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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诗神色一阵黯然,勉强笑了笑,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在哭。又说了几句话,便拉着薛灵儿进去了。
许莫忍不住叹了口气。
时间倒也易过,柳贞贞自小学了几分治家的本事,在这一点上,倒没说大话。不几天下来,便将整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转眼到了放榜的日子,这一天,许莫正在家中闲坐,有人来报:“礼部尚书求见。”
许莫只感莫名其妙,他虽然被封为通玄微妙至圣真君,和朝中官员却一向没有什么来往,不知这礼部尚书为什么要来求见自己。想起通元观的往事,依稀记得这礼部尚书似乎姓高。当下便问:“他有什么事?”
那人摇头道:“他没直说,只说有大喜事。”
大喜事?
许莫想了一会,没有什么眉目,吩咐道:“请他到厅里来见。”
过了一段时间,许莫换了一身衣服,才向厅里走去。进入客厅,便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官员在厅里坐着。
一看到许莫,那官员便站起身来,躬身行礼,“礼部尚书高辰见过真君。”
许莫挥了挥手,“免礼。”
径自到主座上坐下,又请高尚书入座。那高尚书战战兢兢的侧着身子坐了。
许莫接着便问:“高尚书来访,所为何事?”
第三百章 沟通动物
高尚书听得许莫相问,急忙站起身来,大声道:“恭喜真君,贺喜真君。”
许莫奇道:“何喜之有?”
高尚书道:“恭喜真君中了今科头名。”
“头名?”许莫一奇,接着又问:“你是说科举考试?”
高尚书但笑不语。
许莫不禁呆了一下,“我又没有参加,怎么会……”刚说了一半,顿时醒悟,急忙住口不言。心想:一定是柳贞贞冒用了我的名字。
想到这儿,顿觉哭笑不得。但这是自己家事,用不着向高尚书解释,当下吩咐送客,自己却向柳贞贞房里赶去,想要向她问个清楚。
柳贞贞那儿早就从下人那里得到了消息,记得在屋子里乱转,“怎么办?怎么办?妹妹,这下可怎么办?他过来了,一定是要责备我。”
红线和她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娇憨的道:“姐姐,你帮许大叔中了状元,他怎么还会怪你啊?”
柳贞贞急道:“妹妹,你不懂的,他要是没做这个什么真君,这状元当然是好的。现在做了真君,这状元就只能是个麻烦了。”
红线听得似懂非懂,反问道:“那怎么办啊?”
柳贞贞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倒是想起一个办法,“没办法了,只好装病,过一会他来了,妹妹你就告诉他,我病了。”
红线问道:“那你得的什么病?”
柳贞贞道:“心疼病。”说着捂住胸口位置,装出心疼的样子,呻吟了几声,“哎呦!哎呦!这病又犯了。”边说边向自己房里走去。
红线盯着她的背影吃吃的笑,“姐姐,许大叔会治病的,正好让他帮你治治。”
柳贞贞的她提醒,顿时一惊,是啊。他会治病的,医术还神奇的不得了,我怎么忘了?我在这儿装病,被他一看,还不立时就看出来了?不管了,我假装睡着。
当下回到自己床上躺着。
不久许莫便走了进来,见红线坐在外间嗑瓜子。问道:“贞贞呢?”
红线笑道:“贞贞姐病了。”
许莫瞪她一眼,“她病了你还笑?”
红线是小孩子。不会说谎,结果一句话说出来,便露了马脚,嚅嗫道:“那不是贞贞姐姐让我说的么?”
柳贞贞在屋里早就听到了,假装睡着。
许莫听到动静,便向她房里走去。见柳贞贞在床上躺着,便叫了几声,“贞贞,柳贞贞。”
柳贞贞把眼睛闭的紧紧的,只不醒来。过了一会。感觉到许莫在盯着自己看,忍不住一阵羞涩。她虽然出了阁,依旧是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不好意思在男人跟前仰卧,假装熟睡。轻轻的翻了个身。
许莫气结,忍不住伸手在她臀上拍了一下。
柳贞贞满脸通红,再也无法继续假装下去,小声道:“好不要脸,打人家那儿。”
许莫责问道:“贞贞,我问你,你考试的时候,怎么用我的名字?”
柳贞贞拥被坐起身子,倚在床头上,仰起俏脸,理直气壮的道:“你是我相公,不用你的名字,用谁的名字?”
许莫反被她一句话问住,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问:“现在你中了,别人都以为是我,那该怎么办?”
柳贞贞闻言一喜,急忙追问:“中了第几名?”
许莫冷笑道:“恭喜柳姑娘中了今科头名。”
柳贞贞一阵狂喜,得意道:“我就知道,凭姑娘的才华,区区一个状元还不是手到拿来。”
许莫一阵无语,在她床沿上坐下,思索解决问题的办法。柳贞贞凑近身来观看许莫的神色,心里不免有几分忐忑。过了一会,才陪着小心问道:“喂!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许莫摇了摇头,“你惹出来的乱子,总要想个办法解决了才好。”
柳贞贞微笑道,“那还不简单?别人问你,你不承认就是了,你是真君,你不承认,谁敢拉你过去对质?找不到人,他们就会当这个状元死了,重定状元。”
许莫诧异的望了她一眼,奇道:“你辛辛苦苦考中的,这么放弃,你自己愿意么?”
柳贞贞遗憾道:“不愿意又能怎么着,我一个妇道人家,总不能当真入朝做官?”
许莫摇了摇头,考虑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柳贞贞想了一想,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叫了许莫一声:“喂!”
许莫回头望了她一眼,奇道:“什么事?”
柳贞贞瞥了他一眼,脸现羞涩,接着低下头去,低声道:“那天找个日子,咱们……咱们圆了房吧?”
