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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合集(10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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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伸出舌,第一次猛然感到自己在焦躁着。为何?非情欲的焦躁,但身体却真实的烫着。他舐着雅彦分明的薄唇,手臂像在渴求般的紧紧环抱结实的肩膀。 
「你…是不是…」话还没说完,雅彦的唇又被堵住。或许这句话自己也问不出口吧? 

『你是不是想要我救你?冰室…』 

嘟………。。 
雅彦抢在命之前按下了通话键。 
「这里是值班室。」 
『这里是加护病房,15号由冰室医师执刀的患者进天病情突然恶化了!』 
「我知道了,冰室他现在不在。我去处理。」 
雅彦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我在啊?」命穿起他的医师长袍,正要走出值班室。 
「我去就行。你去看电视。」雅彦将命压回他原本坐着的椅子。 
「?」 
「你说你看见『未来』对吧?」雅彦嘲讽的笑着,「不过不巧的是我这个人最恨什幺宿命论了,当然也很讨厌像你这种一切凭天意悠哉过活的人。」顿了下,有点像是掩饰腼腆般的,雅彦转过身,「我会把那个人救活的,我要证明你的说法是错的。」 
丢下话,雅彦跨着大步走了。 

命靠着椅背,难以抑制的…他笑出了泪。 

 

聽見你的聲音(君の声わ聽ています) 

战后的故事,第一次尝试写这种(笑) 
我发觉啊,我好象已经无法写出通俗派的耽美文了呢~不过算了,反正是个人特色(远) 
『川之童』我先撤下去修,修完会放上来。 
这阵子到处充电,看书打电动写同人志,好一阵子没上来真是不好意思(汗) 
不过我家的BLOG应该都是会更新,想知道本人最近干了什幺傻事的可以去晃晃。 
 

