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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等会儿说,先把药喝了。」端过一碗药汤,广宣微笑着。
「又要喝。」五官皱起,卓文君嘴里十分不依地说。
明知他的身体禁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广宣满腹经论的脑子却丝毫没『怜香惜玉』这四个字,非要弄到让他躺在床上喝苦药的下场。
幸好这次广宣应该处理过,他的肚子没怪怪的,不然,受重伤的『那里』痛得要死还要拉肚子的惨事一定会上演,。。。。。。真是够了!这时代为什么没有保险套这种东西啊!
「不喝不行。」广宣伸手抚去一纠落在卓文君额前的发丝。
「嗳!那晚。。。。。。那晚我说的事,你能不能忘了?」心眼一转,卓文君想到这个大问题。
不管广宣信或不信,这些事应该都是不能说的最高机密。
广宣若不信,说不定随便安上个『妖言惑众』的罪名,这就足以丢个离婚信让卓大仙吃自己,但要是广宣信了,那更糟,自己简直成了邪魔精怪,这要一不小心传出去恐怕会小命不保,他可不想成为传说中吃了可让人长命千岁的唐三藏,更别说会吓到那个据说已经在京里等他回去认父的皇帝。
「文文,你知道我从不吃亏,要我封口。。。。。。成,我拿个条件跟你换。」广宣以『极费油的灯姿』微微一笑。
「每次你笑成这个怪样,我就会很惨。」卓文君陈诉事实。
这不是卓文君脑子有病爱乱想而是铁铮铮的事实,更是卓文君用惨痛经验换得的结论,一旦广宣的嘴角上扬二十度以上,他就会被广宣害到地狱里。
「文文,你真了解我。」广宣还在笑。
「小事一件,别客气。」没啥好气的卓文君响应。
卓文君就不明白了,广宣三不五时就保持着这种笑脸。。。。。。难道不会酸吗?
这样带个假面具似的笑脸,配合上脑子里的有心算计的男人,在官场必是政客、在商场即为奸商、在家里。。。。。。就是贱夫。
「怎么?要交换吗?」广宣问。
「换就换,怕你不成,说吧!你想怎么样?」卓文君挺出男人的气魄。
「我的条件就是,如果你在将来得到机会能回去你的世界,我要你放弃。」广宣盯着卓文君越张越大的嘴把条件开出来。
「你在开顽笑?」下巴跌在床脚下的卓文君小声地问。
「我在跟你谈条件。」广宣想都不想地回答。
四眼在无声中角力,瞪了半晌,卓文君决定放弃,将眼别开,如果天开了眼,大神的良心发现,让他有机会回到千年之后,不把握机会岂不成了傻瓜?
卓文君陷入两难的局面,即使回不回得去仍是个可疑的问题。
「你要我留下来当废人?你明知道我在这里什么都不行。」男子汉志在四方,他在这个『科技贫乏』的时代能有什么出息?
