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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话语中充满调笑之意,“还是说说我们吧……”
“还有呢?”我不相信,“伯父没有提到我吗?”
“他提你干什麽?虽然他很喜欢你,但没必要张口闭口都是你吧?你又不是他的私生子。”他说著就把身体压了过来。
“不,你别碰我!”我急了,奋力又踢又蹬。
这是怎麽回事,齐先生明明跟我说的好好的,为什麽他会没有跟齐思音提起答应我的事,难道是齐思音……可是他的样子又不象说谎。
齐思音不小心被我踢到小腿,脸立刻拉了下来。
“你要总是这样我可就发火了,一次两次让著你也就算了,难道你还能一辈子不让我碰?你也是个男人,不要学女人那样羞答答的,何况我又不是没上过你,装什麽纯情呢!”说著动作就开始粗暴起来。
“我就是不愿意!”我真的惊慌失措,为什麽一瞬之间天又塌了下来?
我现在真正就如同一只猫,爪子再锋利对於处於疯狂边缘的老虎也只是徒劳。齐思音看我真有豁出一切的架势,一时半会让他无法得逞,眼中的焦躁和欲火越来越盛,下手也越来越狠。我疼的叫了出来。
“少爷,你在干什麽?!”张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把羞耻心都抛到了脑後。
“张嫂,救我!”
我撕心裂肺的喊著,齐思音马上狠狠打了我的嘴一巴掌,我觉得半边脸都麻木了。
“少爷,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这种事传出去对齐家的声誉毕竟有害。”张嫂在门外说。
齐思音此时已经把我翻身按到床上,跪骑在我身上,压的我无法动弹,他把我的脸按在被子里不让我出声,其实我已经无法再说话,不仅舌头被打麻木而不能自由活动,连呼吸都快被棉被遮住了,。
“张嫂,你走开了。你不是还要给我炖汤吗?我一会儿还要喝呢!”齐思音对著门外的人撒娇,声音平静的如同什麽事也没发生一样,然而在此同时却拽著我的头发猛的把我的头从被子拉起来,让我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不至於憋死,接著在我大口呼吸之时又把我按了下去。
“唉。好,少爷,我先下去炖汤,你也别太过分了。”张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的心彻底绝望了。
他等到门外已悄无声息,才俯到我耳边,得意的说,“瞧你,来到我的城堡还想有人能救你吗?”
我任凭他脱下我每一件衣服,再也没有反抗。
他吻著我,抚摸著我,因为我不再反抗动作也格外温柔。如同韩静做的一样,他也开始抚弄我的分身,然而我心里的冷足以浇灭生理的热。他後来大概是不耐烦了,放弃了我始终垂著的地方。一根涂著冰凉软滑液体的手指插进我的体内,我本能的一颤,好冷,为什麽要让我永远都觉得冷?
齐思音的手指在我体内进出,摸索,我体内唯一一点热随著他手指的增多渐渐全被冰凉的东西覆盖、吸走,当齐思音的火热最终深深插入我时,我甚至有一种即将冻僵的人被火堆救活的感觉。然而随之而来的剧痛让这种烤火的感觉变成了被火烤,我在火把上翻滚,哀鸣,然而期盼猎物早点烤熟进口的人是不会心软的。
我的身体被他弯成跪著的姿势,而臀部却被高高抬起,头贴在床上,我穿过自己身体间的空隙清楚的看到齐思音与他俊美外表极不相称的硕大肿胀的分身,它在我身上不停进出,每一次都会带出几缕鲜血落到浅蓝的床单上,後来这鲜红中又掺入了浑浊的乳白,三种颜色交织著在我脑中起舞,描绘出世界上最残酷恶心的图画…
…
夜晚,我一丝不挂的躺在齐思音怀里,甚至没有想过起身穿上件衣服,好像羞耻心全都不见了。齐思音已经睡著了,平稳的呼吸说明他睡的很香甜,说不定还在作什麽好梦。而我再一次失眠,睡眠对我来说已经不需要,我需要一直睁著眼睛才能看清这个世界。
──然而,这一夜,尽管我一直没有合眼,有很多事还是越看越不明白。 齐先生和蔼可亲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冲我微笑点点头,转身向飞机走去。
“请您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追上去问,他转过身──却是齐思音那张俊美邪恶的脸,“怎麽回事?你还不明白吗?你是我的玩具。”
“你以为齐伯父为什麽会资助你上学?他会答应你离开音吗?”方唯摇摇头看著我,象看一个可怜的傻瓜。
不同的身影、声音交织在脑中,我明明醒著,却仿佛在做梦。
不,不会的,齐先生不会这样对我,他骗我有什麽意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没有什麽利用价值。难道就是为了齐思音,为了让我留下?我不是答应暂时不走了吗?还是他太忙碌,忘了告诉齐思音?
