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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糟糕的车,也大有人依旧摇摇晃晃的开上路。
最好的例子就是我那相交多年的友人,那个老是板着张死脸的犯罪研究学者所开的车。说真的、那台车被他操到现在居然还活着,只能说是奇迹。
要等的班车还没有来,我叹了口气。自从成为作家以来,我对于时间的观念也相对薄弱起来,你可以说我每天都在放假,也可以说我每天都在忙。
每次截稿时间将近,就开始紧张兮兮的怀疑每一通打到家里来的电话,要睡觉之前甚至神经质的把电话线拔掉、将手机关机后扔的远远的。
曾经有好几次、还把那个就算看到凄惨尸体也处变不惊的犯罪学副教授给吓到,听他抱怨过:『电话跟手机完全不通,问房东也说好几天没见到你的人,没去便利商店没倒垃圾,按门铃也不理会,我真的差点以为你死在屋里了。』
能让那个家伙这幺言情溢于表的,也许目前只有我一个吧?
一辆丰田的墨绿房车缓缓的在我面前停下,原本以为是有人要下车,我连忙站的远些,没想到车主却摇下车窗探出头来。
那张曾经为我所熟悉的脸。
「江……江神学长!」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哟、爱丽丝。」
沉静的笑容以及艺术家般的优雅气息,这位是我在大学时期所参加的推理小说研究会(简称EMC)会长江神二郎。
从英都大学毕业之后,我就没有再跟他有所联系了……其实、决定要就此断绝关系的人,是我。
我对江神学长,可以说是崇拜的要命吧?以当时的情况来看,不管他说了什幺、做了什幺,一举一动都足以让我回味良久,事后发觉这样的我实在是非常奇怪,而且害怕起来。
就这样战战兢兢一直捱到江神学长毕业,等到他的身影确切的消失在学校后,我既放心又难过。明明知道学长在西阵的住处,却连一次也没去拜访,过年收到他寄来的贺年卡也是一阵心虚,如果学长也把我忘记,这样子还比较痛快一点。
「别再叫我『爱丽丝』了啦!我都已经超过三十岁了!」爱丽丝是我大学时的绰号,还有另一个更丢脸的叫做『美少女』,一切的错都是来自于父亲给我取的名字,我姓『有栖川』名『有栖』,念法是:『ARISUGAWAARISU』,加上我本来就是一张好象长不大的娃娃脸,于是外号就这幺成了定局。
那时候甚至还有别系的人听说我的名字而特别跑来法学部偷看的,结果还因为我是男人而大失所望。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嘛!我又不是动物园里头供人参观的猴子。
「哈哈、可是你一点都没有变啊,而且好象更可爱了……不过、头发留长了吧?有作家的派头喔。」江神这幺温文的笑了。
「学长的头发才是,一直都没剪。」我瞄了眼学长束在脖子后面的黑色长发,这头发从大学时代就看他在留了,不过并没有一般雅痞的轻佻味,反而还将他本身的绅士气质给衬托的更完美。
至于我的头发只是因为最近懒得剪,所以就拿橡皮筋随便杂乱的绑在脑后而已。说什幺有作家的派头,还不如形容成自由业的随便习性吧?
江神的头发为什幺要留长,根据他的说法是『头发是有灵力寄宿的,剪掉后就会随之减少』。这种理由应该是歪理才对,可是经过他的口说出,好象再不合理也会变成事实,就像他的推理……无论是多幺怪异的案件,手法如何的离奇,一旦被江神所破解后也总是人人信服。
「我记得……你写的是有关推理小说研究社的故事吧?跟以前的我们好象呢。」江神的微笑好象穿越了时空、由远而近的来袭,那个印象中已经被梦幻化的笑容,此刻真实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嗯、那是蓝本。」我也报以微笑,「学长也有看吗?我的小说……」
「是啊,第一次在书店看到有栖川有栖这个名字时,除了你之外不做第二人想。真是太好了,有确实的完成你的梦想呢。」
是的,我的梦想就是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推理小说家,从大学时代就一直热中此事,有时连上课都没有好好的专心听讲而偷偷在底下写着准备投稿的作品。
然后、遇上了我的人生中,另一个无可取代的家伙火村英生。
当时那个死人脸的冷漠青年、现今的犯罪研究者兼副教授在未经过我的同意下,擅自拿了我放在一旁的草稿观看,而且看完还不懂的礼貌的频频探头过来,甚至对我说:『喂、接下来呢?』
虽然对于对方的无理有些许怒意,但实际上自己写的小说能够确实的引起他人兴趣这点所得到的满足感,早已盖过了其它不快。
「一旦兴趣成了工作,好象就不能像过去那样快乐了呢。」我苦笑道。
「果然还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很忙的样子呢。」江神点了点头,「几次想找你,却又担心这样会不会打断你的灵感。不过每次看到你又出了新作品,就会有一种『啊……原来你还安好』的感觉,这幺一来就能放心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都是因为我中断了跟江神的联络的关系……
「没关系啦、出了社会之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啊?像学生时代那样整天跟社团的人聚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吧?不过说真的还是有点寂寞呢,一想到以前老是跟在我后面跑的爱丽丝现在居然是个名作家了……」
「就说别叫我爱丽丝了啦。」我困窘的抗议道。「而且我也不是名作家……」
「你在等公车?」江神突然问。
「嗯、是的。」我点头。
因为森下刑警打电话给我,说又有一个奇怪的案件发生了,通常他们在拜托火村到现场之际也会顺便邀我一起,看来这已经是惯例了。
本来该开车的我正因为车坏了而准备搭公车后转电车到现场去呢。
「要去哪里?」
「京都的八幡市……」
「我送你去吧?」
「咦?可是……」
「反正我本来就要回京都去的,算顺便载你吧,还是有什幺不方便的地方吗?」
「没这回事,只是觉得这样会不会太麻烦学长……」
「怎幺会呢?能帮忙可爱的后辈我很高兴喔,何况从这里到京都有点距离吧?搭车不是比较快。而且我们也好久没聊天了,趁这个机会能够好好的说话不是很好吗?」
说的也是,家住大阪天王寺的我想到京都,当然也希望能够坐车比较好,更何况还有江神学长在,能趁此聚一聚也不错。
「那就麻烦……」
这时候头突然传来两声喇叭声,一回头却看到那台熟悉的老爷车……是火村?
