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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才怪。”他叹气,“可是我们这些做教主的真的很可怜啊。”
他叹着气说:“从小到大除了练功还是练功,练了几十年腻歪的不得了,好不容易熬到当了教主各种事务早就被人揽了去,每天也就是坐在教主宝座上等着下属捧着山样高的文件上来请示,基本上扫过几眼也就是签上个名字,结果又是除了练功没有别的事情好做,无聊啊。于是有个聪明人想出来个消遣的新方法,就是你们后来说的那个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了。这人啊,总得找点儿事做不是,总得有个精神上的支柱不是,我们这些当教主的没别的事情好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怎么着也得留下点儿业绩给后代子孙宣扬宣扬不是,所以啊,最后也只好去‘一统江湖’了,说起来也真是一把辛酸泪呢。。。。。。”
我好像看见一头大鲨鱼正摇头晃脑的说:其实我是个素食主义者。
大概因为我的情绪表现的过于明显,龙擎云赶紧对我说:“不过我和他们是不同的,我有理想有追求有志向有目标我对那个什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绝对半点儿兴趣也无,我只要做我的大厨师就好了。。。。。。”
说到这里,我听到门口有人很无奈很无奈再很无奈的说:“我说教主啊,长老们为了你的这句话已经吐了很多次的血了。。。。。。”
七、魔教大本营
我向门口看过去。
因为逆光的关系不大看的清脸面,只能看见有个穿着白色衣衫的人很慵懒的倚着门站在那里,耳后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的浮动着,午后的阳光暖暖的从他的背后照进来,洒满了整间屋子。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魔教的左护法肖遥。
他像个神话中的仙人突然降落了凡间,落到了我的面前。
虽然后来有无数惨痛的事实可以证明,人是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貌相的。
肖遥走到桌前微笑着看龙擎云,“教主大人好像过的满悠闲嘛。您这一走倒是潇洒自在,可您也得为我们这些做下属稍微着想一下吧。您可知道自从您离家出走以后我们从上到下个个找得是焦头烂额的,这还不算,每天还得被那两个死老头炮轰,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
说到后来肖大仙人已经是横眉立目怒气填膺,如果目光也有温度的话恐怕我面前的这只早就变成烤乳猪了的说。
龙擎云从头上流下一大滴冷汗,讨好的递杯茶水过去,“阿。。。阿遥啊,其实我不想走啊,你看我背井离乡流浪四方风餐露宿饥寒交迫还不得不挖空了心思的躲你们我这是何苦呢我,我不过就是想做个大厨么我,我碍着谁了我。。。。。。”说着说着他倒委屈起来了。
肖遥头上有青筋暴起,“你想做大厨那是你的事,就算你想做小偷我们也管不着(司空空:小偷怎么啦,我还放着堂堂王爷不做做小偷呢,你职业歧视啊你。。。。。。西格玛一脚踹飞:这个是《阿苏的故事》不是你的《妙手空空》没你的台词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可你总要有点儿做教主的自觉吧”,肖遥的一条腿重重的踏上凳子,双手插腰开始一件件的数落:“你有认真练功吗?你有仔细看过我捧给你的文件吗?你有好好想过怎么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吗?嗯,后面的那个可以算了,反正我自己兴趣也不大。。。。。。。,总之,你自己给我算算清楚,自从你即位以来你有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吗?”
龙擎云缩脖子,“总坛上下所有人的伙食。。。。。。”(=_=1111111这只真的是魔教教主吗?)
=_=+++
肖遥暴,“除了那个!!!”
龙擎云垂了头,委委屈屈的站在那里,像个刚刚被师父打了手掌心的小孩子。
肖遥深吸一口气,声音放缓了一些,“跟我回去吧。”
龙擎云嗯了一声,然后扭头呆呆的看我,手拉着我的袖子就是不肯松开。
肖遥这才发现桌子上还趴着个大活人,于是斜了我一眼,问龙擎云:“这位是。。。。。。”
我从桌上跳下来,抱拳,“在下苏喂。”
龙擎云还在拉我的袖子,使劲使劲的拉,一边拉还一边叫:“阿喂,阿喂,和我一起去嘛,阿喂,一起去嘛~~~”
=_=‘‘‘‘‘‘‘‘‘‘‘‘‘‘‘‘‘‘‘‘
我点头。
我可以用寒寒的名义发誓我点头绝对不是因为我的新衣服,事实是。。。。。。,各位还记得龙擎云寄放在我这里的银票吧…(西格玛:也就你这个财迷还记得吧。。。。。。)我阿苏进手的银票怎么能再放它出去呢?绝对绝对的不可以,这可是个非常非常严肃的原则性问题。
所以我只好点头。
就这样,我跟着那两个家伙到了魔教的总坛。
什么?你问我魔教是什么样子的?
见过阎罗殿是什么样的吗?
哎,你的脸色不要那么难看嘛,刚刚我是说笑的。
其实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人间仙境世外桃源———那是旅游景点。
事实上———也就是那么个不大起眼的小山头。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不是恒山泰山华山天山少室山。。。。。。靠!你不知道那些地方早在八百年前就被人包了么,《白发魔女传》看过没有?《笑傲江湖》呢?靠,这都没看过还混什么混啊,踹回去从头看过。。。。。。
。。。。。。。。。。
你说什么?什么西湖边上也不错,我拜托你,没知识也要有常识吧,你知道那儿的房价是多少钱一平米吗?不知道?不知道你瞎说什么。
什么叫不就是钱么?这话我听着就来气,你以为那银子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还是他们魔教后山有金矿啊。。。。。。
什么?打家劫舍?嗯?。。。好像有点儿道理,我得去和他们说说,反正已经声名狼藉了不是,人家古人不是有说:债多不愁虱子多不咬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么?
