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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骏津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体上。起身准备离去。
在他即将走出帐篷的时候,身后传来嘶嘶的声音,“你去哪儿?”之后是民翼沉闷的嗓音。
“我以为你睡了!”骏津转过身来回答。
民翼的脸在灯光的印射下显得越发苍白,他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眼光里搀杂了太多的东西,却越发显得空洞起来。
“你还好吗?”骏津坐在民翼面前询问。
不说话。
“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把盘子递到他嘴边。
回头望了他一眼,民翼张开自己的嘴,意思是要他喂他。
骏津叹了一口气,用手拿起食物,递到他嘴里。看着他依然不吃,只是含着食物,那么呆呆望着他。
“快吃吧。”他说:“你脸色很苍白。”
听着他的话,民翼低下头,任由自己的牙齿机械的运动,那些食物都是什么味道的,为什么自己吃到嘴里,却会那么苦涩?
吃了一点,就再也吃不下去的民翼,和骏津呆呆坐在一起,谁也不讲话。
骏津站起来……
民翼抬起头,他张开嘴,说了些什么。
寒悻这一觉睡的很沉,沉的骏津离开这个帐篷他都不知道,有一只蚊子一直在他耳朵边上唱歌,吵的他醒过来。头疼欲裂,让他又一次沉进梦中。之后那一只蚊子似乎变成了两只,两只又衍生成了四只,四只又变成八只,最后似乎成千上万的蚊子在他的脑袋边交替着叫唤,让他不得不睁开沉重的眼睛。
“骏津。”他坐起来,捧着头,在狭小的帐篷里叫着骏津的名字。
没人回答。
寒悻环顾四周,哪里有骏津的影子?
头疼的似乎要裂开一样,寒悻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旋转,呼吸也变的紊乱起来。
“骏津……”他挣扎着从帐篷里走出来,连鞋都没穿,摇摇晃晃的行走着,眼睛在漆黑的四周寻觅着。“骏津,骏津……”他叫着他,却没人回应。强烈的不安感,让寒悻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他更加张大了自己的嘴,努力呼吸。
“骏津啊!”
他终于有点绝望的呼喊着他。
正在收拾东西的东宇,看见寒悻光着脚从帐篷里走出来,摇摇晃晃的大叫着骏津的名字。他急忙跑过去,搂住他的肩膀,“寒悻,寒悻,你怎么啦?”
没有回答。
东宇看着寒悻眼神迷茫,整张脸根本一点血色都瞧不见。似乎那些血都凝聚到了一起,一刹那间从他的鼻孔流了出来。
“啊!!”东宇慌了神,“寒悻你怎么了,怎么了?”他拿手擦他的血,那血却越流越多甚至从他的指缝儿里流了出来。
“寒悻!!”东宇看着寒悻的瞳孔迅速涣散,看着他一下子晕了过去。
在漆黑的河岸边,只有那盏大大的探照灯散发着奇异的光芒。无数蚊虫从树林深处蜂拥而来,把那盏灯围了个水泄不通。
东宇在脏脏的地上,抱着寒悻软棉棉,已经晕撅过去的身体,他大喊着他的名字,却得不到一点回应了!!
而此时,骏津……
在树林的伸处,他正躺在潮湿的地上,衣服已经被扒到了胸口,裤子也被褪到了膝盖下面。他的手正握着不停在他下身摇晃着的民翼的腰 。
忽然他问着身上的民翼:“你听到声音没有?”
“你说什么?”民翼闭着眼睛,努力在他的身上上下左右摇晃着。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怎么听见好像有人在叫我?”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激情中民翼抬起头,他望着头顶黑漆漆的天空发呆。膝盖下的碎石头把他的腿都割伤了,他能感觉脏东西,涌进他身体里,随着血液的流动慢慢蔓延了他的全身。无数不知道是什么的虫子纷纷扑到他身上,落在他身体的某个地方,又因为他的运动,而掉落了下去……
在帐篷里,骏津站起身,准备离去。
民翼抬起头,他望着他的背影询问:“你去哪儿?”
“出去。”他回过头来说。
还没等骏津回过神来,民翼忽然扑到他身上,他压倒了他,促使他手上的食物就那么洒了一帐篷。
“你干什么?”骏津怕惊醒旁边不远处的寒悻,他小声的斥责着。
“我想要你……”民翼低下头吻上他的嘴。伸出舌头,涌进他的嘴里,湿漉的声音在骏津的身体上响起。
骏津不停挣扎着,又担心太过于激烈的挣扎会叫不远处的寒悻醒过来。但还是打翻了灯,灯光就暧昧的把他们现在的样子投射到帐篷上。
东宇在不远处看见了这一幕,他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去,继续忙他的。
如果这是你李民翼要的幸福,他也无话可说。
已经被拉开的裤链,嘴巴直接的含住的欲望……
“不要,不要……”骏津终于哭出声来。他抓着他的头发,哭着请求着。
“不要啊!!!!!!!!!!!!!”他捂住了自己的脸,已经泣不成声。
激烈的动作变的温柔,民翼也哭了起来。他的眼泪掉进他的大腿根处,他抬起头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要你,我要你!骏津!!”
骏津无力的闭上眼,他忽然说:“别在这儿,好吗?”
激情结束,剩下了什么呢?除了一点点被磨灭的情感,我们还剩什么了呢?