「你不是废人,虽然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你像废人,但是你对我来说是百年难求的宝贝,我要你留下,为我留下。」广宣伸手托起卓文君的掌。
他的神经已经被文文的迟钝磨到光可鉴人,『含蓄』这回事早就扔井里去了。
「广宣,我突然觉得你好那个。。。。。。。」害羞的情绪染上卓文君的颊,白里透红的模样十分动人。
让广宣成为留下的理由,嗯!怎么说都暧昧。
二话不说,广宣以一吻先驰得点,文文一直线的思绪并不难捉摸。
「那。。。。。。我留下来,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卓文君浅浅地绽出月牙似地笑容。
「我会,把药喝了吧!」广宣略施小力将卓文君扶起。
漆黑的药汤看不出明堂,可是却从古朴的药碗发出似曾相似的味道。
「这碗喝下去我会睡几天?」卓文君虽然迟顿,脑子仍算灵光,对于亲亲枕边真小人的劣行,他已经有模糊的概念。
「足够我们回京里。」既然瞒不住,广宣也很大方地让聪明的文文知道自己的企图。
「不喝药我也可以跟你回京里。」卓文君吃掉下面那句『然后在半路跑掉』的话尾。
「你不会在半路开溜?如果让你清醒着,难保何时你又想起什么芝麻小事然后跑掉,你想我会让你有机会吗?把药喝了吧!」广宣讪笑。
「不回去行吗?」卓文君并不明显的挣扎一小下。
「你不想回京里睡那张又大又软的床?不想和娘她们聊京里最新的八卦?不想。。。。。。吃蜜糖饴?我是没办法有皇上的大手笔,听说皇上得知你喜欢蜜糖饴,连下十几道皇命要各地知名的点心斋献上最好的蜜糖饴当贡品,不回去你可吃不到。」广宣极恶劣地引诱。
「。。。。。。」前面两个可以忽略,可是。。。。。。蜜糖饴。。。。。。。
唔!心里的挣扎明显地暴露出来。
「喝了药我给你一颗糖。」收了收笑容,广宣将卓文君的挣扎当没看见似地忽略。
「两颗。」卓文君伸出右手比出象征胜利的两根手指头。
「其实我可以直接打昏你。」广宣再度微笑。
「其实我也可以再跑无数次。」卓文君很无辜很可爱地说。
「算你狠。」广宣从袖袋拿出包在油纸里的糖。
「好说好说。」眼捷手快的卓文君马上将糖球收到怀里。
自从离京,卓文君就对糖球这个他在府里天天吃、早晚吃的小零嘴念念不忘。
就留下来吧!
反正以他的素质,对洪流般的历史应该没有多大影响,更何况在这里有个看似精明的傻瓜爱他。
一想到自己是被爱着,甜滋滋的感觉就升上来。
要是回去。。。。。。,生活一成不变就算了,睡觉不能睡到自然醒,说不定他还会和以前一样不断被抛弃,两相权衡之下,。。。。。。嗯!
手里的筹码为先,把握现在最要紧。
卓文君下了决定。
基于卓文君很大胆地预先告知『将会』逃走无数次,所以广宣也就顺从天意,让卓文君在强而有力的药效控制下睡得跟死人一样。
将南都的事做了了结,广宣领着所有人上路返京即使延途在山岭遇了两次少根筋的拦路大盗,还有一次在船上被瞎了眼的水鬼抢劫,外头打得砰砰磅磅,惨叫声连十里外都听得见,卓大仙仍然处变不惊地在被吓得脸色铁青的小小凌方抱得死紧的情况下梦里悠游,全然不顾人间疾苦。
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回到京里,本回最乖角色,卓文君,被广宣用大氅包得一丝不露地抱进王府。
打从广宣一行人回府,仲秋的倾盆大雨就下了两日,雷声隆隆闪电狰狞,但是众人注目的『焦点』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心急的皇帝早也盼、晚也盼,却苦等不到儿子进宫面圣,忍无可忍之下微服出宫进了武王府,坐在卓文君的床边、握着卓文君的手、痴痴地看了卓文君一个下午,才依依不舍地离去,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武王府都快成了皇上的长驻地。
注意着好不容易雨过天青阳光撒向花鸟窗棂所形成的斜影,心里预估着药效应该会在今日午时三刻退去,广宣处理完案牍上那些被荒废了一个月的文书后,马上往自己的院落飞去。
广宣坐在床边盯着睡美人,他的文文睡了好久,那可爱的睡颜着实乱让人心旌乱舞,纵使吻过无数次又无数次,仍然觉得意犹未尽,颈边的那点紫青是前天早上印的,胸口那点朱影是昨天下午兴致一起的烙印。
这些青紫洋红可让皇上看青了脸,只差没下旨要了广宣的脑袋,要不是恰好在梦中甜笑卓文君喊了声「宣。。。。。。爱你。。。。。。。」,午门上早就挂着广宣的头了。
广宣喜悦地微笑,专心地将卓文君的样子记入脑海,那微抿的唇色樱红,彷佛在色诱着他,听说爱人无意识的引诱是对现实欲求不满的反动。
当然,看在文文动都不能动的份上,十分上道的广宣可以毫不在乎地原谅『好吃到没有天理』的文文,甚至于相当愿意被文文无意识的桃色陷阱给捕获。
俯身低头,鼻尖温热的气息交缠成一气,广宣闭上眼,以唇上的触感神经探视属于自己的丰美领地,柔软的颊,温润的唇,文文亲起来有多美好,这个小秘密只有他知道。
五官神经陆续就定位,卓文君从迷药的阴影中逃出来,他有多久没清醒了?