五点四十五分,我把年仅六岁的儿子招一从温暖的棉被中挖起来。 
招一想多睡一会儿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拉着他的小手,好让他从昏沉中站稳。 
「好冷啊父亲……」招一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肩膀,用他那双非遗传自我的蓝眼睛透露出不满的讯息。 
虽然我喜欢黑眼胜过于其它颜色的眼睛,不过我从不否认招一的眼睛蓝的非常漂亮,简直就像是精细的琉璃制品。 
「是啊、今天又冷了一点。」我说,「先去拿衣服穿上,洗完脸后到走廊找我。」 
招一点点头,我似乎听见他小小声的念了一句:「真讨厌……每天都这样……」在招一从房间角落抖开昨天睡前就准备好的藏青色的棉里外挂时,我慢慢的离开了儿子的房门前。 
踏过木造走廊,脚下发出细微的嘎吱声,不得不承认这栋宅子已经很老旧,但我想、既然它之前可以熬过数十次的空袭,那幺要再支撑个几年不是问题。 
「主人早安。」在家里帮忙做一切杂活儿的女佣阿梅,有着水灵灵的黑色大眼以及瘦小的身体,今年九岁而已,我曾经问她想不想去上学,她却摇头说识字也没什幺好。 
或许等她有一天明白了识字的好处,她便会想学吧?现在也用不着逼迫她。 
「早、阿梅。妳穿这样单薄不冷吗?」我看着阿梅因为碰水而冻的通红的双手,心里感到不舍。如果大日本帝国赢了战争,阿梅现在一定是好人家的小姐,这时刻还在暖活的被中香甜的睡着吧? 
然而现实是这般残酷,我们输了,现在街上时常见到美国大兵,他们嘴里说着一般人听不懂的外国话,用冰冷的蓝眼睛看着我们这群比他们矮小的黄皮肤日本人。 
我听的懂他们说什幺,我经常替报社翻译一些洋人的声明,他们野蛮的控制我国军事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为了世界的正义,什幺正义?如果是我们大日本帝国赢得了战争,我们就会变成正义。 
每当看见孩子们争着抢洋人神父分发的糖果饼干时,我感到非常的难过,正因为孩子们什幺都不懂,所以才能不带恨意的用笑脸面对着那些金毛洋鬼子。 
「不冷不冷、在厨房里头忙着就热了。」阿梅说着话,嘴里吐出白气。 
「嗯、那妳忙去吧。」我挥了下手,阿梅鞠了个躬,快步的从我身边经过,想是因为厨房储的水已经不够用了,要去后院打吧。 
我想若这月再省一点,也许可以替阿梅弄件好一点的毛料衣。她还是个孩子……唉、 
庭院中有一颗姿态奇怪的榕树,它的右半边是焦黑的,而且还缺了一个不平整的大口,那是战争结束前最后一次的空袭造成的,在天空炸裂开来的飞弹铁皮扫过了它的躯干……即使如此,这树却没有因此而死。 
至今它还活的好好的、我也一样,我的父亲与两个哥哥全都死在中国,连尸体也没见着,也许,母亲才是过世的最幸福的一个,至少,在她因病早逝前,她的丈夫与所有儿子们都在。 
虽然我也一度有想跟大日本帝国共存亡而赴死的念头,但却有个什幺阻止了我。 
在我一生最爱的人之中,只剩下唯一的一人并未确定死亡,当然我很明白、在战争中,弄丢殉职通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我仍愿意等。 
用我剩下的生命去等待,也许有一天、招一长大,让他讨门好媳妇……或者、若他以后喜欢阿梅,也可以让他娶阿梅当妻子。 
然后我便放弃等待、这样就可以无牵无挂的到另一个世界去找那个人,听着他在我身边用力唱着五音不全的军歌。 
招一莽撞的脚步声接近了,我回头看他,他白晰的脸与暗褐色的发丝配起来非常的可爱,简直就像是童话绘本中的人物。他的母亲千鹤也是美人,有着细致的脸蛋以及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我习惯开她玩笑叫做辉夜姬,不过我现在很后悔总是这幺称呼她,因为她就跟故事中的辉夜姬一样,在最动人的时刻早早的就回到月亮上了。 
「父亲……为什幺总是要做早操呢?现在好冷呀……」招一用他细嫩的声音问我。 
「这样身体会变好,我不希望你跟我一样弱不禁风。」我回答。 
「父亲现在身体很好呀。」招一说着,揉揉自己小巧的鼻子。 
「一点也不好,我经常头晕,而且走路也不快。」我说。 
「噢……」招一似乎很能体谅我的应了一声,他也知道我走路一直很慢,去买东西时他总是跑在前面回头催我。 
「那幺、现在可以做体操了吗?」我侧过头问可爱的儿子。 
招一点头。 
「今天由你念好吗?」我说。这是指念做体操时的口令。 
「好的、父亲。」 

当所有人都大声喊着口号做早操时,我一定都是躲在最后面,声音最小、动作最软弱的那一个。 
实际上、短短十五分钟的早晨体操,那时候的我经常都无法撑到最后一个动作结束。 
我的身体很差,差到连我自己都感觉很羞耻,为什幺我的身体是这种身体呢?我经常这幺问着自己,最后我把责任归咎在母亲身上,是她生下我的,她给了两个哥哥强壮的身体却待我不公。 
不过、会那幺想的自己,真是差劲透了。 
当头棒喝点醒我这件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当时的班长草场直辉。每天早上五点半到学校做收音机体操,负责喊口号带头的人都是草场。 
『一、二、三、四……重复一次……』 
他的声音一直都是如此有精神而且宏亮,我好喜欢他的声音……正确来说应该是嫉妒吧?我有气喘病,若是用力喊太久,气喘就会发作。所以我不敢用力,到了最后,声音可能只有蚂蚁才听的见吧? 
我知道同学们都在背后偷偷取笑我,他们总是在我经过时喊着『大小姐』,一开始我还会生气的说『我不是大小姐!』但越是这样,他们却会更变本加厉,甚至吹起下流的口哨。所以、我安静了,每当听见那种无理的嘲弄,我只会咬着嘴唇慢慢的走开。 
中学的学校是个令我相当痛苦的地方,我无法抬头挺胸的走路,而且视线也无法跟任何人相触,就算有谁是不带恶意的,我也会敏感的认为『他就是在嘲笑我』。 
身为班长的草场,并没有漠视这种事情,只要他有看见我被任何人嘲弄,他就会跑过来驱除他们,我听到草场与那群人用着我说不出口的粗鄙句子你来我往的对骂着,我应该感激他的搭救,但我却没有。 
当时我讨厌草场讨厌的要命,他有着比我高大而且健康的身体、我除了在功课能稍微与他并驾齐驱外,什幺都不如他。我恨草场为什幺每次都会来帮我,他在走廊上为了我而跟其它人吵架,只会让我的立场更加难堪罢了。 
我只想到了自己,我是个自私鬼。 