她一个年轻姑娘,主动说出这种话来,再次羞得满脸通红。只是一天没有圆房,她便感觉自己女主人的位置一天不稳。这时和许莫独处,终于借机把话说了出来,说到后来,声音几不可闻。
红线在外面听到了,大声问:“姐姐,什么叫圆房?”
柳贞贞脸上一红,“呸!妹妹,你还小呢,别偷听大人说话,捂住耳朵。”
“是。”红线应了一声,捂住耳朵,过了一会,却又悄悄松开,趴在墙上偷听。
许莫听得一怔,他和柳贞贞本是假成亲,事情一步一步发展下去,不想却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对柳贞贞倒不排斥,贞贞虽然天真幼稚了一点,还有一些千金小姐的傲气和任性,对自己还算柔顺,因此都算不得什么大事。相比于他最早的那个女朋友李琪,就算不比相貌,只说性情,那李琪就算一万个加起来,也万万比不上一个柳贞贞。
只是做了别人的丈夫,就要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这才是他真正犹豫的地方,好在这是画里的世界,不比真正的现实。而和梦里相比,这画里的世界也不会消失,不会因为梦醒之后,对方突然不见了而遗憾。何况对方跟了自己这么久,洛诗也留在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自己日后少不得要常常进来。
这柳贞贞。自己不要,难道送给别人?
向柳贞贞望了一眼,柳贞贞低着头,她模样本生的俊俏,此时红晕上脸,更增几分娇艳,许莫看了。也不由一阵心动。
柳贞贞许久没有听到他说话,心里很是不安。望了许莫一眼,小声道:“你若不答应,我就回家去。”
许莫下意识的道:“你回家做什么?”
柳贞贞小声道:“回家跟我娘亲说去。”声音很低,眼圈却红了。
许莫失笑,“这种事情,怎能告诉你娘?”说着伸出手去,握住柳贞贞的手,柳贞贞身子一颤,任他握着。
许莫想了一想,才道:“贞贞。有些话,我要对你说清楚了,你若答应,我便答应。”
柳贞贞点了点头,这次却不说话了。
许莫整理了一下说辞。接着道:“有时候,我有事情,便会离开这儿。离开的时间有长有短,说不上多少时候。短的可能几个月,长的甚至一年两年。贞贞,你能等得么?”
柳贞贞低着头,去理所当然的道:“我做了你的娘子,当然不管多久都会等你。”顿了一顿,又问:“你说的离开,是和前段时间那样的离开么?”
许莫点了点头,趁势问道:“那你听不听我的话?”
柳贞贞却不上当,轻轻哼了一声,“你若是对我好,我当然听你的话。若是对我不好,我才不理你呢。”
许莫笑问:“那我对你好还是不好?”
柳贞贞扭过脸去,偏着头不看他,眼睛里却射出喜悦的光。她虽然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却一直被爹娘管着。自从跟了许莫,许莫从不约束于她,总是由得她出去胡闹,闯了祸回来,又总会想办法帮她摆平,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在她心里,早是一千个一万个的满意了。
唯一感觉遗憾的,便是许莫不喜做官。只是那些到现在也已经变成过去了,许莫如今贵为通玄微妙至圣真君,满朝官员权贵,就算是尚书阁老,亲王公侯,哪一个见了他不要行礼?
到了这一步,在柳贞贞的心里,又有什么好奢求的呢?
许莫见她如此,早就猜到了几分,便道:“你如果听我的话,以后跟洛诗姐姐说话,可要客气一些,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柳贞贞听他提到洛诗,忍不住问:“她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还没有跟我说过呢。”
许莫道:“她是我……”说到这儿,顿了一顿,才继续说下去,“很早以前的一个朋友。”
柳贞贞听他这么说,想了一想,便道:“咱们圆了房,我才不会那么对她呢。”在她心里,感觉没有圆房之前,自己女主人的地位便不稳当。圆房之后,名正言顺了,又何必担心别人威胁到自己?又何必那么对待洛诗?
许莫想了一想,“那就挑一个日子,不过圆房之后,我又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柳贞贞听得一喜,忙道:“不要紧,我是你娘子,不管你去多久,都会等你。”
许莫笑道:“那你的状元呢?还做不做?”
柳贞贞听得一愣,略一思索,反应过来,诧异道:“你是说,我做状元?”
许莫点头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不是一直很想做官么?眼下好不容易中了状元,依我看,不如就这么认了,打通一下关节,选个官员出去,嗯,状元可以做什么官?”
柳贞贞道:“若是外放,能选一个知县,就是不错的了,不过也要看地方,外放到边荒蛮夷之地,跟京师附近,终究是不一样的。”
许莫道:“你一个姑娘家,做京官是不行的,外放出去,做一任知县,倒也不错,嗯,咱们不走太远,就在京师附近做个知县好了。”
柳贞贞见他说的认真,显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那怎么成?后面还有殿试呢?如果我认了这个状元,殿试的时候,岂不要被人认出来?”
许莫微笑问道:“那你考试的时候,有没有被人认出来?”
柳贞贞脸上一红,“认倒是认出来了,不过我给那位高尚书送了一万两银子。因此他对我倒是很维护。最终还是让我进去考了。”
“是么?”许莫淡淡一笑。
在他心里,当然能够猜到高尚书所以让柳贞贞进去考试的原因。从今天刚一放榜,他就亟不可待的向自己报信来看,显然是认出了自己的名字,却又惧于自己的权势,这才放柳贞贞进去了。不然一万两银子,想要买通一个尚书科举作弊。虽然他对这个世界的情况所知不多。但仅凭猜想,也觉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贞贞既然这