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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奉刘大人的命令——把如花给拿下!”说着便要动手。
“且慢,”如花不紧不慢的伸手一挡,竟透出气势,“官差大人,捉我的理由是……?”
“你这个妓女,招摇过市,还败坏民风,滋扰社会治安,惹的人心惶惶……”
突然,如花从衬衣里抽出块手绢,委屈的哭了,一边用手帕揉擦着眼角的泪水,抽噎到——“如花不是鸡。”
任一个血性方刚的正义男儿——被她这一哭,再硬的心都要化了。
但那个官差虽然心头放软,还是清了下喉咙:“咳咳,还说你不是鸡?!那外面挂着的——东风第一枝,是什么?”
如花袅袅站起身,身子一软,便靠扶在官差大哥的肩膀上,在他耳朵边细声酥语道:“如花——依旧是处子之身,只不过在这‘满庭芳’留住——就被人指着骂着,说如花是鸡——呜呜呜呜,如花的清誉岂不是全毁了……”
一股好闻的香气顿时包围了官差的全身,只觉得体下突然勃勃生机:“好吧!就算你还是处子,不是卖身的,那你至少也是个卖唱的,艺妓!……”
正说着,就觉的一双纤嫩的素手,伸进了自己的胸口里衬,温柔得来回抚摸着说:“可是……如花也不会唱……”
一股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那官差几乎不可把持,恨不得把她压上床,干了再说——可是周围还有一群兄弟流着口水看着,他才回过神,温和的握着如花的小手,佯装镇静的说:“那你靠什么为生?”
如花骤然抽回手……抛了个媚眼,虽然脸看不清,却真切感觉到那十万瓦的电力:“如花……就靠一个字……”
“哪个字?”
那官差欲去抓她的小手,急切的问到。
如花隔在遮罩之后在床栏边倚歪着身子,神秘的说——“骚。”
官差心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啊好个骚字,没错,反正就是个鸡,管她三七二十一,上了!
就向如花扑去,压上床第。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啪的——把官差从床上拎了起来。
那官差过头,瞬间脸色大变,扑倒在地猛得直磕头:“王爷!!!!!王爷!!!!饶命啊…………”
这时,如花才从床上摇扶起来——扑向王爷的怀里,哭着说:“王爷怎么来的那么晚……妾生好怕啊……”
王爷生气的把胡子都吹起来了:“你好大的胆,我都没上过的女人,你也敢上?!抓回去——砍了!”
如花摇了摇头说:“倒也不必,他是刘大人的人……妾生怕王爷会与刘大人有过节,还是交给刘大人处置吧。”
王爷思量一下也有理,点着头说:“果然是如花考虑周全……”
色心一转,今天正是个好机会,不妨就顺势跟如花木已成舟了——便要拉开如花的遮盖,去亲——突然被如花给挡了:“今天受惊过怕……还请王爷择日再来。”
王爷不是刘大人那样的人,深知她不愿做的事不可强来,暗暗不爽的松开了手。
但是,他却不会知道——如花处子之身的真正秘密。
深夜,“满庭芳”终于安静落幕。
只听一个人从内房里冲出来,大叫——“小燕,我的馒头呢?”
小燕正在角落里啃着馒头,落渣的抬起头,无辜的说:“公子……我饿。”
一身白色睡衣的少年大叹一口气:“哎,你你你……又被你吃了……明天记得叫厨房再做两个包子,要匀称一点的。”
说罢,回头撇了下嘴:“哼,今天都被那臭男人摸的移位了。”
第二章 也无人惜从教坠
清晨热闹的当口,一夜休眠后的人纷纷出门上街买早点吃。
春天复苏的鸟儿在枝头,唧唧喳喳的叫着,几个调皮的小男孩正拿着弹弓瞄准——啾!
“豆腐啊……刚磨的,水豆腐……水嫩水嫩的水豆腐啊……作料要虾米,还是紫菜?”街头太阳暖洋洋,豆腐西施在自家门口摆摊——藤原豆腐坊。
冒名来吃豆腐的人还真不少,瞅着小西施,东摸一下小手,西扯一把裙围。
“讨厌啦……”女子笑眯眯的把一碗豆腐花放各个大爷面前,“给大伙多加了点料,今准是个好天。”
一群要出工的大爷们被胃口吊高,兴奋的很。
这时,一个戴着笠帽,帽下锦纱遮脸的女子从街头走过,身边跟着丫鬟。街上擦肩而过的人对这个貌不示人的神秘女子,投来好奇的几眼。小燕瞅见兴旺的豆腐坊,咽了口唾沫,凑其耳旁轻声说:“公子,我们也去吃,好不?”
对方“哼”了一声,不理,继续前行。
却,一阵春风吹过……
笠帽下的遮帘被风吹起一角……撩出若隐若现的美貌。
埋头走路的人并未留意,可这阵春风——倒却吹动了一个乞丐的春心。
说来也巧,乞丐正捏着个碗卧地朝天向,哪边不躺,就正巧伏在如花的脚边,头略略一仰——砰……乞丐的心,沸腾了。
“公子——那要饭的好讨厌,直勾勾盯你看。”
如花转头……果然,有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乞丐,坐在地上,张着嘴巴淌着口水——色迷迷的看着自己。
哼哈!这年头,要饭的都贼心不死——心下暗骂一句,转念突然生了玩心——反正是个路边的乞丐,过去耍他一把,也不妨事。
如花心里偷笑了起来,走到乞丐面前轻轻蹲下身子,用手把笠帽下的遮帘向乞丐撩开——“我,美,吗?”
