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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047诅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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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涉耸耸肩,不以为然地承认:“我又不是凶手,怎么可能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更何况我又不专门研究咒术此类的东西。顶多是书看多了,多少也知道一点而已。” 
“这样啊……”沈拓感到脸部有些涩的扯扯嘴角。 
“对了,拓,你这么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啊?你平常不是最不屑于理会这种鬼鬼怪怪的事情吗?”到现在,程涉才发现沈拓的不对劲。 
“也没什么。”沈拓把视线移回书桌上的卷宗中,“得不到什么结论的事情,便只能多多听取别的人意见,就算它不合常理,却有可能会诱发事情真相。” 
“你在说什么啊?话中有话的。”程涉听不明白地皱起了眉。 
沈拓抬头,冲他露齿一笑:“一些感想而已。” 
“莫名其妙的。”程涉不怎么相信地斜起眼睛看他。 
被他用怀疑的视线看着的沈拓感到浑身不对劲地冲他说道:“涉,快十一点了,你还不去休息,明天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程涉一听,拿起小闹钟一看,果真是深夜十一点了。 
“天,我刚刚看时间时才八点多,怎么一下子就十一点了?”急急忙忙地起身,不想明天起不来,上班迟到。 
“看报纸入迷了吧?”沈拓这么说。 
“才不是——”后面的话,程涉说得很小声,“是有你在身边的时候,时间就过得快得讨厌。” 
可能是不想让沈拓听见,才小声念叨着的,可是,沈拓还是听见了。 
他孩子气的话让沈拓听了心疼,的确,这段日子他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少了…… 
“对了。”已经走到书房门前的程涉突然转过身子。 
“是不是,那两具不完整的尸体所不见的肢体是盛载恶魔的容器呢?因为恶魔没有实体,便只能利用人的躯壳来完成施咒人所下的诅咒。” 
“嗯——的确也有这种可能性。”自顾自地说着,自顾自地离开,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脸色变得冷凝。 
直到凌晨十二点,沈拓才感疲倦地抬起头,伸伸懒腰,舒松筋骨。 
望着台灯的光芒照耀不到的地方漆黑的空间,沈拓愣了一下,现在,夜晚,令他感到神秘,黑暗,似乎隐藏着什么,它会突然爆发出来,追逐他—— 
发呆了一会儿,沈拓离开座位,朝洗手间走去。 
他需要用冷水冲洗一下脸,让胡思乱想而胀痛的头脑冷却、冷静。 
水位开到最大,忍不住把头整个埋入水槽,冰凉的水带给烦闷的自己的,是难以言喻的舒畅。 
头从水中抬起,哗啦哗啦的水声不绝于耳,从头上落下的水刺痛着眼,伸出手,凭记忆摸索摆放毛巾的地方。 
摸到了,用来挂毛巾的不锈钢悬梁,没有找到,想要的毛巾,手于是顺着悬梁摸过去——动作顿了一下,手中碰触到的物体是如此的冰冷—— 
这种似曾相识的触感与温度令沈拓吃惊地不顾一切张开眼。 
可,他没有看到什么,手,正好放在方才他一直在找的毛巾上,但,手中依旧带着那种令人浑身发寒的冰冷。 
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手,沈拓的心快速地跳动,就像刚刚完成百米冲刺。 
不知道是水滴还是他的汗,一滴液体从他的额上滑下,落在水槽里的水中,发出清脆的水滴声,惊起了沈拓的注意。 
视线不由得从自己的手移到面前的镜子上,看到了,一只人手出现在他的脖子后面,张开着—— 
“唔!”连反应都来不及,他的脖子被它狠狠掐住。 
声音发不出,挣扎没有用,它的力量强大到不可思议—— 
沈拓,能做的,仅仅是用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从镜子中看着脸逐渐发青的自己。 
会死吗? 
意识变得浑浊的时候,这个念头却清晰的可怕。 
却,在接近昏迷的前一刻,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哐啷!” 
