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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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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对皇家不敬,“您方才说的是……”她确是急着要面见太子的,却也要看是怎么个见法,若慌不择路落了别个的圈套,那还不如按兵不动的好!

“东宫有请!”徐兴祖无法不带出皮笑肉不笑来,阴冷的眸子望了容琳,对她的淡定雍容又羡又妒,这样的女子若能为他徐兴祖所得……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也怪不得他不怜香惜玉了,“夫人莫非还要验过徐某所说的真假才肯前往吗?”太子不知顾忌什么要假托两位侧妃之名召这杜容琳,他含糊说成太子有令也不算作假——最好所有人都知道杜容琳方一进京就被太子召了去,风云再变时,源头可就在太子身上了!向后一摆头,示意随从呈上书函。

“不必了,”容琳淡笑,徐兴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调用太子的车骑以徇私,现既有东宫的旌旗伞扇在,她是非去不可的了,“请徐大人容我知会镇南王爷一声,说我过后再去请安!”此去纵是龙潭虎穴她也计较不得了,惟愿能给旁人留下些线索就好!

容琳回身对镇南王府派来接人的管事娘子道谢,管事娘子也是个见过风浪的,从两人的对答中已觉出徐兴祖是来者不善,权衡了一番,痛快退后,口中道,“婢子遵命!婢子这就去回禀王爷、王妃,请他们定夺何时再与夫人谋面!”她这话竟象是在说镇南王府不会坐视了!

容琳微笑,挥手让管事娘子带了车驾回返,眼看着徐兴祖面露得色也只做未见,正欲随了他去登车,却听有人从醉仙居门里赶出来阻拦,“夫人不可!”

容琳纳罕苏春生因何又追出来——先头说起要迁往镇南王府时,他可是一口回绝了,说天性散漫,最受不得官家排场的束缚,宁肯忍受牛羊肉的腥膻气也要和回纥使团留驻醉仙居,说容琳若有事再着人来叫他也不迟,容琳知他多少有些孤僻之气——象都回到京城了却只字不提要回他自己家的事——是以也未再勉强,他这时候出来莫不是改了主意?

容琳正欲劝说苏春生暂在醉仙居等候,却见苏春生满脸鄙薄之意地过来,眼光却不在她身上,斜目已视着的竟是徐兴祖!口中倒是对容琳说话,“夫人这是要去何处?”

容琳不知徐兴祖看苏春生的样子为何也像仇人相见的,不及细究,只温声对苏春生道,“东宫……”

“夫人,您要听苏春生一句劝,还是不去也罢!您也不用怕是抗旨!苏春生怕您这一去到的不是东宫、倒是公堂!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已织成漫天大网在等着,您这一去就再不见天日!”苏春生目注徐兴祖,不掩恨声。

容琳听他言之凿凿,句句话都像有来历的,电光石火间想起昊琛讲过的事,再一看暑热中徐兴祖厚重的衣装,顿悟前尘,徐兴祖此时的心绪无人能体会,脸上又像是恨、又像是喜、又像是惧,瞪着苏春生,一开口都岔了声,“大胆苏春生……”

“徐公子好记性!”苏春生冷笑,毫无惧色,“一年多了您还记得在下!想必每月初一、月半时的滋味不大好受吧?”当初他药行一半,这姓徐的害他入狱,体内的毒素未全“透”出去,必会受余毒所害,这也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苏春生一语中的,徐兴祖恨不能上前揪住他一撕两半,他这一年……何止一年、只怕他这一辈子都毁在这个庸医的手里!不光大夏天的要着厚衣被人侧目,每月他说到的那两天更是寒从髓生,痛若针砭,真真是生不如死,早知如此,当初何如忍下一口气!原先逞豪强把他送进大狱,是想着京中医者甚众,总有人能替得了他,谁想大把银子钱撒出去,有的来看了看就说治不了,有的诊了脉只开不出方子,也有的强配了几服药,却是越吃越坏,等再想起要找狱中的人,刑部根本连他的卷宗都找不见了!托交好的四方打听,过后皆摇头,说有些卷宗被上头抽走了,去处不知……刑部的“上头”能是哪儿?徐兴祖哪还敢再追?不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苏春生竟自投罗网来了!“来人,把这……”

