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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你放心,绝对有的。”他一直以来都知道烈炎身份,却并未见疏远,如今口气如此笃定,更加让烈炎摸不透他到底什么来头。
却见苏伊对着阿格里道:“大叔,叫开城门。亮玉牌!”
“是!城楼上的人听着,图兰小王子图兰。苏伊纳殿下到。开城们!!!”手中一块明黄的黄玉雕着雄鹰的玉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属于王族特有的金色光辉。
“小王子???!”
这一下,不光那些城楼上的人觉得惊异,烈炎也是以下子呆立当场。半晌心中才道:“我怎么忘了,图兰国有个叫苏伊纳的王子。”
站在城楼上的那将领一见那玉牌更是吓了一跳,立刻命人打开城门,来到苏伊跟前跪地恭敬道:“末将不知殿下驾到,还望殿下恕罪。”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白天的紧闭城门?这样居民如何出城?”看着这个将领,苏伊不悦地皱了皱眉。
“这个……”那将领面带难色,抬眼看了看一脸不悦的苏伊,咽了咽唾沫支吾道:“末将也是听命行事,听说……是为了在两国交战之时加强防守。”
“听命行事。那你起来吧。”苏伊听他这么说,也就接受这个解释。大烈与图兰交战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加强城池防御也应属正常。
“殿下,请上马……”那将领献媚的笑着从牵马的侍从手中接过缰绳,将一匹白色骏马牵到苏伊身旁笑道。
苏伊回过头,走到一直没有说话的烈炎身边,心中想:他是不是生气了?不安的拉着烈炎的手,笑笑地说道:“你和我一同骑马吧。”说着就往那白马走去。
“慢着。”烈炎猛的一把拉住苏伊,“别过去!!!”
“你是什么人?”苏伊还未来得急问烈炎怎么了,就见那将领脸色一变,猛的对烈炎喝道。
“我是什么人你这大胆欺主的奴才还没资格知道。”烈炎冷冷道,说话之际猛的一扣苏伊的腰,带着苏伊急退出城,来到自己带来的队伍中间。
“谁在欺主?殿下别听他胡说八道。”那将领一急,对着苏伊大吼。
“那我问你,大烈和图兰开战是什么时候?”
“去年初夏。”这个问题人人都可答对。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烈炎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大烈和图兰最后一次交战是什么时间?”
“这个……是今年四月。”
“如今已经六月,大战停了两个多月还要加强什么防御?”
至此,苏伊也已明白是什么不对了,烈炎至大烈来自然对时局比自己了解,逐厉声道:“你是哪一军的部下?见着本王竟然如此大呼小叫。”
那将领眼神猛然一冷,咻的大喊:“有大烈奸细冒充我国王子,都给我拿下。”话音刚落高耸的城楼上骤然出现一排弓箭手。
苏伊心中大惊,那么快的动作,显然早有准备。看来早已有人打算在此谋害自己。
“刷”烈炎所带的队伍也立时拔出配刀,双方立刻陷入箭弩拔张之境。
只见那将领登上城楼,挥手道:“放箭!!!”他见横生此枝接,心知今日要是让这小王子给逃回北都,只要一查便可知南都防守将领是谁,到时候少不得还会把自己的主子给牵扯出来。于是心下一狠,生出杀人灭口之意。
“慢…将军…”一个副将官衔的人猛的喊道,在那将领耳边耳语,“主子说的,要活口。您要是杀了他,主子怪罪下来……”
那将领先是猛然一惊,有些踌躇,后又打定主意双眼一瞪,怒道:“要是他逃脱了,扯出主子出来,到时候我们都没命。”说着又要叫放箭。
那副将忙抓住他的手,忧心道:“可是……这些人看来是大烈的,要是伤了他们,恐大烈难以善罢甘休呀。”
趁他们说话之机,烈炎拉着苏伊纳跃上马背,“护着殿下,退!”还未等那些箭落下,一行人转眼间跑了个干干净净。