宁静的深夜,镜子破碎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沉睡的程涉被惊醒,倏地张开眼后坐起来。 
声音不再,仿佛是自己听错一般,夜仍旧寂静—— 
但,他却不能安心地继续躺回床上睡下,他下床,穿上鞋子,朝书房的方向走去。 
书房里书桌上的台灯还在亮着,但坐在书桌前的人已经不再,找不到想找的人,程涉这时候才开始着急地朝屋子的其它地方找去。 
“拓——”他唤着同居人的名。 
“拓——” 
担心的呼唤,得不到回应。 
“拓!” 
找到几个房间,还是找不到想见的人。 
“拓!回答我啊,你在哪里?!” 
给个回应吧,找寻着的人,着急的泪已经渗满了眼睛—— 
“拓……回答我啊……” 
声音,已经哽咽,一种叫绝望的恶魔冲击着身体,让人猝不及防快要倒下—— 
“涉,我在这里……” 
沙哑的,接近喑然的声音直到这时才响起,急切地抬起头去看,一直找寻的人就倚靠在门边。 
模糊的光线,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狠狠地擦干脸上的泪,他冲上去给了他一拳:“你王八蛋!开玩笑是这样子开的吗?!你想吓死我啊——” 
气愤的怒骂还未说几句,倚靠在门边的人倒了下去—— 
“拓?!” 
意外地瞪大了眼看着瘫倒在地上的人,借着房间灯里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了他青白得可怕的脸色,及,从手中不断流出的,在黑暗中呈黑色的血液—— 
那边,那个凝伫的人儿啊,你是谁? 
总是出现在我的心里,挥抹不去。 
在我孤寂时,你出现。 
在我悲伤时,你出现。 
在我经历痛苦时,你的表情为何这么伤悲? 
我快乐、我喜悦、我满足—— 
你的笑容比任何光芒都要耀眼。 
你是谁? 
站在我心头的那个人儿啊。 
你让我知道,我的喜怒哀乐,都有人分享。 
“拓?!” 
“拓,你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程涉惊惶失措地抱住倒在地上的人,看着脸色铁青的沈拓困难地想对他露出笑容。 
“没事……只是不小心……打破玻璃,割到手了……” 
程涉紧紧咬住下唇,但,还是压抑不住想要大声怒吼的冲动。 
“你混蛋!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是打破玻璃割到手这种借口就可以糊弄过去的,他明明,是受了很严重的伤的样子啊。 
“你不管遇上什么事都瞒我,不让我知道,都是自己一个人承受。你以为这样是为我好,可你知不知道,对于你的情况什么都不懂的我,是那么无助——” 
“涉……”他的担心,他的害怕——他都看到眼里,他艰难地举起手,想要为这个总是牵动他的心的人拭去脸上的泪。 
“不要再瞒我了好不好?告诉我一切,告诉我你到底遇上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让我知道,让我都知道。或许我帮不上你,可,至少不要让我做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局外人。我,是你的爱人,不是吗?” 
“涉……”他笑了,扯动嘴角,僵硬的,却含带温柔的笑容。 
“好,我告诉你。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最重要的爱人啊。” 
沈拓出现在众人的眼中,自信、坚毅、果敢。 
一步一步,行走如风,令人感叹。 
或许,只有沈拓自己能够清楚的知道,他成为人人称羡的天之娇子背后,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人们看到的只是他成功光鲜的一面,却不曾知道,他把更多的苦与痛好好的藏在了无人所知的心的角落。 
筑就成功的,是坚持不懈的努力,是不畏艰辛的前进。 
也是,永不会被磨灭的信念。 
风夹着雨,还带着丝丝的凉意,天空很阴暗。 
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雨水变得多了起来,阴阴凉凉,几乎让人忘了夏天是炎热的。 
举着雨伞,踩着湿漉漉的地面,沈拓从街头走向街的另一头。 
看起来漫无目的,却是在找寻东西。 
走了多久的路?用了多少时间?没有人会去计算这些。 
当要找的地方出现在眼前时,沈拓只是默站住,没有再前进。 
不大也不小,淅淅沥沥的雨中,一把庄重的黑色雨伞下,一个俊伟的身影,静伫。 
是雨的作用吧? 