五天?一星期?十天?或是。。。。。。好几个月?
好不容易清醒的卓文君睁开了眼,对于自己居然没睡死或是睡成白痴而感到庆幸,那碗药不是只够将他迷回京里吗?
看起来时间不只够回京里,还足足发芽长了一倍以上,依稀记得他离家时外头一片嫩绿,窗边的桃枝才有新芽,没想到现在窗外居然狂放的开了各色。。。。。。菊花。
眼前有个东西,相当的近,看起来挺熟悉的,是下巴。。。。。。还是脸颊?
嗯!这东西的主人。。。。。。有点像那个该下地狱被火烤一百次的广宣。
眼前的东西动着,放大、再放大,对刚刚恢复感觉的视神经做出挑衅,连毛孔都映得锐不可当,就像经过什么特效加工处理的样子,卓文君的脑袋很快地随指令以『绘声绘影卓文君版程序』将调出来的『印象』加以缩小修改整理比对一番,。。。。。。应该是广宣的脸没错,就是他。
看来广宣在他的脸上吻得很起劲,同理可证,要是他在身上发现任何不该存在的印记,那都是广宣趁机玩弄他的结果,不用太惊讶。
「你.在.干.什.么?」阴森森的卓文君慢慢地说。
幽幽的嗓音飘入广宣耳里,造成广宣的动作有了百分之一秒的时间迟滞。
「你醒了啊!我等你好久。」广宣不动声色地露出笑容睁开眼。
卓文君看见那张笑得痞到不能再痞的脸,真想补上一拳给他加色。
什么『等你好久?』,这根本就是广宣早就算计好的,药量和时间都掌控得一分不差。
「我真想你。」广宣一把将暖哄哄的卓文君抱进怀里。
「骗人。」卓文君很鄙弃地说。
想个鬼啦!
骗死人不偿命的男人,难不成广宣让他睡个几十天,他就会自动自发地忘掉几天前骗得他团团转后灌他迷汤的人和眼前这位叫『广宣』的恶徒是同一个人?
我呸!
门儿都没有!
「文文,我知道你会明白我的心。」广宣蹭动卓文君的颈。
「是啊!我相当了解你对我下的毒手,把你的爪子给我放开,你自己说,把我迷昏这么久,你到底做了哪些可恶的事?」卓文君怒火上升。
「是我错,我不应该在你昏睡时偷亲你、偷摸你、偷偷爱你,可是,文文,你要明白,美色当前不吃很浪费。」广宣乖乖地收手。
认罪是种技巧,避重就轻是首要原则。
「还有咧?别黏着我,把你的身体移走。」卓文君的火气烧到眼底。
「这也是我错,我不应该爱你爱到你下不了床然后又借机在补身汤里加了重料让你昏这么久,但是,你又没说不可以,而且,你还一直说再来再来,我当然也会受不了你的引诱,为了让你的身体能以最快速度恢复过来,我才会干脆迷昏你让你静养。」广宣以蜗牛的速度离开卓文君的身躯。
「再来呢?给我坐到椅子那边,不许坐在我的床上。」火到觉得快流汗的卓文君一拳搥到床上说。
「还是我错,我不应该背着你把那间客栈给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