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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他们主仆两个就是『意外』的『制作者』。
趁着黑衣累得昏睡,午后吃饱没事做的卓文君喊了小柱子两人带着铲子靠着机关图,一路顺畅地进了阵挖下无数深深大坑,坑上铺了几块麻布,还特地在坑里丢了鱼放了几只小猫然后就爬到屋顶上观望等着人跌进坑里。
卓文君得意洋洋,就说嘛!他是有用处的。
「小爷,你这是在做什么?」醒来发现不对劲的黑衣一声不响地摸上来。
「衣哥。。。。。。」小柱子以一脸『得救了!』的表情朝不悦的爱人偎过去。
「我在救我们啊!光靠你那些小玩意是撑不久的,看!我一出手就吓退他们了。」卓文君不可一世地说。
黑衣瞄了一眼下方的光景,不瞄还好,一瞄之下他差一点抱着瘀血的心脏滚到下面去。
他布的阵啊!他的心血啊!
黑衣震惊得无以附加,他足足花了七昼夜想出的、既实用又美观大方的阵,竟然被人东一坑西一洼地搞破坏,弄得跟被狗啃过一样。
「你。。。。。。你你。。。。。。你们。。。。。。!」黑衣险些提不上气。
「我们很行对吧!我就知道你不太会说话,没关系,你的心意我可以了解,必竟像我一样天才的人真的其实并不多,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你无言的称赞,真的没关系的。」卓文君伸手拍拍黑衣的肩。
偎在自家爱人身边的小柱子半晌听不到黑衣的响应,抬头一瞧顿时有点小害羞,衣哥一定是太累了,他下午实在不该让衣哥这么累的。
「小爷,衣哥他。。。。。。他晕了。」小柱子红着脸很困扰地拉拉卓文君的衣角。
「晕了!?要崇拜我也不用兴奋成这样嘛!走吧!咱们回去休息了,那边有梯子,你自己爬下去,我先带黑衣下地。」卓文君说。
夜半,再也忍不住的广宣带着上官,两人靠着机关图和轻功闯阵。
月光下,身闯十阵的两人虽然有点狼狈,小伤也不少,好歹人是平安进了庄园。
庄内一派平和,众人都在安歇,没有守夜、没有巡逻。。。。。。,没有一丁点防卫。
「他们好像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从没想过师兄和自己武功盖世在武林里算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正在用袖子擦脸的上官站在井边说,他刚刚不小心被泼墨阵溅了一头一脸的青泥、白泥,不擦一下心里不舒服。
「你先在这守着,我去抓人。」同样被泼了满身朱泥和黄泥的广宣用井水洗掉一身颜料下令。
半刻钟后,广宣现身主卧房,看到睡得一脸幸福的卓文君。
他该把卓文君绑起来,他该把卓文君抓过来打一顿屁股,他该把卓文君骂得狗血淋头。。。。。。,可是,当广宣看到他的文文,心里却软了一半。
「文文,你这坏东西居然跑这么远,害我好想你。」广宣低语。
利落地将身上的衣物给脱了,广宣打算让他的文文收到一份『惊喜』当见面礼,阴侧侧的邪色,在黑暗中闪着光。
什么东西?
说软不软、说硬又不硬还微微地发热,什么呀?
昏睡到九重天的卓文君在被子里摆手踢腿,试图挥去扰人清梦的坏东西。
已经把文文扒个精光的广宣抱着赤裸裸的宝贝趁机东摸西捏的,在卓文君软软的肚子上施着小报复。
「有完没完啊!我要睡觉。」受不了的卓文君眼皮不张地大吼。
「哼哼!」胡乱应了两声,正忙的广宣依旧不理卓文君昏睡中的抗议,继续自己的大事业。
突然,卓文君被胸前一阵激痛弄醒。
是哪只大混虫咬他!?
「。。。。。。」广。。。。。。广广广。。。。。。广宣!?
四目相对,幽幽夜色中,当场胸口被咬出一个牙印的卓文君就想跑人。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广宣显出一派雍懒状与卓文君的惊吓成天与地的对比。
「呃!。。。。。。你。。。。。。你你你,我又不认识你,你半夜爬上我的床做什么?」卓文君发出吼声。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三八二十四,反正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卓文君,广宣也无可奈何。
「你说什么?」广宣清亮的眸子瞬间满布精光。
「我说,我又不认识你,你半夜爬上我的床做什么?」卓文君叫道。
「你不认识我?你敢说你『不.认.识』我!?」广宣压下自己想拧断卓文君那细白好咬小脖子的欲望。
「我当然不认识你,虽然我是大侠,但是世上没规定大侠一定要认识你。」卓文君冷哼。
「那你倒说说,你是哪位大侠?」广宣火气飙上脑门。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大侠就是狄错月。」卓文君清晰地说。
怎么样!
吓到了吧!
横竖你把我抓去验身,任凭你验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可能验出『卓文君』这三个字来的,在心里卓文君很有自信地窃笑。
「你是狄错月?」广宣抓起不整衣衫跃下床。
原本满肚火气全跑光了,文文的床上怎么突然冒出狄错月来?
难不成情报是假的?