“且慢!”容琳出声,徐兴祖的意思是要着人拿下苏先生么?“徐大人,容琳不知苏先生从前有何错处,只他如今是是平卢三军的总医官,有违禁之处是否得请兵部关出文书?”你一个翰林院编修似乎没那个资格吧?

容琳的话明软实硬,徐兴祖让她禁制得哑口无言,倒想不起要质疑苏春生是如何脱罪的了,心中火急火燎的想什么都不顾先把他带走逼着下方治病,却又明白说什么也不能误了太子的差使,青紫了面皮进退两难,容琳倒反过来催他了,“徐大人,我该跟您去向太子复命了吧?”温和地看了看苏春生,示意他不必再拦。

徐兴祖挟了威风而来,却不料是这么个下场,郁卒难解中,却听到一句天籁之音,“徐公子,要想让苏春生救不愿救之人,除非我们夫人亲口吩咐,您请好自为之!”话落,傲然回往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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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五)机锋(二)]

 苏春生竟用这样的法子挟制徐兴祖不得为难她,容琳不由微笑,不管能不能制得了徐兴祖,他这份儿心意她领了——他不回家应是怕被徐兴祖得了消息给家人带来灾祸,最终却为了她不惜暴露行藏,那么除非她杜容琳自身难保,否则她也要象护卫家人般保他的平安!“徐大人,请带路!”

“你!”徐兴祖气恨,她的口气象在吩咐佣仆,欲待发作,却在看到容琳淡然的笑容时觉得怎么也不能在她面前失态,僵硬地哼了一声,虚往车上让了让,“请吧!”摇摇摆摆地自去上马,想着怎么在太子面前奏上一本:流犯竟能用作医官,那是参李昊琛目无王法好呢还是徇私舞弊好呢……

徐兴祖一路都在想着怎么参那一本才痛快,浑不觉车驾已停在东宫门前,从宫中迎出来的内侍张口替他省了事,“徐编修,您留步,太子爷说了,单请威远将军夫人自家到文华堂回话!您辛苦,今儿个不用在这儿候着了!”

内侍像是个有身份的,并未把徐兴祖放在眼里,传了话即把徐兴祖晾到一边,只对容琳道,“夫人请随我来!”拂尘一甩,头前带路了,反是容琳礼数周全,先对徐兴祖躬身致了谢,之后才随内侍前行,青杏紧紧跟着,暗怪小姐对徐兴祖太客气了些,倒想不到容琳是秉了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心才对他忍让、是怕激怒小人作怪反给自家添烦而已。

一行人无话,转眼就到了内侍所说的文华堂前,大殿外静悄悄的,侍女们都在阶下肃手候命,一个个目不斜视,只有衣袂裙绶因风而动,三、四个小内侍执着竹竿纱网赶着树上的鸣蝉,来回跑动着却一点儿声音也不出,青杏见了这番气象不由自主拘谨起来,幸好内侍到这儿也止了步,原本的腆肚挺胸不知何时变成了弯腰垂手,恭敬地向廊下站着的侍从唱名,未几,就听殿内一声叠一声地宣了出来,内侍侧身后站,把路让给容琳,容琳浅笑致意,端肃上阶,青杏正要跟着,却被伸到跟前儿的一柄拂尘拦住了,眼睁睁看着她的小姐一步步迈进大殿……

殿内,元成高踞案后,一脸温煦的笑意,容琳不敢疏忽,依礼跪地叩首,恭声道:“罪臣之女杜容琳叩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元成看看跪伏于地的人,不易察觉地微撇了撇嘴,“罪臣之女”?她说的倒是谦恭,可瞧那架势明明是在说有罪也是被冤枉的!“免了!有什么话起来再跟王兄说吧!”

