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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性的严厉起来。
白影果然伸展四肢,把埋在草地里的脸抬了起来,姚跃马上对上那双空洞的眼,“你最近哪里去了!”姚跃心里的怒火马上燃烧起来,大声的质问。
“我不想离开的。”那被珠光打磨过的声音,像落在姚跃的心里。
“那你就不要离开啊。”姚跃圈住小光的肩膀,“和我做永远的朋友。”少年饱满的嘴唇不可察觉的翘起,无神的眼眸像星辰一样璀璨,他反手搂住姚跃的肩,将自己微红的唇揍了上去,“我是你的好朋友。”姚跃盯着这张渐渐靠近的,苍白的脸,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小光柔软的舌头非常冰凉,和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一样,姚跃兴奋的臆想着,直到嘴里的触感消失,冰冷的感觉离去。
小光消失了,姚跃靠着大榕树的树干哽咽起来,他的心情就像奶奶刚去世的时候一样悲伤,还有空虚,因为他有预感,他可能再也见不到小光,这个神秘的少年。
当暑假作业只剩下最后一页的时候,姚跃没有继续写完,他觉得这个夏天不应该结束,但录取通知书如期送到,他考上了离家乡很远的高中,所有同学们梦寐以求的学校,不仅在城市,而且百分之百的能上大学。
整理行李的时候,他在奶奶留下的最后一点遗物里发现了一张用滚筒卷好的纸,他好奇的摊开来后竟是一副类似全家福的画,姚爸爸正在一旁收拾,转头发现儿子正对着一张画发愣。
“爸,他是谁?”姚跃指了指画上面的男孩,画里的男孩穿着一件汗衫,眼睛很大,笑的很羞涩。
“这东西都让你翻出来了,她是你奶奶啊。”姚爸以为他问的是男孩腿上的小女孩。
“我是说这个男孩。”姚跃迫切的问,太不可思议了,他长的太像小光了!
姚爸定定的看了会儿,恍然大悟的道:“他呀!他是你的舅爷啊,你奶奶的哥哥。”
“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看到过舅爷。”姚跃惊疑不定。
“这……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么多干嘛。”姚爸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姚跃突然想起什么,呼吸有点急促,“那么,舅爷叫什么名字。”
“你自己看背面吧,后面有写。”姚爸转身又开始收拾行李,没几秒就听见姚跃那儿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看到儿子倒在地上,吓的姚老爸心脏都差点罢工,急急忙忙扶起来掐他人中,姚跃的嘴唇煞白,眼皮不停的抖动,眼看情况不对,姚爸立刻背起他去找村里的医生。
那张遗弃在地上的画,对应着男孩的背面,方方正正的用隶书写着三个字:姚小光。
姚跃醒来时,看到父亲忧心的脸,心里一紧。
“孩子啊,你平时读书够累了,我还要你干那么多活,老爸真是不应该啊。”姚爸爸一脸的悔色。
“爸,我这不是累的,有件事情我一定要弄明白,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舅爷。”
姚跃强硬的目光不得不让姚老爸回应这个问题,“你的舅爷十一,二岁就死了。”
姚跃闭上了眼:“为什么会死。”
姚爸爸叹了口气:“这件事还是你奶奶告诉我的,她说那个时候家里太穷了,你舅爷身体最不好,还总是生病,家里实在养不起,所以祖母就把他遗弃了。”
姚跃的身躯一震,用手捂住了嘴。
“你奶奶一直很内疚,要不是当时她才只有几岁,一定会阻止的……姚子你怎么了?姚子,你别吓爸爸啊。”
那个晚上,姚跃把自己埋在枕头里,肩膀不时的耸动,一夜无眠。
姚跃离开村子的那一天,提着箱子来到那棵榕树底下,榕树还在,只是少了粗壮的树干和层层叠叠的树叶,只留了截跟桌子一般大的年轮。脚下的杂草尤在,他们的生命顽强,一代一代的更替着,不像这棵榕树,生命绵长而不可替代,如同那个昙花一现的少年,在他心中留下锦长而不可取代的记忆……
姚跃突然想起奶奶说过的彼岸花,花开无叶,落叶无声,他们也许不曾相遇在相同的空间,却一起活在于这个当夏。
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一个女人朝这里走过来,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她手中牵着一个男孩,男孩的眼睛大而无神。
他听见那个女人对男孩说:在这儿等妈妈,妈妈会来接你的……
那个女人是他的祖母呵。
尾声
男人有个朋友,很爱研究[世界科学未解之迷],跟他大谈了有关时空论的传闻,美国一青年自称他的房间突然变成十年前的样子,一直持续了十分钟,科学家通过精密的测验,发现那里的磁场确实大有不同,也就是说那个空间突然穿越到了十年前。男人轻蔑的笑:就像明明是这个夏天,却变成了十年前的夏天?朋友拍手笑道:没错没错,这个比喻恰当,咦,你脸上的痔怎么没有了?男人摸了摸嘴角,哦,你说这个,用激光杀掉了,还有,谁说那只是个比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