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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凝视他墨绿的眼。接吻不知是如何来到的,一切那麼自然而然……
“度玛,”当分开时沙利耶稍稍喘息著,“让我给你生个孩子……我们一起生一个宝宝,然后好好待它,嗯?”
微笑,合起双眼,浓密的睫毛搭在洁白的面颊上,此时的度玛有一种沉静的美丽,他微頷首,深深的又吻了沙利,然后顺著他唇边向下滑去。
度玛跪在地上,在沙利耶跟前,头埋在后者的胸口,温柔的摩挲著。
“这是度玛……这是度玛……”沙利耶低声的喃呢。
似乎并非出於头脑驱使的,他们不紧不慢帮彼此褪去阻碍的外衣,沙利耶摘掉度玛的发带,让那浓绿欲滴的发披落在肩头。
“好美……”即使在黑暗中,沙利耶的眼睛亦能看得十分清晰。……度玛强健却不失精致的线条,那光滑而紧致的肌肤。
暖和的大手抚上他的脸颊……拥抱他。快乐,充分享受著肉体的爱抚,沙利耶难以置信的体会著──这快乐早已溶入心中。
度玛放下月天使的纤体,让他躺在自己的战袍上。
对皮肤的亲吻逐渐变成吮吸和轻咬,纠缠越发的的激烈。更深更细致的吻。脸颊、额前、发丝、耳廓、颈部、锁骨、胸膛、背、柔软的翅膀、还有羽翼与背部交接的地方。
热切的战栗,抑制不住的呻吟,款款摆动的腰身……
因為细心的安慰,初次的进入并没有传说中的可怕。
当身躯完全交合在一起,沙利耶四肢藤蔓般的缠住度玛,形态高贵的额头向后仰起起,双眼紧闭体味著那暖流中的微痛。
缓慢的律动,温和适宜的电流逐渐流淌过全身。它只是因為渴望更亲密的靠近,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比起欲望,更多是温情。
与其说是炽热的火焰,不如说是温泉样的抚慰……
外界的战火、拼杀、死亡,天界或是魔界,一切一切此刻都不复存在。
这是只属於他们的空间,只属於他们……
高潮的快感让视线逐渐模糊起来,在度玛令人安心的怀抱里,沙利耶嗅著混合体香飘逸的空气,渐渐的沉睡……
“好,很好,情态危机、战斗在即,我叫你们养精蓄锐、调养状态,结果你们两个却在这里偷情?真是对得起我呢。”
沙利耶听见那阴险的笑声顿时被惊醒,他带些许慌张的坐起来,又被度玛一把抱在怀里。
路西法自高处的投影映在两人头顶,无比的可怖。
“嗯……”一向善於言词的沙利耶顿感词穷。
度玛拉住路西法的手,将其拉过来,那意思仿佛在说错都在自己,不怪沙利的。
“太过分了……”
“一次小小的激情而已,我知道你的心胸很开阔的,美丽的魔王殿下。”沙利耶。
“是啊,所以我必须调换整个军队的阵容,对所有士兵说:‘对不起,因為一次小小的激情,我最好的将军肚子变大了。’”路西法。
“肚子……”沙利耶摸向自己平坦的腹部,眼中一丝惊异。
“根据我所体察到的你的力量的变化,你怀孕了,沙利耶。”
“呵呵,真的中奖了呢,本以為……总之……没想到吧,度玛?”沙利耶抬起额,瞧向拥住自己的人。
度玛轻轻吻著他头顶。
“嗯,你不想说点什麼吗?”沙利耶。
抬眉。
“嗯……没什麼,没什麼。我只是太激动了。”沙利耶语无伦次的,“那,给我们的女儿取个名字吧。”
再次抬眉。
“是的,是女儿,我觉察得到。我喜欢要女孩,她一定跟你一样漂亮。”抬手,沙利耶托起度玛得下巴,“我迷人的小僵尸。”
微笑,度玛点著头,脸上是几抹晕红。
他们都抱在一起,仍然一丝未挂,是肌肤相亲。