该死的上官,他要封了上官屡报屡错的嘴顺便拧了上官的脖子。
「我是狄错月!」卓文君拚命点头。
「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身份?」广宣簇起眉来盯着看起来像卓文君的狄大侠,这身子分明是文文的,这声音听起来也是文文的。
「我。。。。。。我有这个和。。。。。。这个。」卓文君赶忙下床到衣柜里翻出证物。
没错!就是那块看起来连他这种不识货的都觉得肯定很贵、火红剔透、上头刻了『帝』字,搞不好没钱时可以卖而留着的玉佩还有那柄看起来普普通通,砍起东西却很顺手,轻轻一划双手合抱的树干和树根就分了家,看得他目瞪口呆的短刀。
物到用时方恨少,有准备就有用得着的地方,为了离家出走,卓文君早把该带的东西全收到大包袱里。
「帝和狐牙刀!你真是狄错月,你。。。。。。」广宣吃了一惊。
广宣被眼前的物证震得脑筋一片空白,原来他们的调查根本没错,狄错月是狄族人,而且『为什么他会觉得狄错月长得像容华妃?』和『为什么七王爷执意一定要灭狄族并追杀狄错月?』这两个问题也同时有了解答。
要命!当年容华妃生的根本就是男娃。
「怎么样!你还怀疑吗?」卓文君看广宣一脸见鬼样连忙问。
证物都拿出来了,广宣不会真想验身吧!?
「你既是狄错月,为何躲在此庄?」广宣咬牙,就算狄错月的身份是他所发觉的,他还是打算问清楚。
「你是白痴啊!有人要追杀我,我不躲行吗?」卓文君很直接地把脑中的影像转换成当时狄错月与李七的对战。
「谁要追杀你?为什么要追杀你?」广宣追根究底。
「问这么多做什么?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七王爷为夺巨阙剑和狐牙刀而灭了我族,因此我誓报亲仇独身一人去捣了老贼的窝,没想到七王爷那家伙居然会对狄家最后一条活口,也就是我,下追杀令,我不逃怎么行?」卓文君侃侃而谈,他为了这些可是想了七天七夜,就知道广宣一定会问,哈!猜中!
唔?不对吧!明明狄错月绝不是贪生怕死之流,而且,以七王爷的性子绝不可能只为一刀一剑就去花这么大的心思。
「你是我的文文。」广宣慢慢地冒出话来。
「我不是!」不可以自乱阵脚,卓文君面不改色地说着谎。
「容华妃是你的谁?」广宣问。
「谁都不是。」把脑中的记忆翻一次,容华妃。。。。。。没听过,应该一点关系都没有。
「七王爷又是你什么样的敌人?」广宣用冰冷的眼光瞪着脸色有点不好的狄大侠。
『敌人』就『敌人』还有分怎么样的吗?
「管他什么样的敌人,反正要追杀我的都是我的敌人。」卓文君小声地应道。
「小文,你别再装了,我都知道了。」广宣下了判断。
为何狄错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为何七王爷非置狄错月于死地不可,为何狄错月要隐姓埋名,为何化名『卓文君』的狄错月会出现在萧瑟居。。。。。。,这一切都连贯了。
「我不是卓文君,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卓文君说。
「你!」一听到他的文文说出这种话,广宣捉住卓文君狠狠地瞪。
「。。。。。。我哪里露出马脚?」卓文君被凶恶的眼神瞪得脚软,他哪有说错啊!?
这不就是『马脚』吗?
广宣凌厉地绽出微笑,身子一闪就往卓文君扑去,轻松一翻两个人就在床上滚成一团。
想跟他撇清关系!?门都没有!下辈子也等不到!
「等等!等等!我还是不懂,你怎么知道的啊!?」卓文君死命地挣扎。
「你很想知道?」佳人在怀惊慌失措,广宣顿时升起一点无来由的得意。
「很想!很想!」卓文君忍不住嚷嚷。
「你亲我一下我就说。」广宣的笑容在月光中显出阴森,私自猥亵皇亲是大罪,可是文文是他用大轿迎过门的妻,日后倘若皇上发飙,他也不怕。
这个笑容真是。。。。。。贱.透.了!
卓文君嘟嘟嚷嚷,吃都吃过还怕你不成?
为求矜持起见,稍微地别扭一下,卓文君就咬牙朝广宣的嘴吻下去。
唇舌短兵相接,你来我往,互相揪缠半柱香。
「啊!文文,我的文文,你真是想死我了。」得逞的广宣如是说。
『那你怎么只会光在那儿想而不快点去死一死?』卓文君在心里骂。
「亲完了啊!你说不说?」擦去嘴边的湿润,卓文君还很坚持。
「呵呵!那是因为。。。。。。我很了解你。」广宣再度微笑。
就算他的宝贝文文是那种身份,广宣也决定不放手了。
「这算什么答案!?」卓文君有严重被欺骗的感觉。
「你想再知道得更深入吗?」广宣很滑头地说。
「废话!」卓文君给了广宣两个又圆又亮的卫生眼。
「想知道的话。。。。。。再亲我一下,嗯!」挂着贱笑,广宣看卓文君的脸色瞬息万变。
「广宣。。。。。。我怎么觉得你在欺负我?」卓文君略带怀疑地装出可爱笑容问。
哈!现在才发现啊!他的文文果然相当地迟钝。
「我有欺负你吗?」广宣微笑着问。
「你想知道?」卓文君很撒娇地用双手勾住广宣的脖颈,身子调整成最佳姿势。
「想啊!」轻轻地用鼻子蹭蹭卓文君,广宣低声说。
「你想啊!。。。。。。想你个大头鬼!」卓文君死命地举脚一踹当场命中某个『娇弱』的目标。
广宣连叫都叫不出声,一点防备都没有地跌到床下。
床上的卓文君凶悍地瞪眼,看着广宣爬起来,朝他微微一欠身往屋外走去。
广宣要去哪?
被踢到。。。。。。不痛吗?
难不成是没踢准吗?可是明明有踢到东西啊!
卓文君还瞪着大开的房门想,不料门外传出一声杀猪似地大叫。
「啊------!」
谁在半夜练狮子吼?
一盏又一盏地,灯火迅雷不及掩耳地通明。
跑出来看热闹的人都看到了,。。。。。。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师兄有这种妖性啊!。。。。。。如果我的枕边人也常这样飙着眼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