我兴冲冲的跑去说了,结果你猜人家龙擎云跟我说什么?人家龙大教主鼻子一哼,特自豪特骄傲的说:“我们可是盗亦有道。”
看看,回到了自己的地头儿连说话都不一样了。
不过这话说回来,虽然表面上只是个不起眼的小山头,不过里面倒是机关重重别有洞天,否则的话估计魔教也撑不到今天,早在八百年前就被那些个名门正派给灭了。
对于我个人来说,生活实在是没有什么改变的,一日三餐照样出自龙大教主的手底下,当然别人的待遇是不是跟我一样我就不知道了。
来到这里大半个月我总算是见识了龙大教主是多么的温和良善平易近人孺子难教软弱可欺。。。。。。嗯,后面的那两句可以省了,虽然是事实。
事实上,据我亲眼所见,在这半个月里大约三分之一的时间有个所谓的大长老对着他哼哼(这两个字我是故意写成这样的)教导最后恨铁不成钢哭的是眼泪横飞鼻涕长流;大约二分之一的时间在没有外人(不包括我)的前提底下他那个翩然若仙的右护法肖遥变身成为罗刹夜叉对着他是连吼带叫偶尔还冲他摔本子,直到有一天我看不过去赏了那个仙人夜叉一丸“痛改前非”让他痛哭流涕了整整三天以后此种状况才有所收敛,只是从此以后龙擎云粘人的功力又上了一个新层次。
那个被粘的倒霉蛋不幸正是区区在下。
虽说他这个教主当的是毫无尊严,可他在教中的人缘却是出奇冒泡的好。
每次他练功的时候旁边都会围上一大群不当班的魔教教众,个个是红光满面精神焕发兴高采烈口水横流。。。。。。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流口水?
看美人出浴。。。。。。
喂,眼睛要瞪出来了,瞧你那点儿起子(北京话,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还有,把你的鼻血擦一擦,刚刚我是说笑的。。。。。。(西格玛被暴打中。。。。。。)
其实是———怎么说呢?
还是举几个实例吧。
比如说:今天他练的是龙爪手,结果大家中午有抻面吃。
昨天他练的是铁砂掌,结果每人抱回一大捧的糖炒栗子。
前天他练的是暗器,叫什么“满天花雨”,结果总坛上下人均三大枝烤麻雀。
。。。。。。。。。。。。。。。。。。。
据说秋天的时候他会狂练轻功,每次都会带回来一大筐的野山桃野山杏野山枣。。。。。。,那些个桃儿啊杏儿啊枣儿啊什么的做成果脯果酱果汁果冻儿什么的销路一定很不错。。。。。。
嗯,话题好像扯远了。。。,扯回来扯回来。
刚刚说什么来着?龙大教主人缘不错是吧,这一点绝对没有错,从他养的那三十几只狗狗身上就可以得到很充分的证明。
什么?你说什么时候变成狗了,那三十几只不是猫猫吗?
老大!我拜托你看的认真一点点。养了三十几只猫猫的那是我们黑水神宫,现在我们说的是魔教,魔教耶,魔头的大本营耶。
话说我们刚刚踏进魔教的大门槛,立刻就有一~~大~~群的狗狗兴高采烈的扑上来,热情洋溢的伸出了它们的舌头。
龙擎云被扑倒在地上,一边笑一边说:“小白你又重了,小黑你不要添我的脸,大黄你别坐在我的肚子上,还有小花。。。。。。”
小白小黑大黄小花?靠!谁说我起名字没品位来的?他自己起的又哪里看得见品位了?(西格玛:你记得还真是清楚,小气鬼。)
看着那三十几只狗狗,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猫猫来。
不知道刚捡回来的三十七胖些了没有;二十四是不是还那么挑食,有小菊花在应该饿不到它吧;十六要是再淘气的话保准会被寒寒打屁股,哦对了,寒寒已经离家出走了,这次它不闹翻了天才怪;还有小十四追二十八不知道追上了没有,说不定我回去的时候就有小猫猫抱了,不知道到时候它们让不让我抱。。。。。。(西格玛:你的这些猫猫的名字倒是简单明了不费脑细胞啊。。。)
于是,我开始想念猫猫,想念寒寒,想念师父,想念黑水神宫,想念那个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容了我的地方,和收容了我的人。
八、我在魔教的日子
在魔教无所事事的晃了大半个月该见的不该见的人也见了个差不多,我觉得很有必要将这里的魔头们介绍上那么一下下。毕竟这里是魔教,江湖上的两大神秘教派之一,绝对的谢绝参观闲人免进,平日里老百姓见到各大魔头真面目的机会少得可怜,我在这里做一下笔记先,等我日后离开了写上一本《我在魔教的日子》管保江湖畅销银票滚滚来。。。。。。哦呵呵呵呵呵。。。。。。(财迷苏傻笑中。。。。。。)
首先,第一个上场的是魔教的两大长老。。。,就是,就是。。。假山边上抓鱼的那两个。。。,什么?哪个是?笨蛋!我说的是两个,当然两个都是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脑袋上干嘛挂那么多的阴影线啊,当你是樱桃小丸子啊。。。,我告诉你,摸鱼的那个就是大名鼎鼎的任逍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