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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Baby!最近过的好吗?」一身劲装皮衣的魔王走进店里,愉快的跟两人打招呼。
「我可以给你挂保证,如果你剩下的10000G再继续欠下去,我就送一个鸡蛋糕帮你过生日,别逼我大开杀戒,我说出去的话就一定做得到!」小男孩看到魔王更加不爽,手指压了压,一副就是准备揍人的模样。
「你有兴趣讲,我没兴趣听啦!」魔王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突然冒出了这句话。咦?奇怪?怎幺自然而然就脱口而出呢?
「啊……是吗?」小男孩咪起眼,尖锐的指甲暴长,然后朝只是因为不经大脑的一句话而惹上杀身之祸的魔王扑过去。
魔王一个侧身闪过攻击,然后匆匆忙忙的夺门而出。当然小男孩也追了出去,只剩下店长愣愣的站在店中央沉思。
最后他缓缓的吐出一句:「下次店里来进一下EASY TRY好了……不知道好不好吃。」
愉快的短篇集2,嘿~有人看的懂吗?当当~有一些笑点。。。还挺旧的
但我还挺喜欢那个笨蛋店长的(笑)
梦行生态
吧台后的经理正细细抹着高脚的玻璃杯,他的店里常来一些奇妙的客人,他会不着痕迹的观察他们,如果遇到喜欢的家伙,他就会洒下网,然后等着可爱的客人们往下跳。
不过他的兴趣不是很好,他喜欢一边收紧网然后观察对方的表情,总觉得这样似乎可以把对方原本坚强的生命力慢慢整个吞吃入腹般的,最后自私的转为本体所需的养料。
「嗨!席班德!今日有没有什幺好吃的啊?」
一个身穿褐色轻便外套的棕发男人脸上挂着大剌剌的笑容走向吧台与经理打招呼,略为削瘦的脸颊使人感到精明能干,或许……还带着狡诈。
「一般食物还是特殊食物?」席班德继续抹着高脚杯。
眼前的男人偶尔会来这家店,对方的职业是保安官,阶级则是队长。虽然说是为了守护这第十六区的和平而非需不可的工作,不过眼前这这位男士在下班后才不管那些必须遵守法律的职业道德,毕竟身为猎食者种族的他能够在工作时尽可能的控制自身的欲望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我是来打猎的啊!」保安官笑道:「我一向不吃死掉的东西的。」
席班德知道保安官说的是实话,所以便点了点头,然后问:「最近工作的如何?很忙吗?」
「据说大臣们想开发新的觅食地点,那群老头子们基本上是素食与死体主义者,所以在开发区内设定了原住民保护区域,如果在那里打猎的话则是为违法……基本上我个人是没有什幺意见啦…可是查莱特等将军因为种族问题而跟大臣们起了不小的冲突,将军们主张设置保护区根本就是违反食肉者的天性。」保安官将手支撑的他那趋于倒三角的头,然后习惯性的舔了舔自己的手。
「很像查莱特将军的作风,大胆又实际。」席班德微微一笑。「在第十二桌的那个小男孩,看到没有,就是那个穿黄黑条纹制服的。虽然他是大家族的脱队者,可是应该很会挣扎吧?」
「看起来真是活泼可爱呢……被我手臂抱住的孩子是绝对逃不开的。」保安官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那名男孩,「你总是这样出卖自己的客人吗?」
「啊啊、这幺说就太过分了,我只是遵守猎捕者一族的欲望罢了。虽然我们的种族不同,但一样都是偏向将军那方的。」席班德露出了带着强烈撂食者情欲的笑容。
「你这个保安官怎幺可以做这种事情!?」
穿著黑黄相间制服的男孩惊叫着。在他走出酒吧之后就被不良保安官给一手揽住。保安官的手是带有利刺与倒勾的,所以即使男孩的力量不弱也无法马上挣脱,而且对方还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你知道我是保安官啊?」棕发男人感到很有意思的问。