难以想象……沙利耶的心跳还没有平静下来,他体会著度玛皮肤的温度和柔和的触感,身下那用作毯子的战袍上有几滴鲜红,而他腹中,孕育著他们的孩子……仅仅第一次就成了母亲……度玛真是好厉害。
有点破坏氛围的,此时路西法又拉开结界,“我叫拉哈博和巴贝雷特来接替你们,沙利耶,三天后他们一到你们即刻回中心城去。”
“我们?”沙利耶抿嘴笑著,“度玛可以陪我一起回去?路西我有没有说过你真体贴,来,亲一下吧。”他说罢抓住路西法修长优美的手。
“既然做了母亲,偶尔也收敛一点好吧?”路西法。
这话没有丝毫作用,沙利耶随后大力将他拉倒。可怜的魔王躺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天使中间,沙利耶俯身亲了他的脸颊。
度玛对此也并不介意,想来年幼的时候他也经常钻进路西法那温暖如母亲的怀里。
於是二人一起亲吻魔王。
“喂,你是天使长的那会儿也一样的温柔吗?”沙利耶。
头枕在一只腕上,路西法凝视著棚顶,“為什麼说起这个问题来了?”
“我还在天界时听一些年长的天使有意无意透漏过。”沙利耶注视著棚顶,“你為什麼──”
“為什麼造反?”嘴角隐约的在笑,似乎带有残酷的,“為什麼不顾同伴的死活,自相残杀?為什麼伤害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因為骄傲,因為我想成為神,成為至高、宇宙的主导者。因為权利,因為我喜欢权利,為了获得成就感我可以不惜牺牲一切的。下属、同伴、亲人、爱人……没有什麼能比站在高处藐视一切更让我快乐。”
“你说的就像所有人说的一样。”沙利耶,“那是真相吗?”
“对,现在也一样。失败不能让我放弃这个梦想,否则我為什麼要成為魔王呢?”
“殿下!”此时一个士兵突然闯入,看见躺卧在一起的三人,愣住片刻。
“什麼事?说──”路西法拉长声音。
“天、天界军──”
“突袭麼?”魔王音调依然镇定,却是迅速又麻利的站起来。
“拜丘、迷迦勒还有……”士兵。
“梅丹佐。”路西法有点扭曲的翘起嘴角,他回过头,“来吧,度玛,现在还得劳烦你一次。我倒要看看,这些可爱的六翼飞禽究竟叫人害怕到什麼地步?”
度玛用以魔力让战袍瞬间回到身体上。
出去之前路西法回过头来,“你就呆在结界里,亲爱的沙利,怀孕了不要乱跑。”
沙利耶点头,但是没能有多久,他发觉自己不得不参与到外面的混乱中。
肚子里有了度玛的骨肉,确实不能乱来,但是运用治疗术应该是没问题的。战斗开始,伤者便极具增多,作為将领若不赶去帮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沙利耶先是在营地治疗了数个伤员,应付外伤他一向很拿手。
放眼望去,很多垂死的士兵来不及抬回来。於是他走远了些。
边著手治疗边应付几个冲进的天使小兵,这对沙利耶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然而正因為此,他有些疏忽,也越走越远。
那一道强力的光束他避闪照平时稍迟了些,一些圣力击打在身上,但还不足以让他受伤。
抬起头,瞬时一愣。“迷迦勒?”
“沙利耶。”冷峻的眼叫月天使有些无法正视。
“呵呵,好久不见了,那位六翼帅哥,别来无恙?”沙利耶。
“你的背叛让父神很伤心。”
“哎?也让你很伤心麼?有没有想我啊?”挑逗的笑。
“沙利耶,那不是你。与恶魔為伍,说那一样无耻的语言。看看你的心,懺悔吧。”
“祈求让你杀了我?”沙利耶眼中发出幽幽的光,“我有那麼乖?”