“妈的,追!!!”那将领一见烈炎等人逃了,对那副将狠狠一瞪眼,厉声高喊。立刻,一队守城军队就直追过去。
毕竟,烈炎等人都已经在沙漠中走了几天几夜,身心都已疲惫不已,而对方可算以逸待劳,队伍刚逃至几百里外,便眼看着对方人马远远的跟了上来。
“炎哥哥,向西面,那里有个山崖夹壁,可力守。”苏伊纳自小在南都四周玩耍,对当地地形自是十分了解。
果然,不过几百步远就看到一处山崖夹壁,显然一处天然屏障,可是此地虽能防守,却也把自己逼入了绝境。只是此刻敌队就在后方,情况根本不容人多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众人只能抱着这样的思想急急退入壁中。死守壁口。
那守城将军见一连几次都攻不下来,怒道:“守!!!围住这里,饿也把他们饿死。”
崖壁中,众人一听此话,都忍不住骂起娘来。却也无可奈何。
“炎哥哥……拖累你了。”苏尹纳自觉亏对烈炎,心中十分难受。
烈炎也惟有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一来土蓝便惹此大祸。可又看到苏尹纳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心下一软,拉了他的手安慰着:“不要紧,你我相遇自是天意,得遭此难亦是天意,既是天意,殿下何必自责?”
月色渐明,夜幕缓缓降临,荒野均笼罩在月光之下,大地一片苍茫。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是否能见到明天的日出,这个问题,象毒蛇一样的吞噬着每个人的心,死亡与恐惧,亦如凄清的月光,笼罩在人群之中,起了风,似乎连空气也变得紧张起来!
突然,远方响起马队奔跑的声音,天边升腾起一片尘土飞扬。涯壁外的队伍也乱了起来,喊杀声,马蹄声,救命声,震天价的响传入壁中。烈炎与苏尹纳惊疑的对视一眼,不知这一变故于己是好?是坏?是福?是祸?
“上次你说追杀你的杳尔朗是什么人?这些人也是他的手下?”“我也不知道!此次我帮父王巡视各部,杳尔朗是南部最大的部族首领,没想到他竟会害我,幸好他的老族人,也是我的侍卫长阿格里大叔及时的将我救出,没想到这次又……连累了你。”
烈炎的脸上显出一丝苦笑道:“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本来我就是九死一生,能帮你已经是我的造化了。”他见苏尹纳仍旧是放不开,转移话题道:“如此看来,那守城将军应该不会是杳尔朗的部下,但却定与杳尔朗又极浑的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图兰国内都定有他的后台!”
“为何?”
“杳尔朗公然刺杀王子,这是灭族重罪,就算他有精兵强将,但又怎能敌过图兰的中央大军?如非有后台,他哪敢这么做?”
“那要是杳尔朗与大烈……”苏尹纳想说“勾结”,猛的想到眼前之人就是大烈的世子,马上噤了声。
烈炎何等聪明,立刻猜到他要说什么,不禁苦笑道:“若杳尔朗与我大烈有关,我父王又怎会将我送来图兰做质子呢?”在提到烈元典时,眼前似乎闪过那人绝丽的容颜,心下一阵黯然!
苏尹纳自知失言,歉意的靠入烈炎坏中,呐呐的说道:“那杳尔朗该与朝中谁勾结呢?”“杳尔朗敢这么做无非是为名为利,而那人也定是对杳尔朗许下了重诺才使得他甘愿为人所用,在图兰朝中杀了你能给他带来最大好处的人会是谁呢?”
“我哥哥?”苏尹纳猛的一惊,一股严寒自背后升起,不自觉的紧紧以为在烈焰的怀中。
“里面的可是苏尹纳小王子与大烈烈炎世子?”壁外,一个清朗的声音大声的问道。
“我便是。”烈炎与苏尹纳在壁口答道,便见一人一马立于一支上千人的队伍前,他的身边也有一骑,却是图兰打扮,恰是当日劝那个守城的家伙不要追杀烈炎的副将。没想到那人竟然与这些人一伙。
那人骑在马背上,对着烈炎冷冷一笑,:“大烈旧臣羌狄故扎扎赫里见过世子,世子没想到能在图兰见到您啊!”