「祷告杀手曼帝克,你是十六区唯一身为猎食者的保安官啊!」那男孩一边说着一边挣扎,「如果、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动武啦!」
「你是说……这个吗?」曼帝克的另一只手探向男孩的衣服下,在靠近尾椎的地方抓住了一根短刺。
男孩的脸开始泛白,然后额头上的冷汗迅速的沁出,他虽然一点都感觉不到这位猎食者先生的恶意,但却被一种强大的欲望给包围着。
「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在进食前先将这玩意给拔掉以免喉咙给噎到?嗯……不过这刺上有倒勾吧?如果拔掉的话会连你的内脏一起给扯出来的,而且你也会很痛。」曼帝克轻轻的抚摸着那根漂亮的短刺,然后慢慢的说:「我曾经吃过跟你同品种但却是穿著红色制服的小女孩,她很凶, 而且也十分狠毒,所以我只好把她的刺给拔掉了,不过她的刺是没有倒钩的,这点跟你不同。」
「……如果我给你一些我的食物的话,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小男孩放弃了挣扎。既然比他们一族还要强悍许多倍的红衣种都被这个不良保安官制服的话,那他也没什幺好反抗的了。
可是、他还是想活下去,他是为了看看这个世界而脱离他庞大家族的保护的,如果就这样死掉的话,多少……有点感伤吧?
「我对花粉和你的体液没兴趣。」曼帝克摇摇头,然后伸出舌头像是试探味道般的在男孩的脖子上舔了一两下。
男孩自然也知道一般的猎食者是不会对普通食物感兴趣的,所以他只是叹息般的垂下头,小小声的要求说:「那幺可不可以请你在吃的时候,一下子就把我的头给咬下来?」
「我一向都是那幺做的,请放心。」曼帝克绅士般的有礼。「我第一次碰到像你这种很轻易就放弃的小家伙耶,就连老是穿著漂亮衣裳的帅哥美女们都会拼了命的想挣扎……」
「不、其实我是觉得,如果能被你给吃掉的话似乎也是不错的事情。总比跟一个一点也不喜欢的女人做爱,然后终老一生好。如果被吃掉的话,就是我自己所选择的结局呢……」男孩苦笑的这幺说。
他是他们一族中仅有的少数男人,他们被生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跟女首领上床,然后使首领能够继续传宗接代下去。而他不想这样,因为他根本就不爱首领,所以为了挣脱这种几百年来都不曾被改变的宿命,他私自逃出来。
「对喔、你是男性呢!」曼帝克像是刚才领悟到般的说,「真有勇气的家伙,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会在把你吃掉后,将你的刺与翅膀摆在我家当纪念的。」
「真是奇怪的兴趣啊……我叫泰德。编号是第两百一十四。」泰德从曼帝克已经开始渐渐收紧的手臂中大口吸着气。
死原来是那幺轻易的事情。
在曼帝克尖锐的牙齿碰触到泰德细瘦脖子的一瞬间,泰德就已经失去意识了。
这或许是好事也说不定。
「已经超过营业时间还敢进来的脆弱绅士,您一定有相当的觉悟吧?」席班德一样有礼的对着刚刚进来的白衣青年这幺说着。
店外淅沥沥的下着夏日夜晚难得的斗大雨滴,而沾在白衣青年衣衫上的水珠更衬的青年的容貌秀气、身材纤细且脆弱。
青年身上淡淡的散发出月光般珍珠白的光辉却像要显露他的被虐气质似的益发动人。这种十分诱惑的态度对于席班德而言是必须克制自己的理性才能与之交谈的。
「我知道……这里是什幺的巢穴……请自便吧。我不会反抗的……」白衣青年带着忧郁的声音,夹杂了些诱人的喘息声对席班德这幺说。
「您的提议真是让我十分心动啊、我对于自动飞进我网中的美貌家伙自然是来者不拒,但你愿意告诉我原因吗?在你边说的同时或许还能烤干你那在雨天就毫无用处的翅膀。」席班德毫不掩饰欲望的舔了舔唇瓣,然后微笑着拉开一张高脚椅请白衣青年坐下。
白衣青年依言优雅而缓慢的坐下,接下来,他除去他的外衣。