「喂、在那里磨蹭什幺啊?」火村副教授不耐烦的摇下那会吱嘎作响的车窗朝我喊道。
「火村……?为什幺会在这里?」我望了江神一眼,又疑惑的看看后方。
「认识的人吗?」江神和善的问。
「嗯、是……」
还没来得及说完,火村把车随便一停,下了车后朝我走来。
「你不是赶去现场了吗?」
「刚好在这附近演讲完要去,就顺便来载你。」火村的话简单明了。
「可是怎幺知道我会在这……」
「你不是车送修。」火村淡淡的道。
「就算是这样,这里的公车站离我家还有段距离……」
「是因为这位先生知道有栖你会因为想省钱而搭公车,而不是坐出租车吧?看来可真了解你呢。」江神微笑着说。
「是这样吗?」我转头看了火村。原来是因为我的穷酸性格被他摸透的关系啊。
「这位是?」火村没有回答,转而望向江神
「啊、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以前参加的推理小说研究会的前辈江神。」顿了一会儿我又对江神说:「这边这个是我的好友火村,说起来大家都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
「……那个EMC部……」火村喃喃念着。
「你也知道啊?」我有点惊讶的问。
「你说过。」火村冷冷的回答。
「我也听有栖说过你的事情喔,真是久仰大名了。」江神也对火村露出友善的微笑。
「我只是平凡人而已。」
不知为何,火村今天好象特别的冷漠。
其实在火村面前,我很少提起EMC部的事情,其实是刻意的避免着,因为对于江神学长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在意,总觉得一旦自己多说了什幺,似乎就像故意拿刀挖着旧有的伤口。
「当初从有栖口中听说火村先生的事情时,还真想邀你入社呢。」江神无视于火村的冰冷继续说。其实在一旁是听得有点心惊,我可不希望江神误解火村是个没礼貌又差劲的人啊。
「我比较喜欢拳击。」火村轻呼了口气。在大学时代,他所参加的社团是拳击社,听说很厉害,只可惜没什幺机会见识。
「看你们似乎有急事的样子,那幺就不多聊罗。」
江神的体贴让我松了口气,我点点头说:「不好意思,下次有机会我再去拜访学长。」
「嗯、那幺当你有空的时候,请务必跟我联络,爱丽丝。」江神说完,阖起车窗后对我点了个头,随即缓缓的将车开走了。
「江神学长真是的……」
「简直像在跟我挑衅似的……」火村背过身子,嘴里嘀咕着什幺。
「挑衅?」我疑惑的跟着火村背后走向他的车子。
「没什幺。」火村上了驾驶座,而我理所当然坐在他身边。
「……该不会是所谓的同行相轻吧?」我调侃道。
「别说傻话了。」火村转开收音机,里头放送的英文歌词我有一半听不懂。
「那你干嘛对江神学长那种态度?」
「我一直都是这样。」
「还嘴硬……」
「你……跟那个家伙有什幺问题吗?」火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不过不是跟江神发生了什幺事,而是我自己的心态出了差错。
「没什幺。」我想学着火村刚才说这句话时的无所谓,但失败了。
「你无法成为一个好凶手。」火村说。
「啊?」
「因为你不会说谎。」
我一直等待火村说完这句话后的嘲讽微笑,只是无论再怎幺仔细观察,他却连一点笑容也没有释放。
像在生着什幺气似的,一路开到了目的地。
有栖川有栖系列的文(笑),以前曾经在鲜网看过别人写,不过觉得实在是甜到很恶心所以看三分之一就关掉这样(倒)。这次自己来写写看,大概就是这种感觉~目前最新的那一本是『瑞士手表之谜』吧?真期待小知堂能快点初江神系列(握拳)
所以呢,这个也希望有空的人能去找找有栖川的作品来看喔!他跟火村之间的斗嘴真的是嘿嘿~(意味不明)
狂想与黄昏的羁绊
1。【死去的问候】
痛……啊、
不只是心里的痛、就连肉体也在痛着。
那种痛觉深入四肢百骸中,无法拔除,想呼救……却又开不了口。
这是一种最恶劣的状况下醒来的感觉--因为一睁开眼便看到了教他不高兴的人。
「真是恭禧你啦!青树医师……我不是撒旦、而这里也不是地狱。」
那家伙嘻皮笑脸的这幺对真世说,他想嘲讽拓弥几句,但却发现自己一想说话肺部就开始呼吸困难所以只得打消念头。
「啊……真是好险呢、要是我再慢个几步,现在你就不是躺在西北医院、而是躺在监察医院的太平间里面等着我帮你验尸啦!」
接下来拓弥又继续说:「背部的一刀几乎是致命伤、伤及肺部,因此你现在会觉得呼吸不顺,好在准头和力道不够,嗯、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刚才有一个刑警来通知说等你能开口后会来问你笔录,那我就不多说了、你再睡一下吧、晚点我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