咚咚咚……
这要饭的怎么经的起惊世美色的折腾……顿时傻眼了,狠命的点头。
如花瞧他傻模傻样心下更乐了,将手撑到脸颊边,细长的手指称着一双饱蘸笑意的美眸,凑近那乞丐的脸问:“是我美……还是藤原坊的豆腐西施美?”
“你美!!”
心下好不得意,仔细瞅了眼乞丐:虽然脏摸脏样,长的到是端正。何况这要饭的对于美丑,毕竟还算是个识相的。
“要是给你个机会娶老婆,你娶她,还是我?”
“你!”——乞丐脱口而出,不加思索。
如花嫣然一笑……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握着乞丐的手,平放入他掌中。
啊……乞丐突然觉得眼前升起了一道艳丽晕旋的彩虹,鼻血几乎要喷然而出了,不自禁喃喃——“美人。”
那要饭的却突然扑去,死命抱住如花的脚。
如花眉头一皱:“放手。”
要饭的满脸痴迷——“不要走不要走,我娶你做老婆呀。”
“你……”如花向前走一步,那乞丐竟被拖着地走,“你,放不放?”
“不放。”
“真的不放?”
“除非当我老婆。”
如花心里好笑——这乞丐竟到还和自己较上真了。
低下头,认真对他说:“我是男的。”
乞丐“啊!”了一声,抬头盯着那张清艳绝伦的脸,不可置信的张大嘴。
如花乘他发呆松下手劲,骤然用力拔回脚,语重心长的说:“以后好好做人,别行乞要饭了,也许还娶的到豆腐西施。”
那个乞丐又“啊!我不是……”了一声,只对着美人远去的背影,眼巴巴。
他的心——碎成沫沫了。
王宅——是经营汴京第一布庄,富甲一方的大户人家。
每年全国各地的布匹都会通过山路,或水路,从各处送往这儿——从前经营王家布庄的王大宝在汴京也是个响有声誉的人物,无论是织布,染布,还是运布,凡事他都亲力亲为,绝对保证布匹的质量,这布庄也就给他做出了名气,是个忠厚能干的商人。再加上和皇亲也有沾亲带故的关系,所以事业在汴京发展的很顺利,很快王家布庄的布就响誉汴京,并逐渐称霸全国了。可惜王大宝太迷恋布匹——无论睡觉,走路,吃饭,如厕,都要捏册布匹在手研究才放心,真正做到了爱不释卷,摸啊揉啊嚷着“好布好布”——某次睡觉的时候因为抱着太多的布,最后不幸被缠绕的布给活活闷死了。
王大宝原本膝下共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女儿送进皇城当妃子,虽然不得宠,却也产下了一个皇子,总不算太备受冷落。二儿子继承父亲的遗愿,接手了布庄成了当家管事的主,把布庄经营的象模象样,还成家立业了。三儿子有次说要送布出京,结果押着几匹布出了城就再没回来,从此人间蒸发。王家也派人去找过——可惜音讯全失。有人传说,三儿子走的是丝绸之路,一定是给海市蜃楼的那些妖魔吞没了。家里唯一一个读书人是四儿子,却不争气,二十三岁连个秀才都没考中,最后只能出钱买个秀才。长相到是不错,去相亲的几家小姐也都很上心,只怪他眼界太高,一个都看不中,自己整日在外游手好闲,沾花惹草。
王家是有名望的府第,老太太(王大宝他妻子)其实是最疼老四的,她一直嚷着劝老二:“别看我们家老四他不争气,其实我看四个里他是最聪明,你也别逼他太急了。”老二长叹一口气……“娘,不是我逼他,你看他不结婚也不读书,整天游手好闲,也不是个办法呀。”老太太想想也是,否则又要让外人说三道四,说自己家老四不好:“给他娶个老婆,管着不就成了。”这可是说到老二心里去了:“说是这样说,几个姑娘他都看不上。我看看这些小姐都挺好的,摸样好,身家好,又有教养——可老四他偏不要。”老太太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心事,其实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小儿子:“这事得慢慢办。”
这时候,一个下人冲到客堂里来了——扑通跪倒,满脸惊慌说:“老太太——二爷——不得了了。”
老二一瞅,是大狗(名),对着下人说:“大狗,出什么事了?”
大狗着急的上气不接下气:“四爷,四爷,他在院子里对三狗发火……”
老太太喝一口茶:“大惊小怪,他的性子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平时怎么伺候的?”
大狗快急哭了:“可这回,他说要把三狗给打死,才解气。”
老二突然一拍桌子,怒道:“臭小子越来越没王法!……我跟你一起去教训教训他,娘您就别去受气了。”
老太太暗哼一声。
院子里,只见老四拿着根马鞭,面前跪着一个战栗发抖的下人。
“住手!”二爷冲了过去,一把抢下,“你这个不争气的,拿着鞭子干嘛?”
老四看见老二还是敬畏三分的,别了别嘴站着不说话。
三狗哭咽的扑到老二身上,委屈的说:“二爷,二爷,还好你来了……四爷要杀我。”
“你活该!”老四对着三狗凶了一句,立即把他吓缩回去。
“怎么回事?”二爷安慰的拍拍三狗的背。
三狗躲在二爷背后,战战兢兢:“三狗不敢说。”
二爷狠狠瞪回老四一眼,好声好语对三狗说:“说!不要怕他,包在我身上,不让他打你。”
三狗这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