“臣女不敢!”容琳直身跪着,还要说什么,元成却不受她的虚礼,眼风一扫,便有近侍奉座、宫娥上前扶她起身,容琳略迟疑,还是遵命,浅坐于座中,垂目敛眉。

“你怎么不说话了?”元成不意她坐下后倒不言语了,不由大奇,她不是要来救父的吗?

“臣女不知太子殿下要问什么。”容琳欠身。她是有许多话要禀达上听,为此她不知在心里演练过多少回,只是今日是太子垂询而非她诉请,似乎,还是太子问了她再说话要更好些,有的放矢总好过面面俱到!

元成听了一怔,继而兴味地笑了起来,这位杜三小姐确能当得起旁人对她的赞誉,以退为进的招数用在此处倒也恰到好处,“王兄是听说你和回纥使团在一处,不知何故,因想听听你怎么说!”

元成的话诚恳得很,配着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可就让人存疑了,容琳把他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还是不知他的机锋何在,只得小心回道,“我朝与回纥交好,惠及民间,臣女赴京途中偶遇回纥使团,一路多得他们的照拂……”

“本王是问你这个吗?!”元成不信容琳真看破了他设的陷阱,可千真万确的,他要说她有通敌之嫌的话,她一句“我朝与回纥交好”就可把他堵回来,弄不好他还得表彰她是民间通好的表率;他问她“为何”在一处,她说“赴京偶遇”,说和没说无甚区别!罢了,他还是拿出些厉害让她瞧瞧吧!“本王问的什么你果真不知?”

“臣女鲁钝,请太子明言!”元成的口吻隐隐象是不快的了,容琳更加小心。

“好,我且问你,”元成冷笑,“你缘何赴京?”

“为爹娘……”

“既为爹娘,为何居于客栈而不回尚书府?”元成截口打断。

容琳愣怔,不自主望向元成:尚书府已被查封,她如何回得去?眼见元成不为所动地盯着她,容琳垂目,“罪臣之女已无家可归……”

“这话说得好!”元成像是满意了,“只是本王又有一事不明,”他不说了,直等容琳讶异抬头,才又漫不经心道,“本王当初可是嘱咐过:此事尚无定论,任何人不得外传,你远在平卢,从何得知京中变故?”

元成这话是耽耽相向了,容琳瞠目以对,飞鸽传书的明明是他,为何反来问她是谁泄漏的消息?眼看着元成胜券在握的笑意,容琳在心中叹气,她不能和太子对质,更不能牵扯出昊琛,那她也唯有如此了,“臣女月余不闻爹娘音讯,睡梦中惊见他们身陷囹圄,因恐噩梦成真,遂仓促赴京……”

“大胆!”元成被她噎得要拍案了,“一派胡言,哪有……”

“可回京后,臣女确见家园被封!”容琳抗声。

元成瞪着容琳,确信都要被她气笑了,合着她是不是做过那梦不打紧,要紧的是现实确如她所梦,要说她是一派胡言,除非她的家园和爹娘都安然无恙?!李昊琛从哪娶了这么位夫人?难为他都怎么活着的!“你是满腹怨气了?”

“臣女不敢!”容琳离座。

“不敢?”元成嗤笑了一声,“既是有备而来,你就畅所欲言吧,本王允你无罪!”若非有事,他倒是很想再和这位杜三小姐斗斗智、斗斗勇,可惜……还是听听她对杜尚书一案有何见解吧!

“臣女……”

“休虚言矫饰,直说无妨!”元成挥手,自是不怒而威。

“是!”容琳施礼,面上已是一派凝然,“臣女听说科场走水,女父获罪……”

“罢了,杜容琳,你休再‘臣女’、‘女父’的乱转了,本王都让你说的糊涂了,你直呼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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