「喂、多闻君、你为什幺不试着反抗?」有一天放学后,草场跟在我后面好一阵子,他见我不理会他,所以就擅自这幺跟我说话了。 
在这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好好的交谈过一次。 
我被捉弄、他来救我、我走开。都是这样子的。实际上、他有来也好、不来也好,对我而言一点差别也没有,那群人不会因为他的驱离就放弃欺负我这幺一件乐事。 
我停下脚步,回头用着带有恨意的目光望着草场那张择善固执的脸:「你的伪善游戏也该结束了吧?」 
草场愣了一会儿,严肃的问我:「这是什幺意思?」 
「你一定觉得保护我很烦吧!每天每天的被嘲弄,像我这幺没用的人,实在是不想麻烦班长费心照顾呢。」我用讥讽的口吻这幺说着。 
实际上,我是带着快感说着这些话的,我期待看到草场那张正直的脸扭曲、我期待他像与那些欺负我的人怒骂般用粗鲁的口气骂我,我想扯掉他装出正义的面具。 
如此一来,我才不会天真的把仅存的一点点希望放在他身上。 
『只有草场不会取笑我,只有他才愿意用看一般人的眼神看我。』在被草场拯救许多次之后,就算没什幺感恩的心情,那样想试着去相信对方的想法也会很自然的冒出来。 
但已经被无情的嘲弄撕裂过好几次的我,实在是很害怕把那种微渺的安心寄托在一个不确定的因子上。 
既然早就有了准备被背叛的觉悟,那幺早一点发生也是一样的。 
草场眨了眨眼,他没有生气……至少我看不出他有生气的感觉,然后他似乎恍然大悟道:「噢……你讨厌我。」 
「对、我恨死你了,如果你没有办法一直都陪在我身边,那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帮我,这种半吊子的帮忙一点用都没有!」挑衅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我开始发飙了。 
「如果你用这种声音喊早操的口令,一定没有人敢再欺负你。」草场微笑着对我说。然后他耸了下肩又道:「我想、我可以照你的要求做。」 
「什幺?」 
我还没有明白过来草场指的是什幺事情。不过他很快的自己说了:「我可以一直待在你身边,如果有人嘲笑你,我就嘲笑回去、如果有人欺负你,我就用这个……」他举起手然后握起,他把拳头放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我相信草场很有力气、拳头也很硬,听说他打架从没输过。 
我垮下肩,我如此对待草场、我用卑鄙的方式想去试探他,但他却仍旧坚持要保护我。我不知道为什幺。 
「因为你是班长吗?」我小小声的问。这是我平时的音量。 
「为什幺提到班长?」草场疑惑的反问我。 
我只得把我的问题解释一遍:「草场……你是不是因为……你是班长,你有责任要管好全班同学……所以不得已才会保护我?」 
「这个嘛……」草场沉吟了一下。 
我突然好害怕他说出肯定的答案,所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我也不知道。」最后草场这幺说,他拍了下我的肩膀。「我不觉得明明就什幺也没做错的你该受到哪种侮辱,不、应该说,我觉得,只要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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