我脑中一刻未停的翻滚著数不清的疑问,心中的某个念头越来越膨胀,然而我却始终不敢正视它。齐先生是这麽让我尊敬信赖,我把他看作自己的父亲一般爱戴,难道这一位一直疼爱关心我的人竟然也会有另一张面孔……
我痛苦的挣扎在越来越混乱可怕的思想中,眼睁睁望著窗外渐渐明亮起的天空。
“我要去公司了,本来想留下来陪你,可是你也知道,最近事情特别多。”齐思音站在床边穿衣服,我呆呆的望著他挺拔修长的身材,这个让我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永远都充满了青春活力。而我,如同被他吸去了精气和力量,越来越感觉疲惫与衰老。
“你的假期还没过,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急著去上班。”他俯下身,咬住我的耳垂,轻轻用牙齿磨著,仿佛要特意留下齿痕,手也下意识的伸进被中捏住我的乳头,惩罚似的一揉一掐。我的意识再乱,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这种又痛楚又酥痒却无法解脱的触感让我觉得更加虚弱无助,仿佛不停的向无底深渊掉落。
“我会尽早回来的,想吃什麽就叫张嫂。”他终於还是压下欲望,含笑放开我。
“我想喝玉米粥。”我轻轻的说,尽管心中波澜起伏,声音却如此平静。
“好,我叫张嫂给你送来。”他宠溺的摸摸我的头发。
“不,你给我送来,我不想见她。”我拉住他的手,恳求的望著他。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张嫂,不仅是怕见到她会更加羞辱,而且也怕她老辣的目光一眼看穿我内心的再也遮不住的恨。
我看著床边桌上散发芳香热气的碗──一定是很上等的瓷器。
不管齐先生是不是骗了我,这一切都该结束了。我的忍让和愚蠢只是带给自己无尽的伤害和羞辱。倘若我不是那麽固执,也许可以接受与齐思音之间的不正常关系。但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忍受这种事。可能我是太迂腐了,但是不管曾经忍耐过多少欺负,我也无法在这件本能就产生抗拒的事上妥协。尽管尊严已经不完整,但我还有自己的梦想,我不愿意被同性拥抱亲抚,我渴望美满的家庭,如果我真的接受了这种关系,即使将来离开齐思音,一生也都要背负耻辱的包袱和恶梦。
也许方唯说的没错,我是一只懦弱、滥好人、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绵羊,但是我又妨碍到谁了?狮子的本性就是嗜血,怎麽能把被吃的罪名都推到绵羊身上?
事到如今,我看明白了,要指望齐思音发善心放过我已经是不可能。
我把那碗玉米粥使劲吞下,用床单包起空碗,向墙上砸去。果然是高级品,连破碎的声音也这样好听。
吃了东西,身体恢复了些力气,我从衣柜里找出齐思音的衣服穿上,静静躺在床上等待这一天过去。我不急,我都忍耐了四年多了,哪里还会在乎再忍耐几个小时。
张嫂偷偷的在门外窥视过我几次,但是我每次都在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後就闭上了眼睛。等她走後,我又睁大眼,睡意在一夜过去後渐渐袭来,但我硬撑著不让自己睡去。
……
“怎麽,还没起床?你可真懒!”齐思音终於回来了,我的心突然跳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期盼看到他,如同等待情人归来一样。
“我想见你。”我柔声说,“我整整一天都在想你。”
是的,我整整一天想的都是你,想你带给我的一切。碎片都已被我扫入床底,最大的一片此时正紧紧握在棉被下的手中。
齐思音有些惊讶,“小天还是第一次跟我撒娇吧?”他高兴的说,“我喜欢听。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不过我还是喜欢听你这样说话,以後也要经常对我撒娇。”
──不会有以後了。
“齐思音,我好冷,过来……抱我好吗?”我有些羞涩的说,要说出这样肉麻的话对反感的内心来说本来就很羞耻,所以尽管我不太会做戏,居然也让他以为我是真的害羞。
“叫我音。”他走过来温柔的抱住我,在我脸上轻轻亲吻,越吻越深。
我能叫你音吗,象你的朋友一样叫你音?哈哈,可惜,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把我当作是玩具,高兴时给我这个特权作为奖赏,生气时会用狠辣无耻的手段让我知道你是主人。
我从被子下伸出手,双臂环绕住他的颈──光滑的皮肤下微微突起跳动的地方,应该就是那里了,我举起手中的瓷片。
“少爷!”张嫂凄厉的叫声从门口响起,我微微一怔,齐思音恰在此时起身看看张嫂叫什麽,那瓷片就擦著他的脖颈而过,留下一道血痕,突如其来的碰撞也使我松了手,它掉在了床上。
齐思音吃痛的捂住伤口,用万分惊讶的目光望著我,那里面有不相信,愤怒与……伤痛。
我急忙去拾瓷片,却被他飞快的一掌打倒,他捡起沾著血迹的碎片,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恨恨的看著我。
“少爷,还是报警吧,他已经疯了。”我听的出张嫂已经恨透了我,她能容忍我和齐思音之间有不正常的关系,却不能容忍我胆敢伤害他的心肝宝贝。
“张嫂,你现在离开这里。”齐思音话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决,“我自己会处理。”
“少爷!”
“放心。如果我会为了一个玩具而发狂,我也就不配姓齐。我不会闹出人命的。”他残酷的对著我笑,“你放心走吧,还有,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奶奶。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他这最後一句话居然又恢复了撒娇的语调,然而面对我的眼睛却是如同野兽般泛著红光。
张嫂离开了。
齐思音微笑著看我,他清楚怎样能让我害怕。
望著这样甜蜜微笑的齐思音,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