就让他们在一起吧。”於是这第二只道,他伸手到血淋淋的背包里,掏出一颗硕大的干瘪心脏,“或者说,他的龙的一部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