湿湿的一切,由天空到脚下,是天空的眼流出的泪浸湿了大地的脸,世间,一缕淡淡的悲。 
略哀的世间,孤立的身影,引人注目。 
回头的人,都想知道呵。是什么,吸引了这抹伟岸的身影的注意。 
被他专注的,令人羡慕的。 
沈拓,总算动了。 
他来到一家咖啡厅的屋檐下,收起了伞,抬头看了一眼方才所站的地方,便转头,打开咖啡厅的门,走了进去。 
迎接他的,是长相清秀的服务生,他彬彬有礼的问候,沈拓一声一声的回答,视线,在可以一目了然的地方里搜寻。 
特意营造的气氛,咖啡厅里的灯光很模糊,坐在里头三三两两的人,都只能看见身影,见不到长相。 
悠扬的钢琴声不知道是从这里的哪一个地方发出,在用玻璃隔阻外界的地方里,静静的、清脆的,敲击人的心,让人听不到从这里发出的其它声音。 
问完问题,长相清秀,笑容干净的服务生走在前头,带着沈拓朝咖啡厅的另一面走出。 
当沈拓被带领着走到咖啡厅的深处时,眼前的情景让他不禁在心底惊叹:别有洞天啊! 
原本以为不算大的地方,居然在里头还有一个大厅。 
方才不知道从哪儿响起的钢琴声,就是由大厅正中的钢琴中发出。 
正对上头的筒灯照耀下,弹奏的人娆媚的身影轻盈地游动在钢琴前,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落在乳白色与黑色相接的琴键上,于是,悠扬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服务生把沈拓带到了一个位置,偌大的厅子里的某个角落。 
坐下后,服务生微笑轻声说,您请稍等,他马上就到。您要喝点什么?咖啡?饮料?水? 
想了想,沈拓回答,水就可以了。 
现在的心情,就像水,平淡清净。 
您稍等一下,马上给您送来。 
服务生温文的笑容仿佛带在脸上的面具,固定住了,却能够想取下就取下。 
好。沈拓轻轻一点头,站在他身边的人就踏着不急不缓的步子离开了。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钢琴、弹奏者的身上,以一种平和的心情去体会,弹奏者表达的,钢琴发出的抑扬顿挫的声音上。 
宁静的、柔和的、清脆的钢琴声—— 
先生,您要的水来了。 
服务生的声音落下片刻,透明的直伸杯便放在了沈拓面前的桌子上,倒了八分满的同样透明的水在杯子里静静旋动。 
先生,这首曲子好不好听? 
沈拓愣了一下,很细微的,没有人会发觉的一愣,他以为水放下之后,服务生就会离开的…… 
很平和。 
从不曾去注意这些,甚至不懂得乐律的沈拓只能这么回答。 
一直,他的精力全都投放他所热爱的事业上,其他的,他几乎不曾涉及。 
这首曲子是为您而奏的。 
什么? 
沈拓再次愣了一下,这次,明显了些。 
他说,您这样的人应该听听这样的曲子。 
是么?我这样的人? 
嗯。他说,律师就像战士手中的剑,它被握在手中,用来杀敌,也会伤到主人,就算它们不想,它们的身上还是沾染了鲜血。 
剑……沈拓静静品味这个字,好生动的形容。 
的确,律师就是剑,不分善恶,不管被什么人握在手中,它都会伤到人。 
因此,很多人利用它。更多的人,讨厌它,甚至,恨它。 
越是出名的剑,就越有很多想亟欲追求它的人,也更有恨它入骨的人——刻骨铭心去恨。 
他说,这首曲子就是剑的鞘,让沾染血腥的剑得到片刻休憩、享受安宁、重蕴自我。 
是么?沈拓微微笑了起来,他是这么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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