扎赫里?烈炎心中一冷,随即想到,他便是当日被简荣逼得举族迁至图兰的羌狄族族长,也是是他口中的“故扎”,心知这扎赫里与大烈有迁族深仇,此时自己又代表大烈,落入他手重只怕他恨不得把自己抽筋剥皮,而此刻自己又走投无路,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紧紧抓住自己的苏尹纳,安慰的笑着,毅然道:“扎赫里故扎,久仰大名,故扎想要烈炎项上人头,烈炎双手奉上,只是故扎如今为图兰之臣,如此兴师动众,不怕惊了苏尹纳殿下的驾吗?”
“好,痛快!”扎赫里大手一拍,哈哈大笑,“我当然是不愿意惊扰了殿下,可是大烈杀我族内上千的人,此仇却是不能不报,只要世子从壁中走出,扎赫里自然会送王子回北都,若王子殿下致意 m与大世子在这夹壁中,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说着嘿嘿一笑又道:“若殿下不幸亡故,也自有那守城将领担着,他非我族人,我想图兰国主也不会降罪到我的身上,世子你说对么?”
没料到扎赫里竟会如此浑水摸鱼,苏尹纳忍耐不住的站了起来,开口欲骂其卑鄙,却被烈炎一把捂住了嘴,在他耳边低声道:“莫要冲动,我决不会让你出事的。”说着,对扎赫里高声喊叫道:“故扎此话当真?”
“当然是真的,只要世子愿意束手就擒,我扎赫里立刻将小殿下安全护送至北都。”
烈炎心想此人还想在图兰国混下去,若真伤了苏尹纳于他也没什么好处,若送苏尹纳回北都,在此的地位只会更加牢固,定然不会加害苏伊纳,想定了念头道:“好,我乖乖随你走便是。”
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一言坏中的苏尹纳,苏尹纳的脸上已经满是泪珠,烈炎轻轻一叹,伸手拂去了他的泪水:“回北都以后,就是你一个人了,千万要小心!”说着,推开苏尹纳,便要跳出夹壁。
“炎哥哥!!!”
刹那间,苏尹纳猛扑向烈炎,一把抱住他的腰,唇狠狠的压向另一张唇。
“苏尹?!!!呜……”激烈的吻,让他无法说出心中的震惊!
“炎哥哥,我……”苏尹咬着唇,牢牢的看着烈炎,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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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烈,摄政王府中。
残月无声,映 地如霜,夜风萧瑟,花影摇曳,手执一壶酒,斜靠在雕花躺椅之上,孤阁酣饮,只是,昔日陪他饮酒之人,如今却已不在……
“父王,这壶酒是羌狄国进贡的上等佳酿,你试试?”唇对准了唇,酒滑过舌尖送入口中,缠绵之后,“这么喝酒,不是佳酿也是佳酿了。”几曾何时,自己笑得如此欢畅?
“父王,你看我这套剑法学得怎样?师傅说,只要我在每一片落花中间都刺一剑,剑法就练成了。”
“父王……”
“父王……”
落花如雨,卷着冷冷剑气,酣醉时分,也仅有残月相伴,大烈今夜月华如水,图兰呢?那边的月色是否也是如此的明朗?
放不下,忘不了,离别时的眼神,一载严冬,都装入了眼里,后悔吗?烈元典已经不再去想这个问题,一直坚持的是男人的傲气,不后悔,只是心一阵阵的抽痛!
为国事繁忙,其实,只是害怕一个人独处的凄清,剪不断,理还乱,是相思,别有一番滋味在心间……烈元典不禁苦笑,三十有二的人,居然才懂什么是刻骨铭心!!!
“王爷……”烈忠拿着一张纸条,转过一条水上长廊,便看到了“烟水阁”里凭栏假寐的烈元典,略为犹豫了半响,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