骏津坐在地上慢慢整理着他的衣服,他现在万念惧灰。而民翼又何尝不是……
穿好的衣服,扣好的扣子,欲望被深埋进衣服下……
… …
谁也不讲话,按照来路慢慢往回走,这里的土怎么那么松软,鞋陷进去,就好难再拔出来。
漆黑的路,没有任何光亮,他们不知道是怎么摸到这里来的。只是骏津无法拒绝民翼,他又不想叫寒悻看见那一幕。他只好拖着他往里面走,走的越远越好,离寒悻远远的,那一刻他心里只有这个想法。
不知道走了多远,他们终于都累得走不下去。于是,他主动将他压倒在肮脏的地上,这如果是你要的,我就给你。粗鲁的在他身上肆虐, 没有一丝温柔……如果要痛,就让我们一起痛,一直疼到死算了……
还好,营地有那盏巨大的灯,两个人可以寻回来。
灯光下站着一个人,不是东宇,是赫正。他看着从树林深处钻出来的两个人,浑身都脏了,头发上也挂着蜘蛛网和碎树叶。于是,皱了皱眉,责备,“你们去哪儿了????”
没人回答,两个人都心力交瘁。
走过去,扫掉骏津头上的蜘蛛网,推他的肩膀:“你去哪儿了?你怎么可以把病着的寒悻独自扔在这里……”
吃惊,“他怎么了?”焦急的询问。
“他晕过去了。”赫正说。
“寒悻!!”往帐篷冲去,打开,里面那里还有人,空空的,只有一只蚊子贴在灯上,已经被烤干了。
“他被东宇送去医院了。”赫正说:“文皓也跟去了。我在这里等你们,我们坐另一辆车一起回去……”
民翼整个人都呆呆的,股间粘粘的,让他觉得难受的要死。他依然一句话不说,默默走回自己的帐篷,开始收拾东西。湿衣服,干脆就那么丢进袋子里,既然已经脏了,就把剩下的也全部染脏好了……第二十六章:
在回汉城的路上天空又一次下起雨来。
赫正望着窗外说:“这天气预报不是说今晚没雨吗?一点都不准。”他说完后望了眼正在开车的民翼。看着他戴着眼镜,面目表情。只有雨刷,唰的一下从玻璃上滑过,又唰的一下划了回来,雨就好像喷溅的鲜血被耍离了车体,落在不知道何处的地上,蜿蜒成了条小河……
… …
骏津一直把手放在嘴边,他心乱如麻,已经不再是为寒悻而着急。还有民翼,还有自己,还有这一切。时光就好像在那一刻倒流了一样。 他和民翼的初识,一起跳舞,一起逃课。樱花树下与寒悻的相识,他的微笑,在他窗外的守候,他躺在浴缸里割腕自杀时的绝决,还有他们彼此拥有时的幸福……可是,这一切都乱七八糟了起来,一会儿是他似乎很小的时候和寒悻就认识,一会儿又变成了民翼割腕躺在浴缸里。一会儿是寒悻的微笑,一会儿又变成了民翼的眼泪。他终于无力的捧住了自己的脑袋,那里就好像要炸开了般的痛着。
民翼从倒后镜里看着骏津努力拽着自己的头发,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心已经不会再为他的这种举动而感到心痛。比起对自己的心疼,他的已经不算什么了!他挂挡,让车在雨中跑的更快些。这所有的雨水加起来,都没有我为你流的眼泪多……他忽然这么想。
当骏津赶到医院时,寒悻已经基本稳定了。他躺在病床上,脸色白的就好像已经死去了般。东宇身上全是血点子,他望着骏津眼睛都红了,他说:“还好他没事儿了。”
……
民翼望着这一切,他无力的叹息,别人都能看见他的伤,而自己的,又有谁来心疼。他微微闭上眼,累得一下子就顺着医院的墙摊倒了。
“医生,他到底哪里出了毛病!?”
“他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没有毛病,只是身体素质不是很好,有很严重的贫血,肠胃也不是很好。”
“可是他为什么总是晕倒,并且流鼻血?”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你应该带他去看看神经科,如果自己给自己的压力过大,身体也会出现这样的毛病。”
“他的头,几年前被强烈撞击过……”
“那个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 …
一周后……
骏津从医生办公室走回到寒悻的病房。
寒悻坐在病床上,靠在竖起来的枕头上,望着骏津从外面回来,询问:“医生怎么说?”
“没事情了。”骏津走到床边,摸他昂起来的脸,这次住院,他明显又瘦了好多。
“那是说,我马上可以出院了?”睁大了眼睛,露出笑容。
“再住些日子吧!”坐到他床边,“我担心你回去又会……”
“不会了。”别过头去,叹气,“我要马上出院,我不想再住在这里……”
“乖了……”
“我不想听。”寒悻把被蒙在头上,“我要出去。”他在被子里闷闷的说。
自从寒悻醒过来后,他就一直这么坚持着,我要出去,他一遍遍对骏津说着。
叹了口气,拉掉他蒙着的被子,马上又被他拽了回去。“乖了,宝贝!!”哄着:“再住两天,我们就回家。”
终于生气了,寒悻扔掉被子,光着脚往门口走去。
“你去哪儿?”拽住他的胳膊。
“我自己去办出院手续。”使劲儿甩着他的手。
努力抓过他的肩膀,“你别这么自私好不好……”骏津终于也爆发了,“你总是这样,只想到自己,有没有想过我呢?这一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