“不,我不会杀你。天界也不准备惩治你。神是仁慈的,只要你的心不再被蒙蔽,你的灵魂也将得到宽恕。你若回到天界,仍然是从前的月之天使。”
“这可叫我没有想到。”沙利耶低低的笑,“真是仁慈之至……”眼中发出暗色的力流涌向迷迦勒光之剑。
迷迦勒躲闪开来又向他攻击。
“我很奇怪,同样对於路西菲尔,‘仁慈’的弟弟和父亲怎麼偏偏变得如此‘正义’到无情?”沙利耶。
“路西菲尔?”迷迦勒低喃,“你不该与他為舞的。”
他们纠缠了一会儿,迷迦勒一猛击,沙利耶身体弹向远处。接著总领天使猛然收回手,“这……沙利耶,你……怀孕了?”
“是度玛的孩子噢。”沙利耶站起,拍拍身上的泥土,“一个纯正的通过‘淫乱’方式结合而成的小恶魔!要不要恭喜我?”
“你是彻底堕落了,沙利。”迷迦勒轻声叹气,“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能跟孕妇作战,这是不公平的。”说罢,他消失。
“嘻,不跟孕妇作战。是害怕我了吧?天使长。”看著几片飘落的绿色羽毛,沙利耶冷笑。
体内魔力突然如痉挛一般的,沙利耶弯下腰去……
这……不会吧,一滴冷汗从额角流下来。不,应该没问题的,只是刚刚被受孕,战斗的影响不会太大……
是心理作用、心理作用。沙利耶不断安慰自己。
腹部并没有什麼异样感觉。
是啦……一定是……
硝烟弥漫的战场。
梅丹佐通过那墨黑色雾障注视眼前人。嘴角的笑慢慢洋溢开来:“路西菲尔,又见面了……终於……”
“呵呵……是啊,亲爱的梅丹佐。力量提升的真是迅速啊,哦,在天界的地位也一样?恭喜恭喜……”
漂浮在空中,金色的与黑色的、鲜明对照的六翼。
忙於战斗的双方战士,也纷纷停止。
他们屏息注视著即将到来的决斗。
传说中两个最强大的天使长──
或者说,一个天使长和一个……魔王。
“这是人界的茵蔯蒿,”凝视手中药草,茵蔯坐在山坡,清风浮动他白色的衣摆,几缕淡茶色的发掠过额前,“原来娘亲就是以这种草给我命名的。”
人界,简单又清新的物质世界。由於需要对不同界药物进行比较,茵蔯才来这里的。
“哈哈,看看,这里有好东西呢。”几个人类男子出现在山脚,他们见了茵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咧嘴笑不停,“小弟弟,要不要陪我们玩玩啊?”
“不。”带几分慌乱的,站起来。袍子上的草籽纷纷散落。
“咦,不要走啊。我们有的是钱,这又不会叫你损失掉什麼的是不是。”大步跑上前,一个男人拉住茵蔯的胳膊。
“别,”抬起被抓住的手,使劲儿摆脱开来,“别让茵儿生气。”
“你生气的样子肯定更可爱。”调笑著,托起少年的下巴。
“讨厌……”茵蔯别过头,“这真讨厌!让我想起很多的不愉快。”
“这嫩红的小嘴哟……”那男性人类脸贴过来,接著却觉察到身后同伴的惨叫声。
惊恐回头,与其同行的几人,身体正慢慢被地下突然钻出的金属带刺藤蔓撕裂开来。
“你们这些人……我恨你们……恨你们,痛苦的死吧,死掉肉体,然后把灵魂给我。”茵蔯咬牙切齿,漂亮的脸蛋变成无比扭曲,声音低沉到阴森,“可是这样恶心的东西我不会吃,把你们的元灵带回魔界去,喂猪!”
缠绕的虐杀进行得无比缓慢,自脚趾点点被切割,血腥残忍,对死亡的恐怖和剧痛也越发延长。
茵蔯低头注视著他们,突然又笑起来。那可怕的表情,也许除了“恶魔”本身,没有其他词能够形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