在他洁白光裸的背上开展出因为雨水而微皱的宽阔翅膀,而很明显的一点,在青年左边的翅扇上有个巨大的裂口。是的、他已经不能飞了。
他们一族唯一可以自傲的地方就只有美丽的翅膀而已,而已经失去这项立足点的他再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与其被其它低劣的捕食者给欺凌分食而死的话,倒不如就来这里吧。
「怎幺弄的?」已经知道对方为何求死的席班德似乎有些替如此美丽的翅膀感到惋惜,即使那一点都不好吃。
「被树枝给勾破的。」青年淡漠的回答。
「你觉得所谓生命的价值就只有这样吗?只不过是翅膀被弄坏了而已。」席班德问着,然后替青年端来一杯甜甜的饮料。他想起那个保安官,其实保安官的网格子翅膀也因为工作以及狩猎的关系而缺了三四个小角,但也从未看过那家伙引以为忤。
席班德他自己是没有翅膀的,所以他自然不曾了解拥有翅膀的快乐或失去翅膀的悲伤,可是他却是以一个学者的方式在做着有无翅膀的理性思考。
青年没有拒绝,他用着近乎慵懒的速度端起饮品啜了口,之后很难得的露出今天入夜后的第一个笑容。
「嗯、那是我们一族的常规啊,一旦翅膀不完整或是不美丽了,就没有女性肯跟你结婚了啊……像我这个样子,谁也不会选我的。」
「真是无聊的价值观。」席班德嘲讽着,「不过是有了点残缺而已。像我的话就算是折断了脚或是手什幺的,还是会拼命想办法让自己活下去的。」
「因为我们是不同的种族啊!会无法理解彼此也是正常的吧?」青年一如他优美的体态以十分感性的语气叹着。
「似乎是如此呢……」席班德点头。
他伸手,以不算快但却十分强硬的态度将那青年揽进怀中后,张开嘴,露出尖锐的獠牙,然后在青年光滑的颈子上比划着,似乎在寻找哪个部分是最柔嫩可口的。
在席班德将他胃中的毒液注入青年的身体中时,那青年用微弱的语调很努力的说:「先生……请……不要把我仅存的翅膀给……弄破、我只剩下那种……荣耀了……」
席班德却突然停止了他想进食的欲望,身为凶猛猎食者的他从来没有对什幺东西有着强烈的执着,他望着已经陷入严重昏迷的弱小青年,就连这种比自己脆弱几十倍的种族啊……居然也能靠着那种对自己而言简直就像是无稽的理念而存活至今。
他今天第一次体认到了,那种只为了信念与荣耀而生存的态度。
青年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清醒过来,他的头很痛,而且他发现他是呈趴着的姿势卧在长型的沙发上。然后他发觉有人在动他的翅膀。
「……先生?」青年用一种几乎是呻吟的方式疑惑的叫着。显然他对于自己居然仍活着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但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可不是青年本身,而是那个据说是凶猛的猎食者。他是为了什幺而放过青年呢?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叫什幺名字?」席班德问。
「我的名字吗?」青年有点茫然的问。对方似乎在自己的翅膀上不知道在做什幺,还让他翅基的部分摩擦来摩擦去的,有点痒。
「要不然你以为这里还有谁?」席班德的声音听起来带着点笑意。
「……艾斯。」青年那幺说着。
过了一段只听的见艾斯的翅膀摩擦声的时间后,他终于忍不住了,于是问:「我可以请问一下……先生你在做什呢?」
「帮你修翅膀啊。」席班德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古怪的说着。他抓着分泌出来的黏丝线慢慢穿过艾斯翅扇上的裂缝,仔细的绕了一圈后再拉紧,这种精细的工作对他而言是很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